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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上最美最甜最善良的安安,好让现在的江渡过上幸福美满的日子。”江渡一段话说完不带喘,还带着狗狗眼一般的无辜望着安月疏,一副真诚地不得了的样子。安月疏被这眼神望着,不过才十多秒便败下阵来。她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无奈的口气,“我知道了知道了,会去的。”-安家,宁芷蔚拿着手机看了已经有十多分钟了,保持着一个姿势,神情也有些怪异。她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本来以为是垃圾推送广告,邮件名却写着。宁芷蔚点进去看了,邮件内容很简单,只有一个PDF的附件。她下载下来一看,是DNA鉴定的结果内容。而鉴定方一栏赫然写的便是宁芷蔚和安月疏。她的呼吸都紧促了,上面一堆医学专用术语她也看不懂,只知道翻到最后,鉴定的结果里赫然写着:经过我中心鉴定,安月疏和宁芷蔚确定无血缘关系。宁芷蔚拿着手机的手都不自觉颤抖起来,理智告诉她不该相信,但是潜意识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咆哮着向上涌来,叫嚣着让她相信。她的头越来越痛了,却始终不想要放下手机,等到安德求回来时,她才稍稍松懈了点,感觉有了支撑。“怎么了,阿蔚,脸色这么难看?”安德求才进来便发现宁芷蔚的异常,他步伐也快了些。宁芷蔚望着安德求,嘴巴张了张,声音有些干干地道,“有人发邮件告诉我说,汝汝不是我亲生的女儿。”安德求的神情有瞬间的凝滞变化,但他很快便把表情控制住,安慰着宁芷蔚,“只是别人的恶作剧,安安怎么可能不是我们的孩子。”夫妻这么多年,安德求能对宁芷蔚的神情掌控明白,宁芷蔚对安德求的神色变化也是了然。安德求方才短短的神情变化已经给了她答案。宁芷蔚的眼泪瞬间便下来了,头疼的也更加厉害,肚子也开始疼了起来,有些莫名其妙的记忆也更加汹涌地如潮水般浮现。“你骗我,你骗我。”“阿蔚!”安德求惊恐地喊了一声,他眼睁睁地看着宁芷蔚慢慢地从椅子上倒下,赶紧冲过去扶住宁芷蔚。对着管家大吼道,“叫救护车!叫救护车!”-安家发生的事情并没有传到安月疏的耳朵里,她已经搬出了安家,甚至还和安德求闹的很不愉快。安家的管家和佣人都是安德求精挑细选了进来的,完完全全服从安德求的命令。因此在明知道安月疏和安德求已经闹得不愉快的前提下,宁芷蔚的事情没有一个人去告诉他们曾经的小姐。安月疏这几天过的很好,因为有江渡的陪伴,时不时的斗嘴,她的情绪比起过往任何时候都要放松。所以当江渡厚着脸皮求她去做他的女伴时,安月疏答应的很快。将一条红色水晶项链戴在脖子上,安月疏对着镜子照了照,很满意妆容效果。她身上穿的礼服是上次江渡送来的二十多条高定中的一条,玫瑰红的颜色,抹胸露肩设计,裙摆处也加了开叉的设计,每一次走动,都能看见细长白嫩的双腿若隐若现。夺人眼球的红玫瑰也不过如此。安月疏提着裙摆从玻璃旋转楼梯上缓缓走下来时,江渡已经换好了衣服,百无聊赖地靠在墙边打着哈欠。听到高跟鞋踩着玻璃的声音,他下意识地回头望去。只是一眼,便彻底沦陷了。他本以为他的安安气质这么清冷,该是更适合水蓝色,万万没想到玫瑰红的鲜艳色彩穿在他的安安身上也漂亮的不像话。江渡的眼神中都是迷恋和惊艳,以及丝毫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安月疏走到他面前,挥了挥手,轻笑道,“怎么了,呆住了?”“安安,你美的都把我眩晕了。”江渡握住安月疏的手,顺势在她的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我现在有些后悔了,我该把你藏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你甜言蜜语的功力似乎更上一层楼了啊江渡。”安月疏被江渡的话逗得笑容更盛,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一点一点地盛开,美而不自知。“不是甜言蜜语,是我的真心话,发自肺腑。”江渡叹息道。他的眼神擦过安月疏的锁骨,视线顺着下滑,是起伏的山峦。江渡忽然就有些后悔,当初请设计师设计的时候,应该要特别备注——不要抹胸设计。如果有抹胸设计,那也该是睡衣款,真丝抹胸露背睡衣。黑色或者红色都行,他不挑。-这场慈善晚宴是由顶尖奢侈品牌LS主办,已经连续举办了九年,是全球有名的慈善晚宴。每年LS都会选择不同国家地区作为慈善晚宴的举办地,今年LS的慈善晚宴便是选择了N市。作为顶尖的奢侈品牌,LS举办的慈善晚宴不像国内某个知名杂志举办的慈善之夜,都是国内一线二线的明星过来捧场,整个宴会都无聊透顶。LS晚宴上请来助兴表演的都是全球顶级的歌手,一场表演上千万,场地布置和酒水美食更是顶级。江渡作为江氏集团的新任总裁,自然得到了这份邀请,并且安排坐在了首桌的位置。“安安,你再靠近我一点,太远了。”才下车,江渡便压着嗓子侧过身对安月疏道,“你看前面的人,都快要贴在一起了,你离我这么远,我真的很没有面子的。”安月疏一手挽住江渡的臂膀,一手提着自己的裙摆。她听到江渡的话,分出眼神看了眼前面的几对人,无一不是亲密无间,靠的很紧。还有一位露了整块背的国内知名女星,整个身体都快要挂在旁边的那位油腻发胖的中年男子身上了。没办法,安月疏勉为其难地靠近了一小步,和江渡之间还是保持着一定的间隙,她不习惯和人离的太近,这让她觉得很没有安全感。江渡满意地勾起唇,这个距离已经不错了,人要学会知足。忽然,他的余光瞥到一处,警惕心瞬间开启。“安安,我觉得我离你还是太远了。”江渡忽然低头对安月疏道,灯光照射下,他的双眼如同上好的琥珀,透明清澈,“我可以再近一点吗?”安月疏看着自己和江渡至少三四个拳头的距离,无奈道,“可以。”下一秒,安月疏眼睁睁看着江渡的脸慢慢放大,有什么咬住她的唇,轻轻地如同羽毛般扫过。“这样就近了。”她听到江渡说道。而不远的位置上,仇晔端起一杯红酒,一干而净,眼神不善地盯着朝他露出示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