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谈谈,奴脏,安全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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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是去不成了,程钦泽对这个事实早有预料,倒也并不沮丧,只是安静的躺在床上向他的主人展示他的身体,穿刺的小洞确实已经长得差不多了,他这时才注意到他肩胛骨下的苍山负雪刺青不见了,只剩下一朵硬币大小的雪花,雪花心是那个被烫出来的烟疤。 应雪寒刚想说什么就来了电话,她无奈叹了口气走出去接电话,最近几天她的动作太大了,连远在B国的母亲柯林维尔夫人都有所察觉,路西法分部的会员正在被审查,连着许多的“关系户”都被清算,欲都的管理甚至没剩下几个。 近年来因为堕天使创办者克林维尔夫人不常到Z国来,应雪寒本人又不常下到欲都,给了某些人更多可发挥的空间,以至于诸多“拍卖品”甚至没有达到合格标准就被放上了拍卖台,更过分的是拍卖正常三个月一次,一年时间只够调教出四个合格品,经过一些管事的暗箱cao作,将三个月一次的拍卖改成一个月一次,许多未达标的“半成品”流入市场,给路西法的口碑造成了跳崖式的下跌。 若不是寄雪偶然间听说欲都有个好看的奴隶她都不会发现路西法居然出了这么大的问题。 拔出萝卜带出泥,不查不知道,一查牵扯出了数不清的“会员”贿赂管事下到欲都将“待拍卖品”当成私有随意玩弄,甚至险些闹出人命。 一桩桩一件件都让应雪寒心里冒火,还不等她发作,母亲的电话就等同于炸药桶上飞来的火星,将她满心的愤怒点爆。 挂了电话余烬未消,她刚一进卧室, 程钦泽便敏感的察觉了主人不对劲,但是又不清楚是因为什么,正绞尽脑汁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应雪寒向他伸出了手。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张开双腿,还在发烧的身体摸上去guntang,细嫩的大腿血红充血肿起老高,别说是碰,就是被子轻轻剐蹭都疼的他发抖,艳丽绯靡的刺青都看不真切。 红肿的xuerou软嘟嘟的,被应雪寒冰凉的手指触了触,程钦泽像个没有感知的玩偶,若不是那修长的躯体颤栗不止,应雪寒还真的要相信他不怕疼了。 指尖捏起一点红肿的皮rou,掌下身躯霎时间抖得不像话,漂亮的凤眼中盈满水光,绯红的眼尾连带着长睫都轻颤,像是不堪承受般一滴晶莹水珠滚下脸庞。 “我想我们得好好谈谈。”应雪寒松了手看着被她捏过的那一块血红逐渐变深成了一块暗红的斑点。 程钦泽痛得恍惚,强忍着没有合上腿已经耗尽了他的自制力,猛然间听到应雪寒说话还没反应过来,惨白的脸微微侧过,像是即将破碎的胎瓷白壁摇摇欲坠。 对上那双灰蓝的眸子他勉强将视线聚焦,想扯出笑来却实在是无力,“主人想谈什么?”他费力撑起身子,向后靠着床头,冰凉的药膏猝不及防涂上大腿。 清凉的感觉霎时间取代了火辣辣的痛意,他喟叹一声终于从那浑浑噩噩的昏沉和疼痛中挣脱出来。 应雪寒给他涂好了药,指尖沾着乳白药膏轻捻了捻一股馥郁的薄荷和桂花的香气就飘散出来,将她心头的余怒清扫了一遍。 “酌郁,你的安全词是什么?”应雪寒又问了一遍那天晚上的问题,不同于当时的的心情,她此时心中空无一物,仿佛只是随口一问,但是真正问出口了的自己才清楚,那是她压在心里许久的执念。 “奴没有安全词。”程钦泽依旧是这样回答。 应雪寒上了床坐在他身边捏住了他的下巴,看着那双水汪汪的眼,发烧让他浑身肌肤都在泛红,像是初经云雨后的情态,“你撒谎,你有,但是不愿意说。” “奴签了死契。”程钦泽抬眼淡淡道“您为何总是执着奴的安全词呢?有必要吗?” “我说有就有。”应雪寒低头吻下去,程钦泽又是下意识一偏头,短短一指的距离就像是隔着天阙。 “主人,脏……”他声音带着点颤意,伤痕累累的身体紧绷着“您想怎么罚都行,求您息怒。” “哪里脏?”应雪寒莫名其妙的捏着他的脸转了转“这不是挺干净的嘛?” “奴……给别人口过,您……”他说不下去了,长睫颤动晶莹的泪滴接二连三砸在应雪寒手掌心。 “什么时候?”应雪寒目光冷了下来,捏着他下巴的手不自觉的收了几分力。 “拍卖前。”他颤声道“那个女调教师,她把我拖到消毒室……” 应雪寒捏着他的两腮将他嘴捏开,低头吻住他,在他惊慌失措的泪光中给了他一个温柔至极的吻,“好了,不脏了,现在都是我的痕迹了。” 程钦泽被吻得晕头转向,蒙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唇角有点疼心口却像是泡进了硫磺温泉中,咕嘟咕嘟的冒起了泡泡。 “以后再敢躲,给你嘴打烂。”应雪寒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残忍的话。 程钦泽抿了抿唇,低低的“嗯”了一声,被子拉起来盖上胸口,他后知后觉的问“您不玩了吗?” “在你想好安全词之前,别想我碰你。”应雪寒揉了揉他没受伤的半边胸rou,将程钦泽撩的不上不下便愉快抽身离开。 程钦泽长叹一口气忍下躁动,伸手摸过手机看了一眼信息,重要的看两眼不太重要的扔给米洛。 …… 米洛刚到莹绚玉石就看到了和林总有说有笑的花恪,他愣了一下,随即走上去“这么巧啊,花特助也是来问那块红翡的吗?” “米特助也对红翡有兴趣?”花恪面色不改淡声道,转头看了一眼林总,笑容淡淡“林总,既然米特助也来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好,改日详谈。”林总的态度显然更热络些。 米洛张口想拦却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立场,只能看着花恪远去,他已经很多天没见过他了,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对一个没见过多久的人如此挂心,但是这一次错过不知道又要多久才能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