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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诗儿也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盯着我,埋怨道:“笨相公,你这么早就射了,雪儿姐该怎么办啊。” 我羞愧难当,自知没用,半天说不出个话来,还是雪儿帮我解了围。 “meimei,你错怪相公了,我现在还有毒在身,是不能和相公亲热的。” 我一拍大腿,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还好刚才翘着屁股的不是雪儿,不然可就要闯大祸了。 我笑嘻嘻道:“你相公我年轻力壮,一个晚上来个三回四回还是不成问题的,不信你就翘起屁股,咱们再耍上一回。” 诗儿瞟了我一眼笑道:“才不理你哩,尽知道折腾人家,以后都不理你了。” 我见她娇憨,心中更是喜欢,一把将她抱了过来轻抚着玉乳柔声道:“那我不胡闹便是,你再让我亲亲,就像你们刚才那样。” 诗儿不依,羞答答的逃开:“好啦!你快让雪儿姐和我说说你要去办的事,我想听这个。” 雪儿看了看我无奈的眼神,已明白了一切。穿上亵衣,爬到我身边,靠在我怀里悠悠道:“相公,不如就让雪儿从头说起吧,我也想让你了解雪儿的所有。” 我轻抚着她的秀发点了点头,等待着她揭起那内心深处一幕幕触目惊心的伤疤。 ************ 第十章、痛忆惨昔 “十三年前,那时我还只有五岁,家中乃杭州城里首屈一指的富商,父母膝下除了我,就只有一名大我八岁的哥哥。又因我自小便乖巧聪慧,所以家中老小都视我如掌上明珠,溺爱无比。 我自小身子就不好,许多大夫都说我挨不过十六岁,双亲为我不知cao了多少心,用了多好的药始终不见成果。直到有一日,一位衣衫褴褛的妇人歇坐在我家门边,家丁见了觉得很是不雅,想赶她走,可我看她甚是可怜,便拿了些吃的予她充饥,还请她入房厅休息。 谁知她却说与我有缘,想收我为徒,并和双亲承若会医好我的体弱。母亲瞧她面善,又实在惜我入骨,见她这般说,自当欣然相允了。 那位妇人便是恩师陈云燕,师傅在秦府一住就是三年,这三年在她的悉心传授下我的身子骨确实康健了不少。 双亲瞧的高兴,对师傅感恩戴德,就差把她当菩萨拜了。可师傅终于还是受不了都市的喧哗决定要走,并请求带我入深山学艺,每年的年底回家看望父母一次。双亲虽是万分不舍,可为了我也只好忍痛答应了。 如此周而复始,数年匆匆而过。直到五年前的腊月,我离山返家,想着马上便可见到最最疼爱我的双亲与兄长,只把一年来的日思夜想全化作了动力向家中奔去。可当我回到家中,秦府内居然空无一人,楼宇更是狼藉一片,到处都找不见父母哥哥的踪影。 我忙四下打听之后才知道,原来三个月前的一个晚上,秦府内忽然起了一场大火,把偌大的秦府烧去了一大半。等火被扑灭时已是天明,可奇怪的是在那之后秦府上上下下近百口人竟都不知了去向,凭空消失了。 官府也曾派人来调查过,可就是查不出个所以然,若说他们死了,秦府内理应有尸首,而尸首又全都不知所踪。日子长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悲痛欲绝,可还是存着一丝希望。回山后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师傅,师傅便答应和我一起下山调查。经过一断时间的明察暗访终于被我们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秦府的书房下有一个密室,父亲会专门把一些搜罗而得的宝物字画藏放在那里。所以除了我和哥哥母亲外,是没有人知道这个密室的。而当我和师傅探查到书房下时,却发现密室内居然多了一条很是隐蔽的暗道,且密室内的宝物全被搬运一空。我们顺着暗道走了好久,出来后已是很偏僻的郊外,到处树木丛生。 我和师傅在四周勘察了一会,发现有一大块地近乎没有草木生长,而且土质相对其他的要松软许多。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像那天那么紧张过,我多希望我什么都不要挖到,这样至少我还有一丝期许可以盼望。可是那一天我的世界只剩一片黑暗,我发现了我的爹娘,我的哥哥,秦家上下几十口人全都命葬于此。 每个人都是要害中刀而亡,刀痕也只是常见的砍刀所致,但刀深入骨,看来全是高手下的手。可当今江湖上能使一手好刀的刀客如过江之鲤不计其数,这要从何查起。我也不明白到底是谁和我秦家有如此深仇要灭我满门,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又断了。 师傅担心我太过执着,最后会被仇恨蒙蔽而引入万丈深渊,所以想带我离开杭州,甚至走的更远,最后决定在较远的山狼坡隐居。 可灭门之仇我又岂能不报,每夜我都想着爹娘哥哥流泪,想着那些疼惜过我的人。每夜我都会被那一具具冰冷的尸首惊醒,想着曾经共享天伦的一家人如今却只是一堆堆黄土。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已不知多少次想随他们而去。 终于下定决心,在去山狼坡的路上,我以死相逼求师傅让我独自回去调查。师傅无奈,最后只能含泪离开。回到杭州后,为了便于调查而不被仇家发觉,我改名换姓的在城中呆了三年。凭借着师傅所授,不想在武林之中竟还闯出了些名堂,可对于四年前的灭门惨案一直没有线索。 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在一家大商行看到了一块水玉。我清楚记得那块水玉乃当年爹爹的珍藏之物,我因为喜欢曾亲手把玩过。那时爹还取笑说,待我出格之日便给我当嫁妆用,所以印象甚深。调查之后才知道这块水玉出自猛虎堂段天虎之手,且这一年来,猛虎堂中时有这样的宝物流出。 恰巧段天 虎又是江南一带出名的刀客,于是我便找上门想要报仇,可又不是他对手,好在轻功强过他才被我跑了。待他知道秦家居然还有幸存者之后便大肆在杭州城内追查我的踪迹,想把我斩草除根。我也一直在找机会想杀了他,可是却始终没有得手,如此明枪暗箭斗了一年,还是被他发现了我的踪迹。 我知道我的功力不如段天虎,只好把他引到山狼坡希望师傅可以为我报仇。 可谁知师傅遭他暗算,亦惨死在他手上,我也中了毒,还好有相公相助,不然我想我已死在山狼坡上了吧。“ 看着雪儿微微闭上了双眼,我心中明白,这几年来她该过的有多痛苦,多少无助的夜晚是自己一个人苦苦熬过来得,多少次被梦中惨死的父母惊醒,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女却要承受如此的悲哀。 我握紧拳头,怒吼道:“雪儿,你放心,我一定要杀了那畜生为你一家老小报仇雪恨。” 诗儿也听的双眼泛红,泪水已忍不住滚落:“相公,你一定要为雪儿姐杀了段天虎那混蛋,只有这样,雪儿姐才能从仇恨的阴影当中走出来,也只有这样雪儿姐今后才会真正的开心。” 我坚定的点了点头,就在这时,雪儿却走下床披上外衣冲我们盈盈一笑道:“好啦,没那么夸张。不过现在我饿了,meimei有饭吃吗?” 我们相视一笑才发现已经很晚了,肚中确实早已空空如也。匆匆穿了衣服便一起朝饭厅走去。 ************ 李伯伯和李赋已坐在厅内,干巴巴的看着中午剩下的一大碗夹生米饭和几碟凉菜,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看到我们三人一起走了进来,便知我和诗儿已经和好,立马开心的站起来。 “我的宝贝女儿啊,你是不是准备去做饭啊?” 诗儿看着桌上的剩饭道:“你们不是在吃了吗?” 李赋激动道:“这能吃吗?这给猪吃猪都不吃。” 诗儿没好气道:“我做的饭连猪都不吃了那你还吃!” 李伯伯在李赋后脑重重拍了一记:“就是,猪都不吃你还吃。呵呵,诗儿你看爹爹老了,吃不来剩饭,你看是不是重新煮一顿,不然我罚你哥不许吃饭。” 李赋一脸痛苦,一副为什么是我的表情。 诗儿懒懒道:“那你们这次有没觉的我无理取闹,乱发脾气?” 李伯伯和李赋连连摇头:“不会,怎么会!我的宝贝诗儿最温柔体贴了,怎么会无理取闹。” 李赋连忙接口:“对,对!谁说你无理取闹我和谁急。” 诗儿好像对他们看待她这次闹脾气的态度比较满意,对着李伯伯嘻嘻笑道:“爹爹,我知道你明日便要出远门了,女儿今晚给你做顿好的。” 两人如释重负,欢呼的端着剩下的饭菜全倒进厨房的一个木桶里。踮手踮脚的跑去帮诗儿的忙,厨房内不时传来诗儿的笑骂声。 我无奈的笑了笑,雪儿也在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嬉闹,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还有淡淡的忧伤,眼里泛起了泪光,眸中满是羡慕:“诗儿meimei好幸福啊!” 我看的心疼不已,鼻子一酸,忍着不让自己眼泪流出来。如果不是段天虎,雪儿现在一定是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千金大小姐,一家四口父母兄长其乐融融,享尽天伦之乐。可如今仅仅只是每家每户都有的平常欢笑,对她来说都是锥心刺骨的伤害。 我轻轻把她拥入怀中,抚摸着她淡香习习的秀发承诺道:“我要给你一个家,给你全世界的爱。然后我们再生一群孩子,我要你比每个人都幸福都快乐。我要用尽我一生来填补你这些年所受的煎熬和空白,相信我。” 雪儿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贝齿轻咬着玉唇不让自己哭出声,看着我的双眼,泪水和喜悦交织着:“我相信你,雪儿从你的眼中早已看到了满满的温柔和坚定。” 我伸出拇指抚去她脸上的泪花,在她额头轻轻一吻。雪儿破涕为笑,在我唇上亦回了一吻,重又靠进我怀里,柔声道:“你真的好温柔,雪儿真的好幸福。” 我笑了笑,继续抚着她的秀发。却听诗儿的声音突然响起:“瞧你们腻的,大庭广众的知羞不!” 笑嘻嘻的把一盘笋干炒rou放在了桌上。 雪儿小脸羞红,悄悄抹去了眼泪吟吟笑着回道:“想是meimei吃醋了,我让相公也和你腻腻。” 诗儿白了我们一眼,怪声怪气道:“我才不稀罕哩!要吃饭了,你们快抓紧再好好腻一会。” 看着她们斗嘴,觉的好笑,本想插上两句,可看到李伯伯和李赋也端着三碗汤菜出来便收了口。 李赋一直幽怨的看着我和雪儿,估计这黄鼠狼又对雪儿想入非非了,心中甚是不爽,可碍于李伯伯和诗儿也不好和他翻脸,就随他看着吧。 “来啦来啦,吃饭了。” 李伯伯忙招呼我们坐下,李赋和诗儿又进厨房盛了饭出来。待李赋和诗儿坐定才一起吃了起来,中午几乎都没吃,晚上这顿大家都吃的很是舒畅。 李伯伯边吃着饭边问我们:“我明早就走了,你们身上的毒到时诗儿就可以帮你们检查清除的怎么样。赋儿你准备什么时候走呢?” 李赋看着雪儿吱呜地道:“我……我不着急的,不然我和轩弟一起走吧,我去扬州咱们也顺路。” 我想立马拒绝他,却听雪儿道:“李大哥还是早些上路吧,我舍不得诗儿meimei想多呆几日,也好和相公多调理一阵子,等毒全解了再走。” 我心中高兴,果然雪儿也不想和这色狼在一起。可李赋却依然坚持道:“不碍事的,我也可以迟些上路,反正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 雪儿继续婉拒道:“还是不要了,要是耽误了李大哥的事我们两夫妻怎么过意的去。” 雪儿在讲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故意强调了“我们两夫妻”,这五个直让字我心中乐开了花。 “没事的,我是想咱们一起上路互相也好有个照应。” 这李赋怎么这么不要脸啊,雪儿都说的那么明白了,他还想死赖着。我心中一火正要出言拒绝他,却听李伯伯骂道:“你干嘛老想粘着他们啊,人家小两口其乐融融的你去凑什么热闹,一个人来去还不方便。” 我心想果然还是李伯伯深明大义。这时李伯伯突然把目光指向我:“轩儿,李伯伯本不想管你和诗儿的,你们那点事我心里很清楚,见你们两情相悦我也很高兴,可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不允许你做出让她伤心难过的事。” 诗儿眉头一皱立即反驳道:“爹爹,轩哥才不会呢!” 我也立即辩解道:“李伯伯我爱惜诗儿都来不及,我又怎会忍心做出让她伤心难过的事来。” 李伯伯把碗筷往桌上一放严肃道:“那你这次为什么把诗儿一个人留在谷中,让她饱受相思之苦?你这不是让她伤心难过是什么?” 我无言以对,看着诗儿落寞的眼神,想着之后两人分隔两地不知相见何时。心中就如那万箭穿心一般疼痛,头脑一热,竟做出了一个不计后果的决定:“李伯伯您放心,我明日就带着诗儿一起出发去杭州,然后再带着她回天元山庄见我爹。” 李伯伯满意的点了点头,诗儿更是高兴的站了起来。“吶!你说出口就不许反悔咯,爹!我回房收拾行装。” 丢下吃剩的半碗饭一阵风去了。雪儿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丽人渐远的倩影,纵是后悔也来不及了,看来也只能带着她一起到那虎xue中闯一闯了。 第二天一大早诗儿便跑来敲我们的门,我还朦朦胧胧,雪儿已起床开了门。诗儿奔进房内一把扑到我身上,顿时一股和雪儿截然不同的腻香环绕鼻间。 “懒猪起床啦,太阳都晒到你的猪头了。”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眼前如仙娇颜懒懒道:“我的大小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