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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面具。“皇上,民女卑贱,实在不敢用真容辱皇上龙眼,还请皇上……”沈落话还没说完,撑在地面得手忽然被人拽起,脑袋又被另一只手按进人胸膛。沈落慌了下,伸手推了推,霍萧一手按着那脑袋,一手解着人后头面具的绳子,气呼呼着:“别动!朕一点也不想对着这张面具一晚上!”他对了蒙仁那张脸整整半个月也够了!面具“啪嗒”一声掉落,霍萧心头紧张了下,缓缓抬起胸前那张脸,一块厚重,保准你看不到剩下半张脸的面巾出现。霍萧:“……”沈落赶忙退了出来,拍了拍自己的脸,调整了下挂在耳后的绳子,还好,她弄了个双重保障!霍萧幽幽眼神看着那双熟悉的眼睛,她当他认不出来?沈落抖了下,默默又退了步,假的吧?她怎么觉得脸上这层厚厚的面巾是装饰?他这一股想宰了她的视线到底怎么回事!“皇……皇上?”霍萧郁闷的重新坐下,一手点了点桌子:“陪朕吃会,喝会,看会风景。”严辞立马上前给沈落倒好酒,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姑娘浑身上下散发着“宁洛舟”那股欠揍的味道,还真不愧是他的人。“民女遵旨。”沈落乖乖拿起酒喝着,顺便四处打量着,灯笼就来了那么几盏,所以,旁边这一个应该看不出来的,对吧?霍萧喝了半天的酒,有点热,不久,几个宫女上来,又给上了几盘点心,旁边那个没心没肺的,从一开始的慢条斯理,小心捏起,到后面自己吃的越来越欢快,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不远处漆黑湖面,那湖有他好看?霍萧心头烦闷着,看着最后一块糕点,眼疾手快的就伸了过去,恰好沈落也伸了过来,两手相触,一个激灵忽然遍体而过,沈落赶忙起身就要告罪,可喝的那点酒忽然上头,脑袋晕乎了下,刚站起的身躯不稳,直直往前倒。霍萧连忙起身扶住人,怀里温香软玉,还散发着淡淡清香,夜色微凉,他一手捧着那张脸,四周灯火微暗,隔着厚厚面纱,看着那双乌黑透亮的眼,嘴角勾了下。沈落那么一撞,双目迷离了下,仰着脑袋,眼前这张脸越发俊逸,勾起的唇角带着股温柔,心头忽然加快跳动,她踮起脚尖,鬼使神差,隔着厚重面巾吻了过去。霍萧大脑轰的一下,一片空白,温热触感,隔着面巾传来,他垂下眼睑,胸前的那两只白嫩爪子紧紧揪着他的衣服,那团金龙就这么歪曲了,沈落脚尖回地,一双眸子带着茫然,就这么望着,霍萧呼吸忽的急促了下,一手缓缓搂上纤细腰肢,双目痴迷,另一手扯下碍事面巾,低头下去,唇间相触,沈落轻哼了声,一吻从浅尝辄止到渐渐急促,攻城略地的。夜风起,吹起几缕发丝,唇畔分离,灼热呼吸相互纠缠,带着浓重渴望,霍萧搂着人腰间的手紧了紧,忽然打横抱起人,急步往外走。严辞懵了,双目睁圆,怎么回事?他赶忙跟了过去,往霍萧怀里一瞟,倒吸一口气,“宁洛舟”?好了,白菜连点渣都不剩了。离着凉亭最近的,恰好是沈落曾经重装修过的冷宫,霍萧在岔路脚步微顿,低头看了眼怀里双眸泛着朦胧水雾的,气息微重,调转脚步直接入了冷宫,一脚踹开大门。将人放在床上,覆身而上,床帐飘落,衣裳尽解,青丝瞬间铺散,重重喘气声杂着娇喘声此起彼伏。太后宫内,太后慢悠悠的喝着茶:“如何?”嬷嬷上前,趴下,嘴角忍不住笑着:“酒里跟糕点里都加了不少,这种东西虽不会让人神智混乱,可很快就会情动,等第二天彻底清醒,皇上也只会觉得今晚他是真的看上人舞姬了才宠幸的。”“绝对不会破坏您与皇上的母子情分。”“皇帝宠了?”太后微微松气。“是,听来报的宫女说,她们撤走的时候,皇上还在可劲的折腾人,动静略微大了点,可见,喜欢的紧。”太后彻底松了口气,揉了揉胸口:“还好,皇帝还是对女子有感觉的。”否则那东西很有可能会失效。“这是自然,听说连寝殿都来不及回去,直接抱着人去了最近的冷宫,就给办了,奴婢可从未见过皇上如此急切的模样。”太后满意了,嘴角勾着:“宁洛舟呢?赶紧把人找到,等皇帝完事后,再领人过去。”说到这个,嬷嬷脸色微变:“宁世子好像突然失踪了?满宫都找不到人,听国子监的说,本来约好一块去喝酒的,可转眼人就不见了。”“赶紧找!”“是!”等到,夜深人静,四周漆黑,霍萧低头捏了捏一侧熟睡过去人的脸,嘴角勾着,满满疲惫的人立马低声轻呜了下,他赶忙松开那脸,再一手心疼的揉了揉,人不小心被他折腾狠了,估计明天等人醒过来,那小脸要黑了。霍萧低头埋在人脖子间,笑了下,再蜻蜓点水般的往朱唇一落,两手紧紧抱了下人,相拥而眠。☆、还清晨太阳初升,霍萧迷糊醒来,手下意识的四处捞捞,他打算把人捞回来,捞了半天没捞到,他猛然坐起,四处张望,只见门边,有个急切推门,可好像推不动门?霍萧不解,捞起地上一件衣服走过去:“怎么了?”正在慌张推门的人,听到声音打了个颤,白皙的手紧扣在门板上,低垂着脑袋,小脸惨白,声音暗哑写:“打……打不开。”太后的人还没找到“宁洛舟”,自然不会让人离开。霍萧不解的凑过去,浓烈气息瞬间弥漫,沈落下意识的往旁边退了两步,脚下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仰着头,唇齿微颤。霍萧看着人惨白的脸色,以及不断轻颤得身躯,推着门的手,僵了。昨晚的事,她是不愿意的?沈落赶忙跪好,头磕着地,单薄身躯止不住的轻颤,身上衣裳微碎,可怜兮兮的挂在人身上。霍萧忽然入坠冰窖,她衣裳过于轻薄,昨夜解的时候,不慎撕坏不少,霍萧伸着手想要扶起人,伸到半空中,看着人瞬间躲开,手僵了僵缩回,凝视了人半刻,转身回去穿好衣裳。他再拿起自己外袍走回,人依旧以那个姿势跪着,他抿了抿唇,一言不发的裹在门口无力跪着的人身上,蹲下身,指节打着颤的给人系好,再扶起人,感受到怀里的人身躯颤的更厉害,心头跟被针扎了一样。昨夜他怎么会没想到,这一个明明怕他龙床怕的要死,怎么会突然想与他鸾凤颠倒?分明是被催了情的。“对……对不起。”他低声着。沈落半靠着人,低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