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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两人“嗖”的一声放了一箭。霍萧闷哼了一声,继续咬牙带着人跑。黑衣人打算继续追,宁洛舟看着自己伤口,摆了摆手:“不必追,现在不是杀他的时候。”“那几个侍卫去报信了?”“是,主子。”“嗯,那你们可以撤了,你们主子要去艳遇了。”人忽然望向另一头寺庙方向,沈落那丫鬟跟jiejie好像在上香?“不知道你们主子我能勾到谁?”宁洛舟嘴角勾了下。黑衣人们:“……”“万一两个都看上了,怎么办?”夕阳西下,纯黑的衣服解下,露出里面纯白华服来,人一脸的苦恼。黑衣人们:“……”霍萧带着人骑着马,沿着条河骑着,似乎准备万一有什么不对劲就跳河逃跑。沈落被人按在怀里,探了个头,她觉得哪里不对劲,他们似乎离河太近了,近到随时随地都要掉进去的程度:“皇上?”霍萧没理她,双目有点涣散。沈落轻轻推了下,身前的人忽然向一侧倒去,“扑通”一声,直接掉进河里。沈落:“!!!”霍萧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躺在一破屋床板上,打了个哆嗦,有点冷,一手按上后背,已经被人粗粗包扎了。他看向床边站着的沈落,苍白的手勾了勾自己被人撕碎的衣领,紧了紧,人站在他身边,眉头微皱,他有种不祥的预感,比如,这一个好像打算把他剩下的衣服给扒了?他想着,一手忽然向他腰带伸来。“你……要做什么!”霍萧虚着声音,惊恐的想要向里挪,两手紧紧按住自己腰带。“没事,臣给您取暖!”霍萧:“!!!”他按的更用力了,他这是打算待会拿自己的身体给他取暖?他拒绝!沈落叹了口气,看着人惶恐眼神:“皇上,龙体的干净虽然重要,但也比不上您的龙体健康啊!冻坏了怎么办?”沈落说完,开始扒开那只誓死捍卫清白的手,霍萧用力按着,但现在他情况不对,按着按着就被那只手给扒开了。霍萧心如死灰的感受着某人在解他衣服,再用力将衣服从他身底下抽出,他一手做着最后挣扎勾着那衣服,最后徒劳的感受着那衣服从指尖划出,被支在火旁。霍萧心头颤了颤,看着人在认真又努力的扒他衣服,最后闭眸,咬了咬,扭过头去。他的清白,彻底要没了,他想了想待会某人可能还会再脱掉他自己的来拿体温温暖他,垂在一侧的指尖又颤了下。沈落看着最后一件,松了口气,头一次发现给皇帝宽衣是这么累的活,转身拿起火把。霍萧等了会,发现没动静,眼眸微睁,就见某人拿着火把过来,再举着火把来回在他身上晃。像在烤什么?霍萧:“……你在干嘛?”沈落一手小心举着火把:“给您烤烤,臣不好把您最后一件也给扒了,又不能让您穿着湿衣,只能这样了。”霍萧:“……”一只手突然按他肚子上,某人不好意思的看了他一眼:“皇上,臣错了,臣一定小心,刚刚不小心让火苗掉您肚子上了。”霍萧:“……”他想某人用体温温暖他。☆、为什么“小姐,前方好像有人?”蜿蜒小道上,天色已黑,聂老夫人本来该带着沈茵跟陈青回聂府的,结果不知道怎么了,城门突然关门,就算拿出聂穆给他们的腰牌,依然不能回去。聂老夫人正要对着守门的发个火,几队御林军从城中带刀而出,气势汹汹,吓了她们一跳,思虑再三,决定回寺庙暂住一晚。陈青伺候聂老夫人,她们的马车走在前头,沈茵落后了,一旁菊夏正在骂陈青在那不要脸巴结老夫人,马车外小厮就来了这么一句,路边倒了一人。沈茵眉头皱了下:“云夏,去看看。”“是,小姐。”云夏向路边倒着的男子走去,路上黑漆漆的,灯笼火光下,男子一身破碎华服,半张脸贴着地,剩下半张露着,下人翻了下,露出整张脸来,挺俊俏的,就算现在脏兮兮的,也难掩那俊俏。云夏秀眉皱了下。“云姑娘,这男的好像受伤了?我们要不要……”云夏持着灯笼,清风吹着人轻纱微动,人眼眸微垂,低头思量。宁洛舟感受着人打量他的视线,继续双眸紧闭,做出痛苦状,一般来说,他是一定会被捡回去的!只要他被捡回去……清雅冷淡的声音传来:“扔了,别管。”宁洛舟:“???”“啊?但是我们要见死不救吗?”下人惊悚,宁洛舟内心微动,对,做人怎么可以见死不救!云夏转头看向城门方向:“没看到城门外那么多御林军吗?”下人:“嗯?”“因为那个,我们回不去了。”云夏淡淡着,“所以,万一这一个是刺客,怎么办?”宁洛舟:“……”她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刺客?虽然他真的是。“但这衣服不像吧?哪家刺客穿的那么好?”宁洛舟躺着,很想点个头,穿成这样的怎么可能是刺客!云夏轻瞥了眼:“那也不一定,况且,咱们府上现在都是女眷,带个外男不合适。”宁洛舟心头凉了,这到底什么丫鬟?“呃……那好吧,怪这公子命不好吧。”宁洛舟:“……”他为什么想不开挑聂穆?将士那么多,他干嘛挑他下手?大晚上的,有点冷。云夏转身就要走,脚下突然多了只手握住她脚腕,她低头,那个昏迷的睁着双眸,有气无力般的:“救……命。”夜色中,女子秀眉微皱,微微沉思:“带回寺庙。”宁洛舟松了口气,能搭进去就好!一个时辰后宁洛舟:“……”“关好,这个可能有问题。”清淡的声音响着,宁洛舟双眸震惊微张,一不小心还扯动伤口,一侧下人给他洗干净脸,随便包了下,压根没什么用!“现在丫鬟都这样?”他震惊着。云夏眼眸冷冷一瞥:“都这样?”宁洛舟立马闭嘴,学着沈落,睁着双无辜的眼眸,一派纯真的摇了摇头,表示他不懂她再说什么。不过,话说,现在丫鬟的确厉害?一个爬主子的床,一个直接替主子做主?他有点揪心,都是聂府的出身,怎么沈落那么软绵绵的,还任人捏圆撮扁,其她的这么邪门?果然,还是沈落小哑巴可爱,也难怪她死的那么没出息。“姑娘,你不打算禀报下主子?”他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