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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抱着她不撒手,嘴往她脖子上凑去:“和悦,帮我……帮我……”和悦一把推开他,十三险些摔倒,李顺儿立马上前扶住他,都快哭了:“福晋,您可不能这样,爷宁可把侧福晋丢下也要来您这儿,爷若是知道了非得扒了奴才的皮不可,您就可怜可怜奴才吧。”作为贴身小厮,对爷的心思再清楚不过,爷对福晋可是放在心坎里的,别的谁也比不了。可是眼前的福晋明显铁了心要赶爷走,看来是真生气了。他可不敢把爷带去别的女人那儿。和悦皱眉,隐隐头痛。她自然不想十三真的出事,只是要自己这会儿碰他,还真是做不到。尽管他与瓜尔佳氏没做什么,却也是碰了的,因为她闻到了十三身上的脂粉味儿。只要想到自己去之前他还碰了别的女人,还是他主动过去的,和悦就气不打一处来,无论如何无法原谅他。她也想通了,即便是瓜尔佳氏设计了又如何?没人勉强他过去,既然去了,就表示他心里还是放不下那些女人。说到底,现在的结果都是他自找的,不是吗?和悦不想逼他,也不想委屈自己,只有狠下心不理他。管他三妻四妾,左拥右抱,自己只做好十三福晋就好了。想来离了自己,他还有那么多美人,很快就会习惯的不是吗?想到此,和悦转身回房,留下一句:“要么准备冷水,要么把他送去别处,随你们。”李顺儿见此心一瞬间沉入谷底。第204章教训要说和悦冷下心来比谁都要冷心绝情,一点也不会因为对方的可怜而心软。李顺儿愁苦万分,这会儿去叫大夫显然已经来不及,只能带着爷去瓜尔佳氏那儿。就算爷醒来要怪罪自己也认了。可是李顺儿刚扶着十三踏出房门,十三恍惚间瞧见自己出了房间,往外面走,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双手死死地抓着门怎么也不走,还把李顺儿给踹了一脚。“你个狗奴才!要把爷带去哪儿?!”十三恶狠狠地瞪着他,那样子好像外面是洪水猛兽。李顺儿揉着被踹疼的腿站了起来,赔着笑:“我的爷,您别闹了!奴才带您去找福晋。”“福晋?和悦?她不就在这儿?爷刚才还瞧见她了,你小子别想骗爷!小心爷打你板子!”十三脑子是不清醒了,这一点却记得清楚,怎么也不信他的。李顺儿都要怀疑自家爷是真不清醒还是装不清醒了,心里真想说福晋是在这儿,可是人家分明不想搭理你,你这是何苦?想强行把他带出去,却怎么也掰不开他抓着门的手,见他干脆坐在了门口,死死地扒着门,里面的福晋还是没有一点动静,李顺儿整个人都快崩溃了。福晋欸,您这可不是要了奴才的命了!见实在劝不动自家爷,无奈,只能让人准备了冷水。王嬷嬷见状忙叫了个小厮吩咐去连夜请了大夫来,又吩咐春芽去熬了姜汤,心里面直叹气,这福晋也太倔了,也不心疼一下爷。和悦在里面虽说没出去,心里却也没法平静,听着外面给他准备了冷水沐浴,自己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王嬷嬷进来瞧见了,不由叹气:“福晋既然担心,何苦为难爷,又为难自己?”和悦不语,紧抿着唇,她就是过不了自己这关,就是不愿轻易饶了他。泡了半夜冷水澡,药劲儿渐渐过去,虽然中间王嬷嬷给他喂了姜汤,却还是发了烧,昏迷不醒。和悦也不好再把他赶出去,自己腾出了地方,让王嬷嬷把人抬到床上。大夫给他把了脉,开了药方,下面人拿着药方去熬药。和悦犹豫片刻,见他昏迷中依然难受地皱眉,还是让人准备了温水,拿湿了的毛巾给他贴在额头,坐在床边的小杌子上,看着他睡的沉沉,眉头紧皱的样子,发起了呆。王嬷嬷瞧着,有些好笑,心下也松了口气,带着海兰等退了出去。李顺儿在外不放心,见着王嬷嬷出来,忙问:“爷如何了?”“放心,福晋照顾着爷呢。”李顺儿整个人都懵了,方才他可瞧着福晋那样狠心,爷都那样了还要把爷赶走,怎么眨眼就照顾上爷了?想来想去,李顺儿依旧担心,猜测着福晋不会一气之下把爷给怎么了吧?想要进去又不敢。王嬷嬷见他表情,心里门儿清,给他吃了定心丸:“福晋虽说面上气着,心里却也是担心着爷的,你先回去吧。”李顺儿这才松了口气,擦了擦额上的汗,向王嬷嬷赔笑:“劳烦嬷嬷了。”夜里换了几次湿毛巾,到凌晨的时候烧已经退了下去,只是人还没有醒,和悦仍旧坐在那儿看着他,一动也不动。清早,吃了点早膳,见他还没醒,和悦留了海兰守着,梳洗穿戴好了,领着春芽、春蕊和王嬷嬷,又让人叫了两个外院的嬷嬷去了西跨院。瓜尔佳氏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就被人从床上拽了起来,只穿着白色寝衣就被人带到了院子里,冷的直打颤。看见和悦坐在院子里的绣墩上,旁边的桌子上摆放着点心和茶水,此刻的她正端着一盏茶慢悠悠的抿着,眼皮都没抬,两边站着两个嬷嬷。瓜尔佳氏变了脸,还没反应过来,两个嬷嬷上前一人一边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按着跪在和悦面前,心里既害怕又恼怒:“你想做什么?!”两个嬷嬷都是做惯了粗活,有把子力气,瓜尔佳像只小鸡仔一样被压着无法动弹。和悦抬起眼,盯着她,微微一笑,不答反问:“你说我想做什么?”瓜尔佳氏看着眼前分明只有十三岁,表情却沉稳淡然又高深莫测的和悦,第一次感觉到浸入骨髓的惶恐,冷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是不是很冷?”和悦微俯下身,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眸含笑意,却让人感到彻骨的凉意:“你放心,不会让你死,只是让你体验一下这种感觉。”听到死字,瓜尔佳氏瞳仁一缩,却强装淡定:“你究竟想做什么?!”脑子飞速地转动,唯一值得她如此大动干戈的就是昨晚的事了。想到此,整个人都透着惶恐不安,色厉内荏地喊:“告诉你,你不能随意处置我,我是皇上钦赐的侧福晋,我要见爷,我要见爷!”“你没机会见他!”用力甩开她的下巴,接过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