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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女友梦涵的秘密-第二部(1)

    2021年6月26日

    混沌风云起,日月映苍茫。

    好像过了几世春秋,又好像脱胎重新为人,一幕幕过往如流水一般在脑海闪

    过,不知今是何世,不知自为何人,无忧无虑,无痴无嗔,无怨无悔,无念无意

    ,无我无人。

    犹如堕入无边地狱,在轮回中痛苦徘徊。

    一束光,照过来。

    照进我的世界里,并没有带来温暖的感觉,却有些灼烧的痛。

    似乎是把自己放在了火上烤一样。

    我被这痛苦弄得钻心的疼,猛地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树荫下的蓝天,这颗大

    树参天,不知有几千百岁,枯骨似的庞大的枝桠尽量的伸展,好像要遮住这苍天

    ,刚刚那阳光就是从那枝桠的缝隙中钻进来,照在我的脸上。

    赶紧艰难地挪动身体,往树干的地方靠拢,躲过那灼烧一样的阳光。

    我在哪里?我怎么会在这?我心里很乱,绞尽脑汁的想着。

    我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一幕,那刀疤男用刀捅向我心爱的梦涵,然后,还冲着

    我冷笑。

    那个挨千刀的刀疤男,我真想要把他千刀万剐。

    可是,又一想,自己不是被刀疤男捅了个透心凉么?楼上的水泥板不是掉下

    来了么?自己怎么好像没事一样?我挺起身体,四外望了望,四周是一片一眼望

    不到边的原野,原野上长满了齐膝的野草,野草中斑驳的窜出一些红的白的野花

    ,清风吹过,野花的香直往鼻子里钻,几片树叶打着转的从树上落下,几只蝴蝶

    在花丛中乱舞。

    这一切都那么宁静。

    难道我死了么?难道这是天堂?我这么想着,站起了身,发现身上还穿着之

    前那身背心和短裤,似乎之前那一幕悲惨而又伤心的画面又出现在眼前。

    我信步的往外走去,一直走到了这颗参天大树的树荫的边缘,当我走出树荫

    的时候,一轮斗大的太阳挂在天上,那阳光像万把利剑一样,好像要把我刺穿,

    要把我烧化,要把我从这里抹除掉。

    剧痛让我不得不逃回了树荫里,我震惊不已。

    我已经变成鬼了么?我害怕这阳光,我可不是成了鬼了?我呆呆的瘫坐在树

    荫下,心慢慢地往下沉。

    等了好久,太阳终于从西边落下,天空还是一片惨白的模样,我已经迫不及

    待的窜了出去,我疯狂的跑着,想要看一看,外面是什么样子。

    回过头,看到那颗古树依旧屹立在身后,只是不断变小,慢慢淡出了视线,

    我觉得好像离开了家,却再也回不去了。

    走了一会儿,发现了前方的一条小路,不知道这路通向何方,两侧都是高高

    的野草,风吹过发出嗖嗖的响声,我有些害怕,我不应害怕,我就是鬼,我怕谁?这时,迎面走来一个人,是个男人。

    扛着一柄锄头,身上穿着粗布衣服,很难想象现在还有人穿这样的衣服,一

    双草鞋露着黑黑的脚趾头,看这打扮,我觉得他家里要不已经穷得掉底了,要不

    就是在拍古装戏。

    迎面走过来,我想着跟他打听下路途,毕竟我这里人生地不熟。

    可是,我刚抬起手,说了声你好。

    这农夫样子的男人却好像没看到我一样,然后,径直地从我身体中穿了过去

    ,我惊讶的合不拢嘴。

    我真的成了鬼了。

    我只是一个幻影,别人看不到我,还从我身上穿了过去。

    我完了,彻底完了!我心灰意冷,耷拉着脑袋,挪着步子。

    天已经慢慢变得阴沉沉的了,已经能看到那皎洁的月亮和满天的星星了。

    刚刚又有两个粗粗衣服的人,从我身体中穿过,我已经见怪不怪了,我觉得

    自己就是一个孤魂野鬼,也许,过不了多久,就会从这世间消逝。

    我突然想到了梦涵,她现在如何呢?是不是也像我一样是个女鬼,或者,早

    已经魂飞魄散了呢?我只能暗自心伤。

    在已经四处一片漆黑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前面有些光。

    那是一个寺院,门口亮着两盏门灯。

    我走近了一看,这是一个非常古朴甚至简陋的寺院,门口的石阶上长满了杂

    草,两扇掉了漆的木门虚掩着,看来这里香火不旺,门可罗雀啊。

    鬼使神差地,我晃晃悠悠的朝着这里走来,也许相比于荒野,我更喜欢在这

    里呆着。

    本来想打开大门,手却一下子穿了过去,我忘了,我只是虚影,于是,我径

    直地朝大门走过去,直接穿过大门,来到了寺院之中。

    寺院只有一个大堂,旁边有个偏房,偏房应该是供和尚住的,这大堂也是非

    常破旧,两扇大门已经不知去向,里面正中供着一尊圣佛,屋里点着一支蜡烛,

    地上的香炉却是空空的,没有一支香。

    香炉旁边倒是端坐着

    一个佛陀,一身佛衣摞着补丁,布鞋也磨破了脚趾,他

    闭着眼睛,好像正在诵经的模样。

    我有点好奇的走了过去,看到大堂上的圣佛,倒让我生出些温暖的感觉。

    我心生悲切,跪在那圣佛的下面拜了几拜,不知这圣佛能否保佑我的梦涵,

    早登极乐。

    「谁在那里跪拜?」

    一个声音从一旁传了出来,让我不禁一楞。

    我不是虚影么?怎么有人可以看到我?我忙转过身去,看到那个佛陀正慈眉

    善目的看着我,已经花白的眉毛分向两边,露出那如水的眸子来。

    「大师,你好,是我,我是……」

    我刚要解释,那佛陀伸出一只手来,不让我继续说下去。

    「我在这里等你多时了,」

    大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是在他世落难,却正好遭逢机缘巧合,魂灵

    来到这世,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佛陀缓了缓,继续说,「我即将仙去,但在我归去之前,还有一场造化需要

    我来参与。你虽然只有一丝残魂,但是却好在没有rou身的拖累,可以修习那绝世

    古诀—凝气决。」

    佛陀眼神一亮,似乎找到了宝贝,「许多人苦于rou身拖累,只能修得小成,

    而像你这样的残魂却可以修的大成境界,那时,你可以再次化身人形,却有着如

    仙人一般的本事,真真让人羡慕!」

    「长话短说,我的时间不多了,」

    佛陀有些艰难地咽了口口水,继续说着,「我这里有两本秘籍,一本就是那

    凝气决,另一本是女人修炼的—怀阴决。这怀阴决更是霸道,女人修炼后,可以

    肤白如玉,面赛桃花,而且可以引得男人为之疯狂,修炼到五重境界以后更是可

    以重造rou身,修复处女之身。哎,我也不知何时弄到这yin邪的法决,真是罪过,

    罪过!」

    那佛陀闭目暗道罪过,之后又抬眼看着我,「总之,这怀阴决男性绝不可以

    修炼,至于这个机缘为何要给你,可能是你的造化使然。」

    那佛陀又咳嗽了几声,声音显得有些虚弱,「你赶紧过来,我传你法决的口

    诀。」

    我听得傻了眼,不知道还真有这种武林秘籍不成,不过刚刚发生的一些怪事

    已经彻底摧毁了我的世界观,我乖乖地走过去,坐在他的旁边。

    紧接着,那佛陀开始嘟囔起来,那一个个音符好像一个个烙印一样,全都烙

    在了我的心里,似乎不用我刻意的死记硬背,全部都记了下来。

    我想着,以前若是有这个本事,北大清华有何难哉?过了一会儿,那佛陀停

    止了嘟囔,我见他身上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我已经通过心灵映射,将那凝气决和怀阴决印在你心里,你需要勤加练习

    那凝气决,就在这个寺院里,练到三重时,可以初步凝气,就不怕那太阳晒了,

    咳咳咳咳。」

    说着,那佛陀又咳了几声,显得更加虚弱,「那怀阴决,你必须不能拿来害

    人,只可以给一个女子修炼,到你们全部大成之日,你们就会知道这两套功法的

    终极奥义了。」

    「你我有这等缘分,就算你是我石海收的徒弟吧,缘来缘灭总是缘,给为师

    磕几个头吧,」

    那佛陀端坐哪里,甚是慈祥。

    我觉得这个大师真是倾囊相授,给予我这么多帮助,真是大大的恩情。

    于是,我赶紧跪下来,朝着那佛陀磕了几个头。

    在我抬起头来的时候,那佛陀却不吱声了,我离得近去看了看,那佛陀已然

    没有了呼吸,仙去了。

    我不禁悲从中来,不知道现在的我能不能掉下眼泪来。

    我没有离开这个寺院,如同石海师傅吩咐的,我在这里勤加练习他传授与我

    的那个法决。

    每当团坐于地,脑海中闪过那无上法决,我感觉似乎周身的气息快速朝着自

    身汇集,我犹如那个台风的风眼,四处疾风乱吹,我自巍然不动。

    过了半个月左右的光景,我感觉这凝气决已有小成,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

    更加殷实,身上的力气也恢复了一些。

    虽然,我仍然是个虚影,不能被人发现,不能让人听见自己的声音。

    可是,我居然可以发功让一些小的东西改变它们的位置,能让那石块在地上

    翻滚,犹如变魔术一般。

    更重要的,我发现已经不怕那太阳的灼烧了,看来,自己已经达到了石海师

    傅说的三重境界了。

    这些天来,石海师傅的尸身就那么在大堂里坐着,犹如没有死去一样,给我

    一种心安的感觉。

    当然,还有一种莫名的哀伤,刚拜了个好师傅,师傅就仙逝了,就像吃了一

    个甜枣,却又被枣核卡住了。

    拜别了师傅,我出了寺院,沿着小路继续往前走去。

    又绕过了几个路口,眼前出现了一个城镇。

    这应该是个古镇,一切都古色古香,古朴的木质楼阁,典雅的亭台轩榭,还

    有那人们的穿着都如外人,这肯定不是现世,我觉得自己好像穿越了,来到了古

    代,或者一个不知名的时代。

    在小镇上逛了一圈,我停在了一个宅院的门口。

    这个宅院可甚是气派,是这个小镇上最富有,最大气,最有权势的人家了。

    门口上面一个镶金的牌匾上镌刻着「姜宅」

    两个大字。

    我信步朝着这姜宅走去,门口立着一个很是严肃地家丁,我在他的面前大摇

    大摆地走了进去,就像这宅子是我自己家的。

    果然,宅院里面亭台楼阁,别有洞天,小桥流水,风景怡然,人们衣着华丽

    ,不像外面拿着穿着布衣,而都是绸缎,五颜六色的,甚是好看。

    我来这个世上,很是奇怪,不渴也不饿,只是,现在有些疲倦,不知道这疲

    倦地感觉是怎么回事,每当这个时候,我在一处阴凉处打坐一会儿,吸纳一下周

    遭的清气,身体就又充满了力量,似乎这周遭的清气就是我的粮食,运功打坐就

    能让我吃饱。

    我挑了一处凉亭,坐下来,一呼一吸之间,清升浊降,呼吸吐纳,修炼着那

    无上法决。

    这时,两个小丫头从外面走了过来。

    当然,她们没有发现我的样子,就坐在我的身旁,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

    「春柔姐,你说我家那个苦命的小主子,本来吧,出身不好也就罢了,现在

    又半死不活的好些日子,真让人不省心。」

    一个年轻的,有几分姿色的小丫头,侧着身子,低声说着。

    「萍儿,不是jiejie我说你,别没事儿乱讲自己的主子,小心让大奶奶听了,

    撕了你的嘴。」

    那个年长一些的丫头抿着嘴,同样低声嘀咕着,这个丫头发育的很好,身材

    前凸后翘的,不像刚刚那个萍儿那么单薄,我觉得她那双美乳有D罩杯了,好像

    一只奶牛,衣服穿得也比较暴露,雪白的胸脯上一条乳沟深深地延伸到那低领的

    衣服里,让人充满遐想。

    「我这也只是跟jiejie你讲一讲,发发牢sao罢了,」

    那个没发育的单薄的小丫头叹了口气,说着,「你说我家主子,病的迷迷糊

    糊的,前几天有些清醒了,居然还失忆了,别说是我,连大奶奶,老爷都不认识

    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那个有点肥嘟嘟的丫头笑笑,侧身说着,「我看啊,你家主子这病生的蹊跷

    ,莫不是得了什么癔病吧?」

    那个单薄丫头一听,打了个寒颤,脸色不好了。

    「jiejie,你莫要吓我,我胆子小,不行我求求大奶奶让我伺候别人得了。」

    那丰满的丫头用手指点了点她的眉心,说道,「你个毛丫头,伺候谁是你说

    了算的?小心你的脑袋!」

    紧接着,这丫头左右看了看,凑近那个叫萍儿的丫头,在她耳边耳语着,「

    我看你家主子的病可能好不了了,等她病死之后,你不就自由了么?那时候大奶

    奶自然会把你分出去,你急什么呀?」

    那个单薄的丫头点了点头,朝着外面望着,「希望如jiejie所言,那样我也解

    脱了,伺候这个没有前途的小主子,也真没什么意思。」

    两个人又你一句我一句耳语了几句,就起身离开了,我也从练功中退了出来

    ,身上没有了疲倦。

    突然对她们口中的那个快要病死的小主有了些兴趣,就在这个华丽的宅院里

    徜徉起来。

    在这个宅院里溜达了几天,也听了许多人的闲聊,大概对这个宅子的主人有

    了一定的了解。

    这个宅子是一个皇亲的府邸,一个落寞的王爷姜正的宅院。

    这个姜正今年五十多岁,早已没有什么权势,全仗着自己是当今圣上的远方

    的,十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才有的这个宅院。

    他有一个正妻,也就是下人们口中的大奶奶李金兰李氏,跟老爷年岁不相上

    下,掌管着家里的大小事宜。

    还取了一个小妾金氏,唤作金美玉的,今年才三十出头,我见过她衣着华丽

    ,千姿百魅的,搔首弄姿,却很是霸道,仗着老爷的宠爱把谁也不放在眼里。

    李氏有两个孩子,大儿子姜尽山,二十有五,一表人才,很是得老爷的器重。

    大女儿姜雪凝,也是二十出头,肤白如玉的,长得也是什是好看,说是已经

    跟某个朝廷里的重臣家的公子定了亲,不日就要出嫁,家里的地位也不低。

    那

    个金氏也给老爷育有一子,名曰姜梓豪,刚刚六岁,小孩子挺能闹的,被

    金氏娇生惯养的没有规矩,大老爷也不愿意管他。

    这家里的下人有不少,有大奶奶的丫头碧晴,大奶奶的使唤奴材叫阿强的,

    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金氏也有一个丫头就是之前的那个肥嘟嘟的春柔,还有一个奴才叫安子的,

    也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长得也挺精神。

    此外,家里还有护院的都头李天南!,喂马的孙秃子,还有一个师爷叫马伍

    的,人称五爷,留着两撇小胡子,总爱往老爷房里跑,见人总是笑嘻嘻地。

    还有之前那个单薄的小丫头,名叫萍儿的,她伺候的小主子也是老爷的一个

    女儿,叫做姜梦涵的。

    据说是老爷的一个私生女,她的母亲原是一个家里的丫头,生了这姜梦涵后

    ,就撒手人寰了。

    这个小主子自然不招家里待见,虽然也是老爷的骨rou,却总是遭到冷眼。

    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的,估计也嫁不了好人家。

    虽然,据说,这姜梦涵刚刚一十六岁,却生的跟天仙一样,要模样有模样,

    要身段有身段,真是天不薄人,没给她名分,却给了她个好身子。

    可是,她虽然长得好看,身体却不大好。

    可能是总被欺负,怨怨艾艾地,总爱生病。

    这不,现在一直病着,这次竟然病了有个把月了,请的大夫都说她可能熬不

    过来,这让老爷都抽时间过来看了看她,可她病的居然谁都不认得了,连老爷也

    不认识,这让姜正拂袖而去。

    其他人倒是觉得不怎么担心,少了这个私生女,倒让他们安心。

    尤其那个叫做萍儿的丫头,更是盼着这女人出事,到时候她就可以伺候其他

    有前途的主子去了,倒更显得这姜梦涵非常可怜。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