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晚餐(微h)
人体晚餐(微h)
易绻被怀晔折腾得腰酸腿软,他说什么她都迷迷糊糊地道“好”。
男人得到她的回应,才安心地吻吻她的额头,搂着她睡去。
一觉好眠至第二日清晨,易绻缩在被子里,看着怀晔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上班。
他这人有一个很大的优点,就是任凭生活中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影响工作,穿上衣服又恢复往日的沉稳冰冷。
易绻作为小金丝雀感到非常开心,他勤快地出门“打猎”,意味着她就不会饿死。
这么想着想着,她瞄到注意到他的腕表。
哦不,应该是封劭寒的表。
怀晔自己的那块还没修好,他居然直接戴上焰式。
易绻娇柔的身子在被窝里挪了挪,到他的身边,挠了挠他的手腕。
“老公……咳咳……你还在生气呀。”
她昨晚叫得太动情,嗓子都哑了,声线细细柔柔的,听着格外惹怜。
“用别人的东西可不是传统美德哦。”
“美德?”怀晔忍不住挑眉,声线戏谑,“封劭寒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了,我借一下他的表怎么了?”
易绻撇了撇嘴。
好吧,看来他们三个人谁都没有美德。
不过言归正传,这块焰式腕表确实漂亮,戴在怀晔的手腕上也颇为衬他。
怀晔的审美一直偏低调,他的那块雪域系列比较适合商务场合,但易绻当时给封劭寒挑表的时候可没考虑太多,单纯想挑一块最特别最好看的腕表当礼物。
“你二十出头就舍得给男人买这么贵重的东西?”
怀晔用丝帕擦干净表盘,看着剔透的火焰色鲜明夺目,问她的语气隐约藏着醋意。
按照他的观念,男人处处要谦让女人,老婆娶回家也是他养,所以婚后都是他给她花钱,他从来没想过问她要礼物,觉得这有悖于绅士原则。
但是他亲眼看到她给封劭寒送的礼物后,心里又有些羡慕嫉妒。
怀晔知道自己这样羡慕嫉妒很无耻,但还是迈不过去槛。
礼物和签支票转账的意义完全不一样,只要是她亲手选的,那就有特殊的几年含义。
“老公,你别往心里去,”易绻靠着他的胳膊撒娇,“我当时不懂事嘛,买这块表是为了补偿封劭寒,补偿他……”
看着怀晔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神情,易绻舌尖发麻,忽然有些说不下去了。
难道要她亲口说,她是想补偿封劭寒失去处男身份?
易绻不好意思地抿唇轻笑。
拜托,封劭寒那个人的形象完全就和“处男”沾不上边,她一揭发他,岂不是败坏他的形象。
也怪她,她当时光顾着奴役封劭寒了,等她终于接受自己的第一次已经便宜了他时,距离他们zuoai过去数月。
她这才发现封劭寒其实也挺郁闷的,郁闷把他的第一次不清不楚地交给了她。
他的理由很简单,他作为雇佣兵已经没有道德了,在感情上就必须有底线,人生在世,总得有一方面留个清白。
可惜冲动是魔鬼,他们两个人当时都冲动,也没办法重来一次。
于是乎,易绻亲自去Wilsdorf瑞士琉森总店挑了一块藏品级的腕表送给他,以此安抚自己的“男仆”。
阴差阳错,多年以后的怀晔也是通过这块表发现她和封劭寒的过往,腕表明明是最精密的仪器,却因为种种疏漏,成了推递三人感情的里程碑。
往事不堪回首,易绻只好讪讪地冲怀晔笑:“没事,你的表慢慢修,这块就先带着吧。”
怀晔只觉得她胡思乱想开小差的坏习惯越来越严重了,跟他说个话都能走神,又狠狠吻了她一遍才出门上班。
等怀晔彻底不见踪影,易绻一头埋进被子里哀嚎。
封劭寒那家伙也真是的,她让他修个表,他修了大半年了也不去拿回来,哪个jian夫像他这么蠢,故意留着线索等怀晔来查。
如今人赃俱获,怀晔肯定还需要很多时间才能放下芥蒂吧。
易绻半梦半醒地又睡了一会,再次醒来才看到封劭寒发给她的消息。
【小祖宗,被你老公cao醒了么】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隔着屏幕她都能想象出他的语气,坏得要死。
她气鼓鼓地打字,回复如下。
【你就在医院里多呆几天吧】
小金丝雀使唤惯了人,既可以隔着笼子要他端茶倒水,要他面壁思过他也得听。
否则,她以后就不接受他的偷喂了,宁可绝食。
让封劭寒在医院关紧闭的几天里,易绻也没闲着。
眼看着三个人的生活即将开启新篇章,她内心再坚定地选择他们,也是踏上了一条从未设想过的路,像三个人具体该怎么相处等等之类的细节,都是未知数。
她隐隐觉得心慌,暗地里每日都去易华饭店供奉的菩萨像前虔诚祭拜。
只是一闭眼,她都会想起结婚前那个算命大师说过的话。
只要她和怀晔不离婚,双方家庭都能保住荣华富贵。
现在,他们确实没离婚,只不过二人婚姻里多加了个人。
那会不会冒犯神明?万一惹祸引邪,难免不善。
豪门格外在意气数运势,易绻也不能免俗,她甚至自己安慰自己,她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和别家的豪门丑闻完全不一样嘛。
她,怀晔,封劭寒,三个人都是在你情我愿的状况下同意一起生活的,没有招惹谁,更没有给谁造成负担,怎么能叫丑闻呢。
或许是她当花瓶继承人的日子多了,见惯了酒店里形形色色的客人和秘密,她慢慢变得有了主见,心想循规蹈矩也是活一辈子,肆意享受也是活一辈子,那为何不选后者。
她年轻貌美有钱有身材,多睡一个男人怎么了。
可她到底也不敢拿易华饭店和洛萨的前程开玩笑,其实内心也暗暗希望得到神明的答案。
有了答案,怀晔那个沉闷的男人也许会更好受一些吧。
易绻莫名有了一种责任感,知道怀晔在感情方面需要引导鼓励,不像封劭寒那个强盗,稍微给他点甜头,他就能理直气壮地来破坏她的婚姻。
她权衡再三,偷偷要到那个算命大师的联络地址,向南洋寄了一份加急挂号信,希望大师能尽快回答她的问题。
理想丰满,现实骨感。
挂号信寄出后,易绻很快收到回信,是一个小和尚代回的。
对方说南洋大师云游四海去了最近怕是回不来,等时机合适,大师会直接来找她。
易绻把信反反复复读了两遍,然后收好放进梳妆柜的底层。
既然她在天意那里已经做了全部的努力,剩下的就是事在人为了。
她提前定了易华饭店的顶楼的会所场地,,等封劭寒出院那天,准备让两个男人好好庆祝放松一下,握手言和。
因为是惊喜,她在当天快下班的时候她才发消息通知怀晔,怀晔估计在忙没看到。
封劭寒却难得急躁,从医院提前回来堵她,一见面就把她的衣服领子扯坏了。
“别躲,让我摸摸。”
他的大手探进她的领口,心满意足地摸到乳rou,摩挲着上面淡粉色的痕迹,不爽地蹭了蹭她的颈畔。
“怀晔为难你了?”
“还不是被你害的。”
听他这副要为自己报仇的语气,易绻娇嗔道。
“怀晔问你的时候,你不要承认我们的关系就好了嘛。”
“你老公那脸色冷的,我敢不承认,他以后就把你藏起来不让我见。”
封劭寒欲求不满,捏了捏她的小奶头。
易绻嘶了声气,趁机观察他的脸色。
这常年在鬼门关渡劫的人就是不一样,皮糙rou厚的,吞了毒药也没事。
甚至还有心情调戏她,真是欲求不满。
“感觉好像委屈你似的,你不数数,你占了我多少便宜。”
她埋怨着,试图拨开他的精悍手臂。
封劭寒轻而易举抓住她的小手,那枚十几克拉的钻戒难免太硌。
怀晔占名分,他占了她的第一次,彼此都有底气,但又无比羡慕对方得到的。
“我不委屈,我也给你买颗钻戒,比怀晔的还大,你戴上,好不好。”
他财大气粗问她讨要名分。
“才不要呢,”易绻摆出小花瓶的傲娇作风,“你看我手指这么细,戴两颗钻戒岂不是要断掉了。”
“矫情,”封劭寒咬着她的耳朵,故意要她害臊,“你小逼这么紧,不照样能吃两根jiba。”
她羞红了脸,勉强支撑着才没被他带跑偏,看到他手背上的输液绷带,随口问了句:“那个,下毒的人是不是还没找到?我们家在公安局有点关系,我等会问问……”
“不用问了,”封劭寒难得打断她的话,“我看见那人了,会处理好。”
“真的?”易绻感觉他有点奇怪,不放心地追问。
”真的,”他笑,“你不如告诉我,你到底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嗯?”
易绻卖关子:“我们先去楼上。”
*
怀晔开会的时候不常看手机,下班回到套房发现易绻不在,封劭寒的行李摆在沙发上,他的脑海中闪过一片空白。
封劭寒那个疯子,难道是假意装作人畜无害的样子,结果趁他不在的时候把易绻绑走了?
他气得接打电话给封劭寒,接通的瞬间就愠怒质问:“你把我老婆拐到哪里去了?”
封劭寒听他着急,反而吊儿郎当地放慢语气。
“别担心,她在我这里好好的。”
“你老婆为了庆祝我出院,可是准备了一大份礼物。有句老话,叫什么来着。”
怀晔直觉封劭寒吐不出什么没好话。
“叫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封劭寒不紧不慢地吊他胃口。
“你猜猜我们在哪。”
“嗯…老公,你快来呀。”
易绻轻轻唤了声,音调酥软勾引他。
怀晔细听才发现背景音里有浪花声。
易华饭店内的设施齐全,光是健身房游泳池就有三处,他集中精神思考,认为易绻多少会会避开外人,那应该就是顶楼会所里的私人泳池了。
他挂掉电话,转身上楼。
不知不觉,他对易华饭店的布置也慢慢熟悉,这座属于她的王国,也开始成为他生命里的一部分。
怀晔到达顶楼直奔游泳池,整层楼的装修富丽堂皇,门口还有保镖把守,他这才放心些,推开门进去。
迎接他的是浪潮声,还有极为香艳的一幕。
游泳池旁边就是夜景用餐区域,易绻躺在长餐桌上,赤裸娇美的女体上摆放着小块的蛋糕,封劭寒正用裱花袋在她的rufang上挤奶油。
绵白夺目的奶油花朵,将她整个人变成一道可口的佳肴,也像是一场以色惑他的鸿门宴。
“你来了啊。”
封劭寒痞坏地冲他笑。
“还挺快的。”
自从度假回来,他们就没再在一起cao过她了。
“老公,你别跟他计较。”
易绻娇嗔着息事宁人。
“今天你们都不准吵架。”
“晚餐肯定够你们吃的啦。”
——
更新更新,两个男人终于要一起吃浅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