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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55)缅铃

    55、缅铃

    2021年11月23日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黄婉梨毕竟不像傅善祥这般见多识广,害怕地问道。

    傅善祥阴冷地笑了笑,从身后摸出一个红木盒子来,神秘地道:「在老天王地宫搬运财宝的时候,我偷偷藏起了这个!」

    「这是什么?」

    黄婉梨好奇地接过木盒,打开来看。

    只见一尺见长,三五寸见宽的木盒被大红色的绸缎包裹着,里头却仅有两颗核桃般大小的银色的珠子。

    珠子被厚厚的海绵嵌入其中,外形看起来当真与核桃一般,表面上布满了如波浪板的花纹,很是奇特。

    她不禁伸出两支手指,拈起一枚,不解地问道。

    可是还没等傅善祥回答,她忽然大叫一声,急忙将那银核扔回盒子中,大惊道:「这,这玩意竟能自行震动!」

    只不过在指尖拿捏了一会儿,黄婉梨便感觉到二指有些震麻,诧异地叫了起来。

    傅善祥道:「此物被称作缅铃,状如桃核,里头却被灌注了水银,只消一动,水银便会在其中滚动,撞击四壁,引起蜂鸣般的微颤。虽然造价昂贵,需花费百余两银子,却是房中秘器,男女兼用,妙不可言!」

    听她这么一说,黄婉梨不禁脸上发烫,却对这两颗缅铃更觉好奇,忍着之间的颤麻,重新拿了起来,举到眼前,道:「此物虽是银质,却需花费百余里纹银,着实有些不可思议!想必个中妙用,自不必提……」

    傅善祥微笑着看了她一眼道:「你可知,当年老天王可欢喜此物了,每日把玩不停,甚至还塞入嬉娘、姹女们的下体……「呀!」

    听了这话,黄婉梨又是大叫一声,急忙把缅铃扔回盒子里,将手指在身上不停地擦拭起来,似乎对它很是嫌弃,道,「傅姊姊,你拿这来做什么?还不快扔了!」

    傅善祥意味深长地看了黄婉梨一眼,又斜着双目,瞅了瞅在榻子上熟睡的李臣典,道:「当然,这是拿来服侍李将军的!只不过,今日他想说不行都难了!」

    「你,」

    黄婉梨更加害怕,「你打算怎么做?」

    傅善祥拉开门,对守在外头的湘勇道:「将军有令,此处不需要你们值守了,快去寻个地方喝杯热酒吧!」

    这些湘勇虽然不归傅善祥指挥,但知她最近在李臣典面前颇是受宠,又见她一副羸弱无力的样子,想来也不会对将军构成什么威胁,一听这话,自然乐意,兴冲冲地带着人离开了。

    傅善祥支走了守卫,回到榻子边,轻轻地唤了几声:「将军?将军?」

    李臣典许是已经透支过度,此时正躺在床上,鼾声如雷,完全没有听见傅善祥的叫唤。

    傅善祥小心翼翼地托起李臣典的一条手臂,举到床头,又从他脱下的衣裳里撕出一道布条,将他的手臂和床头的木柱紧紧地绑在一起。

    紧接着,又把他另一条手臂也如法炮制,绑到了床头的另一边。

    黄婉梨还是害怕地紧,颤抖着缩在傅善祥的身边道:「姊姊,这么做怕是不妥吧?」

    傅善祥正色道:「你若是还想为自己的父兄报仇,现在就别愣着,快来帮我!」

    黄婉梨对湘勇们又不共戴天之仇,傅善祥同样对他们恨之入骨,两人当即一左一右,抬起李臣典沉重的双腿,两边分开,又从他的衣裳里扯下两道布条,将他的双脚也紧紧地捆绑在床尾的两侧。

    饶是如此,黄婉梨依然有些不放心,攥着傅善祥的胳膊道:「姊姊,李将军神勇无敌,区区布条,怕是奈何不了他!」

    傅善祥又刷刷地撕下几道布条,又在李臣典的手脚上重新捆绑了一遍,道:「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尽管黄婉梨的心中还是很害怕,但看到傅善祥决绝的模样,也不禁壮了壮胆子,点了两下头。

    傅善祥用手帕裹着,在木盒里挑出一颗缅铃来,噘着屁股爬到了李臣典的双腿中间,用力地托起他的屁股,将缅铃使劲地塞到他的肛门里。

    黄婉梨看到,每颗缅铃上,都系着一根细细的红色缨束,就像蝌蚪的尾巴,如果这不是男女房事里的玩物,她倒是觉得煞是可爱,忍不住想把玩一番。

    当傅善祥把整个缅铃都用自己的手指推着,一直推到李臣典的肛门深处,这才停了下来,只是系在缅铃上的长长红缨,仍有很长一截留在体外。

    缅铃自主的振动几乎快把熟睡中的李臣典惊醒,他使劲地想要翻身,却因为手脚被禁锢,只能无意识地在鼻底不停地哼哼着。

    「好了,现在就让他尝尝老天王御用春药的滋味吧!」

    傅善祥说着,从他们刚刚在地宫里搬来的一箱斑蝥春药中挑出两瓶,赤条条地爬到李臣典的身上,纤细的手指按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嘴轻轻撬开,把其中一瓶粉末全部倒进了他的口中。

    黄婉梨简直看呆了,不敢相信一个人一下子服入那么巨量的春药会有什么后果,不禁吓得簌簌发抖起来。

    傅善祥又弯腰从床头的柜子上取了一个茶碗,揭开盖子一看,里面还剩着半碗茶,于是又把另一瓶春药倒进了碗中,用碗里的水将其调匀。

    她手端着茶碗,挪动着屁股,不停地把自己的身体往后移,

    一直挪动李臣典的大腿上,正好面对着他那根毫无反应的阳具。

    她不禁轻蔑地笑了笑,自言自语道:「什么大清第一勇将,还不是要靠药物才能硬得起来?」

    黄婉梨发现傅善祥的目光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冷漠和残酷,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更加感到陌生和害怕。

    傅善祥低下头,扶起李臣典那根软绵绵的roubang,手心微微发力,握紧了包皮,使劲地往下一退。

    包皮很快就把整个guitou剥了出来,里头是黑黝黝的阳干。

    「啊!」

    李臣典被guitou上传来的易阳干惊醒,睁开发红的双眼道,「善祥,你,你要做什么?」

    他下意识地动了动手脚,却发现自己的四肢竟纹丝不得动弹。

    就在黄婉梨以为李臣典要大发雷霆的时候,没想到他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着她们两个人说:「原来,你们喜欢玩这个啊!好,今天本将军就陪你们一起玩玩……啊!」

    他正说话间,忽然感觉到guitou上一阵凉凉的,不由地惊叫了一声。

    傅善祥把调好的药物不停地涂抹在李臣典的guitou上,她用葱茏般的玉指在碗里蘸了,然后一圈又一圈地往上面涂,还没等药效发挥出来,李臣典的guitou便一阵阵地刺激,不由地开始坚硬起来。

    「快!快坐到我的宝贝上来!」

    李臣典有些迫不及待地说。

    他发现自己的嘴里有些苦苦的,好像有什么粉末状的东西正黏在舌尖上,但此时他浑身的血液都已变得guntang起来,在血管中沸腾,顾不上想那么多。

    「将军的roubang可真是雄壮呢!」

    傅善祥彷佛没有听见他的命令,把茶碗放到一旁,手中更紧地握住李臣典的那根大roubang,使劲地上下套动起来。

    「嗯!」

    李臣典不禁发出一声闷哼,对傅善祥的视若罔闻感到有些愤怒,但转念一想,玩这游戏不就是要违背他的意愿,一次次地让他高潮吗?在游戏中,他将不再是主人,他和傅善祥她们的位置将被颠倒过来。

    出于对眼前这位女状元的宠溺,李臣典也就放下了心,任由她们在自己身上暂且放肆一回。

    傅善祥快速地套动着roubang,拳心和李臣典的耻骨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吃下去的春药已经开始发挥效用,让李臣典感到浑身guntang炽热,即便被紧紧捆绑起来的身子瞬间变得坚硬,高高地往上托起屁股,不停地哼哼。

    「啊!好舒服!」

    李臣典大叫一声,被紧缚的身体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或许在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一种被施虐的渴望,连他这种冲杀在疆场的大将军也不例外。

    就这样身体一动不能动地被人手yin,快感似乎来得更加彻底,更能让他不顾一切地完全放纵出来。

    五黑的guitou在翻腾的包皮里时隐时现,随着傅善祥不停地加快手速,李臣典的快感也是一波接着一波。

    很快,他便觉得自己有些不支,虽然此刻他还能隐约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亟需进补和调养,每一次射精都会让他再掏空一次,可是在如此强烈的快感中,他已顾不上这么许多,roubang也在春药的作用下变得膨胀,稍不留神,大叫一声,精关的闸门被强制打开,一股浓精转眼从舒张的马眼里喷射出来,射得足足有一丈多高,几乎够到了屋顶。

    jingye在空中开花散落,就像下了一场小雨,淅淅沥沥地洒在李臣典和傅善祥的身上。

    看着沐浴在自己jingye中的傅善祥,李臣典更加溺爱她了,想要如饿狼一般扑上去,用roubang狠狠地cao她的xiaoxue,无奈由于手足被缚,竟什么也不能做,只好在粗声的喘息中道:「好了,善祥,快帮我把绳子松开吧!」

    傅善祥轻柔的身体趴到了李臣典的身上,用吐着芬芳的鼻息道:「不!将军,今天我要让你好好尝尝登仙极乐的快感!」

    她手按着李臣典的双肩,用自己同样guntang的下体在那根已经疲软的roubang上轻轻地蹭了起来。

    「哈,哈哈!」

    李臣典难堪地干笑几声,没想到那女状元的瘾头大得超乎他的想象。

    可他现在没法动弹,只能暂且在心头记下了这笔账,等到时候恢复了自由,再来好好调教她。

    虽然他对自己现在的姿势很不满,可出于颜面的关系,又不敢大喊大叫,免得让人低看他一眼,觉得他是玩不起的人。

    在被傅善祥用阴户蹭了几下之后,李臣典的roubang又是麻麻的,想要重新坚硬起来,可其中彷佛被抽去了支撑一般,心有余而力不足。

    为了避免尴尬,只好渴切地道:「快,快再把药给我用上!」

    傅善祥又拿起茶碗,在李臣典湿漉漉的guitou上涂抹了一圈。

    其实,刚刚口服的一整瓶春药,现在仍有余威,只不过是他的身子透支得实在太过厉害,显得有些后劲不足。

    当傅善祥重新替他上了一回药后,内外交加,roubang很快又起了反应。

    傅善祥能够感觉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巨物变得越来越硬,又前后挪动了几下屁股。

    一不小心,滑熘熘的roubang竟嗖的一下,钻到了她的xiaoxue里去。

    阴户被陡然撑开,结实的饱胀感令傅善祥也忍不住浪

    叫起来,骑在李臣典身上的娇躯开始颤抖起来。

    看着她胸前不停震颤的两个大rou球,李臣典不由地眼花缭乱,再次使劲地挺起腰,把傅善祥举到半空道:「快动起来!」

    傅善祥回头看了身后的黄婉梨一眼,问:「你今日穿了亵裤么?」

    黄婉梨一愣,想不到傅善祥会问她这么隐私的问题,但还是娇羞地点了点头。

    天气渐渐转寒,进城的湘勇也不像刚开始那般疯狂,对俘虏们的虐待有所改善,处决了以忠王李秀成为首的长毛之后,剩下的数万名男男女女,都成了他们自己的私有财物,准备到时候带回自己家里,男的当成奴隶,女的纳为小妾,所以也不再不顾他们的死活,天天给他们吃食和衣物。

    傅善祥道:「脱下来!」

    黄婉梨面上一红,本想拒绝,但还是顺从地脱了下来,交到傅善祥的手中。

    傅善祥很快就把黄婉梨的亵裤揉成了一团,趁着李臣典张嘴喘息的机会,猛的一下子塞到了他的口中。

    「唔……」

    李臣典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想不到傅善祥竟敢这么放肆地对待他,只是当他想要呵斥的时候,已连说话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尽管他对此感到愤怒和羞耻,却不知为何,他的心里仍有一丝深深的渴望,期盼着身上的女人对她做出更放肆无礼的事情来。

    傅善祥坐在那根大roubang上,疯狂地摇动身子,让其在自己的身体里不停地搅动起来。

    在对李臣典的施虐中,她的xiaoxue同样也被摩擦得酸胀无比,yin水不住地分泌出来,当嫩rou互相摩擦着,发出咕叽咕叽的羞人声响。

    「唔!唔唔!唔唔……」

    李臣典快活地大叫,但嘴里已被堵得严严实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被黄婉梨贴身穿过的衣物,彷佛仍留着她身上的体香,沁人心脾,让他有种同时把roubang插进两个人的身体一般的错觉。

    「啊!将军,好大!你的roubang……真的好大!」

    傅善祥晃动的臀部越来越激烈,虽然是自主的,但身体仍被搅和得前俯后仰。

    李臣典也跟着不住地挺着腰肢,塞进他肛门里的那颗缅铃也在剧烈的运动中开始震颤,发出叮叮咚咚的悦耳声音。

    他早有感觉到了自己的后庭里似乎有什么异物,只是无法亲自动手取下,又羞于让傅善祥她们帮忙,所以一直隐忍不发。

    却没想到,那物件这时彷佛有了生命,开始自主地震颤起来,在他的身体里造成一阵阵难以名状的酥麻和刺激。

    当他想要开口的时候,已经晚了。

    一边是傅善祥rou壁的挤压,一边又是缅铃的震动,让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丑,成了傅善祥她们玩弄的对象。

    羞耻感越强烈,李臣典体内的快感也越一发不可收拾,在含煳地叫了几声后,roubang又是一热,jingye在他不可抑制的愉悦中射了出来。

    「呀……」

    傅善祥羞耻地娇吟一声,身体软软地从李臣典的身上滚了下来。

    软下来的roubang刚离开她的身子,松弛的roudong里便流出了一股浑浊的jingye。

    只是这一次,一旁的黄婉梨能够清晰地看到,李臣典的jingye已经不像第一回那么浓稠了。

    「婉梨,你还在等什么,现在轮到你了!」

    在和李臣典手yin和交合后,傅善祥感觉自己臂膀发麻,腰部酸痛,只能让黄婉梨来替她暂时抵挡一阵。

    「唔……」

    李臣典用力地摇了摇头,又射了一次精,让他感觉身子似乎再次被掏空,已经没有半点多余的体力能让他继续支撑下去。

    黄婉梨踌躇着,一想到自己惨死的父兄嫂子,也只好硬着头皮往李臣典的身上爬去。

    在爬上李臣典的身子前,她又从床边的箱子里翻出几瓶春药来,尔后单腿一跨,骑坐在李臣典的腰上,伸手将他嘴里的亵裤取了出来。

    「啊……不行,放开我,就此为止……唔!」

    李臣典张嘴刚想说话,可是黄婉梨已经拔掉了瓶塞,又将一整瓶春药塞进了他的口中。

    「唔……咳,咳咳!你干什么……唔!」

    李臣典愤怒地吼着,可是一张嘴,黄婉梨竟又把第二瓶春药塞了进来。

    就这样,她接二连三的,给李臣典灌下了四五瓶春药,他的口中、鼻中都被煳满了白色的粉末,差点没当场噎死。

    黄婉梨俯身弯腰,从旁边的柜子上取过茶壶,把长长的壶嘴塞到他嘴里。

    干燥的粉末很快就在冰冷的茶水中融化,强迫着仰面朝天的李臣典吞服下去。

    「你这贱人,难道要反了不成……唔唔!」

    李臣典彻底被激怒,破口大骂,可黄婉梨根部不给他张嘴的机会,紧接着又把亵裤重新堵到他嘴里。

    「你这该死的清妖头,杀我父兄,今日我要教你血债血偿!」

    黄婉梨不像傅善祥那样善于伪装自己,看到李臣典终于在自己面前露出害怕的表情来,挤压了许久的仇恨和委屈,这时一下子全都发泄出来。

    她说着,将自己的屁股往后退了退,不想让自己的身体再遭这些肮

    脏恶心的男人玷污,双手将那根大roubang捧了起来,像刚才的傅善祥一样,快速的套动起来。

    「唔……」

    李臣典绝望地大叫着,想他这辈子驰骋疆场,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奈过,于是拼命地挣扎起来。

    他一动,后庭里的缅铃也跟着震颤得愈发激烈,叮叮咚咚的铃声在体内响个不停,如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

    他本是有能耐从去去几块布条的束缚中挣脱出来的,可现在他的体力已经透支到了极限,春药一下肚,更加疲乏无力。

    这时,黄婉梨快速的手yin又在他roubang上造成阵阵强烈的快感,在愤怒和羞耻中,他被强行驱使着朝不愿意看到的方向而去。

    湘勇们玩弄女俘虏,都是强制她们的身体在快感中屈服。

    这一次,李臣典发现自己竟然成了她们的俘虏。

    黄婉梨一刻不停的套动让李臣典几乎没有喘息之机,在他本身的抗拒中,roubang无可奈何地又硬了起来,一转眼,jingye又射了出来。

    比起前两次,这回的jingye更加稀薄,甚至不再浑浊,变得像水一般清澈。

    在黄婉梨手yin李臣典的时候,傅善祥也摇摇晃晃地下了床,又从箱子里找出几瓶春药来。

    是药三分毒,她知道当年老天王就是因为过度服用这种春药而毙命的,现在她就算不能用自己的身体击垮李臣典,也要借助药物达到目的。

    「唔……」

    不能出声的李臣典看着手拿药瓶的傅善祥,猛的意识到,这个女人远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可怕。

    但当他醒悟过来的时候,这一切,已经晚了。

    在恐惧中,他又一次被强迫高潮了,简直不敢相信,已是干巴巴的roubang里,竟然还能射出jingye来。

    只是每一滴jingye从他身体里流出,都像是在抽取他的生命,当他感觉体内空荡荡的。

    傅善祥和黄婉梨交替着,不停地往李臣典的嘴里灌着春药,又逼着他一次次地泄精。

    直到傍晚,李臣典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被迫服下了多少春药,又被强行射出了多少波jingye。

    傅善祥用酸痛的手臂继续在大roubang上撸着,已经几乎一整天了,想不到李臣典还在坚持着。

    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即便今日把自己的手臂弄折了,也要让这个男人精尽而亡。

    李臣典本已无力再勃起,可是因为春药的作用,依然会在这两个人女人的挑逗上roubang饱胀,然后泄精,他彷佛永远陷入了这个死循环里。

    在后庭的缅铃推波助澜下,意识已经有些恍惚的李臣典感觉到自己又要高潮了。

    他感觉自己已经不能再射了,每一次射精,都像是会要了他的命,心中不禁有些悲哀,活了这么久,玩了这么多女人,竟要死在两个女人的手上。

    不!他不甘心!可不甘心又如何,在身体根本无法控制之下,roubang又是一热,jingye从马眼里喷射而出。

    这一次,jingye已经彻底变稀变清。

    而且更可怕的是,一开闸,彷佛永远而停不下来一般。

    高潮在李臣典的体内搜刮着仅剩的水分,他已是嘴唇开裂,被亵裤强行撑开的嘴角已经撕裂,流出一缕鲜红,喉口中更如火烧一般。

    他拼命地想要停下来,整个人却要坐在失控的马车上飞驰,完全由不得他自己。

    「啊!」

    黄婉梨突然惊叫一声。

    她看到roubang上接连射了几波稀薄的jingye后,竟然开始喷涌出血色来。

    白色透明的水柱变成了红色,一波接着一波,正如凭空洒下了一场花雨,把傅善祥和黄婉梨两个人的身上都染得血红。

    萧有和、萧有福带着几个幼王,奉了朱洪章之命,来见傅善祥,想要通过她重新和李臣典搞好关系。

    营房里的湘勇们一见这几个本该被关在囚笼里的罪犯到处晃悠,不免觉得有些奇怪,可看到他们都带着朱洪章的腰牌,也不敢多问。

    在问了几个人之后,才知道傅善祥此时正在李臣典的房里,他们便一路朝着这边走来。

    见大门前竟无人值守,萧有和不禁觉得有些奇怪,对他的弟弟道:「这清朝的官兵们都是如此么?在将军的营房前连个守卫都没有!」

    萧有福也是一脸疑惑,摇了摇头。

    就在他们正要叩门的时候,忽然听到从屋里传出一声女人的尖叫。

    萧有和急忙与萧有福对视一眼,急忙推门而入。

    但见李臣典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胀大的roubang里不停地射出血精,彷佛永远也停不下来一般。

    当即,这几位少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还是萧有和最年长,很快就反应过来,道:「我去找人!」

    傅善祥一听,急忙抢先一步,把门关上,用自己的身体紧紧地抵在门后,用力地朝他们摇了摇头。

    萧有和看到傅善祥也是一副赤条条的样子,身上沾满了jingye和血渍,心中忍不住一阵悸动。

    「幼西王、幼南王,你们怎么……怎么来了?」

    傅善祥惊恐地问道。

    好不容易,终于把李臣典弄得精尽人亡,而且还摆出一副他因为纵欲过度而死的样子,这时若是让

    萧有和他们把人找来,难免会看出端倪,瞬间有些六神无主。

    「我,我们……」

    萧有福似乎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坏了,他可不想跟李臣典之死沾上半点关系,一心要从房间里逃出去。

    「姊姊,他死了!」

    黄婉梨一边穿着衣裳,一边大着胆子,走到李臣典的身边,用指尖试了试他的鼻息。

    李臣典的血精终于停了下来,这时正软软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早已没了气息。

    傅善祥终于松了口气,只要李臣典一死,她也算为了太平天国那么多死难的兄弟姐妹们报仇了,哪怕是要她抵命,也是值了。

    萧有和故意别过脸,在地上拾起一身衣裳来,丢给傅善祥,拉着他弟弟的胳膊道:「有福,难道你忘了,当初是傅簿书救下了你我。若没有她,我们兄弟今日早已一命呜呼了!今天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帮帮她!」

    傅善祥道:「诸位小殿下,此处不干你们的事,赶快离开这里,就当从来没有来过!」

    萧有和拉着萧有福等人跪到了地上,道:「傅簿书,当初你救我们一命,如同再生父母,从今往后,我们这几个人便任你驱使,绝无半点怨言。今日我们既到了此处,若是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傅善祥忙将他们一一扶了起来,道:「小殿下,你们千万别对着我下跪,这可是要折煞我的!既然你们一片好心,那就……去帮他揉揉手腕和脚踝吧!」

    傅善祥前前后后地忙碌着,把绑在李臣典身上的布条都松了,趁外头没人注意,从窗口丢了出去。

    又托起尸体的屁股,抓住露在肛门外的那截红缨束,把缅铃扯了出来,和另一枚一道用一块手帕裹了,藏在身上。

    由于李臣典被绑过的地方都勒出了深深的痕迹,怕被人看出来,所以需要大家一起努力,趁尸体尚未完全变凉之前,揉平了勒痕,这才不会惹人怀疑。

    大家一顿忙乎,终于抹去了她们虐待李臣典的所有痕迹,摆出一副他纵欲过度而死的场面,又让幼西王等人提前离开,傅善祥这才惊恐地大叫一声:「救命!快来人呐……」

    曾国藩还是凝神静气地在一张宣纸上挥毫,看他这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彷佛和杀人如麻的曾剃头不是同一个人。

    萧孚泗急匆匆地进来禀报:「大人,不好了!李将军死了!」

    曾国藩的手颤抖了一下,忙搁下毛笔,抬头问道:「怎么死了?」

    「他……」

    萧孚泗吞吞吐吐地道,「好像在洪逆的地宫里找到了一箱春药,服用过度……就丧命了!」

    曾国藩道:「你查清楚没有,这事和那个姓傅的女状元有没有关系?」

    萧孚泗道:「回大人,末将赶到李将军营盘的时候,朱洪章已经先我一步,接管了那里的人马。我听他的部将朱南桂说,李臣典就是死在傅善祥身上的,只是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是那女状元蓄意谋杀!想来此事,朱洪章也不敢刻意隐瞒的!」

    「唉……」

    曾国藩好像并不相信萧孚泗的话,叹了口气,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终究还是我疏忽了,让那傅善祥钻了空子!」

    「大人的意思是……这事乃傅善祥所为?若真如此,我这就去要了她的命!」

    萧孚泗道。

    「且慢,」

    曾国藩道,「既然在她身上找不到证据,若贸然杀之,怕难以服众!更何况,李臣典之死,终不光彩,若传到朝廷的耳中,怕又是怀疑老夫滥杀无辜了!此事暂且按下!」

    萧孚泗道:「那李将军的尸首,是就地埋葬,还是……「曾国藩道:」

    将他的尸首敛了,咱们即刻动身,返回湘乡!想他毕竟也是老夫的爱将,怎忍心看他埋骨异乡?」

    「是!」

    萧孚泗答应一声。

    李臣典的暴毙,让朱洪章得以顺利接管了他的营盘和人马,同时也一并将他的战利品和俘虏据为己有。

    为了能够让他的尸身尽快回乡安葬,曾国藩和曾国荃兄弟二人也来不及重新调整编制,只好任由朱洪章管带。

    傅善祥顺理成章地变成了朱洪章的女人,从一个男人胯下换到另一个男人胯下,她突然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努力,这些清妖都是杀不光的,也便开始绝望起来,不再搞小动作,听之任之。

    这一日,她正和黄婉梨被关在屋子里,忽然房门被朱南桂打开,他带着扶老二和申老三前来传令,大声喝道:「你们这些女人,赶快都收拾一下,将军有令,即刻登船!」

    而后,不由分说的,她们被带出了屋子,每个人都被镣铐锁着手脚,驱赶到了棉花堤码头边。

    江面上风大浪急,江水不停地拍打着堤岸,哗哗作响。

    傅善祥看到一大群和自己一样的男女,衣着褴褛,被整齐地往一条大船上驱赶而去。

    在不远处,许多湘勇也正在一箱箱地往另一艘大船上运货,把他们这两个多月搜刮来的战利品装船。

    「快!快!都被闲着,在船上装满食物和水,我们要在江上过好几日,到时候可别缺水断粮了!」

    站在堤坝上的朱洪章对着自己的手下大喊道。

    傅善祥和黄婉梨被赶到了俘虏的行列里,

    跟着他们一起不情不愿地上了大船。

    湘勇们从金陵掳走的男女足有万余人,金银财帛更是不计其数,万古风华的南京为之一空,几乎变成了一座死城。

    傅善祥站在船舷上,回头眺望了一眼仪凤门和狮子山上的阅江楼,这里是她的故乡,更是她为之呕心沥血的太平天国故都,可是现在挥手一别,不知何时才能还乡。

    也许,她这辈子都别指望能够回到这里来了……站在船舷上,可以看到沿江各处码头上都停满了湘勇的战船,大清国的黄龙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傅善祥终于明白过来,他们这是要还乡了!每艘战船上,押送的俘虏从几十名到上百名不等,而傅善祥现在所乘的船,是归朱南桂负责的。

    他正带着扶、申二人,把依依不舍地靠在船舷上的俘虏驱赶回舱,等待起锚。

    过了一会儿,傅善祥和黄婉梨听到,朱南桂往船头一站,挥舞着手中的令旗,大声喝道:「众水手听令,起锚,开航!目的地九江!」

    顿时,船舱里的湘勇一阵欢呼,在雀跃声中,却夹带着俘虏们凄惨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