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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桐怎么误会他都行,但他对她的感情不是戏耍和玩弄,他恨不得捧上一颗心献给她啊!他承认他欺骗了她,隐瞒了她,也被欲望蒙蔽了眼,偷窥她,亵渎她,他罪该万死,但可不可以不要……厌弃他……“刘洵,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李青桐说出的最后一句话,彻底击溃了他。*及至月末的时候,外征的士卒终于回到了永州城,脸笑成褶子的太守崔浩点头哈腰地跟在刘协身后,“将军,众将士凯旋而来,你看今夜是否要设几桌酒宴……”一身重甲的胡扈一把提起崔浩的衣领,“还喝他娘的酒!老子差点给龟犊子暗算了!”冷汗涔涔的崔浩:“……”此话好像在哪里听过?刘协看了眼胡扈,让他把人拎出去。待偏厅终于恢复安静后,胡扈左右掩上门窗,才抱拳禀报道:“将军所料不差,那内鬼听说少将军领兵出城,果然来偷袭营地。末将按照将军吩咐,扮作少将军巡视营地,让暗处之人知晓主帐之营的位置,三日后,那刺客便前来伺机刺杀末将,但末将有负将军所托,未能将此逆贼擒获。”“不必自责,你先起来罢。”刘协沉吟了会儿,“那逆贼既然敢单枪匹马就来偷袭于你,定然武艺不差。”“谢将军。”胡扈起身,突然说道:“不过,他在与我交战时不慎被我打落手中握剑,肩上还受了我一掌,将军,可要末将在营中一一检查?”“不。”刘协抬手制止,“先别打草惊蛇,我们现在先去检查嫌疑最大的那个人。”胡扈明了,转身就走出了房间。刘协略微沉吟了下,转头看向明显神游天外的刘洵,“麟游,这几日你可有在青桐身边发现什么异常之人?”刘洵摇摇头,心下苦笑,异常之人,她身边最异常的便是自己。他本来想和阿桐说明原委,告诉她这只是为了抓内鬼设的局,但是现在局面却被自己搞成这样,阿桐不愿再见他,而他深怕硬闯会使得她彻彻底底地厌恶他,一下子便僵持不下,左右为难。刘协当然看出了刘洵的面色异常,虽不知是发生了何事,但也知道定是和李青桐有关的。况且刘洵脸颊上那隐隐约约的巴掌印让他暗道不好,这次闹得有点厉害。想他挥斥方遒的一方镇将,却要不断地帮幼弟牵线搭桥,维系他那根摇摇欲坠的姻缘红线,心下也有些感慨,不过……刘协突然想到一事,嘴角弯了弯,此次,他应当可以找人代劳了。次日,永州太守府门前,一匹枣红色的骏马响亮地喷了个响鼻,牡蹄重重地落下,就扬起一片轻尘。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动作迅捷地从马上一跃而下,随意束在脑后的黑色长发十分飘逸,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让门口守卫看得精神一振。她手提红缨□□,一甩便抵在愣神的守卫喉口,英气眉眼中寒光闪烁,“刘协那厮是不是在这里!”正好路过正庭的刘洵望着来人,惊讶了一下,脱口道:“嫂嫂!”作者有话要说: 胡扈又提起了太守崔浩的领子,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摊手)皮埃斯:此章节为删减版,完整版请阅作者公告栏,欸,生存艰难(揉脸)☆、端倪“夫人,路上可是辛苦了!”向来神色冷峻的刘协此刻神情竟然十分……谄媚?!“哼!”秦香玉重重地放下茶盏,发出一声极重的‘嘭——’声,“你让老娘在老家雍州等你,可等了大半年连个鬼影都没见到!”“这不是事出有因嘛,谁想到那西戎部族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倒是辛苦了夫人在雍州风雨守城了。”刘协按了按秦香玉的肩膀,不无讨好道。“你知道就好。”秦香玉白了他一眼。“麟游,你什么时候成了没毛鹦鹉,不会说话了?”秦香玉奇怪地看了眼刘洵,这小子以前不是呱啦呱啦很能说嘛!“还有你那脸上是怎么回事,被虫咬肿了嘛?”“夫人……”刘协无奈地看了眼秦香玉,附耳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哦~~”秦香玉把眉毛挑得老高,上下扫了刘洵一眼,突然拍案大笑,“好好!是我欣赏的女子!该下手时就下手!男人有什么打不得的,我正好要去见见她呢!”刘协:“……”怎么和估计的不太一样?刘洵:“……”怎么感觉嫂嫂要帮倒忙?*所谓一拍即合,形容的大概就是秦香玉和李青桐这种关系。秦香玉脾气火爆,李青桐温和恬雅,却是一见如故,当晚便联床夜话了。满心欢喜等着和妻子小别胜新婚的刘协:???满心焦急等着嫂嫂消息的刘洵:???夜烛的火光摇摇晃晃,倒映在窗纸上,拉成一条细影。“原来是这样。”李青桐将灯芯拨亮了些,火光把她如玉的侧面照得明明暗暗。“阿燮给我的书信上已详明了整件事,我认为能做到这些的也确实只有一直在你身边的赵一,况且胡扈已经派人去查探过了,他的肩上果然有掌伤,现在他抵死不承认,到时用上一些手段自然会招。”秦香玉盘腿坐在床上,擦拭着她那把心爱的□□。燮是刘协的表字,故秦香玉如此称呼他。李青桐心下情绪有些复杂,却也终是无奈,只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罢了。“不过麟游做得的确过分,他大可以告诉你身份再潜藏在你身边,好让你有些避讳,但他这样不声不响,可不占尽了你便宜,他们刘家男人便是这点不好,总是自以为是,不肯商量,青桐你不能这么轻易原谅他。”秦香玉想了想,对着李青桐道。李青桐便是喜爱秦香玉这种直来直去的性子,无所顾忌,坦率真诚,不过她要是猜的不错,秦香玉应该是刘洵派来的说客吧,念此,李青桐有些哭笑不得。“罢了,这样也好,我心中总没有那些愧疚了,倒是轻松了几许。”李青桐摇摇头,脱下外衫挂在桁上。“青桐……”秦香玉突然放下□□,凑近李青桐,“不是我给我这小叔子说好话,刘家男人虽然有点自大的臭男人毛病,但绝非风流浪子,我也相信那小子对你是真情实意的,你真的不再考虑下?”“真情实意如何,虚情假意又如何,反正我的回答不会变的。”李青桐看着秦香玉,抿了抿嘴,意外坚定地说道。秦香玉脱口问道:“为何?”李青桐沉默了下,方才说道:“我心中有一杆秤,上头有两样东西,一块美玉,一块金银,摸着良心,我不能说对那块金银没有感觉,但身外钱财,可失可得,但那块美玉,却是从小佩戴,镶嵌进骨rou,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