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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程瀚站在盥洗池边上,温热的水冲在他拇指的伤口上,他静静的低眸看着旁边的女人动作轻柔的帮他处理伤口,先用温水清洗了,又用双氧水消毒,最后擦干伤口撒上一层云南白药用纱布帮他缠好。“行了,记着这几天别碰水。”安落一边低头收拾自己的药箱,一边轻声嘱咐,程瀚的心软的像夏季太阳底下的冰激凌,早就融化了。他忍着想扑上去吻住她的冲动,眼睛在浴室里转悠了一圈儿声音低哑的问,“我是不是很笨?倪昊东呢?他会帮你洗碗么?”安落动作一顿,抬起头来忽然感觉有一瞬间的迷茫,她摇了摇头才好像清醒了过来,她弯起唇露出浅浅的,幸福的笑容,“他啊,对刷碗也不在行。不过他炖的鸡汤挺好喝的。”“是吗?”“嗯!”安落一想起他炖鸡汤给他补身体笑话她总是做到一半就晕过去的画面,就不由得红了脸。“倪少最近很忙?”“是啊...公司太忙。”安落刚才还一脸少女的羞涩情怀,忽然画风一转,又一脸沉闷的转身出去。程瀚随着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揉了揉眼睛一脸困倦的说,“忽然间很困,不是故意要马上轰你走,是真的想休息一下。”“明白。我正好要去公司。你自己锁好门好好休息,睡醒了再去收拾厨房吧?收拾的时候小心一些。”“嗯!”送走了程瀚,安落回到卧室倒头就睡。这天下午,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有个男人,看不清长相,总是和她若即若离,这一觉一直睡到夕阳西沉,醒来的时候,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了,感觉身体乏累。她起来后去冲了一个温水澡,冲完澡回来觉得头有些晕,拿起手机翻找通话记录,最近她很少打电话,所以和倪昊东的通话记录还在通话记录的上方保存着。只是她看到“夫君”这个称呼时,大脑竟然出现了短暂的空白,使劲的摇了摇头,才想起来这是倪昊东自己输入到她手机上的。她将电话打过去,倪昊东的手机设置了呼叫转移,有人打他的电话号码就会自动转移到陈帅的手机上。陈帅知道是安落打过去的,所以他也没有刻意的隐藏自己的音色,安落一听不是倪昊东,沉默了半天才难过的问,“他的情况有进展吗?”“嗯。”陈帅不能说太多,周秘书每天都会嘱咐他,就算现在安落已经知道了现在的倪少不是真正的倪少,但是她来打听倪少的事情他也不能多说什么,以免隔墙有耳,言多必失!耳边传来了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安落一脸失望的坐在床边,大脑又一阵突发性的空白,瞳孔一缩,那一瞬间,心好像被掏空,难受的像要窒息。她嘴角溢出一抹苦涩的笑容,都说一孕傻三年,她这才刚刚怀孕,脑子就有点儿要当机的征兆。好在她只是晕了那么一小会儿就没事儿了,她下去将厨房地上的碎瓷片仔细收拾了,又出门买了条鱼回来自己煮了鱼汤喝了。鱼汤喝完,她穿上了防辐射服坐在了电脑边上随便看看,突发奇想的申请了一个小号在论坛上问了一个问题:我怀了他的孩子,他却...正文171怒醒她停顿下来构思,伸手去拿电脑旁边的水杯,手一滑,水杯从手中滑落,温水洒到笔记本的键盘上,她将笔记本单手拎了起来控水,同时抽了一沓纸巾胡乱的在桌子上按着吸水。折腾了半天,抱着笔记本又是甩又是擦的,总算将电脑上和桌子上的水都弄干净了。当她松了口气,将电脑放回到桌子上的时候,一脸懵逼的发现刚才手忙脚乱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她没写完的那个帖子给发了出去。刚才一直在擦水,只不过就这几分钟没看电脑,她那条帖子就已经有了几百条回复。她一目十行的看过去,眉心越皱越紧,就差呕血了。“你怀了他的孩子,他却在外面有了小三?这种男人必阉之而后快!”“他是不是怕负责所以玩儿失踪了?”“美女寂寞吗?来玩儿双飞啊?”“要做无痛人流吗?我们医院有经验丰富的妇科医生,人流无痛苦,转天就能正常工作,安全又放心。”安落“啪”的一声合上了电脑,唇角轻抽,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她想表达的意思是,她怀了他的孩子,而他,却不能陪在她的身边和她一起分享这个喜悦。睡觉!她决定了,明天去老宅一趟,陈帅支支吾吾不对她说倪昊东的情况,那么她就去找老爷子问!可是往往,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倪震海好像算准了安落会去找他,她连倪家的大门都没进去就被古狼给关在了大门外。“我进去见一见老爷子就出来。就几分钟,麻烦帮忙通报一声好吗?”安落站在古狼的面前苦苦哀求。古狼面无表情,一直重复着那一句话,“对不起安小姐,老爷子说了,身体不舒服,谁也不想见。”“身体不舒服?那我更要进去看看了!不舒服要不要送去医院?”“安小姐请回吧。这里有我,许多人正在暗地里观察着倪氏,安小姐是个明事理的,你现在能为倪少做的,就是乖乖的回去等着。”古狼对她低声说,这也是她自从认识古狼之后,听到古狼说的最长的句子了。安落无奈的看着古狼转身回去。她隔着高高的铁门目露失望的茫然的看着前方,不知不觉,不知在这里站了多久,天空竟然飘起了雪花,雪花落在脸上融化成水滴,透骨冰凉。转眼雪越下越大,一片片雪花在空中抱成一团,一团团的滚落下来。她叹息一声,扭头踩着脚下一层薄薄的积雪朝着一个方向漫无目的的走。她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腹,嘴角就勾起了一个温暖的弧度,假如没有这个小宝宝,她都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她该用什么信念来支撑自己的意志。极力的想得到一个人的消息而得不到,只好默默傻等的滋味太煎熬。就好比过去磨坊里被套上了黑袋子的驴,不停的在原地打圈圈,一直不停的走,却一直都找不到出口...不知道走了多久,身边停下一辆车,有人在喊她,“安落?”她抬头看过去,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庞,她竟然有些亲切。她坐上了他的车,连着打了几个喷嚏。赵子恒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