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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童年,却也在用另一个方式,时刻关注着她。同时,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十分珍惜那些照片的模样,都让阮玉鼻子发酸。阮玉这个时候觉得,她mama肯定已经原谅他了。他们其实很相似,即使承受着生活的苦难,也不愿意杀死内心深处的孩童。阮玉鼻子微微泛红,她吸了吸秀气的鼻尖,白皙的指尖捂住半张脸。摸摸的垂下眼睑,没有再开口。曹庆发现她眼圈红了,手足无措的站起来,仓皇的走到阮玉身边,想伸手安抚她,却又不敢。只能站在旁边干着急,也不会说安慰的话。“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我嘴巴笨,你不要哭了,我,我不说了,我不说话了好不好?你不要哭了。”阮玉呜咽几声,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摇头。席墨将她揽进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安慰她。“哭什么?是不是有爸爸了,太兴奋了?”阮玉呜咽着,点点头又摇摇头。“不哭了。”席墨将她的脑袋轻轻拉离自己的怀中,替她将脸上的泪水擦干,低声哄着:“再哭让宝宝看见了,等以后出生也是个爱哭鬼。”阮玉眨眨眼,想把眼泪眨回去。双眸微微一动,眼前就水濛濛一片,泪珠顺着脸颊落下。她窘迫的拨开席墨的手,不给他碰。只是两个动作,席墨便猜出了她的心思,从喉咙处发出一丝轻笑:“不是爱哭鬼是什么?”阮玉说话带着哭腔,鼻音重重的,像撒娇一样,倔强的反驳:“就不是,什么都不是。”席墨宠溺的笑笑:“好,不是。”曹庆站在旁边看着,无措的回身望了一下老骨。他心底有些嫉妒,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跟闺女这么亲密。曹庆默默想着,要不是现在局势不好,他肯定不会放过席墨这个臭小子的。至少先要打上一顿。看看他那手,往哪里放呢?快挪开!曹庆心底呐喊着,如果眼神有温度,那他眼底的怒火,足以将席墨放在阮玉腰上的手灼穿。这次的见面还算顺利,到了后来,曹庆放松了许多。他不笨,能看出来阮玉并没有排斥他,只是一时还接受不了多一个父亲。他们一起吃了午饭,一直是曹庆在絮絮叨叨的说。他说起阮玉的爷爷奶奶,说老人家很想她,想要过来看看她。还给阮玉看了两位老人的照片,阮玉看到奶奶的照片时,怔愣了片刻。她嘴唇动了动,双手抓着照片,低头一瞬不瞬盯着照片上的那张小脸。这个奶奶她见过,不止一次。很小的时候摔倒了,被她扶起过。去商店迷路了,是这个奶奶带她到席家附近的。还有最近的一次,她刚上大学,情绪最差的那段时间。是这个奶奶给她接了第一个商稿,让她鼓起了重新画画的勇气的。当时画的是一副儿童连环画,那位奶奶说,这个要送给她的孙女。几次见面,阮玉跟那位奶奶相谈甚欢。她从未接触过这个年纪的女性,平时见得最多的,就是严肃的席老爷子。她总觉得这个奶奶和蔼亲近,曾经一度羡慕她的孙女。她不止一次想过,如果她的亲生奶奶还活着,大抵就是这样的。mama说过,奶奶是个很温柔的女人。大家闺秀,知书达理,一生没有扯过喉咙讲话。阮玉的一滴泪水落在照片上,她紧紧抓着那张照片,一时说不出话来。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被抛弃的小孩。没人疼没人爱,根本不会有人在意。可她一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有那么多人,正在暗地里偷偷的关心自己。那位奶奶还会常常给她发消息,大学见面的时候,她还不会用聊天软件。后来告诉她,是回去偷偷学的,要跟她在外求学的孙女聊天。阮玉想着想着,泣不成声。她其实已经足够幸运了。有那么多的人,在爱着她。曹庆着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方才还在小心翼翼问着,能不能跟爷爷奶奶见一面。如果阮玉愿意,他们可以回国,以后就要在国内定居了。对于老人来说,国外的日子实在无法适应。要不是因为席老爷子,他们也不会举家搬到国外。如今有席墨插手,两位老人也能够搬回来了。阮玉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只能拼命的点头。等到回去的车上,她轻轻抱着席墨的腰,将身体缩在他的怀里。小心道:“原来他们一直陪在我身边,我都不知道。”席墨摸摸她的耳朵:“你值得他们对你好。”“可是他们为什么不告诉我。”席墨温声:“他们也会怕,怕你不接受,怕你不理解,怕你不需要他们。”阮玉眨眨眼,撑着坐起来:“我有点高兴。”说完,眼底露出一丝狡黠的神色。嘴角不可抑制的向上微微扬起,对上席墨的目光,略微显出一丝窘迫。好像炫耀一样的,伸出手比了一下大小:“就一点点。”作者有话要说: 啊,接下来我们玉崽就有很多人疼爱了,嘻嘻,应该都是甜蜜蜜了好开心呀~我也有一点点高兴,就一点点大家明天见吧~么么哒~☆、第50章19曹庆搬到了席墨之前买下的那个别墅区,跟阮玉隔着两条马路。他每天一大早起来,就蹲在阮家铁门下等着。每天早上,李妈起床,在小院中走动时,都能发现他。后来李妈便自主主张,给了曹庆院门的密码。临近十一月,天气渐渐转凉。院子里的各种植物生长逐渐缓慢,阮玉请了一些专业的花匠,让他们帮忙修剪枝叶。有时候早晨醒来,便能看到曹庆在院子里来回走动,认真的监督着花匠们修建。时不时还会提点一两句,兴致高了,也会拿上专业的花剪,修剪上一段时间。曹庆性格大大咧咧,有些急躁,怎么也不像是喜欢园艺的性格。李妈看他有模有样的修剪了几次,懂的还不比那些花匠少,好奇的多嘴问了一句。“萱萱喜欢这些,我给她种了一院子的花,都是她教我的。”曹庆说这些的时候,神色温柔,仿佛想起那段记忆,眼波荡漾,一时失了神。李妈唏嘘一声,不再多问。是了,她怎么忘记了,她家小姐那么喜欢这些花花草草。真正爱她的人,必定爱屋及乌,会这些也是应当的。不过现在这个情况,已经比以前好上太多太多了。阮玉刚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