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迷jian(高H)
书迷正在阅读:【代号鸢|华景】棺材板板、(华武同人)债、拾春、萧逸同人笼中鸟、【咒回】狐狸老婆他超爱、武祖今晚夜宿谁家、梦幻手机、【代号鸢】广陵王到处扣扣、【永无宁日同人】金苹果(双性/主受)、凉州三傑 鸢吕辽 张辽相关
十八岁生辰那日,我把师父当作礼物送给我自己。 师父睡觉前有个习惯,他总是要喝一杯我泡的茶水。我就是把药下在了这里面,师父对我向来是不设防的,他觉察出味道不对也只是当我没泡好,抿了一口就不再喝了。 一口够了,那是我专门买来的药,只需要一口,哪怕是凶猛的老虎也能立马安静下来。不出我所料,没一会儿师父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我颤抖着手靠近师父,在他脸上摸了两下,我喊:“师父,师父....” 师父没吭声,我知道我成功了。 我把师父抱起来,我记得小时候刚来这里的时候师父看起来很高,我才到他腰际。他冷着脸似乎很不喜欢我,但还是从袖子里掏出剑穗系在我的小木剑上面。 但是现在他比我还要矮上一截,我抱起他,他的头会温顺的贴着我的胸膛。如果此时他是清醒的,那他一定能听到我为了他疯狂跳动的心脏。 想到此处,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我把师父放到床上急切的扯开他的衣服,往日书籍里看得东西统统抛之脑后,我只知道师父好白。他浑身上下都白极了,像一块白玉包裹在衣服中。 师父平日穿得严严实实的,连后颈都被道袍牢牢盖住,让人瞧不见半分春色。眼下师父却半裸着躺在我身下,我微微发抖的手靠近师父的胸前,他的rutou好嫩,像春日里刚开的桃花,藏在衣襟后面。摸起来又滑溜溜的,像两颗圆滑的小红豆从我指尖溜走。 大约是常年练武,师父的胸也很大,饱满的胸部任我蹂躏。 我听到师父在说些什么,耳朵凑近一听,他在喊,临安。 陈临安,那是我第一位师父的名字,我真正意义上的师父。而我现在的师父,那个时候我还管他叫“师爹”。 十年前临安师父将我从山下捡回家,将我收为弟子教我华山剑法。她和师爹是情缘,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一起成过亲的那种,她们成亲后就在南屏山归隐。 但是五年前,我十三岁的时候,临安师父被师门召回说是有门派存亡的要紧事。她匆匆的拿着剑出门,从此再也没能回来。倘若临安师父在,我是万万对师爹起不了这个心思的。 我跟着师爹去华山参加了临安师父的葬礼,她躺在棺材里面嘴唇乌青,哪怕严严实实的裹着华山校服也遮不住下面的伤疤。 之后我们回了南屏山,师爹接替了临安师父开始教导我,成为我的第二任师父,我也开始将这位道长称为师父。 师父叫临安师父的名字时,嘴唇会微微张开,我能看到他里面的舌头,红艳艳藏在牙齿后面。 我把手指伸进去,将他牙齿撬开用指腹去触碰他的舌头。他大概是觉得不舒服舌头一直躲藏我跟着他的动作一起移动,像是在玩抓迷藏。 涎水顺着他的嘴角流出来,打湿了他的脸颊和我的手。 我说师父,怎的这般不讲究,他当然不能回答我。 我翻身骑在他身上,师父的腰也很细,他的腰上微微凹进去,我的手正好能放在他腰间握住。 我想,师父真是合该给我cao,他的腰都是这般合适我。 我褪下师父的裤子,他的性器已经微微抬头,铃口吐露出水渍。 我学着书本里的动作将师父的双腿抬起来,正好能看见他禁闭的xue口。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膏药,屈指挖了一大坨才进去。 师父的xue口好紧,我的手指进去都有些费劲。好不容易塞进去一根没插两下我便想塞第二根,手指好舒服,这感觉有点像刚刚在师父的嘴里。不同的是,这里比较干涩。 我的呼吸逐渐急促,胯下的性器已经涨得发疼了,好想就这样插进师父的xue里,好想在师父的xue里随意抽插。 我手上的动作加快,师父的xue口也逐渐软了起来,有些不知名的液体混杂着膏药使我的动作变得利索起来。 我插进去第三根手指,我觉得差不多可以了,把师父的腿放在我腰上。他睡着了没有力气,我只能抽出手指一只手把师父的腿固定在我的腰上,另一只手扶住性器缓慢的插进师父的xue里。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师父的xue还是好紧。我插进去一个头便动不了了,我又挖了块膏药企图让他松一点。 插进去的部分被xue口包裹住,偏偏师父还突然紧缩了一下,我好不容易插进去的又被挤出来。 已经尝到了味道,我再也不想等待。我抬起师父的腿放在我肩上,让他的xue口更加暴露。我说对不起了师父,性器强硬的往师父的xue里插。 师父哪怕睡着也在排斥我,我一点一点用力的插进去,直到半根性器的没入师父的xue里。我开始抽插起来,退出去一点,然后又猛地插进去,如此反复。 我沉沦其中,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作越发粗暴,到了后面才发现师父xue口裂开了。鲜血染红我们相连的地方,我每一动作师父就闷哼两声。我知道师父会痛,可是我还是忍不下来。 师父已经适应了我的进入,在我的不断顶弄下,他的性器又开始站起来了。我把师父的双腿都放我肩上,让他的下半身都悬空,双手握住他的大腿用力的插入。 师父随着我的插入被我顶到床头,我瞧见他头撞到有些心疼帮他塞了个枕头。师父的头发在床上摩擦变得很乱,他浑身都变红了,rutou充血肿起来比之前大了两倍。 我在他的xue里乱插,没一会儿就射了。我射的时候他的xue里用力的收紧,同时性器喷出白色的jingye落到他肚子上,我身上也溅上了。 师父被我cao高潮了,我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我帮师父擦身上的jingye,可是一看到师父的身体我就又硬了。 我想起十五岁的时候曾撞见过师父在后山沐浴,在月光下,他宛如山间妖魅披散着头发。他靠在一块石头上,手上握着自己的性器不断撸动,没一会儿他仰着头加快了速度,jingye喷洒出来沉入小溪。 那日回去我就做了梦,梦到师父躺在我身下低吟,细长的手挽住我的脖子轻声唤我名字,央求我慢一些。 我又把性器插进去,xue里被我插得软烂,我一进去就被吸住。 我不由得喊他:“师父...师父....” 我不知道cao了师父多久,一边cao他一边吃他rutou,不小心咬破了听到他倒吸一口气的声音,心疼他又希望能留下一点痕迹。 算着时间师父差不多该醒了,我喂师父吃了颗药,是暂时压制师父武功的药。 师父被我射满了肚子,jingye不断的从xue里流出来,我有些可惜的帮师父擦掉。然后回房间拿了两根铁链出来,这是我很久以前准备好了的。我将铁链锁在师父的双脚上,铁链里面塞了棉花,紧紧的贴着师父的脚踝。 我想起师父撕裂流血的xue口,趁着师父还没醒去给他买药,等回来的时候师父已经醒了。 如我所料,师父并没有大发雷霆,他披着外衣站在床边平静的看着我,让我帮他解开。 怎么可能解开呢,师父,我想这件事想了这么久。 我笑着问师父饿不饿,要不要吃饭,师父只是重复了一遍:“给我解开。” 师父冷漠的像是我第一次见他那个样子,我说师父既然不饿那就给师父抹药吧。 师父当然知道是哪里要抹药,他的脸色rou眼可见的僵住,我上前将他摁在床上。他跪在床下面,上半身被我摁住趴在床上。 没有武功的他我一手就能制住,他沉脸叫我松开。师父只穿了外衣,亵衣亵裤都被我撕烂了根本穿不了。我挖了药插进他的xue里帮他抹药。药味也遮盖不住jingye的味道,我忽然想起我只是帮师父擦掉了流出来的jingye,他肚子里的还留着。 被我手指一插,肚子里的jingye也跑出来,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我故作惊讶道:“师父,你在流水。” 师父咬紧牙关不做声,抹药的最后通常会演变为zuoai,我将师父困在床边,他被我cao的浑身发抖只能骂一声孽徒。 我的师父啊,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只能让我更用力。师父逐渐没有力气,但还是不愿意出声音更不愿意求饶。 我插在里面把师父翻过来,性器在xue里转了个圈,师父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师父背靠着床边整个人坐在我身上,更准确的说是坐在我性器上。我往上顶他,低头吃他的奶。 他身上还穿着外衣,我隔着衣服舔他rutou。师父抖得更厉害了,他哆哆嗦嗦来推我,被我擒住双手。 我仰头想亲他,他闭紧唇关。我只能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嘴,勾着他的舌头玩弄。他软绵绵的手打在我的手臂上,我笑他上下两张嘴都在流水。 师父又晕过去了,只是这次是被我做晕的。我射的时候他已经没有动静了,整个人毫无生机的瘫在我身上。 他的身上guntang,是我没有清理的jingye让他发烧了。 我将师父困在房间里,他在房间里走动的时候会有锁链的声音。我端着饭进去,他最开始还不愿意吃饭,后面饿着肚子又被我cao晕好几次后开始乖乖吃饭。 我把早膳端给他便出门了,这些年我一直在悄悄查临安师父身死的事情,当年华山根本就没有传信。所以临安师父拿到的书信是假的,而发现她尸体的时候也没有看到那封书信。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曾见过那封信,信上确确实实印着华山的信标。我曾经一直以为师父他们在南屏山住是为了隐居,后面调查才知道,师父和临安师父成亲没多久就发生了明月山庄惨案。 华、武两门派交恶,临安师父不想违背门派更不想离开师父,她们索性一起来了南屏。 临安师父生前一直在调查明月山庄事件,我曾跟着她一同出去过。我见过明月山庄的遗址,也还记得临安师父跪在明月山庄,向死去的师叔们承诺一定会还华山一个清白。 临安师父的死定然和明月山庄有关系,只是我当年尚小,许多事情临安师父不曾告诉我,到如今我也只知道这些事情都和一个叫万圣阁的组织分不开。 我又去了一趟明月山庄,希望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当年临安师父的尸体也是在明月山庄发现的,地点正好是师叔们死去的地方。 我来来回回踱步好久,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忽然嗅到空气中的一丝血腥味,跟着气味摸过去,是一个黑衣男子正捂住肩膀往这边来。 我无意管他,打算悄悄溜走,谁料他眼尖瞧见了我,三两下轻功溜到我旁边。 此人轻功了得,我肯定比不过。我在跑他也在跑,他狐疑的看着我:“华山弟子?” 我嗯了一声想甩掉他,他紧紧的跟着我:“打个商量,你救我一命,我告诉你明月山庄的事情。” 我脚步一顿:“你.....” 那人像是知道我想问什么:“你穿着华山校服,游荡在明月山庄。这些年来明月山庄的华山弟子都只为了一件事,调查明月山庄之事。” 谈话间身后出现了两个人影,速度之快,近乎几息就到了我们跟前。我只能拔出剑应对,那人安慰我,“他俩轻功虽好,但真打起来比不过你,放心。” 他话还没说完,那两个人便冲了上来,手里拿着刀泛着幽幽的紫光。这刀上有毒,我开始畏缩起来,不知道是什么毒不敢贸然尝试。临安师父死后师父开始教我,但是他不通华山武学,教的是内功和一些武当武学。 我将两者融汇贯通自成一派,那两人有点看不懂我的招式渐渐的落了下风,过了百来十招对方便躺在地上了。 我转头看最开始的那个人,那人正喘着粗气靠在墙角。我看见他肩膀上不断涌出的鲜血,他轻咳一声便吐出一大口黑色的鲜血。 他笑了两下:“命中注定我活不过今日,小兄弟,明月山庄一事是朱文圭策划的,人也是他杀的。不过我劝你别管这件事,这些年接触这件事的无一例外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