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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决定一起逃离大漈。但是微澜掀风雨,叶莲灯逃亡的路上遭遇了不知多少伏杀,几乎整个大漈的江湖门派都在找叶莲灯。与紫竹林为敌的人都活不长久,从来没有人能在紫竹林的追杀下逃过十日以上。但叶莲灯却愉快地逃了十七日。逃亡的日子里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那时她的笑容一点也不见疲惫,就仿佛她在莲谷时便已挣脱了枷锁,她从未负罪。而邢墨则一直陪伴着她,就连他自己也不知缘由。即便风餐露宿,他都始终不忘和她打诨斗嘴。但有一日,他去泉边打水。回来时,叶莲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戴着金色面具的男子。那时邢墨并不知道,就是这个人,彻底扭转了他和叶莲灯的生命轨迹。男子的面具上画着笑容,可那之下的一双眼睛寒光凛凛,令人不禁颤抖。男子负手而立,朝他微微倾身,声音富有磁性,听来只有一个字——冷。“小公子,你就是那位在我紫竹林大殿的墙壁上涂鸦的姑娘的……情郎吧?”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男女主以前都是干过大事的……比如偷东西,比如涂鸦墨墨:这锅我不背-(稍后也许还有二更,作者马上要出去一趟,如果时间来不及,就明日更哈~)第70章陆拾玖决心当日,叶莲灯又一次遭遇了伏击。交手的过程中他们并不像最初那么狠辣,甚至有些敷衍。当他们第一次难得地主动撤退后,叶莲灯当即意识到不对。她大意了!邢墨日日陪在她身边,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对她的重要性。所以这一次,他们的目标不再是自己,而是武功稍弱的邢墨。但她回去找邢墨时已经晚了,地上只留下了一个被倾洒的水囊,水撒入了石缝,在炎炎烈日下几乎已经全部蒸发。邢墨悠悠转醒,睁开眼,见到的是金碧辉煌的大殿。他之前并没有进来过,但一眼便瞧见了大殿最高处的墙壁上乱七八糟的涂鸦,心下不禁感到好笑的同时也肯定了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就是紫竹林的大殿。不知已经过了多久,当时金面人同他说了一句话后,他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应对,便已失去了意识。以那人说话的语气,他推断那人就是紫竹林的林主。邢墨看了一眼自己的状况,他被随意地扔在大殿的地板上,身上并没有任何束缚,内力也都完好无损。他面色微微诧异,居然没有任何措施困住他。不远处的高台上,林主翘着二郎腿,用富有磁性的声音悠然问:“在想本座为什么不困住你吗?你并没有做到那个地步的价值,何况以你那点功夫,就算想逃也逃不出这大殿。”听了这样鄙夷的话,邢墨一脸冷静:“所以是要利用我让她自己上钩吗?”见邢墨坐怀不乱,林主换了个姿势,似乎是在透过面具打量他。“所以你觉得你有这个价值吗?”面具后的声音沉闷而富有磁性,在空旷的大殿里听来十分地骇人,可邢墨听着听着,渐渐一点也不觉得恐惧了。“林主可能遗漏了一点,我和她并不熟。”“不熟?”林主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每日朝夕相处,月下对练,是不熟?闯祸的是她不是你,你却陪她逃了这么多日,能叫不熟?你们共同击退我紫竹林的杀手时,看着彼此的眼神能叫不熟?”一连串的问题抛下,每一个字都戳进了邢墨的心坎里。他心下暗自一惊,原来紫竹林已经对他们查到了这个地步。但更让他吃惊的是,不知不觉间,原来他和叶莲灯已经有了这么多的经历。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绪,镇静地道:“如果我没有推算错的话,现在已经过了一天了。总之,她是不会来的。”他们最后出现的地点在大漈边境,如果叶莲灯接到消息就立刻赶回紫竹林,至少需要一日半。所以,邢墨说这些不过是想压下心底sao动的情绪,他在自欺欺人。“你今年十六,武功却远不如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要是你连把她引来的价值都没有,那你可真是个彻底的废物了。”每一句话都像是刺。林主显然已经调查过他的身世,知道他中途家道衰落,心气高傲,很容易便找到了他的心结。他每一次和叶莲灯交手,永远都感觉对方是个无底洞。每当他感觉自己快要接近她的时候,对方的功力却又瞬间上了一个档次,将他再度远远地甩在后面。因此,他常常觉得叶莲灯是在隐藏自己的实力,他永远不知道她真实的实力究竟是什么样的。还有,他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过去,才造就了这样一个看起来很不靠谱但实力惊人地可怖的小怪物。正是这份好奇,是他与叶莲灯走近的最初原因。但在后来与她相处的过程中,这份好奇渐渐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但是今日这个深埋心底的心结却再度被有心人刻意唤起。林主一直在对他用激将法,他想要他失控。邢墨一直保持着冷静,此刻他露出一个恭和的笑容,眼底藏着不逊。“林主失算了。”不论叶莲灯来或不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绝不轻举妄动。林主立即明白了他话语中的双重含义,冷冷打量他,面具下的寒光让盛夏的空气骤凉。邢墨毫无惧色地直视着他。林主冷嗤了一声。叶莲灯从大漈边境赶赴紫竹林只用了一日多一点。这一次,她再入紫竹林已经没有人阻拦她。她直奔大殿。人未先入,却先将手中的东西直直朝大殿高台上的人掷去。林主稳稳接住了那东西。一看,是她所盗之物中最为名贵的紫锦燕鱼雕。“林主,我所剩下的只有这个东西了,现在还你。至于其余的东西,我想你的人已经全部找到了吧!现在我可以把人带走了吗?”邢墨的心绪当即被来人牵动。叶莲灯身着一身夺目的红衣,额上的汗珠反射着炽热的阳光愈发衬得她皮肤白皙。她声音急促而响亮,是因为她必定日夜兼程,少有休息。林主从高台上站立起来,语声森冷:“呵,这位姑娘好大的口气!”叶莲灯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若不是掠入大殿后,见邢墨身后站着一个绀衣人,不知他情况如何,否则她说话会更加不客气。她傲然站立在大殿中央,没好气地道:“那敢问林主究竟要如何?”林主问:“姑娘当初劫人便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