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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滞的表情中,手一甩直接将果核扔回到她桌上。谢淮卷起背心下摆擦了擦手上粘的汁水。他做完这一切,走到夏夏跟前,慢条斯理拎起夏夏才装得半满的垃圾袋,扭头朝蔡芸咧出一个阳光少年温柔的微笑:“夏夏是我小弟,帮她扔垃圾我心甘情愿。”他唇角上挑,拉出一个嘲讽的弧度:“可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啊?”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zaicizhiqian小可爱与坎不里巴巴小可爱的营养液☆、014夜。明月悬空,云层淡薄。军训拉歌会进行了一晚上,唱唱军歌,打打军体拳,再由想展示自我的同学上台表演特长。夏夏对这些节目不感兴趣,她坐在人群中,兴味索然翻着手机上的群消息,时不时在班群冒个泡。祝子瑜也在玩手机,见班群里总有男生没话找话和夏夏聊天。她疑惑地打量夏夏:“你以前从来不在班群说话的。”夏夏软绵绵地说:“总要认识新同学嘛。”耳畔忽然响起一阵起哄声。夏夏转脸去看,上一个同学表演完后,蔡芸上去了。蔡芸是第一个上台的女生,她唱了首情歌,温柔的嗓音加清秀的长相,一首歌唱完,一堆男生在下面叫好。蔡芸脸色波澜不惊,唇角却控制不住上扬。祝子瑜:“男生都喜欢这种温柔的调调,怪不得他们起哄。”夏夏说:“那可未必。”晚会临近散场,主持的教官问还有没有人要表演节目。夏夏把手机朝祝子瑜手里一塞,起身理了理军训服的领子,朝教官说:“我。”夏夏平日很低调,但在任何一个地方,拥有一副好皮囊的人都不可能如她所愿低调。早在她帮谢淮卖奶茶的时候,有些事情就初见端倪。谢淮最初设想奶茶的消费群体是女生,但只要夏夏在,来买奶茶的男生也不在少数。夏夏长了一张吸引男人的脸。祝子瑜曾和她说过,至纯至媚的外貌,她和夏夏各占其一。——她是让男人垂涎三尺,想抱在怀里做些不可言说事情的漂亮,而夏夏是男人心中初恋情人的长相,是让人想要捧在手心呵着护着,不忍心她受委屈的漂亮。夏夏笑吟吟问道:“教官,我可以吗?”主持拉歌会的教官是那个对她有好感的板寸,他笑笑:“当然可以,你要表演什么?”夏夏没回答,她走到音箱旁调了一首音乐。她将后脑束着马尾的橡皮筋摘下来,又把军训服的扣子从上到下解开,两襟微敞,露出里面黑色的吊带。高二那年,平嘉澎的朋友开了间舞蹈教室。那时课业不多,每天傍晚放学平嘉澎都会带她到舞蹈教室待上一个小时。夏夏总是安静地坐在一旁边写作业边看平嘉澎学街舞,半个月下来他连一支舞都没学会。夏夏骂他笨,平嘉澎不开心:“这只舞难度很高,没有人能在半个月里学会。”夏夏偏头看他:“要是我学会了呢?”她那天完完整整将那支舞跳出来,平嘉澎看得傻眼。夏夏学习能力很强,动作看一遍就过目不忘,加上她天生柔韧好,肢体摆动的细节和幅度虽不能全然和练舞多年的人相比,但也有模有样,她不说,平嘉澎都不敢相信她是初学者。夏夏小时候常常趴在少年宫门外,偷看里面的孩子画画、跳舞、学武术……她眼巴巴看上很久,回家后却绝口不提想去上兴趣班的心思,她明白魏金海绝不可能在这些地方为她花钱,也不会自讨没趣。夏夏每每在旁看平嘉澎跳舞,总会有意将动作记在心里,她还会趁平嘉澎上课时去隔壁教室看女孩子跳舞,看老师掰着她们的肩头一步一步指导,回家后找录像对着练。那时夏夏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偷偷学这些,只觉得多学点东西往后总能用得到。她有耐心也有毅力,一支舞可以在家跳上几百遍,跳到最后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态都和录像里分毫不差。前奏响起,是首性感的音乐。*谢淮坐在cao场的花坛边,手里捏着罐喝了一半的可乐。在人群中央的空地上,那女孩和平日不太一样。她腰软臀翘,宽松的军训服对她没有丝毫妨碍,反而成为一层半遮半掩的最佳幕布,惹人遐想的部位被束缚在紧身吊带下,只显出一道浅浅沟壑,随着她的动作和旋转,衣襟敞开,绽露修长的脖颈和锁骨莹白的皮肤。这是一支火辣的舞。扭腰、转髋、晃臀,撩头发,明明是充满致命诱惑的动作,被她自身清纯的气质一融,又媚而不俗,让看者心痒却只限于心痒,再朝那方向多想一分,就沾上了亵渎。李哲林在人群里看了一会,起身坐到谢淮身边。他是邢鑫选出来的临时男班长,家里有些小钱,常常请同学吃饭喝水,平日身边总是围着一群人。“谢淮。”李哲林问,“昨晚我请客,班上男生就你没去。怎么,不给我面子?”谢淮抿了口可乐:“你有什么面子?”谢淮看都没看李哲林。他坐在路灯下面,头顶橘黄色的灯光将他照得很亮,于这深沉的夜里带了些温暖的味道。李哲林静了半晌,说:“你是真挺拽的。”他饶有兴趣望着人群中央跳舞的夏夏,问道:“你跟夏夏很熟?我问你个事,你得实话告诉我。”他目光流连在夏夏和谢淮身上:“你们俩约过?”“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个约。”李哲林笑笑,“那天在校医院,我听见你跟她说什么炮友未遂。当时我还不信,夏夏看上去那么纯一女的,能干得出来那种事?”“可你平时谁也不搭理,就和夏夏关系好,我寻思着这得是什么革命友谊啊?”谢淮淡淡道:“你听错了。”“别呀,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李哲林舔舔嘴唇,“如果她真能约出来,你也别光想着自己吃rou啊。”他说着话,又朝夏夏看过去:“我看她跳舞这sao样,也不像表面上那么纯。”谢淮眼神冷了:“我说,是你听错了。”音乐接近尾声。夏夏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转身摇摆都控制得恰到好处。她很软,手臂摇起来像波浪涛涛,她又很硬,耀眼如太阳,整个人都在发光。她分寸的拿捏刚刚好,这支舞一气呵成,动作定格。——军训外套垮到腰上,香肩半露,黑色的吊带卡在圆润窄细的肩头。都是刚从高中死读书出来的半大少年,哪有机会见过这种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