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二三事(二)【续接祭品 龙吞X魅魔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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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18r发情期与进化后的发情期(发情舔xue+正常啪啪啪sao话play) 经历过一场身心舒畅的zuoai又拥有了满意的衣服和武器,新进化成yin魔的茨木与作为龙的酒吞的爱情本该开始的顺利,生活也理当迎来滋润,茨木甚至还期盼着能够赶紧与酒吞一战痛快。 让人没想到的是,仅仅才平稳过了两三天,茨木就突然又出现了新的状况—— 那天清晨,酒吞约定的布料已经送上了门,因为数量太多仆人没法动用大额的钱款,只好喊酒吞过去处理,而那时的茨木还睡在床上没有醒。 在睡梦中茨木却突然感觉到了一阵的燥热与不舒服,小腹就像是有了一个会跳动的火炉,不停地加碳燃烧着,让他热得浑身是汗,甚至在无意识之中踹开了被子,浑然不知自己身上的yin纹此刻正闪烁着发出了红光。 yin魔翻滚了几回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炙烤,身上火辣辣又闷热,无意识中还哼哼唧唧起来。 这一动静把几个来伺候他洗漱的低级精怪都吸引了过去,没想到只看一眼的功夫就像熊见了蜜糖一般,让这几个精怪眼睛都瞪直了,盯着茨木的身体流下几缕口水,差点就要扑了上去。 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一只小精灵,因为魔力低微并未被影响,见势不妙连忙把周围几个流着口水,已经被影响到失智的精怪赶到门外,匆匆忙忙奔到前厅喊来了酒吞。 等龙赶到的时候,整个房间都已经充斥着一股甜腻的香味,闻起来就像是玫瑰花酿榨而成的熏香一般,香气多到甚至rou眼可见的程度,粉紫色最浓郁的地方便是茨木的周围。酒吞差点以为这是哪个恶魔偷溜进来放的毒气,奔到床边才发现,这是yin魔发情期时无意识释放的催情香。 而那只倒霉的yin魔现在却躺在床上还有点不清醒,正翻滚着企图给燥热的身体降温,身上汗液密布,泛着莹润水光,一次又一次通过呼吸与汗水把yin香散发在空中,活像一只人体香薰机。 情况不妙,这是龙的第一想法,他吩咐着手下的几个仆人去联系魅魔族的长老,自己则回身把门关好,将窗户开了一个缝,才重新回到茨木身边。 “茨木?”他轻轻喊道,伸手摸上对方的脸颊,guntang的温度让龙心里一惊,又喊了一声。 低沉的嗓音将yin魔的理智拉回来了少许,抬头看向酒吞时茨木还委屈着无意识地哼哼了几声,就着酒吞伸过来的手掌用下巴蹭了蹭,看来是难受坏了。 酒吞将茨木搂进怀里,输了一些魔力给他,仔细翻看着确认茨木身上没有伤口发炎:“是发烧吗?还是怎么?你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吗?” 魔力缓缓流淌进身体,症状似乎的确减轻了不少,茨木脑袋有了短暂的清明,长舒一口气之后,他有点恼怒地和酒吞抱怨道:“我不知道,但是就很热……还……还很痒!” 说着他暴躁地在酒吞面前岔开腿,伸手挠了挠自己的那里,显得有点猥琐,嘴里絮絮叨叨和酒吞抱怨他讨厌这个浑身焦灼又酸软无力的状态,一点也不像平常的他。 两个人都很清楚,这不可能是发烧,因为魔族自出生以来不容易生病,酒吞的魔力又十分霸道,茨木刚吃过不久,可以视为正是身强体健的时候。 但如果要说是发情期,可茨木的发情期刚刚过去,按书中所说yin魔已经可以自行控制自己的发情期,并不会出现如茨木这样浑身躁动无法抑制的情形。 酒吞不敢大意,只能搂着他宽慰了几句,随即敲门声响起,他们接到了手下的回禀:魅魔一族已经接到了消息,但并不清楚到底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他们此刻立马动身往这里赶来,但路途崎岖至少需要四个小时。 “四个小时太慢了,”酒吞说道,“让他们靠魔法阵过来。” 门外手下为难了一瞬,吞吞吐吐到底是和酒吞说道:“但是,魅魔长老似乎……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支撑这种远距离传送魔法,恐怕需要您去接他们才可以。” 酒吞啊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关心则乱有些晕头,只得将怀里的茨木放平在床上,安慰对方自己马上回来。 然而他刚一转身,贪恋龙族魔力感到空虚的yin魔顿时不满起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角,随后飞起一扑,光着身子挂在了酒吞的后背上,敏感的身体剐蹭到略带粗糙的布料上,竟然引来茨木一阵浑身颤抖,下巴枕在酒吞肩膀上发出了甜腻的一声呻吟。 “茨木?!”酒吞侧头看过去的时候,感觉到了背后一阵温热的湿意,对方迷恋的神情让他心里的猜想更确定了几分,“你……尿出来了?” “没有……”茨木双腿就势盘在了他的腰上,上下晃动着身体蹭着酒吞的后背,嘻嘻一笑,用手戳了戳酒吞的脖颈,“我射了……” 这也有点太迅猛了。 酒吞哭笑不得,费了一番功夫与茨木讲道理让对方先下来,不然如何尽早找来长老替他看病。 但yin魔似乎已经没了那点清明理智,开始粗喘着在酒吞身上上下蹭动,急切扒着酒吞的衣襟,因为情欲烧灼眼睛都开始泛红,眼神失了焦点,只会不停用鼻尖蹭着酒吞的脸颊,伸出舌头缓慢而挑逗着邀请酒吞:“看看我啊……” 酒吞腹部一紧,倒吸了一口气。 茨木色咪咪笑着手指在他领口间游走着,抚摸着龙的锁骨:“酒吞童子,怎么了,yin魔的气味不香吗?前天还在我屁股里四处乱顶,今天就已经不行了?榨干了?还是累到了?” 说着,yin魔的一条腿向下移了几寸,碰到了一个硬挺的地方,顿时哇哦一声,贴在酒吞的耳根旁,吸溜了一声,那润滑的舌头蹭过耳垂,如同一条毒蛇吐着信子,咬在龙最柔软的一层皮rou里。 “都硬了,有什么好害羞的,那些老家伙跑来的时间,难道不够我们快活的?” 酒吞脑壳疼地反手托住他的屁股,反问着:“你难道不难受了?” 得到的却是yin魔嘻嘻笑着挑逗:“发情期只有没爱做才难受,有你插进来捅一捅我才会不难受。” 既然本人都这么说了…… 酒吞没有犹豫地一把将他拉了下来,狠狠压进床铺里,低头咬上了茨木的唇瓣,那张刚才还说了很多yin荡话语的嘴巴,此刻只能发出沉闷的哼哼唧唧,些许泄露出来的欢愉都和香味纠缠在了一起,从yin魔的周身浓烈喷发出来。 “你身上,好香。”已经按捺不住的色龙被香味吸引,把头埋在茨木的怀里,用鼻尖蹭着茨木的肚皮,感觉自己整个鼻腔都被那鲜花一样的味道包围,深吸一口气香味钻进肺里,会让人晕陶陶又开心起来,刺激到连下面都瞬间就硬挺得难受,顶在布料上绷得疼痛。 他燥热起来,朝茨木的胸口咬了一口,把yin魔咬得一声呼痛,浑身剧烈抖动之后刚射完的那里竟然立刻又弹了起来,蹭到酒吞的肚子上,留下滑腻腻的一条白色水痕。 酒吞轻轻一笑,伸出手揉了揉那个精神的小茨木,意外感觉到一阵温热流淌在自己手里,只不过是狠狠一撸,茨木身体立刻弹动着呜咽一声,挤出了更多奶白色的粘稠。 等他将手掌放到两人眼前,五指张开时,那拉扯出无数白线的粘稠液体在他指尖缓慢地垂落下来,戏谑询问对方就这么浪荡,摸一摸都能射了的话语反而让对方露出了更兴奋的表情。 茨木哼了一声,双腿一剪龙的腰身,将自己挂在了酒吞身上,随即露出尖牙对着酒吞宽厚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大剌剌做出了邀请的姿势:“对!所以你快点!我已经……饿疯了!” 酒吞被咬出了一丝火气,抓着脖颈将人摁回了床铺之上,顺手将yin魔的腰身一捞,抬高到了自己眼前,对方的大腿攀到了他的肩膀上,还把他的脑袋夹在了双腿之间,温热又细腻的软rou剐蹭着,被龙的呼吸灼烧得不停颤抖。 越过挂着汁水的yinjing,茨木深陷在床铺之中的脸上一副期待万分渴求的表情让酒吞吹了个口哨,赞叹了一句真是美景。 这条龙慢条斯理用双手掰着茨木的屁股和大腿,强迫对方大开门户,看那原本闭合成一个缝的地方慢慢展开,褶皱拉伸,流着粘稠却不腥臭的液体,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前几天还被使用过度的入口现在已经没有了红肿,取而代之的是粉色晶莹的软rou,内里是艳红色的粘膜,感受到龙的视线正不停地缩紧又放松,无声邀请着对方来一窥快乐之地,大概这才是yin魔最不同于魅魔的地方,周围的香味更加浓烈了,酒吞被熏染得几乎理智飞离。 “茨木……”他喉咙有些干渴,但更多的是即将喷薄而出的疯狂,他朝着那里吹了口气,引来yin魔的一声尖叫,脑袋顶着床铺正难耐地拉扯自己rutou的茨木浑身一抖,竟然又淅淅沥沥射了一回,斑白的jingye从上方喷洒而下,落在了茨木的脸上和身上,缓慢流淌开来,衬得yin魔已经泛红的皮肤更加艳丽几分。 “茨木……” yin魔一手捂着嘴,浑身已经汗湿,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边上,露出一副将哭未哭的神情,听见酒吞喊他,喘着粗气斜睨过来,抖着嘴唇回应道:“嗯?” “想我舔吗?” 那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腿一抬把酒吞的脑袋夹得更紧,让龙不得不分神重新掰着他的大腿收纳进自己的胳膊之间,再次问道:“要不要?” “要……要!” yin魔没有那么多的顾虑,正合了酒吞的意图,他伸手在茨木闪烁的yin纹上轻点了几下,一股细小的水流在yin魔的身体里飞速旋转起来,刹那间光芒一闪,引得yin魔又是几下颤抖。 清洗干净之后,龙低下头,伸出自己的舌头,试探性先舔了一下。 还好,他不反感,茨木也不反感,那yin魔甚至无所觉得挺了挺身子,晃着腰问道:“你、舔深一点啊。” 舌尖很快钻进了里面,感受到那软滑的舌头剐蹭着粘膜,茨木猛然一缩,却没能挽留住对方,一时间空虚侵袭而来,闹得他气愤着踢了踢酒吞,责备对方太过坏心眼。可惜现在燥热难耐的毕竟是他自己,踢完了人到底还是要软下来央求着对方,希望赶紧再舔深一点。 酒吞依言,抚摸着他光滑的小腿,低头继续卖力舔舐了几次,眼看茨木抖着腿收缩得更频繁,这条色龙悄悄将舌头变成了更为细长的龙舌,那滑溜灵活的软rou探进了更深的里面,深入填充的感觉让yin魔有了奇异的快感,甚至闭上眼就能更清晰的感受到有东西戳进了他的肚子里在来回剐蹭。 “啊,”茨木的呻吟带着颤抖,破调的哼哼唧唧里吐着话语,“舌头碰到上面了……” 酒吞闻言让自己的舌头上张开了些微的钝形倒刺,细小的凸起接触到脆弱而温热的粘膜,开始按压起来,像是一只只的小手在茨木的肠道褶皱内轻轻剐蹭,稍有撤退便是一阵的摩擦拉扯。 茨木果然小声惊呼,双手一抓床单把自己的腰身更用力地挺了起来,喊了一声酒吞的名字,眼角越发艳红起来,呜咽着骂道:“啊,你这个……色龙!这是什么鬼!你!啊!” 酒吞当然就想看到他这副模样,粗暴地模拟着性爱的动作来回戳刺,打断了yin魔嘴里的骂骂咧咧,就听到那肠rou蠕动起来之后入口发出一阵吱吱呦呦的声音,被香气带出来的润滑水渍多了起来,像是方便酒吞的更多动作。 他试探性去找了找茨木的前列腺,可惜除了能感受到些微外形外并未能如愿摁压上去,尤其舌头细长难以把里面完全填满,茨木很快就习惯了这细小的刺激,有点不满,摸着自己的yinjing嘟囔着还不够还不够起来。 酒吞只好将舌头收了回来,呸呸吐了两口,将茨木的身体放平到床上,跟着伸出两根手指在入口处试探了几下,一捅而入:“这样够了吗?” 方才被舔舐过已经微微张开的软rou发出咕叽一声回答,拼命蠕动着把龙的手指往里吸啜,就像是不知餍足的主人那样,恨不得现在立刻让对方爬进最深处的地方,狠狠地用力地去戳去挠,只要能让身体不再这么饥渴。 “不够、不够……”茨木啧嘴道,踩着床铺把自己的腿重新张到最大,让酒吞更往里摸一摸,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比之前更敏感更痒起来,哪怕酒吞的指甲已经刮在了他的肠壁上,轻微的刺疼让他yinjing抖动不停地流淌出一股股粘液,也没能缓解几分。 酒吞只好依次加进去第三根第四根,在里面旋转着抽插着,甚至故意张开手指把那里扩张开来,朝着里面轻吹口气,就能看到里面一阵的颤抖,流出来的水一小股一小股地顺着屁股流向床铺,洇湿了一大片的地方。 “你这次,可比之前流得更多了,这是yin魔的特殊能力吗?” 酒吞这样问着,伸手弹了下茨木的yinjing,那个半软的一根却像是收到了信号,颤颤巍巍摇摆几下,啵地一下又硬起来。 茨木简直要气死了,他瞪了酒吞一眼,只感觉身体里难受地想要让人大声哭出来,却没有泪水可流,徒劳在床铺上来回翻蹭不得法,反而还要被对方这样吊着。 他忍了又忍,最终还是磨牙骂了句脏话,一把抓住酒吞的头发,中气十足求道:”够了,我痒得都要死了你还玩个屁!手指头不够粗也不够长…根本解不了痒,你说我流那么多水是为了什么!赶紧把你那两根大jiba放进来!” 酒吞闻言瞳孔一个紧缩,紫色的眼眸里像是烧起了一片火焰,紧盯着茨木磨了磨牙,俯身下来一只手狠狠捏住了茨木的屁股,将那多rou的地方捏出了凹陷,就像是警告茨木最好收敛点,否则接下来疯狂之后倒霉的还是他。 yin魔当然不会这个时候闭嘴,甚至很满意对方的反应,以及那双紫色眼睛里透射出的是自己的身影,不由分说探身一把扯掉了酒吞的裤子,因为太过着急,甚至拉扯坏了纽抠。 两根yinjing从布料之后弹了出来,茨木伸手一摸表面刮起些微的粘液,尤其那柱体和顶端绷得涨红已经是一柱擎天,比前几天看到的样子还要更粗大一些。 他哼哼了两声,带着玩味的表情看向酒吞,伸开手指,大胆地把那粘液抹到了酒吞的嘴巴上:“挺会忍?闷sao龙?再不把jiba放进来,怕不是你这里会炸掉。” 酒吞眉毛一蹙,想说话却又被茨木的动作打断: 茨木真的是一刻也等不得了,自己抓了其中一根胡乱朝着身下塞,guitou不过刚戳碰到入口,茨木就用力缩了一下屁股,故意捏着那根用入口的软rou磨蹭了几下,随即踩着床铺往酒吞那头一送身体,顺利地把顶端吃了进去。 “啊~” 酒吞只听见身下的yin魔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回过神发现自己的yinjing已经被内里软嫩紧紧包裹起来,就像是套上了一个温热的滑嫩物件,一点一点顺着青筋与皮rou吞咽不停,他被留在外面的那根蹭到了茨木的会阴上,留下一条浅浅的水痕。 随着底下那根送入的越来越多,外面这根便缓缓滑过茨木的卵袋,架设着磨蹭过褶皱,依偎着茨木的yinjing从下而上,直至两个顶端共靠着挤在一处,下面的也才完整吃了进去,顶在最深处的地方,把那里彻底塞满,缓解了yin魔的麻痒。 “啊,好满。”茨木枕着自己的一只胳膊,露出了爽翻的表情,在床铺上扭腰动了动满足地伸出另外一只手,握住了贴在一处的两根yinjing,酒吞的那个比他要粗壮些许,也暗沉一些,细看之下,似乎还有点鳞片的纹路。 他朝着酒吞狡黠一笑,舔舔自己嘴唇夸道:“龙的这根,可真是个好东西,好好干,我还能让你多cao几次。” 酒吞捏着他的屁股,额角绷起来两根青筋,再不想听他这样絮絮叨叨,干脆地俯下身,亲住了茨木的嘴唇,强行用舌头撬开两排牙齿,伸进去舔弄他的上颚,让yin魔充分体会一下什么叫强硬。 床铺开始摇曳晃荡,上了年份的床垫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声,酒吞站在床边,感受着活塞运动中的微妙触感,另一根也被茨木撸动的格外舒服。 yin魔的手掌心里一层薄茧,刮搔着顶端下层的敏感处,总是恰到好处得带来微痛与后劲的渴望。 而茨木或许是身体的渴望一时被满足,反而有精神去欣赏酒吞的表情。 酒吞沉溺于性爱的时候仍然是带着龙族的霸道与威严感的,那是一种来自于力量强者的独特性感,微张的薄嘴唇露出尖尖的牙齿,被舌尖舔过的时候会有一阵细密的水光,挺立的鼻梁上汗珠滑落的瞬间,轻皱起的眉间细纹、深陷的眼窝、眯起的眼睛浓密的睫毛,包裹着眼神内的情欲,紧绷的上半身肌rou随着动作线条变化,带着被茨木抓挠啃咬的痕迹,无一不在吸引着茨木。 尤其是喘息,低沉诱惑,每当手指用力抓着茨木的屁股大腿时,茨木报复性缩紧,他就会呼吸骤然急促,把茨木的腿更推高几分,一句别逼疯我在牙齿间说得含混不清,却充满了酥麻感,让茨木手指尖都能发酸。 yin魔呵呵一笑,捏着两人并在一起的yinjing快速撸动几下,看着顶端缓缓溢出的粘液和汗水一起,被撸动着飞起来再四溅出去。 酒吞jiba上的鳞片纹样透过膨胀和红色的晕染,更明显起来,茨木只不过用指甲沿着鳞片边缘轻轻一划,酒吞便是大腿一紧,发出了一声低吼,狠狠拍了茨木屁股一巴掌。 “舒服吗?”茨木感觉屁股火辣辣的,大概还留下了手印,便张嘴这样问着,长腿一抬一条搭在了酒吞的胯间,一条被酒吞中间拦截,用力扯向了一旁失了平衡,被顶弄得在床铺上一上一下蹭起来,与床单摩擦出了沙沙的声响。 yin魔发出了一声愉快的呻吟,眼角红艳,闭着眼露出了欲仙欲死的神情,就像是挑战酒吞的忍耐度一样,发出了甜腻又高昂的叫床声音。 原本麦色的皮肤,开始渐渐发红发烫,衬着胸口的两点rutou越发硬挺,茨木舔了舔嘴唇,抽出枕着的那只手放在了自己胸口,两指夹住一颗rutou,揉捏挤压拉出尖尖的形状,刺激得整个人向上弹动,粗喘着冲酒吞噘嘴道:“啊,好爽……但我还有两个宝贝需要有人来舔舔,不知道谁这么有口福,能尝到yin魔软嫩又……呃!” 他话没说完就听见酒吞低骂一句,动作疯狂起来,埋头一口咬住了他其中的一个rutou,速度快得连茨木的手指都一起含进了口中,留下几个牙印,引来yin魔的一声叫唤。 “啊,好疼……好爽。再咬,还要用力点,呃唔……里面顶、顶到了。” 茨木感觉到胸口温热潮湿起来,对方的舌头绕着他的rutou打转,就像是带来了一阵快感的电流,从rutou的孔里钻进皮rou,一路窜到脑袋里发麻又刺激。酒吞嘴巴张大将rutou和乳晕一道吸进嘴里,发出响亮的啵得一声,真空下的拉扯感让茨木双腿一绞紧,把酒吞更吃进去几分,前端戳中了一块软rou,在两人动作下按摩顶弄,把茨木带上了新的高潮,jingye和流水一样撒在两人身体之间,黏糊糊沾了一片。 酒吞小心用尖牙咬住茨木的rutou发出了一声嘲笑,手摸下去,捏着茨木的手带动他一起又撸了几下,把刚高潮的yin魔捏得扭头乱叫,一直喊着射不出了却依然挺立了起来,浑身的味道更浓郁了几分。 等到酒吞松开嘴的时候,茨木的左边rutou已经红肿得比右边大了一倍,他用牙齿轻轻一碰,茨木便会连腿都抖起来。 “shuangma?”他问茨木,顺势摸着下面的手用力一捏,把茨木捏得呜咽一声,赶紧把手收了回去,sao气十足地冲着酒吞张开双手,攀住龙的脊背,发出了甜腻的呻吟,主动凑上前接吻起来,连唾液似乎都是甜的。 好像有哪里不对。 酒吞猛然把茨木拉开,伸手进去在茨木的口腔里搅弄一瞬,被对方用力吸了一口,一股甜腻的味道顺着飘了出来。 是yin液。 茨木已经因为这次高潮而处于短暂失神状态,迷迷蒙蒙间还抓着酒吞的肩膀,仍然想要往上凑,然而酒吞已经有了一身冷汗,他们方才的接吻,让这许多的yin液都进了嘴里,书本上说过,yin魔的唾液具有相当强的催情功效,再加上本来就有影响的香气,怕是要让他们做到精尽人亡去了。 “那你怎么,还没射?”在他还在愣神的时候,茨木抱着他还在磨蹭自己的身体,委屈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yin荡,肚子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我真的饿了,想吃……你的jingye,要满满的超多的那种。” 酒吞深吸了一口气,索性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搂在怀里挺动,让茨木在一上一下之间,充分吞吐着自己的那根。 rou体拍打之间咕叽咕叽的水声格外的响亮,茨木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胸口的两点摩擦着酒吞的胸口,在龙的耳根边发出一阵高过一阵的短促的声音,直到最后被撞得不成音调破碎又凸显着动作的节奏。 这也是头一次酒吞意识到,茨木的话真不是一般的多。 “啊,酒吞。唔,啊,啊啊啊……慢一点……呃!啊,我才刚射过,呃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啊磨得好爽,好酸胀,我感觉有一阵酸麻从……” “从我后背上来了,啊,好热,再多磨磨那里,那里……唔啊,啊啊啊,要……要尿出来了……” “呜呜呜酒吞!” 话音未落,一股稀疏的jingye伴着水流淅淅沥沥滴落在地上,茨木哼哼了两声带着点哭腔,又是一阵剧烈的抖动,一股温热的水流再次冲在两人小腹上,把地板晕出了一滩的水渍。 茨木的下面痉挛着拼命收紧起来,绞得酒吞也有了一瞬的疼痛感,jiba暴涨撑住了茨木的整个里面,最终是在龙的一声低吼之下,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次jingye。 yin魔的屁股一耸一耸,随着射精的频率收缩绞紧,察觉到放松以后jingye会漏出来,茨木迷糊间抱着酒吞的身体摸向两人之间的第二根,那里黏糊糊的沾满了各种液体,他用手撸了两下,撒娇一样说道:“要,不想漏,堵上,再来一次。” 但酒吞实在是不敢了,茨木这样频繁射精又是不可控的状态,如果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作为唯一清醒的那个,他岂不是要悔死。于是趁着茨木还在嘟嘟囔囔的功夫,他又吻了过去,渡了一些魔力安抚着茨木暴躁的身体,直至感觉茨木的魔力逐渐趋向稳定,连带着周身的香气都散去了不少,他才放开了对方。 怀里身子一沉,茨木软绵绵依偎在了他肩头,累惨了的样子眼角还挂着一点泪,酒吞简直能想象如果这个时候茨木要是恢复了神志,恐怕又是一阵气恼,不止是要花园跑圈,大概率还会问有没有办法永绝发情后患。 酒吞叹了口气,看着狼藉一片的床,只好扯下被子铺在地上,将茨木安置好。他把自己的那根功臣yinjing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一大滩的jingye,茨木合不上的入口白色一片,粘糊糊的有些还挂在了yinjing上,滴滴答答拖了好长一条。 而茨木一副昏睡着被任人宰割的模样,看得他又是心脏一紧,只能赶紧用被子把茨木七裹八裹,扛在肩膀上瞬移去洗澡,一面又头疼地想:希望下一次醒过来的时候,茨木能控制住自己,否则与长老的会面不知道要拖到何时之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