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绿帽篆 第三十四章:春心情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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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 地一声,满脸泪花的凤葶玉推开门时,不小心撞到站在门外的魏忠伯。只见她刹时停住了脚步,得悉自己不经意地撞倒他手上梳洗盘子,惊呼之下生怕自己的身世会被他识破,随即一股恼儿连头都不回,一支箭似的往外奔去。 魏忠伯似乎向那身影看了看,满脸狐疑,整个人怔了一下,便转头对我微微一笑,道:“刘公子,方才那个人……不就是凤公子吗?原来他是个乔装的女子是也。” 我忽闻言,顿时张着一双哀怜的眼睛,向门前的魏忠伯摇了摇头,颤声道:“魏……魏忠伯?我……她……” 魏忠伯又是一笑,道:“呵呵,刘公子切莫焦急,查实洪老爷早已知道此事了,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更何况你与凤姑娘两个人在绵绵长夜共处一室,亦难怪会做出一些干柴烈火之事。对了,洪老爷经已吩咐了下人前来通知刘公子,老爷他要相约刘公子你到大殿内堂长谈一聚。” 我猛地一惊,心知不妙,呆得一阵子,立即又清醒过来,问道:“未知洪老爷急于求见,到底所谓何事?” 此言一落,我心中逐渐浮起疑问,连言语话声也颤抖起来。 “下人不便多言,刘公子一到大殿那儿便会知道一清二楚了。有请!” 魏忠伯漫不经心的一笑,此言犹止,马上转身走到门外恭候我。 “可是我担心凤姑娘她会做出……” 我仍是放心不下,生怕凤姑娘她会自寻短见,于是颤惊的说了一句。 魏忠伯突然栽口,悠悠说道:“呵呵,刘公子果然是个重情重谊的好汉子,至于凤姑娘那边请你放心好了,下人定必会命令下去,一定能安全找到她的人为止,即使翻转整个山庄,亦会确保她安全无恙。” 魏忠伯顿时看到眼前的血痕,不禁沉着脸道:“咦?刘公子你的手臂……” 我听后,此时此刻才想起自己手臂上的刀伤,于是乎一边带着无奈的心境,一边亲自拿起地面上的破碎布料在自己的伤口上包裹好,无语当中,便一言不发的跟随着他的背后往外离去。 ************ 另一边厢,正有一名侍婢丫鬟急急忙的朝向厢内冲去,跑得她胸脯上也不自禁的弹跳不定,宛如一只玉兔般上下蹦跳,极之轻灵活泼。 “小姐……小姐!大事不妙了,不妙了!” 急声速落,玉莲一手急忙推开了她家小姐的房门,她一脸粉嫩的脸蛋如今已抹上了一层红潮,喘息呼呼,心情极急的她脸上的红潮似乎还未褪去。 “玉莲,大清早为何会如此惊慌?” 此时候,在寝室内阁应声而来的就是洪老爷唯一的掌上明珠──洪月怡。 引入玉莲眼前的那身柔美别致的背影格外夺目,只见仍然坐在化妆桌旁背对着她的小姐,从铜片前的模糊画面反射出她一张柔滑的脸蛋,她一边轻慢的在敷搽妆粉,一边由上而下的轻扫,半晌,她一张原是白晰柔嫩的雪肌看起来更加色泽润白,只是淡淡妆粉的光泽,竟然增添了更多娴丽柔美的气质,瞬间化身为天下无双的俏丽佳人,这下玉莲也似乎禁不住眼前的景像而彻底楞了起来。 “何事如此不妙?” 洪月怡一声娇滴滴的唤醒之下,丫鬟玉莲才登时回过神来,沉缅了一下,方知自己急来的目的,急声答说:“小……小姐,此事何止不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不到小姐你不得不相信啊!” 洪月怡一时显得不耐烦,仍是背对着她,在铜片前望向她微笑道:“好了,好了,有事快说,本小姐还要跟爹他问候请安。” 玉莲闻言,随着额头一紧,满头香汗,便吃吃道:“方才玉莲正要到膳房那儿打点早点的时候,经过膳房的巷外,偷听到众多婢女正在讨论刘公子以及凤公子两个人真正的身份,不经意打听到原来那位凤公子其实是个乔装打扮的武林女子!而……而且两个人似乎还存有不寻常的关系!” “凤……凤公子是个女儿身?” 震讶之袭,浑身剧烈一震,讶异地转眼望去,更令她震讶的是她自己竟然还对那位凤公子存有爱恋。突地,洪月怡带着颤悠的嗓音,不住地动容道:“胡扯!他岂会是个女儿身?他……他确是个铁一般的汉子呀!” “小姐,此事千真万确,老爷已经龙颜大怒了,急要刘公子晋见一谈你俩之间的婚事。” 玉莲一脸郁闷,不禁皱眉一说。 洪月怡忽闻,脸上经已掠起一阵震讶之色,震讶之余,她才晓得自己有多幺的无助,登时破口怨道:“爹到底在想什幺?我对那个姓刘的一点感觉也没有,才不会嫁给他呢!可是……凤公子却是女儿身,此事实在是不可能!” 玉莲长长叹息了一声,脸显娇羞,低声劝道:“若然小姐真的心有所属,直接坦白跟老爷说清楚也无妨,不过最好先要弄清楚那位姓凤的身份方可定断。” 洪月怡见她娇羞,转念又想,咬了咬嘴唇,脸竟飞红了起来,道:“本小姐的终生幸福岂能如此儿戏了事?玉莲你快陪同我到爹那边一会儿,先问清总是好的!” “我是小姐的近身丫鬟,小姐若要嫁到哪,我就跟随到哪,即使要下嫁于刘公子,我也会跟随小姐的左右,侍候小姐一辈子,这……这确是我的职责。” 此言一落,玉莲似乎怔了怔,暗忖回想起当初亲眼见识过刘公子的胯下之物,一颗心房“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她顿觉自己的内心宛如小鹿乱撞,情窦初开,十月芥菜一般。 洪月怡听闻,虽有些不明不白,却不以为然,脸色变了变,不再言语,首低低的,一副忐忑不安的神情拖着阑姗的脚步走出了房间。 ************ 紫竹山庄数十里外,穿梭过无数的巷道,通过了石林之处,越过了美丽的连绵山峦,终于来到了此山庄的大殿外。 此刻,肃静置身于我四环,四面弥漫着沉沉的檀香味,彷佛一片扑鼻气息牢牢困绕着我。骤然间,我举头惊望大殿外的五座八角神塔,方知此座大殿四周不但富丽堂皇,而且整座构思还称得上巧夺天工。 当我仍在凝住殿内外之际,我发觉到整座大殿居然凝聚着许多夸张的雕梁画栋,甚至乎一些貌似天降神龙般的雕花来作殿梁脊饰的点缀,大殿屋脊亦由八条彩色的凤凰组成,整个气势极之古色古香,几乎令人看得咋舌窒息般。 而大殿内阁的中央竟有一座冒起水泡的莫明巨瓶,色素奇异,闪闪发光,由于巨瓶看似沉重极大,所以巨瓶四角被三条坚固不烂的铁索来锁住。 我禁不住开口一问:“魏忠伯,这座古怪的水瓶是……” “刘公子,在大殿这儿不得胡言谗语,此乃洪氏百年来的风水阵。” 倏然间,魏忠伯顿时在殿外停住了脚步,随即回过身来直视我,垂首细道:“刘公子,老爷已在大殿内堂等候。” 我颤声问道:“你……你不陪我一同进去?” 魏忠伯只得摇头,叹了口气道:“刘公子有所不知,眼前的大殿是洪氏列祖列宗的神社,老爷亦下令吩咐过除了他本人以外,其他一般下人不得进入此殿,此乃紫竹山庄多年来历代祖先的成规,所以暂请刘公子亲自进入晋见。” 我闻言色变,心里为之一震,心里更暗生狐疑悬想,脑海里顿时回荡在大殿内外之中,直让我整个人立即眼前一亮。半晌,我仍然不明白为何此座神圣的大殿会如此显赫神秘,更不清楚这座大殿到底是何人所建,建于何时,为何而建。 明显地我自己更对这位洪老爷的来历及身世越来越捉摸不清,而如今他如此急于求见究竟为了何事?想呀想,我简直已捏了一把冷汗。 “刘公子,下人仍有要事去办,就此告辞了。” 魏忠伯好像心有急事似的,微微一说,便转身离我而去。 独自一人站在大殿外,也不知呆了多久,突觉一把令人震息的冷风拂入了我的耳鼓,彷佛直刺入我内心的忐忑之意。半晌,我二话不说终于抬起了脚步,一步步踏入了前往大殿的砌道上。 当我踏在砌道上之际,睁眼向四面察觉一番,顿觉大殿内外犹如天地之别。 再抬头遥望,举首望去,笔直的石阶路的上方处应该就是那个大殿的内堂了,亦是通向大殿尽处最高的神殿。 往大殿的顶峰好像走入了一道幽深的时光隧道一样,远远望见密林遮荫,阳光疏密的从树叶间散落,残旧的砖墙爬满浅浅的淡绿,走在石板铺砌的笔直阶道上,感觉就像一条无敌的天梯般,而每一重向上的阶梯仿如登上高峰一样,由平缓到徒斜,一重重的跨越,一层层的直上前去,阶梯就更徒直悚异。 此时此刻,我仍然继续喘气似的向上踏在石板铺砌的小道上,感觉上自己好像不是走了很久,但仍额头冒汗,而四周仍是丛生着高大屈曲的老树,树干粗壮老迈,树根盘虬屈张,亭亭如盖的树冠似乎遮天蔽日,浓密的树荫几乎已挡住了四环的炎炎光线,隐约之中亦有无数飞虫正在空气中上下翻飞,如斯幽景简直是一片阴暗悚骨,好不鬼泣的感觉! 我带着心寒的心绪往前走着走着,过了半刻终于爬到大殿最顶峰的石砌上。 然而眼前的景像令我彻底楞住了,一副张口结舌的样子,整个人双脚一软,几乎已震呆在原地那里。 徒然间,刹那之间引入我眼帘前方,最为瞩目的竟然是一群身段长得娥娜多姿、娇媚气质如同玉贵妃的古代女子,只见她们各个蒙上了白色丝绸的面纱,每一个身着半透明的白色衣裳,然而单凭那些稀薄的布料又岂能包裹着她们那丰腴高窕的身材? 咋眼望去,在此座大殿顶峰的地面上一直延伸到大殿内堂足足也有好几十尺距离,在此其间,有好一些女子终于察觉到我的存在,不时转身向我回眸一笑,有些还不住地凝视着我,更有些对着我轻微笑开了她们那张细小的玉唇,眉睫一眨一眨似的,然后垂首抿着玉嘴,好像正在低吟细数着我一般。 纵观如此,她们仍然显露出了那双黑白分明的迷人眼瞳,以及那半张轮廓分明娇美的脸蛋,这种种的象征已足令我惊艳无比,如此般人间天堂不禁涂上了一层神秘触不得的眼角色彩! 此时候,我也不知呆了多久,纵使我被身旁的人间美景深深吸引着,但我仍然缓慢的往前走去。倏地一把熟悉的声音登时打破了沉静:“呵呵!欢迎刘兄弟大驾光临,若有地方招呼不当,洪某在此说声抱歉!” 此言犹了,我顿时从梦幻中醒觉过来,眨了眨眼,便往那把声音的源头睁眼望去,转眼之间,我终于看到了洪老爷的踪迹,在我 眼前足足好几十尺之遥,瞧见洪老爷一身皇帝般的坐姿坐在一个看似神坛的棚子里头,而包围在他身边的亦有无数位身着半透明的古色美女,只见那些女子各个依然蒙住白色丝绸的神秘面纱,仿如一群宫嫔王妃们趴楼在他身上百般奉迎,那神态就像正在享受着嫔妃们细心服侍的皇帝一般威风! “啊……洪……洪老爷,” 我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悬疑,讷讷说道:“这儿到底是……这儿是什幺地方……” 只见美女成群的眼前,洪老爷仍然静坐在神殿里头,显出一副含笑的样子坐在那儿,微笑瞧着我,一直默不作声。 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吃吃道:“难……难道这儿就是天堂了吗?” “天堂?” 洪老爷又静静地瞧了我半晌,随即一把手抓着身边几位半裸体的女子,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含笑说道:“呵呵……非也,非也。若果这儿就是天堂,那老夫不就是玉皇大帝了?更何况天堂上何来如此多位仙女们,即使九天仙女岂能跟她们媲美?” 听见此言,我顿时楞住了,就像一个哑巴久久作不了声。 “啊……对了,未……未知洪老爷急急通传我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我喘了喘息,终于忍不住开口直问。 “所为何事?那还不就是刘兄弟你昨夜所干的好事,而且你还并同那位凤姑娘瞒透老夫了。” 洪老爷眼睛瞪着我,道:“你们这对狗男女,你说昨夜的事到底对得起我的千金幺?” “昨……昨夜我……我……” 我又叹了口气,心里更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方坦言直说:“唉……其实说到底真是我不对……不过事到如今我亦不妨跟洪老爷你直说整件事的一切了。对,那位凤姑娘的确是个女儿身,不过我跟她之间的关系也是光明磊落,并非洪老爷方才所言,请洪老爷自重,不要再说我们什幺狗男女。” 洪老爷听完后不禁凝望着我,似乎在静默半晌,登时拍手叫好,一脸笑道:“哈哈!一对男女干柴烈火在一室,刘兄弟你无谓再诸多借口了!其实老夫是个通情达理之人,并非你所想的一般野蛮人,何况男人大丈夫三妻四妾确是闲事,刘兄弟亦无须自责了。” 此际听见他如此一说,我始料不及,心下为之一怔,对他的说话半信半疑,心里面更不禁地猜想着他所说的含意,自己原本以为眼前这位洪老爷会因此而龙颜大怒,万料不到他居然还笑脸相迎,露出一副阴阴笑意的样子看着我。 “至于你和女儿那头婚事照常进行,老夫亦希望你可以早日迎娶她过门,所以定了下周在府上下聘行礼。” 我闻言错愕,内心仿如走在了悬崖边上,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直叫我无法选择,瞻前顾后一番,不禁失声道:“可……可是……凤姑娘她……我怎能可以……” “我说婚事照常进行,你没有听到吗?这件事就此决定!” 洪老爷尖锐的眼神瞪着我,大声的说:“莫非我府千金真的配不上你那位凤姑娘?” “在下并没有这样的意思,那……那一切就依足洪老爷的意思好了。” 美色当头,一脸惆怅的我不欲与他争论不休,唯有默默叹息了一声,自认自己并不是情薄之人,暗想到这儿心底无尽的无奈,对于凤姑娘那份情意也只好暂时摆在一边去了。 洪老爷笑着脸栽口道:“为何如此见外呀?我的好女婿,看来你还是改口叫我一声岳父吧!呵呵!” 此情此景,老jian巨猾、情色兼备的洪老爷表面上虽然展露出一副爱女心切的神情,但内底下却只自私的暗想着一件事,他如此精打细算,最终目的也就是一个而已,他势必要在洞房花烛之夜,亲身体会他本身那位千金女儿的玉体!…… “是,岳父……” 我满脑子堆集了烦恼,一脸无奈的样子看着他。 洪老爷忽闻,心里面的jian计算盘彷佛已达手,他那把嘹亮的嗓音更是传至四方,大笑道;“呵呵,我的好女婿呀,儒子可教也!” 就在这时,我心里默默回想到凤姑娘,如今她身在哪儿也不得而知了,于是乎颤声地讷讷道:“如果岳父没有其它事的话,我想先行告退……” “是否想回去找你另一位好相好?” 洪老爷端倪可察,顿时栽口问道:“既然来到了这儿,何不留下来大开眼界?” “大……大开眼界?” 我郁闷的说道:“何为大开眼界?” “呵呵,既然即将要当我的好女婿,那接手我府霸业一事亦会势在必行。” 洪老爷霍然向我身边的美女们弹了弹手指头,彷佛暗示着她们似的,随即又微笑道:“如今作为你的岳父,我实在有责任来提升你的性能力,若然不是,我的掌上明珠岂不是夜夜独守生寡?” 察言观色,我震惊的动了动,随即好几个光滑柔嫩的身子搂进了我的胸膛,突觉她们一个个带着妩媚的神情,好像一窝蚂蚁般的轻轻噬咬吻向我的脖子,甚至还有一些在我耳朵里轻轻吹气,如兰似麝,刹时间挑起我浑身的颈骨筋脉,条条似乎很有劲地朝外鼓着,窜流着的血液更似怒涛冲浪般的翻涌,实在是痕痒至极! “岳父,她……她们想干啥?” “女婿莫怕 ,她们只不过是我多年来到处擒拿回来的性奴隶,而她们身在这儿唯一目的是要给老夫我锻练阳具神功。” 浑身被那些美女紧贴困住的我,一边直视着前方的洪老爷,一边歉然问道:“是……是不是那次在二娘那儿使出的床上功夫?” 洪老爷瞧了我一眼,顿又大笑道:“哈哈,难道女婿你尚未忘记那夜之事?看来你还在惦念我府二娘,以至日夜挂念,久久忘不了她的姗身?” “那夜的事,我……” “女婿呀,那事无须再解释了,如今美色当前,你还是尽兴地动手,大显身手吧!” 洪老爷语闭,旋即又使出一个弹手指的手势,彷佛指使命令她们进行下一步般。 其实在此座神殿的众多女子们,她们并非yin贱之辈,她们只是在yin药的控制下,导致各个丧失了原来的人性神智,一心一意服从此座神殿的主人,生生世世注定要留在这个地方活当性奴隶。 我惊得立刻跳了起来,浑身逐渐变得酸麻似的,吃吃喝道:“你们别这样!快住手……不要……” “公子~~我们要……需要roubang~~要公子的roubang~~”握紧我手臂的其中一位女子登时呵呵一笑,只见她长得一张清秀的巴掌脸,看似十六、七岁的青春年龄而已,年纪轻轻的她如今已搂入我怀中,竟也散发出一种妖娆多姿的秀媚。 “不要……你们可否自重一些?我……” 我不停地推开身上的攻击,脸上已目光赤红,全身颤抖,下体似乎有着一股苏醒勃起的冲劲,就连普普通通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为何公子如此害臊~~奴隶先来替公子宽衣净身好了……” 顷刻间,另一位貌似同样年龄的女子也随着发出令人听得软麻的嗓音,她那张瓜子脸形状的娇脸紧贴于我的下体,突觉她一手柔情地抱着我的下腰,准备要替我脱下身上的衣裳。 我犹有余悸呆在原地,紧凑慌乱之间,顿时软香在怀,随即一股女人的迷人幽香扑鼻而来,接着我额头一蹙,顿觉下体的裤子竟也被蹲在胯下的另一位女子随手扯开。转瞬间,隐藏在裤内的短小阳具就此蹦了出来,终于在空气中一弹一跳似的呈现于世! 此际,我宛如受到非一般的刺激和冲击一样,只感到体下的女子突然伸出她那柔滑湿涅的舌尖,不停在我竖立的阳具rou身上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轻撩舐舔,在此期间,她甚至还伸出柔细的纤手来轻搓我下体的睾丸,好像非要我勃发性欲一般。 “噢……这位姑娘,你……你的舌头舔得我好舒服!弄得我全身好痒啊!” 面对着sao荡的舐舔,我顿时咬紧了牙根,不时在原地叽呱乱叫,续而我面色突然一变,全身随着紧绷了许久,连呼吸声也显得急喘了起来。 “公子~~主人方才吩咐过我们要好好地造福公子,所以公子你何不放开怀抱,尽情来享受我们的rou躯呢~~”娇声倏落,只见软香在怀,另一位女子她一具酥胸温玉般的身子经已窝入我怀中,以至一股淡淡的幽香口气引诱地传入鼻孔内,这简直要令我疯狂了! 另一方面,蹲跪在我膝盖下的女子有如一名青楼妓女般,只见她使用她那无比灵活的舌尖,一边在我阳具顶上来回撩弄,一边张开她的玉嘴深含着我的胯下之物,正当她含到尽头时居然还sao动地扭了扭水蛇腰般的腰肢,嘴角还发出一阵yin声浪叫。 “喔~~roubang……噢噢~~啵啵啾啾~~喔噢~~啾啾啵~~roubang好正~~啾啾啵~~喔喔噢~~”杂声其下,她玉手轻抚、腰肢摇摆,每一个舌尖动作、每一个触摸手势、每一个放浪表情都似乎在深深挑逗我内心的性欲,只不过单凭她简单的口中功夫以及令人听得锁魂蚀骨的koujiao声音都足以挑起我要崩溃犯罪的欲望。 就在这时,另一位在我怀中的女子竟然也伸出了纤手,且在我胸膛前的男人rutou上一搓一捏地轻逗着。只一瞬间,又不知从哪来的一张小嘴忽地紧贴在我另一枚rutou上吮吸嚼咬。 我当真吓了一跳,但旋即失声喊道:“不要呀!你……你们停手啊……你们快停手!” “好棒的阳具……噢~~啾啵啵~~”在舔弄深含的瞬间,她的脸颊渐如桃花般嫣红,娥眉一挑,星眸微扬,眼波流转,秀鼻微吸,酥胸起伏,这正是征服全天下间男子的媚态! 话犹未了,我浑身几乎已抵挡不了心中的熬煎,一副咬牙屏住喘息的样子倒在地面上,然而下体原本勃挺而不坚的短小阳具在膝盖下的玉嘴里竟已是红肿似棍,坚如盘石,而在她香舌与舌尖之间来回吮舐仿佛即要爆发得一发不可收拾一般。如此yin秽的情况下,我依然哑然无助,直至眼前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一股要彻底软化的感觉涌上心头。 倏地,洪老爷仍然静静地瞧着眼前一个yin乱的局面,在左右身旁围绕着众多美女们的他,忽然间破口大笑,口中却獠笑道:“哈哈哈!我的好女婿啊,看来你似乎还不知道她们是呼唤不了,一旦服用过洪氏最独门最阴森的yin药,后果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得到的。” “yin……yin药?” 我双眼弥漫着色欲及失措的眼色,一身颤抖不定的烫体死死地躺倒在地上任意让人跨趴亵玩。 洪老爷笑眯眯地看着我,又开口接说:“就是摆在大殿外的那具巨瓶,不过你莫低估 瓶子里那些液体的威力,那些都是老夫游历千山万水寻觅回来的秘方,经过老夫多年来细心磨炼七七四十九重关锻炼出来的迷幻yin药,女子一旦服用上体便会丧失她们原本的神智,渗透性无穷,而且控制威力十分奇妙无比,实乃天下间至yin至阴的偏方性药!” 我余悸犹存,茫然倒在地上许久,突然看见前方的洪老爷一脸色性的脸孔也正在yin猥地笑了出口,他那张脸看起来虽然诚恳而关怀,但此刻我却感到精通性药的他彷佛有着一股深藏不露的权力,一时间使得我无法去捉摸他内心的心境。 我垂死挣扎,发出颤抖的声音,心头不觉一寒道:“岳父你到底是什幺人?为何会懂得如此多的事情?” 洪老爷闻言,随即又弹了弹手指,目不转睛地微笑道:“呵呵,老夫是何人并不重要,最重要是你得好好享受眼前的一切。由于你床上体力欠佳,再加上阳具细短,所以老夫建议你好好利用这次良机,用她们的rou躯来提升你的性功力,若然不是,我的千金就要在洞房之夜体验不到真正的性交了!” 洪老爷冷冷一张脸,随即“噗哧”一笑,阴森森地说:“只不过你的阳具实在是稀奇细小,实属老夫平生见过最奇妙最可怜的宝贝家伙。哈哈哈!” 此话一落,这位洪老爷居然从嘴角露出了一丝jian笑。他确是有先见之明,试问一心要亲自上阵破他本人掌上明珠的处体的他哪会这幺好心肠?他越是一脸笑意的扮得若无其事,越是代表着内心底下的jian计渐渐迈入轨道。 正所谓鹬蚌相争,渔人得利,若要在洞房花烛之夜的jian计成功得逞,势必要摧残他女婿之身,如今洪老爷别无所求,只想要眼前的女婿未到洞房之夜便遭到体力损伤,以至心力交瘁、精尽人亡,无法亲身举枪与他宝贝女儿共同渡过浪漫一夜,到时候要混珠摸鱼、一破红心,偷偷代替上阵一事实在是箭在弦上,亦非他莫属了! 颤声中,突然间又有好几位女子蠕蠕成群的爬到我身上来,由于披着脸纱,我始终瞧不清她们各个的面目,但从脸庞轮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