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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点着了烟:“师傅,谢啦。”驾驶员说:“那行,有问题你在后面摁个喇叭。”程驰西爬上了驾驶座,熟练地扣好安全带。“程总你开车技术还行吧。”迟小小看他那架势感觉不太稳,毕竟每天都是坐车的,开开高速还行,开这种山路不是老驾驶员太危险了。程驰西透过车内镜看了眼宁晚,她从镜子里也看到了他,两人目光交投,她撇过了眼去。“没怎么开过。”程驰西说道。迟小小:“……我才二十六岁,我害怕,要不你把司机找回来,你坐我的位置,我去另一辆车。”宁晚??迟小小可真是太不靠谱了。程驰西发动了引擎,车从雪地上开了出去,只听到迟小小的一声鬼哭狼嚎。“我还没活够呢!”迟小小都要吓哭了。“你安静点,耳朵都被你叫聋了。”陈野成很嫌弃的看了眼坐在中间的迟小小。迟小小:“我害怕不行嘛?我才二十六岁的花样年华就要被葬送在这里的,我叫两声怎么了?”陈野成说:“他开车挺好的,不会出事的。”迟小小皱眉,一脸懵逼:“你怎么知道?”“你瞎吗?你不会自己看啊。”迟小小……“你才瞎。”宁晚看着他俩在互怼,她好几天没跟剧组了,根本不知道迟小小和陈野成有过节,现在看起来好像还挺热闹的。宁晚透过驾驶座的椅子看到了程驰西挺直的后背,熟练地打着方向盘,她努力的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再乱想。前面一辆大G开的不快,在雪地里慢悠悠的开着,程驰西伸手拨动了车里的电台,正好在放王菲的。——想走出你控制的领域——却走近你安排的战局——我没有坚强的防备——也没有后路可以退——想逃离你布下的陷阱——却陷入了另一个困境宁晚的心情被这首歌唱的非常的难受,她在这一刻对这首歌感同身受,她看着窗外飘起的雪花,不知道她该往哪边走,前方困境,后方也没有退路,无论往里走,都走不出去。这首歌实在太不合时宜了。程驰西也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不痛快,以前他觉得自己是下棋人,现在他才知道自己不过也是感情里的一颗棋子,他无法去掌控自己的情绪,这一场爱情的游戏早就让他深陷其中。作者有话要说: emm,不出意外,还有10章可以写完~☆、不难下了雪的山路比以往更加难开,鹅毛大雪落下,打在车窗上,砸出一小块冰花,天地之间只剩下几辆车。车内空调开得很足,车窗上白茫茫的一片,只剩下电台的声音,宁晚在音乐声中睡了过去,等到再醒过来已经到了绿源小学,他们都已经下车去了,车上只剩下程驰西和她。宁晚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他们人呢?”程驰西也睁开了眼,他一直靠在驾驶座假寐,看她醒了,回过头,对上了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因为刚睡醒眼睛红红的,泛着一丝慵懒,他说:“看你睡着了,就没叫你。”宁晚穿上了羽绒服拉开了车门走了下去,寒气让她缩了缩脖子。她看到了陈野成他们在学校门口的水泥地上陪一群小孩子打雪仗,李在导演和摄影组正对着这些嬉戏中的小孩录像。宁晚走过去,陈野成笑着跑过来,她很少看到陈野成笑,他笑起来其实特别阳光,很暖。“醒了?”陈野成眯了下眼睛。宁晚点点头:“你常来这里?”陈野成笑起来:“嗯,这些孩子太可爱了,总忍不住过来。”宁晚搓了搓脸,陈野成丝毫不顾及她身后黑着脸的程驰西,对她说道:“你把手伸过来,我给你个礼物。”宁晚睁大了眼睛,瞧着他轻挑的眉毛:“什么礼物。”他说:“你伸手,我拿给你。”宁晚伸出一双细白的手,掌心白里泛着粉,陈野成把一个雪球放在了她手心,冻得宁晚皱眉,她看着手心晶莹剔透的雪球,在阳光下散发着晶亮的光泽。程驰西走了过来,把她拉到了身边,顺手把她手心的雪球拂到了地面,雪球瞬间摔成了三半,程驰西有点生气,很不爽的说了句:“你干嘛呢?”陈野成看着地上摔裂开的雪球,眉毛微蹙,下一秒就揪着程驰西的领子,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吓坏了一边玩闹的小孩子。宁晚看到陈野成受了伤,伸手把程驰西从他身上推开,铆足了力气,程驰西被她推得一个踉跄。宁晚怒瞪着他:“他生病了!”程驰西坐在雪地上,一边陈野成已经开始流鼻血,宁晚伸手从口袋里摸出餐巾纸,陈野成像是触电般的甩开了她伸过来的手,宁晚没蹲稳,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她手里还抓着那张干净的餐巾纸,陈野成狼狈的爬起来,朝着学校里面跑去。“没事吧?”程驰西想扶她起来。宁晚看着白色雪面上点点红色的血迹,手中的纸巾掉在了地上,她推开了程驰西:“你知不知道他生病了?他是个病人,你怎么能对一个病人动手?”“你也是病人。”他想起了刚刚陈野成把雪球放在她的掌心。“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添乱?”宁晚看着陈野成消失的方向,她不知道陈野成伤的怎么样了,她刚刚看到他的鼻血流了很多很多。“我添乱?”宁晚深吸了一口气,她说:“我真的想不通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喜欢你的时候,你对我不冷不热,我打算放手的时候,你又死缠烂打,你不要告诉我你喜欢上了我,你这只是自尊心在作祟,因为你受不了被抛弃、被甩,所以你才来找我,你的自尊心只允许你抛弃别人,你费尽心机不过就是让自己舒坦,你从来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你的生活永远都是按照自己的既定规划,比如和我结婚,现在我不结了,破坏了你的规划,所以你不折手段的想要完成自己的规划,哪怕是委屈自己来到这种破地方。”她到了最后几乎是用吼的。程驰西愣在了原地,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他是爱她还是只是不习惯她的不喜欢,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想要宁晚,只想一切回到过去的轨道。“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但是我知道你对我很重要。”他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坦诚,他不可能贸贸然说出爱和喜欢,因为他不懂什么是爱,他只知道这几个月很难受,生命就像缺失了一块,而这一块清清楚楚的写着宁晚。宁晚冷笑道:“凌晨两点陈野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