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9
上一次一样直接回了正殿一般。陆昭谨无奈的轻笑一声,收回了视线,对上采春不解的目光,说道:“去打盆热水来。”得到采春的应答后,他便又原路返回了床榻边上。江琬槐虽然醉得脑子有几分糊涂,但是还不算太傻,知晓自己方才脚在地上胡乱踩了一阵,正脏得很,此时把脚伸在了外头,无意识的随意晃动着。见陆昭谨回来了,脸上的喜悦难掩,就要再跳下床来,但这一回被陆昭谨及时地制止了住。陆昭谨按住了她的肩膀,让她没法乱动,江琬槐不满的抬起了头,杏眸毫无威慑力地瞪了他一眼。又收回视线,在他身后瞄了两眼,疑惑地开口问道:“采春呢?”“殿下不是去唤她来帮臣妾更衣吗?”陆昭谨敛眸,应道:“你不是要自己换?”手一撑,悠哉地看着她,道:“换吧。”章节目录第48章江琬槐闻言,小脑袋乖顺的点了点,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往外挪了挪位置,便要从床上下来。但一直她到重新站立到了地上,陆昭谨还是丝毫没有要回避一下的意思。好整以暇的站在对面,瞧着她的动作。江琬槐眨了眨眼,抬起头来,想要提醒一下他该回避了,她迟疑地唤道:“殿下……”“嗯?”陆昭谨淡声反问道。江琬槐应了一句道:“臣妾要换衣服了。”陆昭谨点了点头,又“嗯”了一声,示意自己知晓了。脚步却仍是一动不动,维持着方才的动作,漆黑的眸子同她对视着。里头隐隐的能瞧出几分笑意,并没有刻意掩着。江琬槐此时的脑子迟钝,一时间有点没能转过来,自然是没有注意到。她不知道是自己的话没有说清楚,还是陆昭谨没听清楚,这回放大了点音量,严肃的一字一顿重复了一遍:“臣妾要换衣服了。”陆昭谨听到她这话,似是不解的偏了偏头,紧接着意会过来,恍然大悟地往后面退了两步,空出了身前的一小块位置来,好方便留出地方给她换衣服。江琬槐:“……”江琬槐猛地意识到了什么,杏眸蓦地睁大,不可置信的看向的陆昭谨,眨了眨。陆昭谨不会是打算这么看着她换衣服吧?她愣了好半天,脑子才再次连接上,看着陆昭谨的架势,确认了自己的猜想。她从上至下,将陆昭谨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似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位是他一般。陆昭谨对上她写满了震惊的眸子,任她打量着,挑了挑眉,答道:“你不是怕孤走了,孤就在这儿看着你,不走。”明明是耍流氓一般的行径,他的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淡然无波,好似他所讲的确就十分有道理,正气十足一般。江琬槐一个激灵,话都说不利索了:“殿,殿下……您也喝醉了?”话音刚落下,陆昭谨还没来得及回答,卧房的门就被人推了开来,露出了外面采春的脸。采春手里端了个铜盆,里面装着热水,雾气袅袅的从里头冒了上来。她往里走了几步,看见里面两人正直立着面对面对峙,连她推门进来都没有注意到,不解的开口行了个礼,唤了两人道:“殿下,娘娘。”江琬槐心里还在快速的思量着,陆昭谨究竟是认真还是开玩笑的时候,就被采春的这一句话唤回了神来。她脸上的慌张震惊还未压下去,看见采春来了,忙三两步就要朝她走过去。陆昭谨见她这副样子,终于压不住心头的笑意,忍不住低低地发了笑,眉眼都弯了起来。江琬槐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陆昭谨方才那一系列cao作都是在逗她玩,脸“噌”得一下就发起了烫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陆昭谨并没有马上出去,他走过来接过了采春手中的铜盆,放在了床边,看向了江琬槐,开口唤她道:“过来。”江琬槐怔了怔,不知道他又想做何,还是听话的走了过去。行至床榻边上时,又听陆昭谨说道:“坐着。”她点了点头,顺势便在床边坐了下来,纳闷的想要开口问他做什么。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见陆昭谨从铜盆中捞起了一条毛巾,拧干,接着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脚。江琬槐眸子瞪大,下意识便要缩回去,只是男人手上的力道实在大,她这一挣扎简直毫无作用,脚踝仍旧好好的被他握在了手中。陆昭谨的手指修长,手掌搭在江琬槐的脚踝上时,更显得她脚踝细瘦。陆昭谨拿着温热的毛巾,仔细的替她擦拭了起来。手上动作不停,目光落在她干瘦的脚踝上,不满的皱起了眉头来。太瘦了。太子府是亏待了她了吗?他生怕弄疼了她,手上的动作放得轻柔,小心的将她脚底上,方才沾上的脏污一寸一寸地轻轻擦拭了去。江琬槐哪里能想到,太子殿下竟然是要亲自给她擦脚,连反抗都忘了,呆愣的看着陆昭谨的动作。仍由着他的大掌替她擦完了脚,又拿过了地上的袜套,给她将鞋子套了上。全程都小心着,模样认真仔细,仿佛正在擦拭的是什么宝贝一般。江琬槐已经从脖子红到了耳尖,整个人木在了原地,便是陆昭谨何时从房间了出了去都没有察觉到。耳朵旁边仿佛充斥着“嗡嗡嗡”的声响,耳鸣一般,让她什么都听不见了。原本就因为醉酒而有几分不清醒的脑子,此时更是彻底懵了去,失去了思考能力。采春站在旁边,自然也是瞧见了两人之间的互动。饶是她看过再多的话本子,对于话本子中的各类情情爱爱再见多识广,也没想到,太子殿下有朝一日,竟然屈尊纡贵,亲自替她家小姐擦拭了脚。陆昭谨出去后,采春脸上的神情难掩兴奋,从站在一旁观戏的位置,立刻走到了江琬槐身边,将发楞的江琬槐唤过了神来。主子的事情她作为下人不敢探议太多,上次江琬槐便就此警告过了她。所以此时心里头虽是欢喜,替江琬槐高兴着,却也没再说什么。她将铜盆放到了床边专门的架子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