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电击,木马骑乘,深喉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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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程钦泽痛的叫出声来,大腿肌rou剧烈的抽动起来,像一条脱水的鱼般张开嘴,大口喘息,身体挣扎起来,殷红的舌在口腔中若隐若现,眼泪不自觉淌了满脸也不知道。 “主人,主人,求、求……”他话都没说完左肋又是一麻,电流带来的刺痛窜过皮下,疼痛是次要,他的性器已经在刺激下抬起了头,他抬起朦胧的眼看向应雪寒,影影绰绰的倩影就在他面前不远注视着他,哪怕他现在看不分明,却依然能够想象得出她眼里满是自己的样子。 唇角轻弯,他放开了身体的控制,电流的刺激加上赤身裸体被注视的羞耻,他的身体仿佛被烈火炙烤,白皙如玉的肌肤染满绯红,深深浅浅的低吟溢出来,仿佛整个空间都躁动起来。 应雪寒听得耳根guntang,不自觉咬紧了红唇,心道,这可真是自作自受,想不到有一天她竟然也有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时候。 冰凉的手摸了摸脸她冷笑一声,从柜子里拿了一个造型奇特的口塞,是个阳具的造型,比一般的假阳要短,但是粗细是一样的。 她托起程钦泽的脸捏住她的两腮,将口塞塞进去,顶部刚好顶在程钦泽的舌根处,绑带在脑后逐渐勒紧,程钦泽眼中闪过一抹难堪,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寒颤,双手缓缓攥紧了椅子的扶手。 脆弱的喉口被压迫的恶心干呕和窒息感让他恐惧,牙齿磕碰软硅胶口塞的“滋滋”声听的人牙酸,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下颌溢出来,眼泪断线的往下掉,明明没有捆住他,他却仿佛脱力般瘫软下来,电击的刺激也无法让他冷静下来。 应雪寒第一时间察觉了他的反常,赶紧将口塞解开,程钦泽伏在椅子把手上剧烈的咳嗽干呕起来,眼泪狼狈的糊了一脸,温和的面容都因为痛苦而扭曲。 “不会深喉?”应雪寒蹙着眉头问。 “是。”他声音嘶哑难以听清,后知后觉发现他无意识挣动将身上的电极片都挣掉了,起身跪到地上,呼吸还凌乱不堪。 应雪寒啼笑皆非“你进俱乐部多少年?” “五年,主人。”程钦泽明白应雪寒的疑惑,吞了口口水,让嗓子好受些才缓声道:“奴自入俱乐部以来,不能接受的项目很多,口舌和实质性插入只是其中之一。” 应雪寒眉眼中闪过一分深思了,坐在茶几上看他“我应该有事先说过,成为我的私奴,你唯一的价值是取悦我,你所有不能接受的都不成立。”那你为什么要答应呢?程钦泽,我对你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因为是您,奴会学着接受。”程钦泽依旧平静道,他仰头放肆的看着应雪寒,目光堪称挑衅的笑问“别的奴不敢说,但是至少奴还算、干净,您不高兴么?” “高兴。”应雪寒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似笑非笑“契约未签,你我之间关系还不成立。”言下之意她随时都能将他丢掉。 程钦泽眼中闪过几分慌张几分无措,他是真的忘记契约这件事,他本来以为能够搬到应雪寒的别墅他就算是被承认了的。 “奴知错,求您罚。”他坦然认错道“只要您不丢掉奴,什么惩罚奴都愿受。” “我不罚你。”应雪寒满意的看到程钦泽脸色骤然惨白,罚你代表我承认我被你激怒,被你牵动了情绪,但我可不会输“毕竟你也没错。” “主人……”程钦泽彻底撑不住他那副从容温和的样子,脸色惨白地看着她,目光中的祈求看得人心疼。 “只要你能习惯得了花恪的存在。”应雪寒散漫地补充道“调教的时候。” 程钦泽心猛地一坠,想清楚应雪寒的意思他目光哀切,声音有气无力的开口“您不是说,他是管家么?” “他是管家,他无处不在,有什么问题?”许是男人的目光太过悲伤,那种无声沉默的难过还是让她心头一软,没忍住伸手去捏住他的脸轻吻了吻他的眼睛“我不会碰他,以后也不会,但是我有很多事是需要他办的。” “奴明白了。”他试探性的伸出手去拽住应雪寒的衣襟,将自己靠在她怀里,汲取一点温暖。 一双手轻轻环住他,“你的项圈我都已经打好了,什么时候你的基础训练达标我就什么时候给你,契约也一样。” “是。”程钦泽只小小的靠了一会儿便重新跪直了,乖顺道:“奴可以了。” “站起来,看到那个木马了么?” 程钦泽顺着主人的目光看过去,墙角有四架木马大小各不一样,应雪寒说的那个木马有点像小孩子的玩具,那种能够前后摇动的木马,应雪寒挑了个略带弧度的粉色假阳安在了上面,长度和粗细都是正常尺寸。 “上去。”应雪寒将袋装的润滑液撕开淋在了上面。 程钦泽站起身,冷白肌肤上点点红痕暧昧yin靡,肌rou线条漂亮,腰肢细韧,臀部挺翘,双腿修长,走动间臀缝隐约可见一个银色的环扣,修长白皙的手指骨节分明,缓缓勾住环扣向外拉扯,黑色的假阳粗长,也不知那粉嫩狭窄的xue口是怎么吞的进去的。 被撑开的xue口短时间内无法合拢,被摩擦泛红的xuerou微微收缩,他长腿一跨上了只有腰高的古铜色木马,踩着两边的脚凳将身下的xue口对准了那假阳的头部缓缓沉身吞下,好在应雪寒并没想难为他,这木马上的假阳比他原本戴着的小了一号,吞下去并不很难,只是吞到头他才难受的喘了口气,身子微微弓起,深插进体内的东西让他无法坐直身体。 应雪寒走过来一脚踢开了他脚下的凳子,让他一坐到底,双腿的脚尖点在地上,轻轻一动整个木马便前后摇晃起来,假阳跟着晃动,在体内擦撞顶弄,他低叫一声,眼里沁出眼泪,双手撑着木马身体瑟瑟发抖,时不时被擦撞到敏感点让他骤然失声。 “等你什么时候能够在这上面坐稳,把自己插射,你就可以进行下一项了。”应雪寒在木马头上按了一下,木马的后脑位置弹出一根假阳,一根筷子粗的金属棍伸缩出来将假阳延伸到他嘴边“koujiao,深喉,什么时候练好了,什么时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