117 陛下命中有女。(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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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舐,吮吸,撕咬……她这吻得实在有点色情,陈承平这不想初一白日宣yin的心都动摇了。等到磨蹭里家居服扣子开了,露出还带着吻痕的沟壑深深,雪白嫣红,他吸了口气,所有坚持都放弃了。 老子过年回家抱着漂亮老婆,禁个屁欲。 抱着人进门,另一个男人的痕迹已经被全部抹去,纯黑的绒面床单上剥出一具雪白的躯体,实在是太具有冲击力的画面。 她今天感受度出奇地好,一边喘一边笑,纤细的足拨弄着他的皮带,腿间已经隐隐透露出湿润痕迹。他也有点忍不住,三两下扒光自己就想插进去,却被她推了一下:“哎,套。” 他愣了一下:“啊?” 她不是做过皮埋吗?以前也是无套的,现在戴什么戴? “皮埋针、取了,”她调稳呼吸,手指摸着他的嘴唇,有点哄他的意味,“乖,就在床头,快一点。” 也并不是什么为难的事,只是这么一打岔,兴致自然要被浇灭三分。不过她今天是真的太敏感了,他刚一进去就叫着慢一点,娇娇腻腻,听得他一把火差点烧到天灵盖。 “慢、啊慢点儿……” 水也是多得跟不要钱似的,插了三两下便顺滑了,他忍了忍横冲直撞的欲望,稳稳地顶到她最里面去,满意地听到她一声惊叫,不由笑道:“今天这么兴奋?” 她颤着呼吸:“太、太想你了……” “想我?” “那不然想谁?啊、啊你别、轻点儿……” 他低笑,把她的腿挽到手上,靠近她的脸侧:“昨晚还在别的男人床上被干得腿都软了,今天就说想我了?” 这个姿势直抵花心,他却不动,她难受得都有点想哭,眼眶红红地瞪他:“那你不想我?你不想干我,把我干得腿软,床都下不了?” 他呼吸猛地一沉,腰往里顶,惹得她猛颤了一下:“啊、啊……” 他被吸得头皮都有点麻,警告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别夹,腿打开。” “呜、没夹……都怪你、呜、啊慢点……” 与他的情事常常如狂风暴雨掀翻小舟,巨浪里寻不到一点支撑。却不能否认极致的快慰与上瘾,来自于那种被迫将自己全部打开的全然交付。 腿张到最开,性器抵到最深处,逐渐沉沦的意识,压抑不住的哭叫。 她攀着他大声宣告自己的不安和满足,他怕声音太大,用嘴唇将其封入她的喉中,却又变成更暧昧的低低啜泣,像是海妖的勾引。 他有点受不了,哑着嗓子咬她的耳朵:“你这么哭,我只想干死你。” “呜、别顶了……啊、啊……啊、呜呜,不要了……” 要还是不要,那是她没有还价余地的领域。于是到最后雨歇云收,她哭得都停不下来,一边锤他的肩一边不清不楚地骂着:“混蛋……” 这小猫力气他都懒得镇压,把套撸下来打了个结扔垃圾桶,有点好笑地看着她:“还能起床吗?” 她还撑着硬气:“起给你看!” “啊,行,”他凑近了,笑得不怀好意,“那今晚夜训。” 她睁大了眼睛。 “嗯?眼睛瞪那么大看我?” “才不要跟你睡,”她吸了一下鼻子,有点委屈,“就知道欺负我。” 他疑惑:“哎,宁老师,说话得负责任的啊,是不是你先勾引我的?” 她飞来一个枕头砸他脸上,骂道:“滚出去!” 听到陈承平出门的声音,宁昭同叹了口气,有点懊恼地并了一下腿。 狗东西,成心折腾她。 突然门锁一响,她惊得连忙朝被子里一滚。 喻蓝江看着被子里露出的一张湿润嫣红的小脸,神情微妙了一下:“借个厕所。” “不借!”她瞪他。 多尴尬的场面没看出来吗,味儿都没散掉,还借厕所,借个锤子。 喻蓝江挑了一下眉,反手先把门锁了,盘腿上床:“不借?” 她眨巴两下眼睛,意在恳求:“togal——”发音相当标准。 他从被子里翻出那截细细的脚踝,摩挲的动作显出几分暧昧,她收了一下,却换来更紧的禁锢。 白得像玉的足,骨rou匀停,恰好能被他纳入掌心。 “togal……” 他的掌心太烫了,灼得她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喻蓝江欣赏着她的忐忑,末了低笑一声,凑上去在她唇上轻咬一口:“想要你。” 她轻颤了一下,推了推他:“不要、唔。” 他探进她的唇齿里,铺天盖地的男人气息,吻得她腰都开始发软。手从腰间探上去,摸到挺拔的浑圆,挺立的乳尖划过他的掌心……最后他撤开咫尺,看她眼神都开始发散,忍不住笑一声:“好像没什么拒绝的能力了。” 说完,他抬起她的腿,就着一片狼藉直接顶了进去。 “不可以……啊、好大……” 他也有些惊异,低笑着问:“这就是被cao熟了?” 她这xue又短又紧,他的尺寸又有点离谱,还没有能那么顺畅进去的时候。 她都要哭出来了,手脚并用地推他:“不、别,啊别动……” 他倒吸一口凉气,按住她的腰:“别、宝贝儿你好会夹……”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找回一点清明,膝盖抵住他的胸,气还没喘匀:“togal,我、我的皮埋到期了,你得戴套。” 皮埋到期? 他停下动作,有点不死心:“你经期什么时候?” 她失笑:“咱们相信科学好吧,安全期避孕法不靠谱。” 可现在哪儿去找他这尺寸的套——他盯着她被亲得粘膜红肿的嘴唇。 那唇形实在是漂亮,不知道被撑开会是什么样。 她看懂了他的暗示,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他挑眉,摸了摸她的唇:“也可以换换。” “……”她默默收起腿坐起来,“如果你不怕的话。” “我怕过什么?” 话是这么说,当命根子在她嘴里,他还是忍不住紧张起来。 她肯定很少干这事儿,捧着那根东西一时都不知道怎么下嘴,含进嘴里后眉毛都拧起来了。他忍着直接顶进去的欲望,小声催她:“含深一点,宝贝儿。” 她努力放松咽喉肌rou,可当那东西的头部抵拢了喉咙,还是控制不了咽反射。他连忙接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卡住她的牙关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她别开脸咳嗽了好几下,抬起来的眼里都带水光了。 他有点不敢置信:“没怎么做过?” 她含着一包眼泪看他,还抽噎了一下:“有理论知识。” 一句话说得像什么东西塞在了胸腔里,他一时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太不是东西了,其他人都没舍得让她干这事儿,就自己不管不顾就上了。 他有点心疼,吻了吻她被磨得肿起来的嘴唇:“对不起宝贝儿,我太混蛋了……” 她轻轻摇头,近乎柔顺地回应着他的吻,但他这实在是躁动,亲着亲着又没忍住在她腿上磨蹭。 她把手伸下去握住那个不安分的家伙,揉捏taonong,隔靴搔痒似的,却也惹得他越喘越急。等快到了,他一把把她推平在床上,并上两条长腿,插进她大腿之间,飞快地磨蹭着那两块软rou,最后淅淅沥沥地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射得有点久,他抹了一点自己的东西,匀在她红润的唇上。 她蹙了蹙眉,咬住他半个关节,片刻后轻轻吮了一下。 他呼吸一紧,凑上去警告道:“别勾引我。” 她低笑:“才没有。” “你说没有不算。” “真霸道,”她笑着推他一下,慢慢坐起来,“别折腾我了,下午还有点东西要写。” 喻蓝江看着她往浴室走:“下午我也出去一趟。” “去干嘛?” 他撑着脸:“买套。” “?” 她比了个中指,而后一脚踹上了浴室门。 一点工作花了半个小时,刚写完的时候韩非来了个电话,包落家里了。 宁昭同实在有点腿软,把包找到,有气无力敲开聂郁的房间门:“姐妹,帮个忙怎么样?” 聂郁没忙着有意见,站起来:“怎么了?” “能帮我把这个东西带给韩非吗?”她顿了顿,“或者我跟你一起去,帮我开下车。” 坐上驾驶座,从后视镜里看她脱鞋半躺,不太舒服地交叠了双腿,聂郁才恍然明白她为什么需要个司机。 一点薄红悄然爬上耳根,他不太自然地轻咳一声,启动车,朝着北师大开过去。 缺觉,暖气开了温度一上来,她点着个头昏昏欲睡。聂郁探了一下暖气口,看见她身上有些显单薄的衣衫,温声问:“需不需要把暖气开高一点?” “好……”她迷迷糊糊地回应,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今年多雪,初一也没缺席,纷纷扬扬地撒下来,雨刮器动得频繁。视野不太好,道路也结冰,所以虽然路上车不多,他也不敢开太快。 导航响了一声,提示还要沿着当前道路走半个小时。 “想听音乐。”宁昭同突然开口。 聂郁颔首,从后视镜里看见她困倦的眼睛:“不是要睡觉吗?” “不想睡,怕感冒,有点头疼,”她眨巴了两下,“会影响你驾驶吗?” “不会,”他在屏幕上按了两下,舒缓的古典音乐流淌而出,“要不要换曲子?” “看你的喜好,我就是不想睡觉。” 他轻笑,指尖划了几下,准确地点进了那张梁静茹。 像他这样的狙击手,这种细节甚至不需要特地记忆。 是live版本的《情歌》,分明讲的是刻骨的遗憾,让梁静茹的嗓音唱来,也只剩下温柔的隐痛。 “命运好幽默,让爱的人都沉默。一整个宇宙,换一颗红豆。回忆如困兽……” 他加速眨了两下眼,试图那点湿润能赶紧散开,怕被她发现端倪。却又忍不住想抬头看后视镜,想知道她说不想睡觉,是否也把这首歌听进了耳朵里。 还是说,情书再不朽,也磨成沙漏。 “你写给我,我的第一首歌……长镜头越拉越远,越来越远,时隔好几年。我们在怀念的演唱会,礼貌地吻别……” 轻轻缓缓的女声从后座响起,他背脊微微一僵。 雪大了。 是啊,怎么能不觉得遗憾。 他甚至没有得到那个代表离别的吻。 他微微吸了一口气,唤了她一声:“同同。” 不是小宁。 可她似乎没听见,目光也没有投过来。 一瞬间鼓起的勇气就卸了个干净,针扎的气球似的。 一曲终了,第二首前奏已经起来了,是《分手快乐》。他懊恼地切了歌,她注意到了,看他一眼,低笑一声。 她好像又误会了。 郁郁有点郁闷。 忽然右边出口并进来一辆车,速度有点太快了,聂郁急忙一脚急刹,车猛地抖了一下。她在后面不知道撞到哪儿了,疼得都发出一声哭腔,他还没来得及问,这车又甩着屁股特地别了他一下。 这下他就是菩萨火也该上来了,瞥到是个军牌,立马加速一脚油门踩到底。军车结实耐cao,但柴油机不可能跟宁老师这车比加速性能,两分钟后聂郁把它逼停在高架上,呼出一口气,这才有工夫问一句:“没事吧?撞到哪里了?” 她默默从地上爬起来,捂着鼻梁:“好疼啊。” 见状他真的有点担心了,回身来看:“我看看?要不要先去医院?” 她摇头,一双眼睛红通通的:“人要来砸门了,你先处理吧。” 这话说得。 右边车上下来三个穿冬作训服的年轻军官,气势汹汹地从车头绕过来,聂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毛衣,跳下车。 来人拎着拳头上来破口大骂:“你他妈找死啊,军车都敢逼?老子真撞上来你就飞出去了!” 聂郁抬手架住他的拳头,侧身轻轻踹了一下他的膝窝,反手把他死死按在了车前盖上。 动作太快太利落,另外两个人都没看清楚战斗就结束了,等反应过来了,两人对视一眼,都有点不知所措。 军车说逼停就逼停,军人说按住就按住,不说这身手,就这底气,今天这板子是不是踢得有点硬啊。 这小子骂得实在有点不干净,聂郁皱了一下眉,抬膝往他大腿上一碾,猪叫终于代替了污言秽语:“军官证拿出来。” 后面两人再对视了一眼,心里有数了,一个看起来油滑点的小个子上来赔笑:“不好意思啊老班长,这位同志性子急了点儿,我” “你们的也拿出来。”聂郁打断他。 两人纠结片刻还是认怂,倒是手底下这位半点不配合,还是聂郁亲手从他裤兜里顺出来的。聂郁翻开看了两眼,到后座轻敲两下窗:“同同。” 宁昭同降下车窗,被灌进来的风吹得倒吸一口凉气:“哧——怎么了?” “别开那么大,上去一些,”他劝,又问,“太师那里急吗?” “啊,不急,他让我直接放门卫那儿就行。” “那你身上疼不疼,要不要去医院?” “没那么严重,就是磕了一下,有点发红。”她指了一下自己的脸上那个红印子,她皮肤白,一点红还显出几分说不出的娇妍。 聂郁缓了眉眼:“那我先把这边的事处理一下,快把窗关了吧。” “啊,好的,你注意安全。”她应声,几乎显出一点乖来。 聂郁转身,看见三个人探头探脑的,笑意慢慢散尽了:“你们几位,是准备现在带我去你们纠察大队,还是明天领导来通知你们去纠察大队?” 领头的是个中尉,衔儿比其他两人高一级,依然有些不太服气地骂骂咧咧。小个子少尉已经认怂了,倒还抱着侥幸笑着:“哎,这位班长啊,我们已经诚恳认识到错误了,向您道歉。您说您这跟嫂子一起出来,别因为我们还耽误嫂子的事儿……” 嫂子。 聂郁没忍住笑了一下,然后打断他:“别套近乎了,再磨蹭我就特地跟你们领导聊一聊。” 这话里的底气堵得三个人都不说话了,垂头丧气地上了车,在前面带路。聂郁回到驾驶座,一边拴安全带一边解释:“我要先跟他们去一趟纠察大队,不会太久。” “好,不急,”宁昭同在后面探出半个头,“到底什么事啊?就是想别我们一下?” “刚升军官年轻气盛,底下人一捧着就上头,也很常见。” “嚯!”她抱住主驾驶的座椅探头,一脸兴奋,“那这得好好教育教育,这车上要没你,我岂不是只能忍气吞声了。” 总觉得她是进入了什么爽文打脸剧情,但见她鲜活,他也忍不住神情发软:“是该严肃处理,这么加速出来也太危险了。” 不过忍气吞声是什么意思? 想到什么,聂郁轻笑一声。 “笑啥呢,让我也笑笑。” “就算我不在,事情也很好解决的,”聂郁忍了忍笑意,“如果是大波的话,他们三个人现在应该已经躺在地上了;如果是队长,他肯定问他们领导是谁,然后直接打电话让他来领人。” 她闻言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合着这事儿的意思是,没你们我就搞不定了。” 聂郁愣了一下,而后急忙解释:“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 “郁郁——”她拉长尾音,笑得狡黠,“急什么急,开玩笑呢。” “……”聂郁有点气,却又因为她的称呼而有点心神不灵,本来就有点发红的脸越来越红。 她看见了,闷笑一声:“你也太可爱了。” 耳朵灼烫,他还努力找回原话题:“你不能误会我,我只是想说如果是我们会这么处理,你自己肯定也能处理得很好的……” “好,好,那你怎么误会我会误会那么可爱的郁郁呢?” …… 聂郁放弃了。 也没错。 十载时光倏忽而过,他从二十四岁走到三十四岁,从陆军中尉衔到陆军上校衔,从淬锋机动营的狙击组长到一旅副参谋长,花团拥簇,前程似锦——在她面前,却依然是那个一句调笑就要红了脸的小青年。 这一瞬,时光仿佛阙如。 车内气氛骤滞,宁昭同尴尬了一下,连忙道歉:“对不起啊,我太轻佻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同同,”他一字一句,叫得很认真,“昨天整理书的时候,我不小心翻到了你的笔记本。” 她愣住,突然意识到什么,挺直了背脊。 “我想跟你聊聊,”他把车停进车位里,推开门,看她一眼,“等着我。” 那一眼里写着柔软的哀戚与隐约的欣悦,她没读明白,却因此而心怀忐忑,想知道他想做什么,又惧怕他还想做点什么。 那几本笔记…… 她低眉,睫毛起落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