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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姿在舞池中摇曳,身材修长,舞姿飞扬,吸引了大部分男士的目光。男人挤到她身边,递给她一杯酒,大声道:“你跳的真棒!”酒吧的音量太大,盖住了男人的声音。阮玉不想搭理任何人,她只想发泄掉所有的负面情绪,明天好又变回乖乖女的样子,跟席墨去离婚。男人不屈不饶,在她身边晃动,说着放.荡的话:“我不帅吗?就算上面你不满意,下面你肯定会沉醉,要不要验验货?”阮玉换了一种舞步,跟身边的女生换了一个位置。男人志在必得的笑笑,又追了过去。“不如碰个杯?来这种地方,就是要认识陌生人的,光跳舞有什么意思?”阮玉抓了一把头发,将散落在眼前的长发撩到后面。几根发丝黏在了她的红.唇上。这个姿态撩人又娇媚。阮玉笑了一下,拿过男人没递给自己的那一杯,一口闷掉,将杯子扔在男人的怀里,转身就走。男人舔舔嘴角,眼底的兴味更深,跟着阮玉去了卫生间。席墨坐在角落里,发小在舞池中跳了一会儿,转身回来拉他。“我说你怎么回事?好不容易回国了,陪我high一下还不情不愿的?”“有点吵,我先回去了。”席墨将交叠的二郎腿放下,站起来,起身要走。站起来觉得走向卫生间的一个人影有些眼熟,他站在原地顿了顿,看到一个男人尾随过去。没有犹豫,迈着腿也跟了上去。“哪里吵啊!能比你们玩游戏吵……”发小抱怨两句,见他往卫生间走,又喊:“哎!哎!不是要走吗?那边不是门口……”席墨走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小美人,你挺聪明的,不过你以为我给自己准备的那杯酒没有下药吗?”席墨皱眉,男人得意的声音让他觉得恶心。他拧了拧门把,从里面反锁了。饶了一圈刚找到工具想要破门而入,门板突然哐的一声,紧接着是男人啊的一声。“你觉得我聪明,我可觉得你蠢。”阮玉一脚踹在男人下面,男人尖锐的急叫了一声,砰的倒在地上。她撩了一下散乱的发丝,咬着红.唇,蹲下压低声音道:“你以为我,什么本事都没有,会一个人出来喝酒吗?”男人痛得喊不出来,捂着裆部满地打滚。阮玉站起来,将她踹远一点。一只手搭在门把手上,打开门锁的时候,身子摇晃了一下。男人下了药,她毫不怀疑。阮玉深深吐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当务之急是快点回家。早知道她就不托大了,不该喝那杯酒的。她撑着墙壁,等一阵头晕目眩过去,才扶着门把手。门一下打开,阮玉看到站在门外面的男人,身子又摇晃了一下。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药效加上酒意,让她整个人开始混沌。眼看着要倒下,席墨将她揽在怀里。难怪声音和背影都熟悉,果然是阮玉。不过刚刚一霎那,他险些没认出来。阮玉的变化太大了,跟他印象中那个永远听话的乖女孩一点不同。席墨皱眉,将领口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打开,压着声音问道:“你不回家就是来这里?”阮玉一把抓住他的领口,往下扯了扯,另一只手轻拍他的侧脸,“你谁啊?”席墨:……很好,连他都认不出了。席墨往卫生间里面望了一眼,记住了地上那个打滚男人的脸,下次再算账。他将阮玉打横抱起来,阮玉一下腾空,嬉笑着抱住席墨的脖子蹭了蹭,“我好像会飞了,如果真的会飞就好了,我要飞的远一点……”席墨抱着她大步往外面走,上车后直接对徐助道:“开车。”徐助看了一眼他怀里的阮玉,这好像是夫人,夫人怎么会在这儿……徐助不敢多问,降下挡板,踩下了油门。阮玉药效上头,支起身子攀在席墨肩膀上,白皙的指尖磨蹭着他衣领,声音喑哑:“你好帅。”席墨抓住她乱动的手指,拧着眉头,“马上到家了,你忍一忍。”“我不要忍!”阮玉甩开他的手,唔了一声,像水蛇一样抱着席墨的腰,“我想要你,好不好?”席墨盯着她绯红而精致的脸看了几秒,放弃跟她正常交流,对前座的徐助道:“去医院。”“不要,不去医院。”阮玉挣扎着甩开席墨的手,不顾车子还在飞快行驶,打开车门就要跳下去。席墨眼疾手快将她拉回来,给车门上了锁。阮玉被拉进他怀里,指尖探进他的衬衫底下,用温润的指腹磨着他的脖子。声音磨人的喊着:“真的不要吗?我难得看见一个顺眼的,你不要的话,我要去找别人了哦。”席墨眉头紧皱,“你要去找谁?你忘记自己是有夫之妇吗?”“不是,”阮玉嬉笑着摇头:“不是了,我……”她吸了吸秀气的鼻子,声音中染上了委屈:“我好热啊,有点痒……”徐助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挡板挡不住声音,他尴尬极了,忍不住问道:“席总,真的去医院吗?”“不去,我要下车,下车!”阮玉喊了起来。席墨揉揉太阳xue,沉默片刻,道:“去绿野。”到别墅的时候,阮玉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理智,只缠着席墨,眼神撩人而不自知。席墨上了火,却还保留着理智。他是回国离婚的,事情不该这样发展。阮玉今天打扮的有些惹眼。穿着一字肩的长摆裙,露出精致的肩头,低头的时候,披肩的墨色长发散落在肩头,遮住了白皙修长的脖子。她的脖子上戴着一块祖母绿的玉佩,价值连城。是他们结婚的时候,老爷子给的传家宝。席墨心头微热,强迫自己挪开了眼睛。他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叫私人医生来一趟。阮玉吃了莫名奇妙的药,也不知道会不会损伤身体。就在他拨通电话的瞬间,阮玉从后面抱住他,脸颊贴在他的背上,眼泪打湿了他的衬衫:“你真的不要我吗?”席墨整个身体僵了一下,啪的扔开了手机,回身推开阮玉:“你醉了。”“没有,我很清醒……”话虽这么说着,但阮玉的意识早已完全模糊。她只是喜欢眼前这个男人的脸,却完全不知道他是谁。意识迷离前,她只记得自己手脚并用,脱着男人的衣服。男人叹口气,在推开她的瞬间,被她抓住了机会,吻上男人的薄唇。男人一下愣了神。阮玉嗓音低哑,磨人的喊着哥哥。席墨从来没有听过阮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