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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只言片语的见解都没有。“那么,山神大人,您呢。”珺蛮从花紫芊身边飘走,转瞬间就来到了风橪的身边,伸出双手扼住她的脖颈。楼泽弯下眼眸,冷漠的看向她:“这是威胁?”“这是请求。”珺蛮媚笑着纠正道,边笑边补充道:“山神大人可莫要叫奴家失望啊。”楼泽眼神清冽如许,视线凝结在风橪的背影上,唇角下倾,厉声答:“你可知道缚神索除了你之外,也非无法打破。”“大人的意思,奴家不懂。”珺蛮一脸不堪,嗤笑一声,神色魅人。“若是被缚之神愿损坏神形,便可逃离缚神索。我是在警告你,用人质要挟我这种事,不会发生第二次。”“大人尽可放心,只要二位大神能帮我一小女子挡去这一次生死劫,那么,珺蛮便会消失在大人眼中。此刻,也只有委屈大人们和她们两个一起被关起来了。毕竟,离满月之日还有几天的时间,我这也是无奈之举,还望山神大人和木神大人莫怪。”珺蛮婉转一笑,片刻的时间里,已将他们几个带走,关在了一个木屋之中。风橪不安的在木屋里来回走动,面色不华,步态虚浮。失明的恐惧让她一时间无法适应现在的生活,她愁眉不展着在木屋中踱步,扰人心乱。楼泽也是浅浅扫了她一眼,什么都没有说。直到风橪被床腿绊到摔倒,整个人眼看着就要载到地上,楼泽抬手一拽,将她整个人带到自己怀里。缚神索现今已经隐在身上,只要他不试图离开这里,缚神索就不会限制他的行动。楼泽用双手抓住了风橪双臂,凉漠一嗓唤她:“坐下吧。”“我看不见了。”风橪低垂着头,一双眼清澈透明,蔫蔫道。“你看着我。”楼泽一下松开了手,抬眸与风橪平视。“我看不见你在哪里。”离开楼泽怀里的风橪一下子无所适从,她伸手缓缓往前探,谨慎又小心的前移一步,指尖轻触上楼泽冰冷柔软的唇。楼泽眼神中散发的清冽和寒芒,低垂着眼帘,表情有些拘束不自然,隐忍道:“现在可知道了。”风橪吓了一跳着匆忙缩回手,却被楼泽一下子牵住了指尖,正待她思量之际,听见楼泽在她面前柔声说:“别怕。”紧接着,一双手覆在风橪的双眸之上。丝丝凉凉的感觉从双目处散开,冰冷但却并不让人觉得难受。那一瞬,她竟觉得心安。楼泽轻缓着收回手,一言不发。风橪迟疑着睁开眼,一脸淡笑地看着楼泽。面前是一副清冷寡笑的面容,风橪隐秘一笑,往前凑近一步,与楼泽四目相对,朱唇一开一合,声音甜美:“我又看见你了,真扫兴。”“啧。”林商不屑的扫了风橪一眼,脸一横,冷嗤一声看向楼泽,“你不是一向不插手人类的事吗,因为她是明夜的转世,所以特别关照?是心中有鬼还是心有愧疚。”“你还好意思说他,你不也保护了花紫芊吗,莫不成她也是谁的转世不成?”风橪鄙夷的瞥了眼林商,手指擦过鼻尖下方,义不容辞的挡在了楼泽的面前。花紫芊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保持沉默,听了风橪这话,终于犹豫着抬起头来。许是被风橪盯得心虚了,凉凉一嗓,轻哼一声说道:“他才是最该心中有愧的那个神,若不是他,金沙镇又怎么会变成木偶镇?”“可是他救了你啊,这你可没有办法否认。”风橪细微的挑了下眉,特意走到花紫芊身旁打了个圆场。花紫芊被她说的语噎,瞬间成了哑巴一样。“你一开始就知道了珺蛮附在了花紫芊身上。”楼泽打横截断风橪的话,开口漠然问林商。“是又如何。”林商不以为然,坦荡荡回。“从一开始就——?”风橪困惑着问,莫不成她见到的人,一直以为都是珺蛮不成?“只是今日而已。”林商轻睨了她一眼,态度倨傲,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可你为什么知道珺蛮已经附身在花紫芊身上,还偏要护着她。”风橪拧眉,走到他面前仰着头追问道。“你懂什么。”林商将视线转向楼泽,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面色浅淡,沉思了许久,最终坦白道:“若是我当时同你一起逼她现身,只怕她会瞬间毁了花紫芊的灵魂,顺势占领她的身体。珺蛮本就是一缕残魂,是我最近一时大意了,竟让她在我眼皮底下作乱了这么长时间。”“你竟会为别人着想。”风橪下意识惊呼一声,蹦蹦跳跳的躲到楼泽身后,拽着他的衣袖朝着花紫芊问道:“花紫芊,珺蛮的事情,你是不是也知情。你故意让楼泽和林商摧毁百花,借此让他们身上萦绕恶神的气息,好让缚神索认定后将他们捆绑起来。你和珺蛮是一伙的!”“我只是因为想要报复林商所以才与她联手的,没想到也将你和山神也牵扯起来,抱歉。但是那个时候我真的时走投无路,而珺蛮就在那时候出现,说她会帮助我——杀了林商。”“你真这么恨我?”林商冷笑一声,浅显着剜了她一眼,翘起唇角,自说自话道:“不知青皖是否也如此看我。她——也会恨我,想杀了我吗?”花紫芊听到林商字里行间隐约透出的失落之情,心尖猛的一颤,微微动唇,竟鬼使神差的想要说自己其实已经没有那么恨他了。或许,已经不恨他了。就在他为她挡去利剑的那一瞬,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被猝不及防的触动了一下。也许从那时起,便不恨了。可是为何,她的心仍无法平静?稀葱的夜色下,广袤的小镇中。木偶尽数睁开了眼睛,眼瞳在屋子里乱瞟,嘴唇咧开微妙弧度,四肢颤颤着一动,互相相视一笑,很快,又各自恢复平静。第19章木偶镇(八)“你说要帮珺蛮挡去生死劫,是真的吗?”风橪现在楼泽身后扯了扯他的衣角,诚挚的问。“不然呢?”楼泽将手往后一伸,把风橪拽到自己的面前来,轻描淡写的说。“那——”风橪面露难色抬起头,结结巴巴的问,“帮她挡了生死劫,你会如何?”“接受天雷地火。伤筋动骨而已,不碍事。”“伤筋动骨?你疯了!”风橪吃惊大呼,呼吸一窒,不管不顾的抓住了他的手腕,不满的轻斥道:“你不能这么做。我早就跟你说过,我是生是死都与你无关,你走吧,没必要为我犯险。”楼泽言笑晏晏,低眸看了下自己,瞳中流转无奈的目光:“你也看到了,我想走也走不掉。”“不就区区缚神索吗,我帮你除了去。”风橪轻轻拍了拍胸脯,一脸认真的样子。“有勇无谋,原来是个呆子。”林商瞥过一记冰冷的眸子,仿佛用目光在风橪身上轻蔑的剜了一刀。“你还说呢,不是你把我抓来,会发生这种事情吗?”风橪气不过,用尽力气大喊道,却不自觉的扯痛了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