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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正好是在腰间,陆昭谨这时穿着上衣,必然是没有办法包扎的。她抿了抿唇,踌躇着,不知是否要主动开口让陆昭谨将上衣脱下来。在她还在纠结犹豫的时候,陆昭谨已经将上衣缓缓褪了下,露出了精瘦的背部,转过了身,背对着江琬槐。江琬槐目光方一触及大片肌肤,就像被烫到了一般移开了视线。虽说早上的时候方才瞧见过,但此时没做好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再瞧见一次,还是会觉得分外的害羞。江琬槐叹了口气,目光重新落回了伤口上面,一鼓作气,将卷着的绷带拉了开来,打算替陆昭谨包扎上。她将这头的固定好了后,便要环过他的腰,绕过一圈来。她又瞧不见前面,这样一来,手难免便会碰到陆昭谨身上。江琬槐忍着翻涌的羞耻,堪堪饶了三圈,将绷带固定住之后,便狠狠的松了口气。一刻也不缓的往后挪了挪身子。陆昭谨其实也不好受,少女的手一次又一次,有意无意的滑过他的腹间,一下又一下的,将他小.腹的火都给撩.拨了起来。奈何自己挖的坑,只能咬着牙忍了下来。好不容易包扎结束,江琬槐如释重负时,他也才跟着松了口气。先前的衣物显然已经不能穿了,陆昭谨从一旁的行李中,又寻了一套新的黑色的衣服出来。转头看向目光还落在他身上的江琬槐,扬了扬手中的衣袍,挑了挑眉,意思很明确,他要换衣服了。江琬槐一愣,随即便反应了过来,忙不迭转过了脸。只是眼睛瞧不见的时候,耳朵似乎就变得格外的好用了起来。听着身后衣料摩擦的声音,江琬槐咽了咽口水,垂下了眸子,心里头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起来。陆昭谨的身材极好,身高腿长,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rou,肌rou线条清晰流畅。只是一想到昨天夜里,她睡了一觉起来,便什么都记不大清了,顿时便有些惋惜了起来。这些想法只在脑中快速的略了一瞬,江琬槐马上便敛了眸。在意识到自己都在想些什么后,脸上的温度一下子便升了起来。她抬起了手,将手背贴在脸上,企图降下一点温度来。陆昭谨换好了衣服后,在位置上坐了会儿,也不见江琬槐转回身子来。他目光看了过去,将她的动作都纳入了眼中,嘴角微微扬起,问了声:“想什么呢?”江琬槐如梦初醒,转过了头,连忙摇了摇头,否认道:“没想什么。”精致的脸庞红晕十足的明显,两侧小巧的耳尖上方,也跟着红了个透。陆昭谨脸凑近了几分,眼底有几分戏谑,他反问道:“没想什么?”语气显然是不信的。江琬槐缩了缩脖子,眼神坚定的点了点头,肯定的重复道:“没想什么!”陆昭谨失笑,见她这副样子也不再逗.弄下去,抬手在她额头上面轻轻敲了一下,收回了手。他将身子往下低了几许,正巧与江琬槐对视,低低道了声:“那便别摆出这副样子,让孤忍不住想要欺负你。”欺负两个字咬得重了几分,带了点不可言说的意味。惹得江琬槐愈发的面红耳赤后,才满意的坐正了身子。章节目录第59章是夜,月朗星稀。夜空宛若一块巨大的黑布,因点缀上了点点星光,而散发出浅淡的光晕。夜里的风凉了许多,从人群间隙中穿擦而过,带来些许寒意。众人终于在城门落下之前,抵达了衢湖郡。在白日里的时候,便已经有人收拾好了这里的宅子。五进三出的宅子,比不及太子府规模大,但住下随行众人还是绰绰有余。江琬槐和采春随着府中的下人,来到了后院处。一路上的花草种的不少,看起来便是有人悉心照料着的。厢房里的床榻全部都换上了新的,屋子里收拾的整洁干净。下人将江琬槐送进院子里后,便被她宣退了出去。江琬槐从出了京城后,便没有休息好过,此时一沾到枕头,便立马犯了困,迷迷糊糊的睡熟了过去。-陆昭谨受伤一事尚且瞒着,未与其他人说过。只是他本以为就是不大的伤口,稍微处理一下即可,便没放在心上。完全出乎他意料的,那伤在过了不久之后,痛意愈发的强烈了起来,且逐渐往身上其他的地方游走。在马车上时,陆昭谨便察觉到了这点。伤了他的武器上,似乎是抹了毒,不知是什么毒,尚且还未发作的厉害,却也不大好受。为了不让江琬槐发觉,他一路都装作没事人一般,一直到进了书房后,才失了力一般倒在座椅上。书房里候着一位鹤发白须的老人,是当地寻来的最好的郎中,在唤他来时,便提前知会过了。但是在见到太子殿下及他身后几位大臣时,还是慌张了一瞬,忙不迭的下跪行了礼。他替陆昭谨把过脉后,脸上的神色便愈发的凝重了起来。心里计量着什么,犹犹豫豫的不知如何开口。郎中在来之前便不大愿意,他是听说过的,替这些天家人看病,一个不甚,便是要掉脑袋的事情。念及对方开出的大额诊金,又思及这一次若是入了太子殿下的眼,兴许能跟着入宫,那可比在这小地方当个郎中好得多了。只是太子殿下这毒实在是棘手,他并没有什么信心能够配置出解药来。陆昭谨见他一副犹犹豫豫,拖拖拉拉不讲话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说罢。”“是。”郎中颤颤巍巍的应了一声,神色满是忐忑,接着道,“太子殿下这毒草民只曾在医书上面见过,毒发时症状并不强烈,只是若七日之内,未能服下解药,便可能会伤及性命。”一旁站着的纪焕闻言,眉头一下子便皱了起来,问道:“你可有法子解毒?”“医书上写着解药配方,草民回去将那医书寻来即可,只是……”他话说着,便又踌躇了起来,对上纪焕稍显不耐的目光,才忙道,“配置解药的话需要时间,且有几味草药并不常见,草民这儿没有。”“你将需要的草药方子写下罢。”陆昭谨摆了摆手吩咐道,宣退了那郎中。郎中一走,屋子里登时便安静了下来。屋子里三个人都沉默了下来,神色凝重,各自沉思着。点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