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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做个陈述,然后就可以走了,这边流程已经结束了。”等他们离开警局,已经快过了中午饭点,徐竟甜还在担忧付锴的伤势,说想要回到医院。阮之南:“大家好几个伤员,我们就去粥店吃吧。车快到了。”徐竟甜:“车?”阮之南说着对马路对面招了招手,送她和傅从夜来的那辆罗伦士停过来,后座车窗摇下来,头上包着纱布的付锴对四个人打了声招呼,笑起来:“干嘛,真以为我死在医院了?”徐竟甜拉开车门,差点冲上去:“那你上午的时候怎么跟死了似的在病房里!而且那主治医生还说你颅底骨折之类的——”阮之南笑起来:“上车上车,走,去吃饭去,孙叔去黄营。”傅从夜跟阮之南坐在后排,他上了车就听到电话响了,他掏出手机来,阮之南就看到来电显示上写的“爷爷”。傅老爷子竟然打电话过来了。她一愣,转头对所有人比了个嘘的手势。傅从夜表情有点犹豫,还是接了起来,声音平和道:“爷爷。啊,我还好,今天来警局指认了。啊……我知道了,好的。我现在住在我妈家里,不回去了,从西樵来上学太麻烦了。没必要,您真不用来,我稍微好一点就去见您。……好。”傅从夜挂了电话之后,沉默一会儿,倚在靠背上。阮之南紧张道:“你爷爷知道你受伤的事儿了?”傅从夜:“昨天晚上回去的路上就给我打电话了,你以为那些鉴定伤情的人怎么来的?老爷子很恼火……所以付锴鉴定伤情肯定是重伤二级了,那些人也不会轻判……他肯定会跟法官打招呼。如果一审驳回重新鉴定伤情,二审就无法再鉴定,对方上诉也没用。”付锴没太明白,他也不懂为什么傅从夜的爷爷让阮之南如此紧张。鲁淡也不懂:“什么意思?”阮之南转头轻声道:“虽然付锴只是脑震荡,傅从夜是骨裂,伤势都不高,但老爷子不想让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他们几个主犯怕是最少也要判三年以上了。而且怕是也不可能申请缓刑或狱中减免了。”付锴早对他们恨之入骨了:“那这是好事啊!”徐竟甜也说:“否则那些亲戚肯定还会纠缠,这样再也没人敢来找付锴麻烦了。”车开动,他们探讨起来付锴那些奇葩的亲戚。阮之南忍不住偏头看了傅从夜一眼,他偏过头去捏了捏眉心,注意到了阮之南的目光,叹气轻声道:“我没事,我只是……不太想让老爷子知道我的事而已。”第72章青春派这件事仿佛就在警察局了结了似的。当时付春梅是在付锴爷爷家,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抓走的,去抓人的就是卢警官,当时卢警官看这一家蠢货,忍不住冷笑说他们“都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从付锴的姑姑进看守所开始,他的奇葩亲戚避之不及,彻底从他生活里消失了。但付锴没有来立即上学,毕竟为了要配合他“重伤二级”的伤情报告,他在家歇了一周,来的时候头上还缠着绷带。在付锴返校的当天晚上,五人组齐聚香喷喷大排档,喝了点小酒,吃了点小串,反正第二天是周末。今天周五晚上人特别多,他们家生意好,还有一点就是搭上了冬天的那种塑料棚,然后在里头猛开冷气。今天陡然升温,他们几个没坐地铁,从学校走过来一路,校服后背都快透了。阮之南拿着路边发的健身游泳了解一下的传单,进了棚子坐下的时候还在扇风,五个人找了个凳子把书包摞起来,五个人一个赛一个的不学无术,除了付锴包里装了这一周发的卷子,其他人的包都是一个比一个瘪,鲁mama过来的时候,看着他们那书包都气笑了:“就你们这样儿还吃呢!”阮之南拽了拽校服衬衫,她有点怕热,白色校服里穿了个黑色的运动内衣,透一点倒也无所谓。她看了一眼傅从夜:“你都不出汗么?”傅从夜看她额前的头发都有几缕被打湿了,笑:“我确实不怎么出汗。”阮之南:“说你是BL漫的极品受——行,我错了,是言情女主体质行吧,小仙男傅从夜,您脚底下就应该踩着干冰。”以前都是四个人吃吃喝喝,今天多了徐竟甜。徐竟甜对于加入这次活动,似乎显得很开心。她以前家里穷困,所以到这个年纪都没有去“饭店”吃饭的习惯,爷爷奶奶带大的就更是不会带她去撸串什么的,徐竟甜拿着菜单问这问那,听付锴抬手要“啤酒两扎,花毛一体”的时候,那表情兴奋地像是听到了什么地下社会暗号。在阮之南的坚决拒绝下,腰子猪鞭和韭菜没能上桌,奶香小馒头倒是多了不少。啤酒拿了两扎,基本每个人分一分,徐竟甜这种不爱啤酒的都因为贪凉多喝了一点,不过等啤酒渐渐不凉,她还是选择了冰红茶。不过傅从夜这种平日跟阮之南一起喝椰汁的人,今天也喝了不少酒。阮之南在他骨折之后,简直是春风化雨老母亲、或老母鸡,天天绕着傅从夜咯咯咯,不是给他接水打饭,就是帮他记作业——虽然他从来都不写作业。这会儿还说:“哎呀,你真不该喝。”傅从夜以前也是个注重健康做事谨慎的性格,大概跟他们疯久了,也有点十七八岁的满不在乎,笑道:“我平时基本不喝,就这一回吧。”付锴把头上的绷带拆下来,后头的鼓包还在,绷带里绑了冰镇片,不过这一天也不冷了,他随手把绷带缠在手上,说:“哦对,咱们去岭门的时候,还有烟火可以看呢,好像是靠海边的地方,连着放三天!我还从来没看过烟火大会!”徐竟甜也有点向往:“哇,就跟日语里的那种,浴衣花火大会,感觉很浪漫啊。”付锴忍不住吐槽她:“你还知道什么是浪漫?”徐竟甜不满:“什么意思啊。”付锴嬉笑:“我以为你只画重口脆皮鸭。“徐竟甜从桌子下头狠狠踹了他一脚:“脑子摔坏就别说话了。”鲁mama过来的时候,正好看着这一桌上,两两成对的闹着玩,只有鲁淡,坐在那儿一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