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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玻璃的倒影里看见她此刻的模样。——软白的手臂露在外面,肩胛窄细的一条,湿漉漉的头发朝下滴的水珠沿着层棱的锁骨滑下。谢淮没回头,声音沉了沉:“你穿成这样做什么?”夏夏心里想:当然是想勾引你。她嘴上说:“我没带睡衣。”谢淮订的酒店档次偏高,他打电话到前台,五分钟后,服务员送上来一条干净的浴袍。夏夏不情愿地穿了,她坐在床边,用手抓着湿乎乎的头发。她偷看谢淮,今天的他实在太安静了,沉默寡言看起来心事重重。他在忧虑。夏夏能明显感觉出他这样的心情,和她坦白心意这么让他担忧吗?夏夏又想,不对啊,谢淮哪里和她坦白心意了,他只说了一句不准她和除他以外的其他人谈恋爱,她就毫无芥蒂地点头答应,这样看来似乎有点太便宜谢淮了,她之前受的那些委屈谁来赔?她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用商量的口气问:“淮哥,刚刚在店里你说的那句话我有点忘记了,可以再对我说一遍吗?”谢淮没说,他从柜子里翻出吹风机走到她面前,修长的手指抓了抓她的头发,按开了电吹风。他站在夏夏面前帮她吹头发,自然的样子像相处许多年的情侣。夏夏耳朵里全是电吹风的噪音,她看见谢淮的嘴唇动了动,却没听见声音。她手掌一抬,按上了吹风机的按钮。“大声点。”女孩眨眼,“我没听见。”谢淮脸有些红,语速极快,用不耐烦掩饰少年的害羞:“我离不开你,行了吧?”夏夏满意了,她甩了甩头发,乖巧地笑了笑。她用过沐浴乳,身上香味淡淡的,谢淮鼻子皱了皱,把目光从她白净的锁骨上挪开。他把夏夏的头发吹至半干,刚要回椅子上坐下,腰被她搂住。“淮哥。”夏夏脸贴在他腰上乱蹭,用女孩独有的柔软嗓音说,“我们谈个地下恋爱吧,你不说我不说,他们不会知道的。”谢淮转过身,就在夏夏以为他被打动了,要和她来个激情的拥抱时,谢淮弯身拿薄被把她裹成一个蚕蛹丢到床上。夏夏:“?”“你他妈能别勾引我了吗?”谢淮俯身,一手按着她肩膀,“知道死字怎么写吗?”夏夏点头:“知道,但不知道日字怎么写,你教教我吧。”谢淮:“……”女孩热烈又大胆,他快被折磨疯了,原本隔着一层玻璃见她洗澡那点旖旎的心思被她一激通通化作一团无形的火焰蹿出来,燥热、狂野,沿着他体内的每一根血管、每一个毛孔蜿蜒向下。那个部位涨得难受。谢淮揪住夏夏的耳朵:“有种你再说一遍。”“疼啊————”夏夏哀嚎,“臭男人,放开我——”谢淮松手,夏夏揉了揉被揪红的耳朵,骂道:“你嚣张不了几天了,别以为我会一直这样任你宰割,将来有你跪在我面前求我接受你的时候,到时候你可别哭!”“我那是嚣张吗?”谢淮沉着脸坐回椅子上,和夏夏隔开一段距离,“你安静睡觉,再吵把你丢出去。”夏夏故意重重哼了一声,意为告诉谢淮自己很生气。她气鼓鼓抱着被子,把自己缩成一团。谢淮关了屋里的灯,看样子是想在椅子上坐一晚等天亮。夏夏人假装睡了,嘴却还活着,在床上翻来滚去念念有词地骂:“狗谢淮,臭男人……”谢淮听她骂了一会,忽然起身站到床前。夏夏直觉他靠近了,回过身,于黑暗中露出两丸黑水银般的眼珠瞪着他:“干嘛?”谢淮一言不发,撩开被子钻上床抱住了她。夏夏柔软的身体刹那僵硬了。“我抱你睡觉,别吵了。”谢淮声音低低的,在极力压抑什么。见夏夏不说话,他沉声问了一句:“听见了吗?”夏夏有些害羞,小声说:“听见了。”过了一会,她又叽叽喳喳地问:“为什么突然想开了?”谢淮:“没忍住。”夏夏得寸进尺:“那你亲我一下行吗?”谢淮静住,揽着她的手臂骤然紧了紧:“别闹,再闹真的忍不住了。”作者有话要说: 迟到了!!!抱歉!!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中华田园猫1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052夏夏睡醒时,一侧床铺凉冰冰的,谢淮离开很久了。谢淮搭乘清早的飞机回了南城,昨夜的种种像场来去无踪的幻梦,如果不是电视柜上谢淮买来的早饭飘着香味,夏夏几乎要以为昨晚真的只是她做了一场梦。她本不该睡这么熟,可昨晚和谢淮睡一张床,手脚光.裸亲昵抵在一起,摩挲时触感细腻温热,那肌肤相贴的舒服感让人神经异常活跃,直到凌晨三点夏夏都没睡着,来回不安地翻身。谢淮似乎也没睡好,她轻轻一动他就有所感应。她要翻身背朝他,他就稍稍松开手,她朝他翻动,他就把手臂揽得更紧。整个晚上,谢淮那里都十分精神顶着她,快把她身上戳出窟窿了。谢淮脸上丝毫没有尴尬。倒是夏夏,半是害羞半是好奇,五指覆上眼睛,不怕死地问:“淮哥,你难受吗?”谢淮淡淡嗯了一声:“还行。”夏夏不可思议,小声说:“怎么能这么硬啊……”谢淮没再说话,身体稍稍挪开,手臂让夏夏枕着。夏夏睡不着,一会想谢淮这么硬是因为和她睡在一张床上想和她那个吗?一会又想谢淮这样到天亮会不会很不舒服,万一他憋坏了以后不举可怎么办呢?她翻来覆去,脑子里因为谢淮今晚的话和现在的处境一团浆糊,没有一件正经事。“睡不着吗?”凌晨三点,见夏夏还在翻身,谢淮问。“嗯。”夏夏窝在他胸口,“你打算怎么用一年赚八百万?高利贷利滚利,一年后八百万又会翻好几倍吧?”谢淮微不可闻笑了一声:“害怕了?”“不怕。”夏夏头发贴着他的脖子摇摇头,“就是有些担心。”她手臂环住他的脖子。“不会再多了。”谢淮轻轻抚摸她后脑的发丝,“我说过他们不敢逼我,万一惹急了我自杀一分钱都还不上,损失的是他们……”夏夏捂着他的嘴,神色愠怒:“你胡说什么?”谢淮笑笑,把她手握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