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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悦继续道:“本来今日我把你撵出府也就算了,可你竟敢挑拨我与十三的关系,诬陷十三对你用强,这次我不会轻易放过你,既然你如此喜欢勾引男人,我就成全你,来人,把她带下去,重打二十大板,让她长长记性,再给她找个人牙子,让人牙子给她寻一个死了妻子的老鳏夫嫁过去,让她一辈子不许离开那家人。”海兰解气地瞥了眼春蕊,利索地应了“是”,立刻叫来两个小厮把她带下去。春蕊嚎啕大哭,凄声求饶:“福晋,奴才错了,您不要这样对奴才,奴才再也不敢了!求您了,放过奴才吧……”求饶的声音渐渐消失,只剩下板子落在皮rou上的惨叫和闷哼声。第231章主动出击屋子里恢复静默,十三坐立难安,看向和悦,见她安静地低头抿茶,双手捧住她的脸转过来,认真地凝视着她:“爷让你受委屈了。”和悦茫然地眨眼,他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忽然这样认真?见她不语,十三鼻子贴着她的鼻子,喟叹:“别再想了,她不值得你这样伤心。”和悦仍是不解,略思忖一番,有些明了,噗笑出声,眼眸弯弯。十三看的忘了眨眼,疑惑不解。和悦敛了笑,凝视着他关切的目光,心里头软软的,暖暖的:“我没有伤心,只是有些失望罢了,毕竟相处了多年,从未想过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既然做了,此前的情谊也就散了,如今的她于我而言不过一个毫不相关的陌生人,有什么好伤心的?”十三盯着她平静的表情,忽地松了口气,抱紧了她,脑袋搁在她肩上,嗅着她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香:“爷终究不该给她机会与她单独相处,那样也就不会惹得你烦恼,不过,听到你说信爷,爷很高兴,从没这样高兴过。”和悦失笑,经历了这么多事,亲眼见证了他的所作所为,自己又怎会怀疑他的用心?既然决定了要跟他过一辈子,自是要好好的。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如何过一辈子?和悦说起了今日大学士府发生的一切。十三皱眉:“你该叫了爷一起去的,伊都立胆敢这样对他的妻子,本就可恶,爷去了他多少要听一些,你去了若是与他们生了罅隙该如何?”和悦撇嘴:“若不是六姐坚决要留下,我岂会如此轻易就饶过伊都立和那个女人?既然六姐要留下,我自然不会与舅舅舅母翻脸,最后留下那个孩子,已是我最大的让步,舅母到底是读书之人,最是明理,只是嘴上强硬一些罢了,又怎会怪我?”十三好笑地揉揉她的腰:“爷的福晋就是聪明。”和悦睨了他一眼,嘴角却弯起:“哼,就你嘴甜。”“那福晋尝一下如何?”十三顺着她的话,笑的星光璀璨。和悦不留神已被他偷亲成功,红了脸,掐了他腰一把。十三嘶了一声,委屈巴巴:“福晋真狠心!”和悦推开他,整理了下弄乱的衣裳。到底天还未黑,成何体统?看向周围,果然屋子里除了自己二人,已是空无一人,恼地瞪了他一眼。十三一笑:“还是福晋的人有眼色。”二十板子结束,海兰进来禀告人昏过去了,已抬进了柴房。“找个大夫给她瞧瞧,可不能病死了。”和悦淡声吩咐。海兰没敢抬头看和悦染了桃色的脸,迅速应声退下。到了外面,忍不住笑眯眯,心情很好,转眼却碰到春芽。春芽拉住海兰,悄悄问:“真的要这样吗?福晋真的这样狠心?这样下去春蕊的一辈子可就毁了。”海兰用力抽回手,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这无谓的同情心是为了谁?别忘了,我们是福晋的人,从小跟着福晋长大,福晋的性子你会不知?这事是春蕊她咎由自取,我晓得你与春蕊一向要好,可不能被感情冲昏了头脑,就是非不分了。做奴才的就要有奴才的自觉,福晋对我们好,我们不能像春蕊一样狼心狗肺,我言尽于此,你自己可不能糊涂了。”春芽脸一阵白一阵红:“你这是什么话?我只不过于心不忍罢了,怎么就是非不分了?你跟着福晋的时候多,是福晋最信任之人,我们虽比不过你,对主子也是忠心耿耿,决不会背弃主子的。”海兰听着脸色略缓,叹了口气:“我晓得你对福晋忠心耿耿,我也并非怀疑你的衷心,只是有些事不是光衷心便够的,你忘了当初的玉樱?她与我一同伺候福晋,福晋待我们也是一视同仁,可还是跟了四贝勒,虽说人往高处走,可是福晋和四贝勒情同兄妹,她那样做置福晋于何地?福晋虽然不说,可我晓得福晋必是难过的。如今她虽是四贝勒的侍妾,可当真比从前的日子快乐?春蕊是后来跟着福晋的,即便待她不似对你我一般,在府里面其他丫鬟跟前也是高人一等,从未亏待了她去,她这样做是为何?还不是打着做主子的念头?做了主子以后呢?还不是要跟福晋争宠?往日的情分哪里还有半分?你在这儿讲情分,她与我们讲情分了吗?”春芽低了头,羞惭地红了脸,讷讷不语。海兰拍了拍她的肩,安慰:“我知晓你与春蕊不一样,但是我们既然跟着福晋,就要知晓自己的位置,万不能存了私心,福晋一向宽厚,将来必会给我们寻个好人家,可不比其他丫鬟门要体面许多?”春芽脸色好看许多,认真地点了点头:“是我错了,海兰jiejie日后可要多提点我一番。”“那是,我们都是一样的人,自是要互相照顾。”海兰笑了起来,自去了。第二日,和悦去看了六姐。今日六姐的脸色倒是好看许多,精神也还好,和悦瞧见她时,她正拿着一个话本子看的津津有味。见了和悦,妍悦马上收起了话本子,笑眯眯地拉了她的手:“从昨天到现在一直躺在床上,快闷死我了,还好有你来陪我。”见她恢复了从前那副欢快模样,和悦放了心。妍悦把丫鬟都赶了出去,凑到和悦耳边小声说:“其实你不必这样担心我,我的伤没事。”说着还冲她眨了眨眼。和悦听着她的话,又见她眼中藏着狡黠,心生疑窦,忽然睁大了眼,惊呼:“你的意思是……”妍悦捂住她的嘴,伸出食指嘘了一声,小声警告:“这事儿你知我知便是了,莫让他人听见了。”“你怎么敢?!”和悦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