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6
书迷正在阅读:在吗,离个婚、他是清风拂过耳、准王妃娇养日常、我才不认识你、黑化BOSS是我小娇妻、不爱管闲事、怀了影帝的崽后我爆红了、[古穿未]星际宠婚、好好的主角说弯就弯[快穿]、失忆后,我成了大佬
,好好看看啊,标杆就在你们面前。”齐刷刷的一排亮晶晶如小灯泡的眼神全都射向了王汀的脸。作为全局的优秀青年职工代表在大会上发言时,王汀都没感受过如此灼热的目光。当着王函学生的面,她得给meimei这位实习老师脸,她只能露出礼貌的微笑,冲学生们点点头,然后示意王函赶紧上车。学生们嘻嘻哈哈,主动跟王汀打招呼,齐齐喊着:“师伯好!”旁边有个推着自行车的男生刚好经过,闻声立刻反对:“干嘛叫师伯啊。看看你们,说好的女权呢?怎么着也该叫个师姨啊。哎,你说对不对啊,郭宇。”跟他并排走着的高个子男生挑了挑眉毛,露出个颇为标准的二度微笑:“那怎么区别jiejiemeimei啊,师大姨?”女生们全都笑得前合后仰。王函伸手威胁地在高个子男生面前晃了晃,恶狠狠道:“郭宇,别忘了开学以后的期初考试还是我改卷子啊!”王汀都看不下去自己meimei这样明目张胆地挟权谋私虚张声势了。在学生们“班长,你竟然敢得罪王老师”的起哄声中,使眼色示意王函上车。王函一点儿没有公器私用被逮个正行时的尴尬,还相当嚣张地在人家学生面前挥舞了两下拳头。她个子只有人家肩膀高,这威胁的能量实在够呛的很。周锡兵从车窗中伸出了脑袋,喊了王函一声。旁边的学生笑得更加厉害了,还有女生大声喊着:“大姨夫好!”王函立刻纠正:“不准乱喊,这是我情敌,你们不能乱了立场。”王汀实在受不了meimei口没遮拦的胡说八道,硬着头皮下车把人给推上后座安生待着。她也真是什么都敢说,要碰上有人存心使坏,不出半天就能传她是同性恋传的人尽皆知。王函笑嘻嘻地跟学生们挥了挥手,末了还不忘冲那个叫郭宇的男生喊了一句:“你的寒假作业等开学以后,重点检查。”然后,她才得意洋洋地冲司机喊:“开车!”她的东西已经提前打包好放在了jiejie这边,已经被王汀装箱安置到了后备箱中,不过是几件换洗衣服而已。用王函的话来说,只要有网络能给她继续盯着网店的生意,她带好了手机跟充电器以及充电宝,分分钟都能仗剑走天涯。王汀不得不提醒她,备课用的资料全都带齐了,年假结束以后,王函还得继续回学校实习呢。实习老师相当放飞自我的给了自家jiejie一张生无可恋脸:“算了吧,带我的班主任都说我当好班级吉祥物,给同学们当好心灵导师就行。”王汀从副驾驶座上扭过了脑袋,皱着眉头看meimei:“什么意思?好端端的,你当什么吉祥物?工作了就要有个工作的样子,别光想着玩。”王函一脸无辜:“可老班说了啊,我的存在意义就是给学生传递放松自然的正能量。看看,就是跟我一样也能上大学,也能活得好好的,千万别想不开跳楼了。不然就是个大傻缺。”“又有人跳楼了?”王汀眉头皱得更紧了,有点儿难以置信,“期末没考好还是怎么的?”王函立刻笑成了猪精本精:“哈哈哈哈,姐,我跟你说可逗了。不是我们学校的,是隔壁那个二中的。有人蹿上了顶楼撕书,说树上的字都变成了蛇缠着他的身体,他要喘不过气了。校方都吓死了,一群人在底下劝,好不容易说松动了,他肯下来了。结果脚一滑,他直接摔了下去,屁.股被树杈戳了个大窟窿。”虽然说听了这种不幸的遭遇,笑有点儿不厚道;可王汀想象了一下当时的场景,还是忍不住笑得肩膀颤抖。王函在边上叹气:“大家都说他还不如直接摔在地上呢,反正那几天雪厚的要死,摔下来全当是掉在棉花上了。”从南城到王汀家开车走高速的话,差不多要近四个小时,到家得吃晚餐了。车子接到王函之后,他们没有直接出城走高速,而是先去学校附近的餐馆用午饭。王函实习的学校管得严,车子朝前面开出了一百来米远才有饭店。王函龇牙咧嘴,一张脸上所有能调动的肌rou都被她折腾了一通,每一条肌rou纹理都在强烈地表达了对校方这种地方保护主义的不满:“切,不就是保护食堂承包人的利益么。又贵又难吃,还不让学生出去吃饭。号称是为了保护学生的食品健康安全,其实这就是典型的懒政,简单粗暴还没效。人,都会用脚投票的。”从小到大,王汀听惯了自家meimei的胡说八道,压根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事情要真都这么简单就解决了,哪里还有弯弯绕呢。她直接转移话题,问王函要去哪家吃饭。一说到吃,王函立刻激动了,积极推荐了自己的心头好:“往这边,对,就是这家,他家的酸汤鱼最好吃,配着泡菜简直一绝。”她在学校实习了一个来月,单位里头的人际关系一点儿没摸到水花,周边有哪些好吃的小店倒是清楚的一塌糊涂。王函扳着手指头跟她姐数,哪家的豆浆是现磨的,哪家的牛rou锅贴最香,哪家的羊rou串正宗,她门儿清。周锡兵走在前面,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王函眼睛尖的很,立刻质疑:“周哥,你笑什么啊。”周锡兵唇角的弧度往上扬了扬,夸了一句:“我是赞赏你收集信息的能力强呢。”王函可没那么好糊弄。对于拐走了她姐的男人,她天然带着审慎的敌意。她搂着自己jiejie的胳膊,小声嘀咕着:“总觉得不怀好意。”王汀拍了下meimei的手,沉下了脸:“怎么说话呢?”王函立刻开始撒娇,跟扭股糖似的缠着她姐不撒手:“不要,不要,姐你最爱我了,你不能不站在我这边。”王小敏在口袋里头争起了宠:“才不是呢,王汀最爱我。”王汀被这一人一机吵得头疼,赶紧转移话题:“好了好了,吃饭,酸汤鱼地锅鸡是不是?还要吃什么不?吃点儿菜吧,比别管吃rou不吃菜。”王函大言不惭:“鱼跟鸡都是菜啊,我今儿都没要吃rou。”他们经过了靠近门口的一张桌子,围桌而坐的高中生们全笑了。有男生冲王函喊:“王老师,是不是除了猪牛羊rou这些红rou以外,其他的都是菜啊?”王函见是自己班上的学生,一点儿害臊的意思都没有,煞有介事地跟他们强调:“那是,腐草为萤,鹅是树脂变出来的。你们看看人家中世纪欧洲贵族是怎么吃素的,按照那个模板来就行。”学生们笑成了一团,还有人冲着老板喊:“老板,你看这些都是菜啊,是不是应该便宜一点儿。”正在听王汀点菜的老板脑袋也不抬一下:“没看到前头多少天大雪封路啊,天寒地冻,菜比rou贵。”一群学生笑得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