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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懂了吗?”屈云点头,他的唇边捻了朵微淡的花:“不仅是我听懂了,刚刚从旁边过去的我们院的陈洁老师估计也听懂了。”这个话像个巨雷,将悠然的胆子给劈得支离破碎,顿时三魂去了七魄。被学院老师发现了?!悠然赶紧查看屈云所指的方向,决定冲上去,追杀那名老师。一看之下,发现自己被骗了,悠然准备兴师问罪,正转过头,却撞上了一个软软的嘴唇。也就是说,屈云偷吻了她。悠然惊讶之后,闭上眼,重新享受这个难得的吻。这次,屈云嘴中,是薄荷味,满满的,都是薄荷味。这个热吻之中,悠然听见屈云的低语:“今晚的你,很可爱。”虽然不是那句自己想要他说的誓言,但屈云能主动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了。悠然很满足。既然小蜜能搞定大熊,那总有一天,她也能将屈云给搞定。悠然这么发誓。这就是屈云教给她的第十一课——奖励,偶尔也会给的。虽然,离悠然想要的,还差那么一点。[第十二课]大姨爹,是存在的在屈云没有说那句话前,悠然是怎么也不会死心的。于是,她求助于自己身边那强大的小蜜,再怎么不济,人家也把大熊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给完成了。“你只想听一句话吗?”小蜜问。悠然告诉他,依照屈云那个怪脾气,能说出半句她想听的话就很不错了。“那很简单嘛,亏你自己还是学心理的。”小蜜嗤笑。悠然让他有硫化氢就快放。于是,小蜜在她耳边如此这般地出了个主意,接着,悠然的嘴角,忍不住向上翘起,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第二天,星期六,屈云家。悠然我在沙发上,和屈云看着电视。没多久,屈云便发现,今天的悠然很不对劲,例如——“屈云,你爱这个男人的手表吗?”悠然问。“还行。”屈云不怎么在意。“你就说你爱还是不爱。”悠然纠正。“一只手表而已,有必要到爱的程度吗?”屈云问。“我问什么呢就回答什么不就好了吗?平时说话总是惜字如金,今天怎么就这么多问题?重来一遍,电视上这男人戴的手表你爱还是不爱?”悠然对这个问题有着异常的执着。为了避免她的进一步sao扰,屈云给出了答案:“不爱。”话音刚落,头皮上传来一阵刺痛——悠然飞快地从他头上扯下了一根头发。“我可以问问你在做什么吗?”屈云微微掀开眼帘。“没什么,再问你一个问题,这个男人的鞋子你爱还是不爱?”悠然完成没有解释自己刚才怪异行为的心。做了这么长时间悠然的男友,屈云很清楚悠然这朵销魂女子的性情——当她执拗的时候,最好是按照她的思维走下去,否则会被烦死。所以,他没有回答喜欢,或者是还行,或者是挺适合我的风格这类的话,而是说了:“爱。”“真乖。”悠然拨了一颗开心果,屁颠屁颠地亲自送入屈云的嘴中。“连着刚才的问题一起问——你在做什么?”屈云的眼睑是一种柔和的颜色,像是蝉翼,包裹住那清润深邃的眼眸,此刻,蝉翼微启,他开始审视自己面前的女友。“不要这么关心我,否则我会认为你对我有意思的。”悠然摆摆手,继续指着电视问道:“那这个女人的裙子呢,你爱吗?”“不爱。”屈云道。和刚才一样,他刚说完,头发又被拔了。“虽然我不打女人,但是,凡是都有例外的。”屈云轻慢地吐出自己的威胁。“打是亲,骂是爱,你打我而留下的每道伤痕,我都会当做是你送的爱的礼物。”悠然敷衍完毕,继续指着电视荧屏问道:“那这个柜子呢?”“爱。”悠然眉开眼笑,又是一颗开心果进入了屈云的嘴中。回答不爱,则扯一根头发,或者咬一口手臂,回答爱,则是亲自喂一颗开心果。三四次后,屈云的答案统一了。“爱这款冰箱吗?”“爱。”“爱这间房间的布置吗?”“爱。”“爱这只老鼠吗?”“爱。”“爱这只身体被压得扁扁的蟑螂吗?”“爱。”“爱芙蓉jiejie吗?”“……爱。”经过多次的实验,悠然终于拿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爱我吗?”原本以为屈云会像刹不住车一般地说出“爱”,可是,他的唇,那漾着秀丽光润的唇,却抿着。悠然发现,这个实验,失败了。“斯金纳,cao作性条件发射,你是在对我做这个实验吗?”屈云的眼眸半阖,浓睫毛遮住眼中的光。悠然屏住呼吸,是的,屈云说对了,她就是在对屈云的行为进行强化,嘴中让他说出自己想听的话。“你把我,当成小白鼠?”屈云清雅眼眸在吸收一切的黑。“其实,人家斯金纳也用鸽子和猫的……这么说,你心里会不会好受一点?”悠然吞口唾沫。“我比较喜欢猫。”屈云道:“更喜欢把你当成猫。”“那我就是猫吧。”悠然暗喜,以为话题会慢慢岔开。但是,接下来屈云泛着碎冰的唇说出了一句话:“好的。”说完,屈云便提着悠然的领子,将她这只犯了错误的猫给扔出了门外。悠然从地上爬起,拍拍屁股上的灰,抹一把眼泪,直奔回学校,找小蜜这个狗头军师算账了。从那之后,悠然最讨厌的心理学家,就是斯金纳。六级考试之后,很快就要举行期末考试,这一次,悠然决定不再像过去那样,临时抱佛脚,考试前一晚才通宵看书,转而认真复习,希望考个好成绩。毕竟,人现在是辅导员的女朋友了,再不及格,说不过去。所以悠然收起玩心,开始认真复习,本来和以前一样,在屈云家复习的,但是,很不幸地,两人之间有了点不愉快。悠然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只记得当时自己复习累了,便躺在屈云腿上休息——“对了,你的生日是多久?”悠然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她没有发现,当听见这个问题时,屈云的眉间,起了层古怪的褶皱:“问这个做什么?”“男女朋友间问这个很正常。”悠然道。“我生日已经过了。”屈云道。“到底是多久?”悠然追问。“你不是在复习吗?”屈云的声音还是轻慢,但是口气中却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