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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她的哭是把当时刘父病逝的痛苦、伤心和绝望倾泻而出。不管刘靖瑶变得多么坚强,心灵深处依然有一处时不时在滴血的伤口。现在这个伤口终于有了特效药。裘寅棂没有说话,他知道刘靖瑶需要的是沉默的陪伴,用不算强壮的臂弯给她带来源源不断的温暖,治愈了她陈旧的伤口。慢慢的,刘靖瑶止住了眼泪,再次绽放明媚的笑容。裘寅棂轻柔的吻去刘靖瑶眼角的泪珠:“看到你这样,我有多恨自己没早点遇上你。以前的不管,但我不准你以后再独自忍受所遭遇的一切,无论是快乐或难过,都不要对我隐瞒。”“不会了,”刘靖瑶轻轻的抚平裘寅棂紧皱的眼眉:“这颗曾经伤痕累累的心已经找到了所缺失的另一半。”裘寅棂闻言扬起了一抹笑容,温柔如水,仿佛沐浴在阳光底下似的。他得知刘父的事后,语气不佳的问:“需要我做什么吗?”“不急,”刘靖瑶微眯的双眼弥漫着深邃而阴冷的目光:“我要看看这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魏忠生收到刘父晕倒的消息时,已经有不好预感,果然没多久就接到刘靖瑶的电话。“魏先生,我这里有段很有意思的电话录音,要不要听一下?”第154章亲自出手上面之所以派魏忠生来担任中间人的角色,看中的就是他的机警和敏锐。他既需要将刘靖瑶的动向第一时间汇报上去,又要协调好上层和刘靖瑶的关系。随着刘靖瑶研发的东西越多,她的重要性越发明显。魏忠生还从一号大人物的口中听过,他把刘靖瑶比作绝无仅有的聚宝盆。因此魏忠生对一切和刘靖瑶有关的事都十分谨慎。可惜百密一疏,出了刘父这档子事。在魏忠生去刘家的路上,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他不由得咒骂那个不安分守己的副局长,搞出个大麻烦来。魏忠生一进门就看见刘靖瑶在笑,只是那笑容令人毛骨悚然。他暗咽口水,战战兢兢的走过去。魏忠生刚坐下就迫不及待的解释:“令尊的事···”刘靖瑶抬手做了一个暂停的动作:“先别急,喝口茶,听一些有趣的对话。”“张副局,我们这样做真的不会有事的吧。”“放心,我都查过了,那个刘明熙根本没有后台。何况我做的那些证据以假乱真,这次肯定让他卷铺盖走人。”“万一我们陷害刘局长的事被揭发,怎么办?”“你怕什么,我可是有人罩着的。”录音到这里就没了,可是已经足够了。刘靖瑶连客套的笑容都省了,一脸严肃的说:“是你们来处理,还是我去解决。”“我会处理好的,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魏忠生额头流着密汗,急忙的保证道。刘靖瑶叫住准备离开的魏忠生:“魏先生,我们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吧。”魏忠生搞不清楚刘靖瑶突然提起这事的原因。只好乖乖回答:“是的,快两年了。”“那想必魏先生对我这个人有一定的了解,我对敌人的态度一向是斩草除根的。”顿时一股威压铺天盖地而来,魏忠生有一刹那觉得刘靖瑶锐利的眼神化为利箭射出,让人不敢直视。望着魏忠生有些狼狈的离去的身影,刘靖瑶面无表情吩咐小King:“所有和那个副局长有关的人和事都要调查清楚。我有感觉,有条大鱼还没浮出水面。”刘靖瑶的直觉没错,这个副局长身后的人本身虽不是重量级人物,可他拥有的关系网却不一般,错综复杂,甚至涉及到某个已经退休的上层人士。这下魏忠生头疼了,这个显然不是他能管的事,唯有把这事上报。京城,天朝最核心的地方。一号大人物面有薄怒:“有些人的胆子是越来越大,这手也伸的够长。”“把这个副局长撤了不是难事,难的是怎么处理好这层层的利益关系网。”二号大人物指出整件事的关键。“这次是杀鸡儆猴,让那些人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二号大人物听了还是眉头深锁,沉默不语。“怎么,难道你想动真格?”一号大人物不同意的说:“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考虑的不是这个,而是刘靖瑶。”一号大人物问:“你的意思是?”“你还记得当初我们派人对刘靖瑶进行长期的跟踪观察,十几个心理专家对她做出一份详细的心理评估吗?”二号大人物见一号大人物点头,便继续说:“她重情也护短,恩怨分明,是个不会轻易吃亏的人。这次的事害她父亲入院,我想她不会善罢甘休。”一号大人物的手指轻敲桌面,沉思一阵,决定道:“叫魏忠生和严胜男时刻留意她,一有情况马上汇报。”魏忠生接到命令后,嗅的这火药味是越来越浓了,他现在有一种如履薄冰的感觉。“停职查办?”刘靖瑶重复着魏忠生带来的消息。或许说出来会被人笑话,可魏忠生不得不承认,他不太敢和刘靖瑶对视。明明她对自己少了十几岁,但身上的气势却一点也不少,反而更甚。可是上面有令,他必须弄清刘靖瑶真正的想法,只好硬着头皮上吧。“是的,即日起将会对他进行停职查办处分,同时为令尊澄清事实,还其清白。”魏忠生说完后仔细观察刘靖瑶的神情,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只见刘靖瑶很平静,眼角和嘴角都带着笑意,客气道:“我要向你说声谢谢,其实这是我的私事,却让你来回奔波,实在是过意不去。”魏忠生连忙摆手:“这没什么,是我应该做的。”他犹豫了半响,才敢问:“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刘靖瑶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岔开话题问起军用外骨骼的事。直到魏忠生离开刘家,他也得不到刘靖瑶明确的答复。他心里七上八下的,若说刘靖瑶还耿耿于怀,可整个谈话过程她都是谈笑风生。如果她释怀了,为什么不肯给明确的回复。这样的纠结困扰着魏忠生,使他不知怎样禀报。魏忠生的顾虑是正确的,刘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