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习剑
自那日后聂怀桑便愈发粘着姚汜了,他二人本就交好,旁人也没疑虑什么。 粗长的阳物在体内顶弄,姚汜声音呜咽不成语调。面色潮红,双手无力的抓着帷幔,织锦的绸缎被扯皱。 聂怀桑cao得很快,rou体拍打的声音和yin靡的水声不绝于耳,他一边舔弄着姚汜的乳尖一本cao弄着身体。 “唔…别射到里面去…”聂怀桑的衣袖被姚汜扯得不成样子。 “好。” 聂怀桑俯下身咬住艳色的唇,两人唇齿缠绵。 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总是让人容易疲惫,姚汜半缩着身子让聂怀桑给他清理。 “太晚了,今晚怀桑就睡在偏房吧,明日还有课呢。” “子都兄今晚要留我……” 后面的话姚汜已经听不清了,意识昏沉,眼见的人影晃晃悠悠,还吵得不行。 “别说了…我要……睡…” 翌日到了兰室,姚汜精神萎靡眼皮沉重如铅,意识在清醒与梦境的边缘徘徊,每一次眨眼都像是在与困倦的波浪搏斗,偏偏还是蓝启仁的课。 “怎么了?方才就看见蓝老先生一直在瞧你这儿。”放了课江澄来后面找姚汜。 “昨晚没睡好。”说罢还打了一个哈欠。 “多注意休息,我这里有安神香,你拿些去用。” “谢谢晚吟~” 平日他同聂怀桑都不怎么乱来的,最近是有点过了,得找他说道说道。 散学后,三人一同前往姚汜的院子。 姚汜让苍猊去山下带了酒,酒香清冽,是魏婴曾带给他们尝过的天子笑。 自上次姚汜被嘲酒量不行之后,就有意识的在练。 “怎么最近都不见蓝二公子啊。”聂怀桑喝了口酒。 “蓝湛可是姑苏蓝氏的刑罚执掌人我们没做什么为什么要见他。” 姚汜皱眉道:“有吗?我可是整天被他指使。”他长叹一口气又道:“你们说蓝涣是蓝湛的兄长,同在云深不知处学习,为何脾气秉性截然不同。” “谁知道,天生的吧。” “唉~再过几个月你们都要回本家了吧。”姚汜手指勾着酒罐上的细绳悠悠道:“到时候这姑苏就剩我一人了。” 聂怀桑:“不如届时子都来清河找我如何,兄长知晓你前来定会开心的。” “也对,泽芜君与赤锋尊是义兄弟,你去清河倒也不错。但来我们云梦也可以,云梦规矩不多,风景也好,到时候你荷间来尝尝‘迷津’乐趣也未尝不可。” “既这般说了,那到时被把我拒之门外啊。” “求之不得。” - 傍晚,姚汜去了蓝曦臣那里,蓝忘机也在,两兄弟规规矩矩的坐在案前,严肃得要命。 “好巧,二公子也在啊~”姚汜推开屏风探出身子打招呼。 最近因为和聂怀桑乱来,姚汜已经好久没到蓝曦臣这里来了。 “姚公子。”蓝湛朝他简单行了个礼。 蓝曦臣同蓝忘机说着正事,还是蓝家家事,姚汜也不好多插话,只能干巴巴的坐着。 蓝曦臣推过来一盘马蹄糕,色泽晶莹如琥珀,口感软糯香甜可口,显然是极为用心的。 等姚汜吃完一盘,两人也差不多商量完了。 “兄长,姚公子,先行告辞。”蓝忘机走出寒室,把空间留给二人。 “二公子慢走。” “子都好久没到我这来了。”蓝曦臣递过茶水。 热气氤氲如薄雾缭绕在室内。 说是姚汜好久没来他这里了,可有好几次蓝曦臣来找他也都被他给拒绝了。 “嗯…最近有点忙。”姚汜心虚的喝口茶作掩饰。 蓝曦臣也没戳穿他,“那今日怎么想到来我这里了呢?” “因为…想曦臣哥哥了。” 蓝曦臣一愣,唇角扬起微微笑意,姚汜知道自己答得不错,顺着话头接了下去。 “也不是故意拒绝曦臣哥哥的,只是太忙了…” “我自会帮子都。” “就是因为这个啊,曦臣哥哥也有事要忙,不能因为我耽误了…”姚汜抬眸看向蓝曦臣,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今日来找曦臣哥哥是因为实在忍不住了。” 妈的太会说了,劳资是情场高手。 蓝曦臣明显很受用,唇角笑意更深了几分,算是敷衍过去了。 “这是近日我整理的有关夜猎的手札,子都不是一直想去吗?那下次便与我一同前往吧。” “是真的?”姚汜上前接过手札,动作有几分急切。 “绝无虚言。” “曦臣哥哥最好啦~” 蓝曦臣无奈叹了口气,“雅正。” 姚汜收回身子,装模作样的拍了拍衣袂。 “子都剑术近日可有进步?”蓝曦臣又问。 “有些许…” “是吗?”蓝曦臣给他续茶,“我听江公子可不是这样说的。” “怎会呢。”姚汜按住蓝涣的手,心里暗暗给江澄记上一笔。 “子都虽不为剑修,但剑术不可荒废,日后卯时二刻便到寒室来吧,由我亲自教习。” “卯…卯时二刻…” “可有异议?” 姚汜哪敢说什么,只得应下。 “长辈既将子都寄养在云深,我们便对你有教导之责,望子都不要介怀。” 姚汜柔声道:“怎会,我知曦臣哥哥一片心意,又怎会辜负。” “那便好。”说着又掏出一本书页泛黄的古籍,“听闻子都近日对炼丹似颇感兴趣,叔父说你还去讨教了丹经的内容?” “之前在宗门便有些兴趣,来云深发现炼丹房没什么人用,就想着用之前看的书来试试。” “这是我偶然发现的丹谱,是坊间少有的孤本,你或许感兴趣…” 姚汜宝贝般接过,“曦臣哥哥你真的是太好了!” “子都开心便好。” - “江——澄——!”姚汜还没到院子就迫不及待大声喊。 聂怀桑开门回答:“子都找江兄?他方才才走,现应该到自己的寝居了,子都找他何事?” “算账!”姚汜调转了步子,去了江澄的小院。 银辉洒落在静谧的庭院,紫衣少年立于月光之下,长剑闪烁着寒光,剑尖划破夜空,腰间纹有九瓣莲的银铃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 “江——晚——吟——” 江澄早注意到姚汜了,收剑问道:“我什么地方惹你生气了?” “你还好意思说,是不是你去蓝曦臣那里告状的!” “告状?是什么时候。”江澄坐下身斟茶,还没到嘴边就被姚汜抢走了。 “我怎会知道?不是你同他说我剑术不济的么。” “哦这个啊。”姚汜一提醒,江澄也倒想起来了,“本来就差还不让人说了,唉唉你别打我呀。上次比试你的落霞差点被蓝湛一记给挑飞了,人家顾着你的面子没说什么,但你也别真不当回事儿啊。” “所以你就告诉他了。” “嗯,你不是天天曦臣哥哥曦臣哥哥的叫得亲热么,让泽芜君提升一下你的剑术自然也是可以的。” “可是他让我卯时便去寒室!”姚汜将杯子狠狠敲在石桌上。 “这也是为你好…”江澄打了个哈欠,“快些回去吧我要歇息了,路上还要避着蓝湛呢,明日见。” “不见!”姚汜愤愤道。 “那随便你吧。” 晨光熹微,天边初露鱼肚白。 姚汜在寒室外习剑,剑法迅捷精准,每次挥剑都如同行云流水,剑气疾闪凌厉。 “剑术连贯流畅、身法也灵活矫健,内功心法也自是不必多说…”蓝曦臣点评道:“那忘机说的又是怎么回事?” 本来听前面的夸赞姚汜就扬起了笑,蓝涣话锋一转,他的笑就僵在脸上了。 “落霞比上寻常的剑要轻得多…那便是腕力不足了…” 兰室 “姚兄今日为何来得这般晚?”交好的同砚半天没瞧见姚汜的踪影,要知道,他作为蓝启仁喜欢的门生可是来的最早的几个。 “他呀,被泽芜君拉去练剑了,晨读不与我们一同。”江澄道。 直至午时,江澄才见姚汜的身影。 他半个身子都瘫在聂怀桑身上,要死不活的。 “怎么了这是?”江澄见状便过去扶着。 “手好痛。” “曦臣哥哥打你的手了!!”聂怀桑紧张道。 “不是,他说我手上没劲,让我提石锁扎了两个时辰的马步,呜呜呜…”漂亮的脸上写满了悲壮,“下午我还要去…” 江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留个全尸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