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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大煎大炸的食物不适合她现在吃。“那我就不吃了。”“随便你。”她不吃才有鬼。“……”卓理觉得,再和袁岂凉交流下去,她会内伤至吐血而死。又一想,她现在可不需要低声下气求袁岂凉接受她采访,也不需要用他的一顿饭来换凤凰车票,那她何必还这么忍气吞声?最关键的是……袁岂凉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负责人的好男人,意思就是:她可以为所欲为,他只能默默承受!想到这儿,卓理刚才还郁结的表情又瞬间变为jian诈,转过脸去,卓理立马笑容满面,“我的友……”袁岂凉猜到她会用这招。但是,看到她用那一张囧然的表情吐出这三个字的时候,他的眼角还是不受控制的舞动了一小下下。“……这许多天以来,我一直都寝食难安,吃什么都没有胃口。我好不容易想吃点东西,而且,我也就那么点念想……如果……如果你不愿意带我去吃,那我就自己去吃好了……”袁岂凉其实很吃不了她扮柔弱的这招。因为这个阶段的她,不用扮,也很柔弱。心一软,袁岂凉很鬼使很神差地说,“好。”卓理笑得虎虎生威。这个时间点,吃肯德基的人并不多,但因为是在周末,有很多孩子在餐厅里的娱乐设施处奔跑玩耍。卓理和袁岂凉初进去时还以为是到了儿童乐园。“袁大哥,我要吃儿童套餐……有深海鳕鱼条的那种套餐……对了,我还要那个玩具,就是那个小猴子……”卓理交代完毕,便脚步生风的离开了点餐台,直接奔到了一个临窗的位置,抱臂闲适的等待着袁岂凉把食物端到她面前的样子——绝对很小二,她光想着都觉得乐。又想到他一块大冰山用十分冰的口吻向服务员索要小礼品的样子……那必然是很囧很囧的。可是,下一刻,当她眼睁睁看着穿着黑色休闲T恤和休闲裤的袁岂凉两手空空的走到她面前时,她囧然了。“服务员会把你的套餐和你的玩具送过来。”袁岂凉没有在卓理对面落座,微微笑了一下后,“我还有些事,吃完打电话给我。”“啥?你不陪我一起吃?”卓理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句下意识的话说出来的同时,嘴巴也撅得老高,活活一副受气小媳妇样儿。这表情极大的愉悦了袁岂凉,但是,表情上他却仍然是一副急事在扰的模样,“嗯。”这一声后,袁岂凉直接在卓理目光灼灼的怨念下、抱怨下、咒骂下……转身离开。走出餐厅后的袁岂凉立即拨出一个电话,“……李助理,把浩源的起诉材料带到中兴街来……”,他原本就是有事的,只是,事有轻重缓急而已。可是,坐在餐厅里一个人啃着套餐的卓理却一直纠结于一些奇怪的现象里。待袁岂凉离开几分钟以后,她终于在脑子里梳清楚了袁岂凉这段时间这些举动的奇怪用意。当然,以她修行尚浅的情道,她自然无法参透袁岂凉高超绝妙的恋爱之术,她只能摸到的是——冰山对她不冰了。把一份足量的儿童套餐消灭完后,卓理并没有听袁岂凉的交代给他打电话,而是自己离开了餐厅。肯德基旁边是一家极大的电玩城,里面传出的巨大游戏轰鸣声深深的吸引了卓理。让她这个千年宅女一下子真切感受到了‘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这一著名论断。所以,她也很鬼使很神差的迈步进了电玩城。她其实不会玩很先进的电子类游戏,不过,那些套圈圈,夹娃娃,扔酒瓶的低智商无难度恶趣味游戏倒是很吸引她的眼球。一轮玩下来,她毫无收获,银子却一直在锐减。最后,一款用游戏币扔三色环的游戏让她当场破产。两手空空走出游戏厅门口的时候,卓理才发现:天,黑了。下意识的摸了摸搁在大口袋里的手机。好家伙!二十几个未接电话,全来自——袁岂凉。这个人在她手机上出现的频率真的很低很低,其实,她一直都不知道她的手机上什么时候有这个人电话的,她明明记得她刚拿到手机的时候,电话簿里是空的……可是,她又从没有添加过这人的号码,那么,这号码究竟是怎么来的?正在她失神于此的时候,手机屏幕上又亮了起来,她以为是袁岂凉,于是很快地接起。“是卓理不?”电话那头的声音陌生的有些熟悉——于秋水于美人。“是。”“小理理啊……你想死jiejie我了……”“咋了?”接下来,于美人就热情而又诚挚的发出了要她回去上班的邀请,并详细转达了采访部以及摄影部众人对之的思念之情,如此这般,又是十几分钟过去。袁岂凉终于打通卓理的电话,这炎热的夏夜傍晚,天边还挂着几道红霞。袁岂凉就这样一直忧心的坐在肯德基附近的一家西餐厅,临窗远眺。“你在哪儿?”袁岂凉的声音有刻意压制住的火气,他还从没打一个女人的电话超过二十次。卓理——一直都是那个不断挑战他忍耐力和行为上限的女人。电话这头的卓理明显从对方的口气里听出了那么些火药味,但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于是,正了正声,不卑不亢道,“城市富豪。”“嘟嘟……”卓理呆了,袁岂凉,居然,就这么挂她电话了?没礼貌的男人!不过,这个无比彪悍无比强势的想法在她见到满面青黑的袁岂凉时,就立马随风飘散了。打电话还能撑些场面,可真真见了这个穿着黑色衣服,眼神都可以杀死她的男人,她真的强大不起来了。“那个……你看……我见你有事要忙……要是我吃完东西你没忙完,那我岂不是会打扰你?所以,那个,我就先走了……那个……这电玩城的音响声太大了。我大概是没听到手机响……”卓理说了这么半天,她眼前那男人的脸色却一点都没有变好,她不禁在心里低咒自己:你这没出息的,跟这死男人解释个毛啊。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袁岂凉自我调节好情绪,冷声道,“很晚了,回家吧。”他不是怪她离开,不是怪她走前没告诉他——她现在还没有责任和义务向他交代她的行踪。他只是,第一次这样紧张一个人,他自己都来不及调整自己不受控制的情绪。他只是无助于打她几十次电话却始终只听得到那个机械的女声,他只是不习惯焦急的等待一个人,他只是希望……能随时找到她。“开……开什么玩笑?这么早回家?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好不好!”“……回家。”“我的友……我明天就要去上班了……就让我去玩玩嘛……呜呜……”某人拽上某人的胳膊,死命的摇啊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