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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口水。睡美人醒了以后,好性感。寇醉若有所觉,忽然歪头向后门望过去,看到时栖后,眼角微微一勾,勾出散发魅力的弧度,“栖宝啊,是不是看哥哥,看得入迷了?”“……”时栖脸和耳根子同时红起来,低头走进去,嘟哝说:“你怎么跟个妖精似的啊。”寇醉不禁失笑,“说谁是妖精呢?”“说你,”时栖捂着左脸把炸鸡放到他桌子上,“家做的,非外卖,很健康,给你吃。。”寇醉乐了,“跟我念三字经呢?”时栖的座位靠窗在里,寇醉靠过道在外。她不想理他,又心虚,又被他刚才那眼神撩得心慌,敲着桌子说:“你起来,我要进去。”寇醉眉梢微挑了下,然后没起身,只微侧了下身说:“请进。”“我进不去,你起来点。”“能进去,栖宝多瘦啊,瘦得哥哥都快心疼了。”顿了顿,寇醉坐在原位仰头看她,“吃感冒药了吗?”其实刚才时栖和齐博说了会儿话,她虽然嗓子痛,但声音已经没那么哑了,不太能听出来像感冒了。但是她不知道寇醉是怎么听出来她感冒的。她弯了下唇说:“吃了,退烧药消炎药感冒药都吃了。coco放心,别急,过几天我就传染给你了。”寇醉低低笑了,然后又向后让了点位置,“谢谢屎屎,屎屎请进。”时栖看寇醉没有起身让座的意思,看空位她勉强也能进去,就没再和他争执,侧着身往里进。但是才进了一半,她脚下就突然被绊了一下,向前折过去——忽然她腰被一双手稳稳搂住,然后她整个人向后,坐到了寇醉的腿上。第50章晋江文学城独发时栖坐到寇醉腿上的刹那间,脑袋就空了。他身上的气息像活跃地动了起来,向她周围袭卷,紧紧围住她。有洗发露和沐浴露好闻的香气,也有独属于男生的清新的味道,让她一时间迷糊又沦陷。他手放在她的侧腰上,掌心温热而有力量,在一点点地用力收紧。隐约感觉到他好像稍稍向上抬起了腿,以让她坐得更舒服些。寇醉渐渐变热的气息落在她发顶,让她耳朵和脸都开始发热发烫。他嘴唇好似若有若无地碰到了她的耳朵,柔软炽热。时栖的脑袋旁边瞬间响起一阵警铃,这是班级啊,撑着桌子就慌张站起来。但寇醉的手没松开,仍然在的力量让她又跌落回他腿上。时栖登时懵成了智障,寇醉这是干干干干干什么呢?她正要再次起身,忽而听到寇醉贴在她耳边恶人先告状。低低哑哑的,夹着丝丝电流的笑声,“我说小美人,你这是在投怀送抱,还是在占哥哥便宜呢?”时栖不可置信地看他,“你说谁占谁便宜?”“栖宝你,”寇醉放开双手,然后举过头顶放在脑后,向上抬了抬腿,“占我的便宜啊。”寇醉向上抬腿的时候,时栖就跟着往上颠了颠,俏脸瞬间跟着红得充了血。时栖慌张地站起来,而后余光瞥到寇醉嘴角噙着的略坏的笑,心里是又羞又气。“你是流氓吗。”时栖愤愤咕哝。寇醉挑眉一笑,没反驳。时栖又看他一眼,还是觉得寇醉太恶劣。抢走她刚带来的炸鸡不给他。寇醉笑着伸手抢,“你这念三字经送出的礼,怎么还带收回的啊?”“就收回,不给你吃了。”“你这是霸王吧?”“我这是礼尚往来,”时栖红着脸瞪他,嘴巴鼓了又鼓,念念有词骂,“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寇醉大流氓。”寇醉笑得趴在桌子上,肩膀跟着笑得一抖一抖。时栖被气得感冒都重了,瓮声瓮气骂他,“笑屁啊。”“笑屎啊。”“……”在门口全程围观的齐博,好像三观受到了冲击。寇醉是怎么做到对时栖耍流氓,还那么镇定自如若无其事的??还好班级前面那五六个人都没回头,时栖被绊得坐到寇醉身上这一幕,没被更多人看到。她满脸通红地低头翻书,决定三天不理寇醉。反观寇醉,悠闲地抢走了炸鸡,戴上一次性手套,慢悠悠地掰着鸡rou。他把外层炸得酥脆的和一层油脂撕掉,然后掰下来一小块纯鸡rou,递到时栖嘴边,像逗小孩儿似地说:“张嘴,啊。”时栖扭开头不理他,寇醉摘下一只手套,笑着捏了一下她耳朵,“刚才如果不是我按住你,你鼻子就磕桌子上了。我救了你脸蛋一命,你还倒打一耙?没良心的。”“……”他怎么好意思讲出这两句话的。而且,坐在他腿上这件事,真的很让她害臊啊。太亲密了,也太亲昵了,那明明是情侣之间才会做的事情。时栖默默地想把这一页翻篇过去,就张嘴咬下他喂的鸡rou,慢吞吞地嚼着,“还挺好吃。”寇醉笑笑,又喂了她一口。时栖细嚼慢咽地品尝,“好像有一点点辣味儿,阿姨好像忘了,你能吃吗?”时栖从小不爱吃肥rou和rou皮,哪怕是已经裹粉后炸过的,她也不吃,寇醉记着这事儿。寇醉也从小就不吃辣,像他mama,比较爱吃酸的,好多菜都喜欢放醋,时栖也记着这事儿。寇醉把刚才他撕下去的酥皮,放进自个嘴里,还没嚼,便笑着说:“不辣,刚刚好。”**班级同学陆陆续续地回来了,扫完雪一个个都特兴奋。刚才大家到班级后,蔡源就过来说一句想去扫雪的就出去扫雪,大家就呼啦一下子出去不少,为的不是扫雪,为的就是打雪仗和放风。大家从外面回来,带了不少兴奋的寒气,班级里的温度瞬间低了许多。时栖和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