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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能杀人吗?毕竟她是那么文静纤弱看上去无害的女孩儿。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决心想找她出来聊聊,试探一下。小叶今天没有课,她对于我的邀请欣然同意完全没有推辞和怀疑。我坐在一间茶餐厅透过落地窗看见她伶仃消瘦的身影,其实当初她来面试的时候,婆婆并不满意她,她瘦瘦小小不太会说话不是伶俐的女孩儿,可是我却还是赞同留下她。也是一个冬天,她穿着一件老式的棉衣包裹着她瘦小的身子,她的脸颊冻得红红的,她站在门口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己那双棉鞋,上面沾了很多积雪融化之后湿哒哒的看上去狼狈不堪。我动了恻隐之心。我不是圣母,也不是上帝,但是我也会有柔软的一面。特别是当我知道她的身世之后。“我父亲去世之后我母亲改嫁了,我现在自己赚学费不太跟家里人联系。”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却让我看出她的心酸和倔强。事后,婆婆对我说:“小卓,我很满意那个小唐,人乖嘴甜又聪明那个叫小叶的倒是差了很多,木得很呢!”我抱着肩膀想起她那双破旧的棉鞋不忍心道:“我觉得她不错,人很好,虽然不是聪明的人但是看上去很可靠。”“你喜欢小叶?”“不讨厌,觉得小姑娘挺老实的。”就这样小叶进入了这个家,她也许不知道,一辈子都不知道我的一句话给了她机会,当然,我也不愿让她知道,我不想让这个自卑的女孩察觉到我的怜悯与施舍。“夫人。”小叶声音小小的,打断了我的沉思。“坐。”我笑着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她谢过然后双手接过杯子,毕恭毕敬像是面对严厉老师的小学生一样处处拘谨。“你来我家也快两年了。”小叶垂下头她有些为难。我体贴的问“怎么了?”小叶抬起头,眼睛里含着一汪水似的。“夫人,您是不是想要赶我走?”我哑然失笑道:“不,我没那个意思,你怎么这么想呢?”她擦擦眼角。“你不要紧张,我正好路过你们学校听说最近你在主校区所以我才找你吃点午饭。”我故作轻松的耸耸肩膀“你把我吓一跳。”小叶明显松了一口气买。“最近学习忙吗?”“不是很忙。”“其实说实话我一直觉得你胆子很小的,可是没想到家中接二连三发生了这么多可怕的事情你还坚持住了,我觉得对你很是刮目相看。”这话不是虚伪而是由衷发自内心对她的赞叹。小叶双手握紧了杯子,她微微摇头“我也觉得很可怕,我从未遇见过这种事情,小唐的死就像是一场梦,我时常觉得梦醒了还会看见她。”她幽幽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也以为我撑不住但是我还是坚持了下来,不仅仅是我需要钱还因为别的原因。”“别的原因?”我皱了皱眉毛“能告诉我吗?”小叶面色一红“等有机会告诉您。”我们吃了一顿饭,聊了许久,看来我对她并不熟识我以为她是内向的女孩不料她其实很可爱给我讲述了很多校园的故事。我不相信这一切是小叶做的,我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笃定。吃完饭,她回了学校继续上课,我则像是孤魂野鬼在街上游荡。我突然很想念沈乔,想念他对我说过的话,离开这里,抛弃一切。我总觉得围绕在我身边有很多谜团,很多,多得让我快要喘不过气来。那是沈乔送我的手机,联系人只有他一个人,这个手机仿佛是我们彼此唯一光明正大的羁绊。“你怀疑小叶?”“没什么,就是在办公室胡思乱想的。”“我觉得不会是她,先不说张昭那么一个大男人如何杀死他,单单就说她是如何抛尸的呢?张昭死的时候是半夜,而且站在阳台上把尸体扔下去可是阳台上没有脚印这是怎么做到的呢?”“我也不清楚,留给警察吧。”“我倒是觉得你应该注意一点江澄,这个家伙现在越来越不老实了。”“江澄——”我恍惚的想起了那双熟悉的眼睛,微笑的时候,悲伤的时候,让我心动的时候,让我气恼的时候。江澄就是江澄,王蕴就是王蕴,本来我可以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是不知为何我现在已经混淆两个人,完全变得糊涂了。“他终究是个外人,而且知道我们的秘密,留下他只是一个祸患,百害无一利。”我听着沈乔的话,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你什么意思?”我突然觉得很气愤。“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想让你知道他不是王蕴,你不必对他投入任何感情。”沈乔的声音变得冰冷。我知道,他是生气了,他是在意我对江澄的感情日渐变得诡异,没错,我觉得我对江澄的感情越来越复杂。☆、威胁我和沈乔有点不欢而散,下午回到画廊也是心情很差。在门口我看见了一个女孩,个子高高的,这么冷的天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外套露着一双穿着黑色渔网丝袜的腿,我忍不住去瞧她的脸,年纪很轻二十岁出头化着艳俗的妆容显得脏兮兮的,这幅廉价的朋克打扮显然和画廊格格不入。我惊讶的看着她。她冲我眨眨眼睛说:“你就是李卓吧?”我有些警惕。她抄着兜嘴里嚼着口香糖,这么不友好而且不礼貌的女生让我微微反感与厌恶。“我找你有事儿。”我想不起来我怎么会和这种女生有什么纠葛。“什么事儿?”她故意用口香糖打了一个响,然后神神秘秘的对我说“关于江澄的。”江澄?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句话犹如平地惊雷一般在脑袋里炸响。她是谁?和江澄是什么关系?我强笑道:“谁是江澄?我不认识?我怎么听不懂你的话?”她有些不耐烦的笑笑继续说:“你真的不知道?用我给你一点提示吗?他是我的男朋友,某一天他突然失踪了可是我又发现他以另一个身份出现了。”我的心沉了下去,面色冰冷道:“进办公室说吧,我听不太懂你的话。”她骄傲得仰着头继续吹着口香糖。我们俩一前一后走进了画廊,我的每一步都沉重万分,双腿犹如灌铅一样,冷汗细细密密爬上脊背有些痒。白小姐站在办公室门口,她看见我身后的那个女孩有些吃惊。女孩故意扮个鬼脸说话带着讽刺道:“怎么样!我说过我认识这个画廊的女主人的!”白小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