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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领,后来黄巾军覆灭,他被追杀,我本来不用逃的,是他不肯投降又怕伤及父母性命,便把刀给我了,让我带父母逃跑,他死守不退……我带着父母以及他的一部分家眷还拿着那把刀,一路向山里跑,我也以为他真的会死守,效忠他那个黄巾军保我们周全。结果他见我们走远了,就带着残余部队从另一条路撤离,我们一家十六口全被朝廷派来的追兵屠杀,唯独留下了我!我当时天真的以为他是死守封地战死了,结果是他逃命了,我因为拿着他那把刀被当成了他。你能想象从脚掌开始,一点一点的敲碎你的骨头是什么感觉吗?本该他承受的刑罚,全被用到了我的身上!任凭我如何辩解朝廷都没有再审核实,直接判我死刑,监斩的就是白无常的第十世,当地历代声望最高的县令和从朝廷派来监斩的大官。时辰到了,我都被押上刑场跪地等斩了,他才带着自己的手下来救我,当时我真的是又惊又喜,惊他还活着喜他来救我,可惜斩刀已经落下,我闭眼前最后一幕看到的居然是他抢回了自己的佩刀,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就把白无常的第十世砍死了。随后朝廷增援到了,他也没有帮我收尸就带着手下撤离了刑场了。根本没有人能明白我的感受,前一刻我还大吼着喊冤,期望朝廷知道我是冤枉的放我条生路,下一刻我就被拔了名签斩立决。就在临死前希望又来了,我的哥哥骑着高头大马,带着手下来救我了,只是下一秒我人头落地,我期望的人,居然是为了把刀而来达成他万人斩的成就。我恨,我怨,我冤,就算我的尸身被尸匠缝合与我家人一起放在义庄,我也还是恨,想着自己和家人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要替他顶罪。等待我们的只有草席一裹,乱葬岗一扔,等待腐朽。家人们是先一步死的,早就过完头七离魂去阴司转世投胎了,可我死的晚加上怨气重,死后经常诈尸。被朝廷安排的道士以为民除害的由头,直接将我魂魄打散尸身焚烧。我就这样彻底失去了意识,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恢复了意识时,我已经住在袋子里,每天靠吃魂魄为生重聚魂魄。而把我重新聚回来的,就是我这位亲爱的哥哥!他把自己的刀卖给一个邪老道,换来了布袋收集我的残魂,这才真的是死都不肯放过我!不过他的下场也没好到那里去,老道给他的魂魄,他全喂给我了,为了继续喂养我,他借了把刀找了一股朝廷的小部队,准备去屠营,结果在埋伏的时候被发现。他和他的手下全死绝了,我也被当做战利品被朝廷的队伍搜刮走了。随后的事情就是他诈尸,被道人安抚围一圈柴火,准备也让他化为灰烬,但他突然跪地坦诚相对,将我们的死推给朝廷说他们倒行逆施,他根本就没想过,我的死就是因为他,因为他那把刀,因为我是他弟弟。”余厉说着眼泪流了下来,玖雅虽没听懂,还是礼貌性的配合他的行为假哭。------------第二百八十六章,菩萨蛮「壹佰零肆」“你哭什么?”余厉抹把眼泪的功夫,看到玖雅正低着头在揉眼睛,自己的故事跟黎姜也讲过,他只是冷笑自己软弱,女人就是多愁善感,又不是她自己的事,有什么可哭的。“我眼里进东西了揉揉,不是在哭,只是低头配合一下你伤感的氛围。”玖雅解释着尴尬的笑笑。“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那个女人快生了,你活不了几天了,预产期就在月底。”“那个女人?”“明知故问,她故意去见过你了,你以为扈义是神吗?一个人能不声不响的干掉Z市高层级别的人物?”“呵……我好像听明白了,我现在是被绑架了对吗?至于绑架我的人是萧琴的老公?那他为什么要绑架我?萧琴不是扈义的小三吗?又是潘鹿鸣的前女友,这……”玖雅开启了脑洞模式,难道这萧琴背后还有一堆男人?某一个和自己有仇要绑架自己。“这什么这,策划这一切的是黎姜,你不是姜家人吗?怎么会连这种事情都不知道。”余厉看玖雅的样子,以为是她在装傻,非常直接的怼玖雅。“黎姜……这个……我总共见了他也没几面,知道他是蚩尤部落另一脉的后人,别的不是很清楚,他家被烧的时候我人都没去,就算说根本不知道他是干嘛的都不足为过。”“他可是要取你心脏,延续姜家血脉复兴母系社会的。”“你在开什么玩笑?复兴母系社会?”玖雅努力的在憋笑,这都什么年代了,复兴母系社会?曾经依附在左则身上的大祭司都没完成的事情,黎姜是傻了吗?“你在笑什么?姜家人不都是以复兴蚩尤时代为己任吗?”“你大概是误会了,那是他们黎家,别带上我,我只希望能活着,安稳稳的开个旅馆,年底能收到古诺的房租就好,运气好兴许能找个愿意倒插门到旅馆里陪我的人,老了再等个接班人给我养老送终就好了。”“我是听错了吗?你不应该阻止黎姜和他拼个鱼死网破吗?”“为什么?我一向都是被动的等事来找我,就算事真的找了我,我也从没英勇过,永远是怂怂的等着被保护的那个。”玖雅回忆起这将近十年的记忆,自己永远是最怂的那个忍不住笑了。“守护铜镜不是你的职责吗?黎姜要打碎铜镜你也不着急吗?”“铜镜已经碎了,我急什么?要急也是黎姜急,他要用我的心脏,但是吧,我好像快要死了,他肯定会想办法救我,至少也要拖延到萧琴的孩子出生。”“铜镜碎了?那可是上古神器!上古的东西!你居然弄碎了?你不知道你闯祸了吗?”余厉和玖雅根本就没聊到一起去,余厉惊叹的和玖雅在乎的根本就不是一件事。“萧琴的孩子也就幸亏是月底出生,要年底麻烦了,我估计已经下葬一个月了。”玖雅自顾自的担心着萧琴的事,突然意识到余厉正在盯着自己看,赶紧闭嘴了。“咱们还能合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