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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打算考研,寒假待在海城不回家,他约了夏夏一起租房子,夏夏同意了。”谢淮没作声。祝子瑜偷偷打量他,他看起来很平静,无论是脸色还是动作都看不出一丝怒意。祝子瑜没滋没味地转身离开,忽然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她回头去看,只见谢淮右手捏的那条菩提手串线断了,一颗颗菩提珠跳到地面上滚来滚去。谢淮抬起手,漠然看着手里一颗珠子都不剩的细线。祝子瑜愣了愣,给夏夏回消息:【我好像说错话了。】她心里忐忑:【你完蛋了,自求多福吧。】作者有话要说: 2019.04.21值得纪念的一天,游游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打败邪恶的尼古拉斯,逃出了矿井。虽然还在出差,不过接下来不怎么忙了,今天开始恢复日更,抱歉了大家,本章评论发红包,么么哒。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春秋几何5瓶;咕咕咕3瓶;肥肥piu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048夏夏听祝子瑜形容谢淮把手串握断的事后,提心吊胆了一整个星期,总觉得以谢淮的性子下一秒就要来找她算账。她每天既惴惴不安想该怎么和谢淮解释,又稍稍有些期待巴不得下一秒谢淮就出现在她面前。可一个星期过去,谢淮毫无动静。从她到了海大以后,谢淮隔三差五就会找她聊天,虽然内容都是一些没意义的话,比如问她吃了没,跟她说晚安,可夏夏每次收到谢淮的消息,都会抱着手机傻笑很久。从谢淮的手串断了到现在,谢淮已经一个星期零三天没有跟她发过消息了。夏夏之前的不安消失无踪,每天窝在宿舍没精打采地等谢淮的消息,哪怕谢淮骂她她也能开心得跳起来。可谢淮偏偏就是不理她。她气得去骂祝子瑜。祝子瑜自觉理亏,乖乖让她骂:“是是是,你说得对,这是我的错,可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他说清楚呢?你跟他说你不介意他的情况,愿意跟他一起还钱,你们俩不就成了吗?”“如果我一句话就能改变他的想法,那他就不是谢淮了,这事我说什么都没用,必须让他自己想明白才行。”夏夏仰躺在宿舍床上,看着吊顶的节能灯出神:“我问过景州学长,谢淮他mama从前差点被高利贷的人轮.jian,他是怕和我在一起,他还不出钱的时候那些人会来为难我吧。”“听起来真危险。”祝子瑜说,“要不你移情别恋吧,又不是没有别的男生喜欢你。”夏夏说:“是有其他男生喜欢我,可谢淮只有一个。”夏夏挂了电话,又抱着手机发呆。她想了很久,主动发了一个消息过去。【淮哥,我有些想你了。】谢淮没有回复。*会所包厢。谢淮坐在离人群最远的沙发边上,隔他三四米远的距离,一群中年男人脱了西装外套懒散地靠在沙发背上,十几个艳丽的女人把他们团团围住,手里端着酒杯一口一个总叫得十分亲热。“小谢,过来玩。”一个男人叫他。许大龙连忙说:“小谢家里女朋友管得严,他一般不碰这些。”谢淮没吭声,给自己空掉的杯子里倒上半杯酒。“家花哪有野花香,男人风流不是什么丢人的事。”那男人随手指了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一个人喝酒多没劲,你们俩去陪陪他。”包厢里六七个男人,除了谢淮都年过半百,清一色秃顶啤酒肚,满嘴烟酒混合的味道,偏偏还不安分搂住一个女人就凑过去又亲又啃,女人们脸上虽然笑着,心里却很抗拒。早在进来的时候,她们就注意到谢淮了,可他冷着一张脸,谁敢靠近他通通被他一个眼神瞪了回来。两个女人听话地围住他,娇柔的手臂挽着他的胳膊:“帅哥叫什么啊?”谢淮把杯里的酒喝完,女人极其有眼色帮他满上一杯,谢淮抽出手臂继续喝酒。“酒不是这么喝的。”女人媚眼如丝,夺过他的酒杯在边缘轻轻抿了一口,而后主动贴了上去,按住谢淮的肩膀,要嘴对嘴喂他喝酒。谢淮掼着她的手臂把她推开,他有些醉了,手上力道没轻没重,那女人直接被他推到地上,酒杯掉到地板应声而碎。正在唱歌的男人把音乐掐掉,回头看他:“小谢,你怎么回事?”谢淮站起来,脚步虚浮:“李总,我喝多了,身体不太舒服,今天就先回去了。”李总蹙眉:“小谢今天兴致不高啊,是不是我找的地方你不满意?就这么走了哪行,下半场还没开始呢。”许大龙见气氛不对,上来打圆场:“哪能啊李总,您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小谢了,他哪次不是这样?来了就一个人喝酒,你什么时候见他碰过女人了。”李总听了他的话,眉梢松了松。许大龙又去拉谢淮:“你也给我坐着,走什么走,好好的气氛就你事多?”他把谢淮身边那两个女人唤回来:“你们别去招惹他,万一不当心把香水味口红印蹭他身上,他回家就倒霉了。”女人娇媚地笑了笑:“老板,男人可不能怕媳妇哦。”谢淮被许大龙按在座位上,他今天喝的酒已经超量了,头脑混沌一片。他靠着沙发眯了一会,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架着他的胳膊把他扶了起来,他睁开眼睛,见是会所的男服务生。服务生把他带到楼上的酒店,帮他解了外套让他休息。谢淮酒醉睡了一会,梦里不能自抑晃过夏夏的影子。他不是第一次梦见她,夏夏离开的这半年,他每晚睡前都会对女孩的出现有所期待,但梦见与否不是他能控制的。谢淮在梦里意识出现一瞬间的清醒,他看见夏夏站在他面前,穿着和会所女人一样的衣服。——薄薄的一层裹胸根本遮不住什么,白色的蕾丝花边托住她柔软的两团,混着她白皙细腻的皮肤,入眼一阵花。她穿了条很短的裙子,刚过腿根,她朝谢淮走过来,每走一步谢淮都能经由她的步伐看到她裙底短裤的颜色。他蹙眉:“你怎么穿成这样?”夏夏搂住他,在他耳边轻轻喘息:“淮哥。”几乎是一瞬间,谢淮的质问憋了回去,他哑着嗓子问:“都有学长了,还来找我做什么?”夏夏没说话,只是紧紧抱着他。谢淮嗅她身上的味道,海盐味的身体乳甜又清新。他刚要搂住她,她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