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自慰/毛笔/无触射精/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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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女尊设定但世界观开放,男女地位相似。 丞相之嫡长女 许渊 x 文弱自卑继兄 孔暮 女主父亲为当朝丞相,女主是丞相府的嫡长女。后来丞相夫人失德被休,丞相另娶一女子为续弦,其子成为女主继长兄。 ————————————————————————————- “他就是我未来的哥哥?” 年幼的许渊,指着站在对面,与他的父亲低着头的少年说。 丞相把他往女儿的面前推推, “还不和小姐打招呼。” 孔暮被推着往前一步,一身白袍却,却没有积分诗词里那般光风霁月的感觉。他的声音轻柔,透露出几分怯懦, “见过大小姐。” 这是二人的初见。 许渊对他没有恶意,只有教养极好的礼仪, “孔哥哥好。” 孔暮眼睫下垂,轻轻应声。 ————————————————————————————- 孔暮自知自己和许渊的差别有多大。 他不过是丞相续弦的儿子,甚至算不上“丞相的儿子”,更不用提什么嫡出庶出了。 而许渊自幼聪慧,继承了丞相的才干和她被休母亲的美貌,机敏而好学。她自出生起就是被寄予众望的那个,也是府里除了丞相谁都不敢苛待的主子。 孔暮这样想着,苦笑着走进属于他的房间。那房间称不上狭小,甚至比他先前的住处干净整洁好几倍,但他一刻都不敢忘记自己的出身。 他是寄人篱下的那个。 若不是自己的母亲争气,怀上了丞相的孩子,又哭闹着要正妻的位置,他如何能进得来丞相府呢? 他不过是母亲早年间和外人诞下的孩子罢了,连自己的父亲具体是谁都不清楚。 —————————————————————————————- 可孔暮偏偏忍不住那股躁动。 大小姐已经出落得愈发漂亮。她穿着京城最流行的服饰,首饰也都是精心装配的,皮肤白嫩,面庞清纯。只消一眼,便足够让城里任何一个少年从此对她念念不忘。自从她及笄,前来求婚的贵公子就踏破了门槛想让她看他们一眼。 那些公子个个风姿绰约,要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要么家世极好。凡是他偶尔窥见过一眼的,都生得玉树临风,说话也充满了长久被教养出的大方。 大方。比他大方得多。 她甚至瞧不上他们——那他一个没有出身、没有才艺、又年岁渐长的男子,又如何配得上她? 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偏生大小姐对他毫不设防,每每在府里遇见,都会笑着与他打招呼。 甚至还会与他谈论政治、兵法、和当下的社会存在哪些问题。 她似乎很相信他,也相信他的能力。 孔暮每每都自贬着, “大小姐满腹经纶,岂能与我等低贱之人相比?” “孔哥哥此话诧异。” 十六岁的许渊看着他,眼里竟然满是认真, “仅仅因家世出身而看低旁人,为天下最愚昧之事。寒门士子也可成大业。” 孔暮愣了愣。 许渊继续道,“孔哥哥虽然搬弄风雅的造诣不及其他男子,但我知道你好学,不用教导老师便能自己读书识字。” “我不过是因为,母亲从小便对我学业要求严苛罢了。” 她的眼里好像闪着光。 她贵为相府嫡女,却不介意出身,不在乎名利,虽有野心,但反而一心为了百姓着想。 她以后定有一番作为,这件事是所有人,乃至与她仅见过寥寥几面的皇帝都认同的。 —————————————————————————————— 傍晚用膳后,孔暮一人走进相府专门为小一辈设置的学堂。这时候,那些丞相五花八门的庶出孩子都还在用膳,师傅也早就离府,因此安静得很。 他环视着自己的房间。 他和许渊是两个最不同的存在。 他作为没有丞相血脉的继子,独自拥有一间小小的学堂,但根本从未有师傅来授课过。 许渊作为最尊贵的嫡长女,也独自拥有一间学堂,只不过比他大上好几倍,满满的摆放着书架和卷轴。师傅往往也喜欢教课与她,只因她天资聪颖。 所以呢? 孔暮心想。 所以即便许渊不介意家世,对他长久以来的刻苦赞赏有加,那又怎么样? 他和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孔暮独自一人站在昏暗烛光下,坐到自己平时学习用的书桌上。那书桌早已老旧,放着几支他上次用完洗净的毛笔。 上次……自渎用完,洗净的毛笔。 孔暮深吸一口气。 这间小屋不太通风,墨香很浓郁,是他喜欢的味道。他轻轻关上了门。 他做什么都是一丝不苟的,就连灌肠都是仔仔细细一步一步按着步骤来。 屋子里浅浅的喘息和闷哼像涟漪一样散开。 他趴在铺着廉价宣纸的桌上,闻着熟悉的墨水香,拿着毛笔的笔杆,在嘴里用口水把它舔得黏腻湿润,然后慢慢插进去。 许久没有被外物入侵的xue口有些许收紧。孔暮的黑色长发发在不知不觉间散落在他腰间,偏偏在极好看的尾椎骨之上,往下看就是挺翘的臀,rou缝,乃至一双修长的腿。 他蓦然的想起许渊坐在学堂,手指握着名贵的毛笔,低头写着卷子一丝不苟的样子。那张温润的脸平日里总是对他和熙笑着,却在学习时认真无比。 认真到连他算好了时间在门缝处偷偷看她,也从未被发现过。 孔暮“呜”地叫了一声。 那毛笔已经进入到极深的地方,于是他开始插入第二根。 这根的笔杆带着牛角制成的特有光泽,毛也松软得很。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而它也确实价格不菲,只因这是许渊和丞相才配使用的毛笔。 他突然有点想哭。 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龌龊,这么恶心,肖想着整个京城里最聪慧美丽的少女,甚至偷了她用过的毛笔,将它插入自己的xue心。 “许渊,许渊……小姐……” 他的嘴唇颤抖着,就在手指摸向第三根毛笔时,他突然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孔暮的大脑在那一刻停机。 他的瞳孔骤缩,起身看向门口,却见许渊站在门口,怔怔看着他。 “孔哥哥?” 这样的动作让他根本夹不住那两根已经湿润的毛笔。他试图向前走一步解释,却听见两根毛笔从甬道中滑出,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孔暮的脸红透了,眉蹙着,只说出一句, “小姐……您,您只当未曾看见这一切,可好?” 许渊却没有做出回应。相反的,她走上前,关上门,当然这一次,她把门锁得很牢。 她的动作逼得孔暮后退。终于,许渊蹲下来,然后捡起那一根廉价,一根名贵的毛笔。 “我说怎的,几月前,在学堂四处寻过,也没找到这支毛笔。” 她拿起那支名贵的看了看。 孔暮低着头,没有说话。 他如何还有脸再抬头,再直视她,再与她对话一句? “这支……想必是孔哥哥自己的毛笔了?” 许渊说着,还对着他的脸凑近,“把你的,和我的,放在一起……” “孔哥哥心悦于我?” 说出口的事问句,语气却是那么笃定。 她想到刚刚一闪而过的那一幕。她那个自卑而敏感的,刻苦而谦逊的哥哥,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咬着唇,翘着屁股自渎。 她不是没想到孔暮喜欢她,但今天这一幕绝对算得上惊喜。他额角上暧昧的汗水,闭着眼睛红着脸带着情欲,那是她第一次看见他如此生动的模样。 还想看。 她所生活的社会,不是不允许同性欢好,也不是不允许女子为官;但男女夫妻之间,鲜少有女子为尊的案例。 可她不怕。她生来,就是做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成绩的,她又何惧别人的想法? 许渊笑得柔和,手却悄悄覆上孔暮的身体。 孔暮猛地一缩,惊慌之间,大腿内侧的软rou颤得像果冻, “大、大小姐……勿……勿要再羞辱我了……” 他快哭了。 这一切远超出了他的掌控,他怕得心脏都在一抽一抽得疼。他软着腿下去,倒在地上,膝盖砸在冰冷地砖上。 “您……想怎么,处置我都可以……只要,不让我……母亲知道,暗暗把我丢去乱葬岗……都可以……都可以……” “我……罪该万死……” “谁说要把你丢去乱葬岗?不许胡说。” 许渊看着他已经有些湿润的眸子,眼神里带着渴望和哀求。她起身走过去把人揽进怀里,那人儿已经软得不像话,随便摸几下他的屁股,柔软的臀rou在手里被捏成各种形状。 孔暮似乎忍不住了似的,呜咽一声然后彻底放弃辩解和求情,靠在她肩上。 许渊勾起笑容。 “孔哥哥,里面已经很干净了吧?” 孔暮的回答几乎不可耳闻, “干净……的。” 她的手指摸到他的后xue,往里面探了探。 “啊……” 孔暮踉跄一步,随后被少女以他先前自渎的姿势放在书桌上。 “也扩张过了罢?” 她弯下腰看着,青年的身体很白,偏瘦,体毛很少。xue口被她扒开,景色一览无余。 “不……不要,小姐……您怎可……” “哥哥别怕。” 她的眼睛注视着被迫裸露的xue口,鼻息吹在他敏感的xue口褶皱上。他一下子就软了,腰塌着,本能的一下收缩却从甬道里挤出了一滴yin液,顺着臀缝的线条,缓缓往下滑。 他羞得快要死掉,“别、别看……了,小姐……” “它流水了,哥哥。” “不……不是水,我……” “是在欢迎我吗?” “小姐……您,您明知它……” “我不知道,我只是好奇,哥哥。” 许渊说着,轻轻舔掉了那一滴透明的yin液。 “啊!” 电光在眼前炸裂,雷鸣在脑海作威。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在几秒后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腿间一片泥泞。 他射了。 ———————————————————————————- 她轻哼一声,这不知道是嘲弄还是调戏的语调让他莫名紧张。少女的指尖摸过去,缓缓的插进去,已被他自己玩软了的xue口。 “您……您怎可……” 怎可触碰我下贱的身体。 我怎么配? 可是快感和敏感是天生的。他什么也抑不住喘息,更挡不住她更进一步的动作。再说……他最龌龊的模样都被她看到了,被这么玩弄,又如何? 少女的两根手指已经顺利地进去,时而抽插,时而摩擦转动。xue里的温热裹紧手指,孔暮胸膛起伏着半睁着眼睛,眼泪已经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羞耻, “小姐……” “嗯.…嗯.…” 他惊愕于自己发出的声音的妩媚程度,羞耻不堪,却无法阻拦。 墨水的香味在渐渐消逝,属于体液独有的旖旎味道在学堂里涌动。 “哥哥……能吃几根毛笔?” 她找到笔筒,从里面挑出几支相对较新的, “若是哥哥厉害,以后就让哥哥做我的笔筒,嗯?” 孔暮的耳朵也红透了,眼泪又开始不值钱似的滑落脸庞, “笔筒岂是……人能做的……” 话是这么说,但他脑海里满满的都是他成为“笔筒”的画面: 他跪在她侧边的椅子上,挺着臀,xue口里插着好多名贵的毛笔。后xue里自己的yin液把笔杆弄湿,因此她每每取出都要细细擦拭。她会这么对他呢?是像对待一个物品一样冷淡,像对待平日里的他一样温柔,像对待爱人一样用未湿的狼毫摩擦他的xue口让他敏感地抽搐,还是像流氓一样用笔choucha他的后xue,逼问他是不是sao货? 你在想什么?孔暮,你真是疯了。 他的内心被撕裂,他哭着,“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反驳您的,其实……我愿意做大小姐的笔筒,只要您……喜欢……” 许渊拍拍他的屁股,“哥哥还是说实话最好听。” z 随后是第三根,第四根,有粗有细,但都进入得很顺畅。 她很巧妙地用绳子将四根都绑在一起,于是几根毛笔变成一个凹凸不平的圆柱体形状,在他体内冲撞。 “哥哥,” 她俯身贴上去,手仍然不停地继续着抽插的动作,顶得青年呜呜嗯嗯眼泪把宣纸沾湿了一大片, “你……喜欢我。” 孔暮被插得大腿抽搐,在她的攻势下已经溃不成军, “是……我喜欢您,我心悦……大小姐,呜呜啊啊……太快了,太深了……小姐,小姐停,呜呜……” “哥哥想让我怎样对你?” 许渊的手抚过他的脸颊,手指上还有未干的yin水和它生臊的气味,“说实话,嗯?” 人心,世上最难也是最易cao纵的东西。 可是她生来就是成为政治家的料。或许她从丞相那里收到太多耳濡目染的东西,眼前青年的青涩和怯懦,反倒成为最宝贵的东西。 被包装成无暇之玉的烂货,她见得多了。她宁愿要瑕疵被摆在明面上的,她一眼看穿的。 许渊另一只手伸进衣摆找到青年的rutou,轻轻一捏, “哥哥想要这样?” 她的手又滑到他的腰间,骤然地用力扣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体上一揽, “抑或是……如此?” 孔暮快疯了。 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想要她欺负自己,想要她充满占有欲的动作,想要她调戏。 其实怎么样都行,只要和她平时对其他人也温温柔柔的那副样子不同就好。 可是他怎么说? 不要温柔,不要对我和别人一样? 他的发丝散乱,气息游离,终是被逼得抽泣着,一边承受着少女对他xue口恶意的顶撞一边回答, “您……哈啊啊……怎样都好……强jian我,cao烂我,把我使用到……呜呜嗯……没有价值,只要我还……” “不属于别人……只属于您,小姐啊啊啊啊,呜呜……会被捅坏的,太用力了呜、呜啊啊……” 许渊的手更用力、更快速了, “不……哥哥,你记住,你不属于任何人,你是你自己。” 孔暮点头,又摇头,背对着许渊的姿势让她看不清他究竟哭成什么模样了。 她安抚着,同时又猛烈抽插着, “我问你,只是希望你更舒服……不过,既然你喜欢我 ‘使用’你……” 几根毛笔同时重重的插到深处,孔暮惊叫一声,脚趾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踮起来,屁股也同时因为这个动作而抬高。 许渊嘴角扯起一个有几分恶劣的笑容, “那我就不叫你哥哥了。不,你不是哥哥,你是丞相府最出名的浪货,你是最爱勾引嫡长女的sao货,你是偷窥我的变态。” 孔暮大口喘着气,过度的快感让他顾不上嘴角的涎液,于是全部蹭在宣纸上。 被发现了。 不,是早就被发现了。 他啜泣,然后发出呻吟和求爱混杂的声音, “嗯啊……是sao货……请您,继续……使用我……” 许渊像是终于得到了某种许可一般,插着他的后xue,玩着rutou,又掰过他的脸狠狠吮吸他的舌头。浑身的肌rou都被快感渗透,理智不再是神经传导的一环。 他尖声哀叫,又呜咽着求饶。甬道里yin液被捣出白沫,肠rou蠕动着,体会噬骨的快乐。 大脑在一点一点将其他事物清除,直至里面仅仅剩下身体主人的甬道,cao弄,和yin荡的反应。 孔暮翻着白眼,舌头还被许渊吮吸着,发出意义不清的悲鸣, “咿啊啊啊,啊啊啊!” 他又射了。 ——————————————————————————- 直到他的大腿停止痉挛,许渊才松开他。 失去少女的手遏制的毛笔,瞬间滑落在地上。 许渊拍拍青年的屁股, “小sao货,第一次逼就被cao松了?” 孔暮还未缓过来,后xue里的yin水还在往外冒。他软得像泥巴,又累又倦, “小姐……” 许渊轻笑两声, “孔哥哥,我似乎也有几分心悦于你呢。” 孔暮的身体猛然颤动一下。 如此狼藉肮脏的自己使他不敢看她。他还没想好回应什么,少女已经拿过另一张宣纸,探到他股间,给他一片湿漉的臀缝擦拭。 “毛笔,我先拿走了。孔哥哥好生休息,我会等你来向我讨这几支毛笔的。” 少女笑颜如画,“一定不要忘记哦。” 门打开,关上。 她走了。 ----------------------------------------------------------------------------------------------- 孔暮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整个跌在地上。疼痛让他的理智有几分回笼。 他都做了什么? 她刚刚……真的说了那些词吗? 那些粗鄙的词,她…… 小姐,您真狡猾。 孔暮望着低矮的天花板, 小姐,怎么办,我现在就想去找你讨还毛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