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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她的衣裳,又拎开锦衾扔到对面的塌上,车内的塌本就窄而短,温良良一人躺在那里尚且紧巴,更何况他那样长身玉立的男子。他几乎贴着边缘,复又翻到她上面,吹了口热气,温良良浑身一燥,便睁开眼睛嗔怒道,“夜里不让人睡,青天白日也不让我安生吗?”顾绍祯的眼睛无辜且又真挚,他支着身子,哑声道,“只我动,你不必辛苦。”说的理所当然,一脸诚恳。“不要,你别碰我,也别靠近我。若真的心疼我,便让我好好睡两个时辰,也不多,只要两个时辰便好。”温良良眼里带着怒,又伸手去捡锦衾,只是还未挨着,便被顾绍祯拥入怀中,叹息着,不满着,挣扎着,又想无限的占有着。他晃了晃她的肩膀,求救一般的带她感受自己的炙热。“你瞧,真的,我忍了很久了,可是不行。”温良良的指尖甫一碰到,便连忙退了回去,面红耳赤的啐他。“你身子骨弱,别以为吃过鬼医圣手的药,便可胡作非为,万一哪日再吐血,岂不要我做小寡妇。”“总比做个饿死鬼好。”他往下一压,两人便紧紧的贴到了一起。温良良咬着唇,用力捶打着他的肩膀,眸中埋怨化作nongnong春水。他动,她便吟哦出声,小小的,低低的,不敢张扬。外面的车马虽在行进,彭吉等人都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你不要脸。”温良良抓着他的腰,下颌贴在他的肩上,唇启,咬在那皙□□瘦的皮rou,浑身酸软,只能攀附与他才可勉强不倒。“嗯,我不要脸,我只要你。”顾绍祯身上出了汗,脸上也不断溢出密密的汗珠。他俯身,柔软的发擦着温良良的脖颈,他的牙齿咬下,轻轻地,带了些许喟叹。“小南,叫我阿祯。”温良良自是不肯开口,顾绍祯便用了力气,不过几下,便顶的她险些掉落。“小南,快..叫阿祯。”他刚刚退出一点,只在边沿不断周旋。一股奇怪的感觉自那处蔓延向肺腑,四肢,像经过了流水潺潺,颤动着,拨动着,将那一丝丝一缕缕的欢/愉不断传播,弥漫。“顾..”温良良甫一开口,顾绍祯便猛地一撞,温良良尖细的嗓音破开唇瓣,沿着晃动的帘子,倏然传至外面。朱桑打马过去,探着脑袋,还没靠近,便被彭吉长鞭一卷,勾着马头扯了回去。“彭叔,公子夫人大约有事吩咐。”朱桑不解,摸着脑袋又不断回头去看。彭吉语重心长的叹道,“你别去,兴许过不了几日,我们便能抱到小公子了。”“啊?”朱桑侧过脸,忽然明白过来,顿时满脸通红的哦了几句,再不敢回头去看。“阿祯..”温良良微微喘着,媚色如丝,牵着顾绍祯的魂,一点点的飘到半空。顾绍祯将她抱到榻下,温良良跪/趴在边缘,顾绍祯将锦衾覆在她身上,怕偶尔灌入的凉风使她受了风寒。便将边边角角全都掖了掖,这才掐着她的纤腰,往前一动,温良良回头,眸中带了雾气,“我叫了,你还不停。”“小南,你声音太好听,让我又起了一些,不怨我。”怕她不信,顾绍祯又动了几次,果真比之从前更为壮观。温良良哪里还有气力,只被他翻来复起几个来回,不着寸缕的睡了过去。.....夜间,一行人赶路至扬州,宿在一处雅致的庭院。温良良走路有些不稳,只得搀着春烟,慢慢踱步到房内。“这里也是你的田产?”温良良打量四周,东西不是崭新的,却很干净,一应布置也都是顾绍祯的品味,她起身,腿一软,顾绍祯忙扶着她,笑道,“小心。”温良良懒得斥他,只去窗边翻看那里的瓶瓶罐罐,玉净瓶中插了几只淡雅的菊,应是从院中修剪过来的,细长的花瓣卷成一缕缕的软,花间还带着露珠。她俯下神,闻了闻,笑,“我好像嫁了个了不得的男人。”顾绍祯斜挑着眉,虚虚勾了勾唇,“因为银子?还是这?”他又有所指,右手搭在腿上,拇指却指向腰间。“你..”温良良哭笑不得,便背过身去,懒得理睬。“这里是母亲的产业,如今都算在我的名下。江南江北,此般庭院数不胜数,日后我们游玩,每处都有落脚地,很是方便。”顾绍祯喝了口茶,便见彭吉从外头进来。“公子,周廷轩周主簿找到了银子,已经呈报上去。”“哦。”顾绍祯捏着杯盏,总算两不相欠,与周廷轩划清了干戈。“只是,只是,三皇子被压在了书房,如今人事不省。”顾绍祯猛地看向温良良,那人也是一脸愕然。“为何会这般,京中虽有地震,可晃动轻微,便是房屋,损毁虽有,却是可以修复。修筑极好的宫殿,又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宫中内线说,三皇子本无恙,却回到书房找东西,后被砸...”彭吉看了眼顾绍祯,又用余光瞥到温良良。“他找什么?”温良良淡然的问,手指绞着帕子,指甲抠进rou里。“宫人说,三皇子昏迷间,手里一直攥着个小木头人,是个扎着双髻的女娃娃...”还真是情深,顾绍祯握了握温良良的手,见她出了一袭冷汗,不由心中一涩。“若你回去,我...”“不必,他一定会好的,不是吗?”温良良看着顾绍祯,嘴角挂着一丝笑,顾绍祯愣了愣,伸手替她擦掉眼角的泪。“坏人命大,死不了。”...黑衣薄衫的人从梁上跳了下来,掀开锅盖,便欣喜的抄起怀里的汤匙,舀了一碗鸡汤。“好喝吗?”温良良抱着胳膊,逆着光站在那里。“你也不能老用这个法子,说吧,有事找我?”谭恒喝了口鸡汤,又回头笑笑。白戚戚的牙齿衬的那脸黑黢黢的,他连着喝了几口,便扭过头,“要我救谁?”“前辈,你为何总是跟着我?”温良良没答他话,却忽然觉出谭恒的奇怪,她只是没了头绪,便信手一试,她没想过谭恒真的会出现。谭恒吸溜着最后一滴,又就着衣袖擦了擦汤匙,塞回胸前,笑,“我瞧你长得像老夫的女儿,你看你的眉眼与我,像不像。”温良良面前自然没有镜子,可左右看谭恒,并不觉得他跟自己那里类似。“前辈此生可曾婚娶?”“哪有姑娘肯跟我,我也不爱姑娘。”他不似说谎,只是浪荡无形。“我很小离开了家,痴迷于炼丹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