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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差,站稳后他下意识就想把汤端下去,却被太子拦了。“到底什么东西?端过来!”福禄垂着头,塌着肩走了过去。太子接过来那甜白瓷的汤盅一看,终于明白福禄为何反应失常了。rou苁蓉?这东西并不稀罕,但大周境内没有,乃是番邦的贡品。其功效深受很多男子喜爱,既能填补精血,又能壮阳补气。别问太子为何知道,他就看傅皇后给成安帝送补汤多数时候会用到这个。那另一样是?太子拿着汤匙搅了搅,这是羊腰子?好啊,又给他上rou苁蓉,又给他炖羊腰子,这是在说他……太子被气笑了。笑完,他把汤给喝了,一滴不剩,在福禄惊恐的眼神里。之后他继续写了会儿字,又去前头书房和人商议事情,这一忙就到了日落西山,他这才沉吟了一下道:“晚膳就摆在苏奉仪那儿。”西厢的奴才只知道主子给太子送了汤,至于送了什么汤恐怕只有小德子知道。因此当太子来时,所有人都没多想,甚至还挺高兴。就是盘儿的笑容有些僵,不过没人看出来。因为太子来了,晚膳的桌上又多了不少菜。荤的素的,冷的热的,还有一道虫草鸭子,配了八珍糕和龙眼小包子,及上面抹了层奶皮里面包着绵白糖的奶皮烧饼和咸口的葱油烧饼。这烧饼是膳房的拿手绝活儿。把面和好,擀得极薄,上面撒上佐料和切得极碎的葱花及炒过的芝麻,卷成一团,再重新擀成饼状,下炉子烤了,吃得时候外酥里香,盘儿吃了一回就爱上了。盘儿尤其喜欢吃咸口的,配着一道汤,她能吃好几个。今儿晚膳她就点名了要吃这饼,因为太子来了,又加了几道菜,还加了两道粥。面点里,太子最不喜欢吃的就是饼,当然也不是不吃,只是不吃这种会掉渣的饼,太损形象。此时见盘儿吃得高兴,就不免跟着尝了尝,一尝之下味道竟然不错。于是盘儿不过只吃了两个,他倒吃了四个,也是这饼做得不大,就巴掌大小。吃罢晚膳,两人找事消食。太子见盘儿最近爱看书,就不免想到她的字,让她写几个字给他看看。这事可戳中盘儿痛脚了,前世她的字就写得不怎么样,没少被建平帝排揎,如今又来。可她越是不愿,太子就越是好奇,两人磨蹭着去了书房,就因为盘儿不愿意,太子还亲手给她铺纸研墨。事到临头,盘儿只能硬着头皮写了几个字。太子拿起来看了看,又看了看盘儿:“你这字得练练。”“不练。”又是嘴比脑子快的例子,也是这话前世盘儿没少跟建平帝这么说。她故技重施,苦着一张小脸,拉着他衣袖摇了摇:“我手没劲儿,练字练久了手疼。”说着,她还把那白白嫩嫩的小手递给太子看。太子拿在手里看了看,确实又小又白,手腕也纤细,想起自己为了练字吃过的苦,太子有点心软了。想想,她练字干什么呢?又不用做文章,宫里的女子一年到头写不了几个字。当然也不是不写,宫里的女子都信佛,都抄佛经。可惜真心向佛的没几个,都是抄给别人看的,久而久之自己都觉得自己慈悲,实则慈悲的人在宫里早就死了。盘儿并不知道因为这练字一事,太子竟然想了这么多。而太子心软归心软,面上他可不会这么表现。“还是练练的好,于你自己也有好处。”能有什么好处啊,后宫女子用得着写字?根本用不上,再好的字也荒废了。倒也不是不写,盘儿知道宫里有不少人喜欢抄佛经来着,但这都是抄给皇帝看抄给太后看抄给皇后娘娘看,可她现在就是个东宫的小奉仪,也到不了几尊大佛面前,太子又不吃这个,她还是省省吧。不过面上肯定不会这么说,她倒是诚诚恳恳跟太子说,以后有闲了定会练的。太子看着她眼睛,心里有点质疑,总觉得她是在敷衍自己。别看别人不敢,她可是敢得很,要不会给他送那样的汤?想到这,太子心肠又硬了,一本正经道:“反正现在也无事,你就先练几张。我在这儿看会书,你练字。”太子从书架上拿了一册书,去临窗的椅子上坐下。盘儿站在那儿,觉得他就是故意报复自己,以前他可从不会干这样的事,难道说人年轻了还有点小孩子心性?骑虎难下的她只能去叫了白术,让她给自己铺纸研墨。她想磨蹭着想看太子会不会心软,为此没少欲言又止地看他,可太子心肠硬着呢,看都不看她一眼。第30章他肯定是在报复她!盘儿心里很生气,但想到之前给他送的汤,又有点怂。既然他没说什么,只是让她练字,那就练呗。说不定他一个高兴忘了她干的事,她不就成功过关了?别看之前让人送汤时,盘儿挺坚定的,但心里多多少少怕他恼羞成怒,如今他轻拿轻放,盘儿也愿意顺坡下驴。辛辛苦苦写了几张大字,时候也不早了。太子看过后,虽有些微词,但倒也没说什么。今天的盘儿出奇的老实,也格外的殷勤,太子洗漱时,她忙前忙后,只差亲手上了。两人换了寝衣,上了榻。盘儿安安静静地躺着,格外乖巧。太子被她逗笑了,坐起来看着她:“怎么今天这么老实?”她眨了眨眼,羞羞地说:“妾身一向本分。”“本分?”太子低喃,将她拉了过来。盘儿的寝衣是新做的,上身是件掐腰的肚兜,下身是条薄绸的阔腿儿裤。这么穿凉快,可凉快了难免清凉。那裤子的腰低低的,险险悬在胯上,露出一截小腰肢,衬得小胸脯鼓鼓的,小屁股也格外挺翘。太子顺手在屁股上打了一下:“那你今天给我送的那汤是个什么意思?”来了,来了。盘儿也不是没有应对的法子,眨着眼无辜道:“那汤怎么了?据说这汤最是滋补,尤其对男子好。”“对男子好?”太子低喃,被气笑了,又打了一下。盘儿捂着臀,一脸委屈。他顺手在上头揉了揉,低哑着嗓子道:“你这不就是在说我这几日没来你院子,是亏着了,又是rou苁蓉,又是羊腰子的,你想干什么?”好吧,盘儿就是这个意思。不过她可不敢这么说,就是垂着头,也不说话。太子无奈将她拉到面前来,柔声道:“不是说不想当众矢之的?”是啊,嘴上这么说,心里也这么想,但其实心里是不想这么想的,所以她就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