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泛温澜
书迷正在阅读:[好多宇]一些作品的补充文/打包文、【傅融】枕中意01、【袁基】步步为营、【萧逸】雨天(完结)、生日能得到兔子小姐的宠爱吗、东唐/东雷/东all、见花枝(古言重生1v2)、红底鞋(校园,1V1H)、戏珠(禁忌1v2)、与我的邻居那些不可说的三两事
水汽氤氲,暗香浮动。 浅色长发被热水浸湿,松松搭在桶壁上,间或坠下水滴,砸在地上开出片片水花。 袁基浸入水中,温热的水流将自己包裹,微荡的水波轻拍着赤裸的上身,上腾的热气蒸得他脸色泛起红晕,说不清是因为水汽熏得还是其他什么。 纵使已经在水中泡了好一阵,可袁基脑海中仍不住地浮现起你的样子: 烟霞薄纱虚虚遮掩着,纤细的脚腕上坠着铃铛,赤足点地,一步一响,声声回荡在他心里,惹得心间泛起阵阵波澜。 眉间用胭脂勾了花钿,娇媚的缠着朵花,显得越发眉目含情。 他并非没同你亲密接触过,只是此番情境还是头一次。 方才你一进门他就认出你了,自小受礼法规矩熏陶的世家公子只看了一眼,当即被烫得垂下眼眸,始终侧着头回避视线。 你偏不让袁基如愿,刻意控制着步子朝他的方向转去,披帛顺着力道飘到他身前,轻轻打在胸口上,半似撩拨半似调笑,幽香袭人,引着他被迫抬头看你。 袁基不着痕迹地抬手抿了口酒,朝你轻轻摇了摇头,你眨眨眼权当看不懂他的意思。 又围着袁基跳了会儿,见他被你逼得耳尖通红,改换了坐姿,你这才心满意足地旋身离去。 察觉到你走远,袁基呼出一口气,整理好袍脚不让人看出异样。 往日见你不是着亲王服饰就是便装,如今你扮做舞女模样,裙摆随着动作露出曼妙的曲线,袁基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欲望,叫嚣着他把你束之高阁,学武帝那般金屋藏娇。 只有他能看到你此般模样,你的身边也只有他。 思绪回拢,袁基思及宴席上自己荒谬的想法,不由得自嘲地笑了,这事旁人做得,唯独他袁士纪做不得,四世三公的身份,世家长子的重担,容不得他出一点差错。 更何况你是翱翔九天的玄鸟,从不是笼中娇养的金丝雀,对你而言那样是亵渎。 竹帘轻响,袁基转身披好衣衫,冷声喝道:“谁在那。” 见已被袁基看破藏身之处,你抬手遮住眼小步挪了出来,险些磕到桌案。 “哎...袁公子,巧遇。” 忽略眼前人努力撑开指缝偷瞄的样子,袁基克制住想上扬的唇角,轻声道:“此处乃在下卧房,碰到殿下确实很巧。” 前几日绣云鸢传回消息,弘农杨氏疑似有董卓势力的jian细,暗中谋划着刺杀行动,你准备借此机会探探其他势力在弘农的暗部,顺便再把被杨氏误抓的鸢使捞出来。 哪知道袁基也在,你不想把他拉下水,可木已成舟,只得硬着头皮将计划进行下去。 今晚你顶替舞女身份潜入杨府打探消息,傅融则带人夜探地牢救出鸢使,方才你在杨府转了一圈,已将消息尽数传给傅融,准备翻墙出府时被府兵发现,这才冒险翻入客房。 不曾想撞上了正在沐浴的袁基,你原本想趁他走神之际离去的,谁知他听力这般好,一下就找出了你的位置所在。 你瞟向浴桶,体量不大,但足以容下两个人,方才事出突然,袁基并未出水,下半身仍泡在水中。 “一时半会儿数不清,简单说就是我惊动了府兵,借我躲躲,如何?” 闻言袁基微怔,“殿下贵体,如何能藏在...在下浴桶之中...” 府兵的影子已映上纸窗,小若低声阻拦着,你顾不得袁基,径直踏入浴桶当中。 外面只能看到袁基上半身,看不出桶下情景如何。 穿得本就轻薄,入了水薄纱更是紧紧贴着身子,你抓着袁基的胳膊沉入水中,袁基尽力避开你裸露的腿,可还是免不了触碰一二。 落水声引得府兵询问,你沉在水中朝袁基挥手,袁基无奈叹了口气,温声解释道:“无碍,是我方才没坐稳,劳烦统领担忧。” 小若还在和府兵争执着,统领似乎是想进屋搜寻一番,袁氏长公子岂容旁人如此冒犯,被小若搬出袁氏打发走了。 屏息太久,胸口闷得发痛,可现在还不能起来,你不由得攥紧了袁基的胳膊。 “殿下,请恕在下冒犯之罪。” 朦胧中下巴被人捏住,温软的唇瓣贴上嘴唇,小心翼翼为你渡着气,窒息的感觉太过可怖,即使缓和许多,你还是贪恋着不肯松开,右手上移,捧着袁基的脸掠夺着空气。 长时间缩在浴桶里,你尝试着小幅度活动双腿,猝然抵住一团火热,你僵住不敢再动,匆匆结束这个披着救人皮囊的吻。 视线越过袁基,落在桌案上的心纸君上,右手高举挥了三下,是行动完成的意思,看来傅融那边得手了,府兵散去,此刻是撤离的好时机。 你扶着桶沿刚要起身,房门微动。 “公子,方才统领说府内进了刺客,要进房中搜索,被我打发走了。”小若站在门外躬身说道。 情急之下,袁基将你摁进水中,好巧不巧,你的手正压在刚才那团炙热的物什上,无意识地动了动,便引来袁基的闷哼。 “嗯...”袁基握住你作乱的手,压下喘息,“做得好。” 小若还在和袁基汇报着,后者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捋着你的头发,摆弄着发尾坠着的金铃铛,不知道有没有认真听。 这一声做得好也不知夸得是小若还是为非作歹的你,你不由得撇了撇嘴。 这主仆二人故意拖时间不让你走,你岂会看不出来,轻舔红唇,半睁着眼去看袁基,径直脱下他的亵裤,将rou具含入口中。 既然不让你走,你不如遂了他的愿。 “唔!” “公子!”小若急忙出声询问,碍于规矩不敢抬头往房里看。 舌尖沿着沟壑游移,舌面摩擦着敏感的铃口,rou具被唇舌温热的软rou完完全全包裹住,心上人直白大胆的目光直勾勾望向自己,饶是袁基,也抵挡不住如此对待。 后仰着脖颈闷哼一声,发梢的水淌至下颌,沿着喉结滑入水中,如同掷石入湖,荡起涟漪万千。 “无妨...” 手顺势抚上光洁的胸膛,绕着乳尖打圈,口中也不忘抚慰着昂扬不下的rou具,柔软的小舌灵巧地拨动吮吸着,袁基扶住桶边,呼吸越发粗重起来,哑着嗓子吩咐小若等人。 “我还要沐浴,让侍候的人暂且...退下。” “是。” 院中的侍从有序离去,小若不近不远地守在院里,没有袁基的命令,他不会进入客房。 外头没了人,你更肆无忌惮起来,因忘情吞吐而发出的吮吸声响彻袁基耳畔,像是勾佛子堕魔的靡靡之音。 你趴在袁基腿间或上或下地起伏着,袁基靠在桶沿,漂亮的脖颈微微后仰,整个人止不住地轻颤,纤细修长的十指绷出青筋,牢牢抓着桶沿。 轻启红唇,放过早就渴望释放的物什,你趴在袁基胸口,低声道:“事急从权,还望袁公子原谅。” 袁基低低笑了,胸腔震得你耳朵发闷,抬起头,骤然对上袁基沾染春情的双眸。 “是殿下主动的,在下只是顺着殿下罢了。” 你挑眉看向他,水中泡了许久,袁基脸上被水汽熏出红晕,赤裸的上半身也泛着红。 “袁基。”你轻声唤他本名。 “殿下,士纪就在这里。” 袁基只纠正了你的称呼,并不避开你伸过来的手,任由你掐着他的后颈将两人之间距离缩短,双唇近在咫尺,稍微往前凑凑就会吻上对方。 “你此番来弘农,是为利益,还是为真心呢。” 你贴向他的额头,鼻尖相抵,轻轻蹭了蹭,似是耳鬓厮磨,又似低语情话。 纵使袁氏与杨氏关系密切,袁基亦没理由此时做客杨氏,除非... 除非他是为了你特意而来。 他不远千里赶到弘农,只为替他的殿下撑腰。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袁基避而不答,抬眸望向你,纤长的羽睫轻颤,浅茶色的瞳仁倒映着你的影子。 水汽弥漫的隔间,逼仄的浴桶,打湿的纱裙,气氛实在暧昧,室内骤然升温,燃起情欲的火。 “如此一来,是再回不得头了。” 你浅浅吻着,用舌尖描摹着他的唇形。 袁氏...以后就和广陵捆在一起了。 “在下...”,袁基直直看向你的眼睛,唇角弯弯,勾起清浅的笑。 “求之不得。” 你攀住他的肩,同他深吻,唇齿交缠间,溢出细碎的低吟。 良久,你歪头看向他,暗示道:“士纪应是懂得礼尚往来的。” 你跪趴在他腿间许久,两腿如今酸得紧,也该轮到你坐一会儿了。 浴桶内设有木板供人倚靠,这浴桶不大,只袁基那边有地方可坐。 闻言袁基顿了顿,见你毫无反悔之意,甚至朝他努了努嘴,无奈起身将你扶了过去。 “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直到晕晕乎乎被袁基撩起裙摆,剥下亵裤,唇瓣轻轻吻着花蕊,你才反应过来。 袁基似乎误会了你的意思。 “你别...唔...”阻止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温柔的舔舐打断,花蕊颤颤流出蜜液,滴入水中,不断往下落去。 舌尖从下至上的游移着,察觉到喘息声变得急促,袁基两指分开rou缝,露出凸起的花蕊,将其含在口中,或轻或重地吮吻着。湿热的舌头绕着花蕊打转,舌面上的颗粒摩擦着,让本就娇弱的花蕊更加敏感,再经不起一点逗弄。 小腹酸胀,快感一股脑地涌向下身,你伸手去推袁基的肩膀,却被这人捉住手十指相扣。 于此同时的是袁基频率越发快的舔弄,一只手牢牢箍着你的腰,让你寸步难退,被迫承受他的侍奉。 软rou被手指游刃有余地拨弄着,伴随着舌头重重一吸,你颤抖着涌出大股透明水液,瘫软倚在桶边。 始作俑者极有耐心地拿着帕子为你擦拭着泥泞不堪的下身,好似方才故意让你说不出话来的不是他似的。 你撩了他一脸水,他也不恼,抬手抹了抹脸,俯身将你抱出浴桶,低头啄你的唇。 “浴水到底不洁,殿下莫要生病才是。” 袁基环着你坐在美人榻上,静静望着你并不说话,指尖摆弄着你们两个人的头发。 发丝交缠,同心同德。 方才高潮过的xue口空虚地缩动着,渴望被填满,你不满地扭动着胯,下身压在袁基胯下之物上轻摩,试图缓解一二。 “本王是君,你是臣,自然该本王在上。” 褪去二人湿漉漉的亵裤,你扶着早就昂扬的巨物挤入xue口,距离上次已经过了许久,袁基尺寸骇人,只能顺序渐进。艰难地往下坐去,粗大的rou具顿时盈满狭窄的甬道,就连筋rou都可以清晰感觉到,xue口被撑得充血。 终于,娇弱的花xue堪堪将巨物整根吞下,颤颤巍巍地往外淌着蜜液,rou具几乎快要顶到宫口,快感涌向身下,酥酥麻麻的。 你情不自禁开始摆动着腰肢上下起伏,痛感渐渐被快感替代,迫使你想要更多,你手扶向袁基的腰腹想要借力,被他握住手腕分开双手,将胸前景色一览无余。 娇小可爱的胸乳随着你的动作波动着,伴随着巨物进出,小腹隐隐显露出轮廓,白皙的皮肤更是因为兴奋而泛上粉红。 袁基不由得想,若是他不托生在袁家,你也非宗室,或许你们可以在乱世中做一对末世鸳鸢,死生契阔。 迎合着你的蹲坐沉腰上挺,让本就因姿势进得深的巨物更加深入,次次到底,撞得你溢出断断续续地低喘。 不似袁绍袁术早已成亲,袁基虽至今未娶,可并非对那事一无所知,你有时甚至觉得袁基平日里戴着世家子的面具太久,唯有床笫之间放纵声色的他才真实些。 舞女跳舞时脚上系着铃铛是为了迎合乐曲,此刻叮叮当当随着rou体撞击声跃动着,倒也别具一番情趣,袁基从不知铃铛的声音是如此美妙,如此令人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