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as/内射/后入/自慰/d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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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的室内办公使你的皮肤极白,较蚊子叮咬更大的红斑如红梅缀雪。
尽管你知要见张辽已极力遮掩,甚至于大夏天穿着高领的衣裳,但这哪里逃得过张辽那敏锐的眼睛。
“不说?那等会儿也不用说了。”张辽冷哼。
右掌卡着你的后脖颈,左手轻而易举的便将你精心扣系的领子扯开。
铜扣叮咚作响,伴着张辽的话语仿佛落在你的心上。
近日正是谈兵马的紧要关头,自然是容不得半分差错。
空气安静得针落可闻,张辽的手指带着茧的微糙,在那处满是暧昧的吻痕上摩挲着。
他低垂着眉眼,睫毛掩去了那眼中的波涛汹涌。
“脱了。”张辽的声音一如既往,只不过细听便能听出其中带着不尽冷意。
五百精骑……你在心里思量着……
利弊在脑子里溜了一圈,你的脸上带上了如花笑靥。
柔若无骨的倚上张辽,双臂紧接着便似水草般环上了他的脖子。
温软的唇献上,带着点讨好意味试探着与张辽钩缠。
把在你后颈的手渐渐用力,唇齿交缠间被掠夺了呼吸。
张辽的气息如潮水将你包裹,你只能如溺水之人一般讲他攀附的更紧一些。
“哈啊……张,张辽,你这是谋杀亲王。”贪婪的大口呼吸着空气,你的面颊潮红,眼睛已盈满了水汽。
花xue止不住的流水,你难耐的小幅度动了动。
“死孩子,别扭。”巴掌如雨点般落在你的屁股上,疼痛间泛着酥麻。
“张辽!说好了不准打我屁股的!”你又羞又恼,下意识的拽着他的手,含水的眉目瞪着他,说不清是怒还是被扇屁股花xue还情不自禁汩汩流水的臊。
“去,脱了让你文远叔叔看看玩的有多疯。”张辽在你屁股上揉了一把,掐着你的腰让你自个儿在地面上站好了。
你暗叫不好,可张辽此时死死盯着你,你心知不可能逃掉
早知如此,昨夜便应坚定意志,克服诱惑,你咬牙。
你慢吞吞的解着衣服,奈何金秋送爽,衣服就那么三两件,转眼间便仅剩亵衣亵裤。
随着最后一件衣服落地,凝脂如玉,只不过吻痕咬痕似作画一般零落铺陈,甚至于绵延至大腿深处。
烛火将纸窗晕出一片片昏黄,窗外秋风习习,三两片枯叶落在地上发出细微声响。
你不敢抬头看张辽那可想而知的脸色,甚至于未抬头都能感受到他那令人如坐针毡的目光。
张辽看着你那平常隐于宽大衣袍下的曼妙身姿,身下自是难以平静,但更为让他妒忌的是那让你明知道他要来却还是纵情一夜的人。
一手捏住你的皓腕,巧劲之下便将你轻易压制于身下。
平日里用针线为你缝缝补补的灵巧手指此时轻而易举便将你的束胸剥落。
雪白的乳rou上未消退的齿痕微红,rutou也泛着被玩透了的艳红。
张辽的怒火似乎凝为实质,铜饰下的金眸仿佛被怒火炙烤过后泛着红,此时的张辽真如他说的那般是要将你剥皮抽筋的鬼。
你不禁瑟缩,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去勾张辽撑在你身侧的手。
张辽此时当真是恨的牙痒痒,心下也没有什么怜惜之意了。
嗤笑一声直起身来,坐得离你稍远了些,一手支着脑袋,视线在你身上如巡视领地般扫着。
“腿张开,自己扩张。”
你本还想商量一下,但睨到张辽的脸色后……算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秋日的夜晚分外宁静,烛火摇摆,蜡滴滴落在桌案,一滴又一滴。
纤长的手指在花xue里搅动着,花液似小溪般淌满阴阜,花珠也颤颤巍巍的漏了头。
向来是同你上床的男人们帮你扩张,哪有你在别人面前自慰的份儿。
你的面颊潮红,听着安静的室内仅有你花xue发出的汩汩水声和难以抑制的娇喘,将脸埋在被子里想掩耳盗铃。
“啧,死孩子,磨磨唧唧的。”张辽看你这盛情邀请的模样硬的发疼,又见你始终是两指在xue中浅浅戳刺,还是忍不住向你靠来。
一手压着你的腿,另只手也不闲着,两根手指就着你还插在xue中的手指向深处带去。
“啊,张辽,你退出来,太挤了。”你毫无准备的被多加了两根手指不住惊呼,手不自觉的推搡着。
张辽哪管你那没什么力度的反抗,以往多次的欢好早已熟知你的所有敏感点,手腕发力,快速的进出间将你送上了高潮。
你身子不自觉的拱起,大口喘息着,胸口起伏,花液一股股的涌出,xuerou也不住的收缩。
“死孩子,你文远叔叔还没爽呢就先去了?该罚。”又是一声清响,张辽的手扇在你的xuerou上,起落间带起银丝流连。
你算是发现了,以前做张辽也喜欢扇你屁股和批,好说歹说也没用,这根本就是他的爱好吧?!
花珠和xue口在掌起掌落间被逗弄的如秋日即将凋零的花朵般扑朔,张辽俯下身在你的奶子上边揉边舔,你稍微垂头便是那金色的眼眸如要把你吞吃入腹般……
花xue止不住的流水,挺着胸脯抱着张辽的脑袋让他吃你的奶子,腰也摇摆着去蹭张辽的手。
在快感蹭蹭堆叠即将将你推向顶峰之时张辽却停止了动作。
你迷蒙着双眼看着他远离你靠着床头,你皱着眉头问他怎么不继续了,被情欲浸泡的嗓音千娇百媚,张辽大喇喇敞着的下身似乎更硬挺了几分。
“来,自己坐上来。”张辽的声音带着上扬的尾音,如钩子般让你情不自禁的坐到他的怀里。
西凉人的血统到底是上佳,不管是做了多少次每每握住张辽的阳物时你总是不禁感慨。
黑紫色的roubang青筋盘根节错,你一手扶着张辽的肩,另一手甚至无法完全将其roubang环住。
不过情欲上头哪管的上那么多,腰肢摇摆,不一会儿硕大的guitou便覆满了你的yin水。
你对准了位置就往下坐,谁知势头大雨点小,鸡蛋大小的guitou刚进去便卡的一动也不能动。
你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张辽依旧没什么反应,如果忽略了他那手背上暴起的青筋的话。
你看着他着铁了心要让你吃点苦头的模样恨的牙痒痒,一口咬在他的脖颈处,还用牙齿磨了两下。
张辽不帮你你这么卡着也不是办法,尝试着摆腰想让花液润滑一下,谁知道被guitou堵着,尽管花液跟不要钱一样流个不停却是一点都出不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起初那疼的感觉过去便是翻涌而来的痒意。
“呜……张辽,张文远,文远叔叔,你帮帮我……”你实在是忍受不了,搂着张辽啄他的唇,泪眼婆娑的祈求他给你个痛快。
“啧,死孩子。”伴着张辽沙哑的声音,双手在你的腰上一掐,猛然就按着你坐了下去。
张辽的roubang又粗又长,上扬的guitou如战无不胜的将军,撵着你的敏感点直捣花心。
脑海中白光乍现,你爽的只能发出急剧的喘息,口涎顺着微张的唇滑下,身子抖个不停。
没等你回过神来,张辽已经掐着你的腰猛烈的cao干起来,抵着花心戳次,似乎要将你的yin水尽数撵出来。
“小逼一插就喷水,他玩你的时候也是这样吗。”张辽的roubang泡在你的花液里,xuerou还一吸一吸的不让他离开,爽的嗓音都暗哑了几个度。
“啊嗯,啊,不是,最喜欢文,文远叔叔。”你仿若骑马一般被颠的脑子一团浆糊,本能的讨好道,想让灭顶的快感缓和一下。
“哼,我看是你的小逼喜欢文远叔叔的jiba。”
一个用力,张辽便将你摆成了跪爬的姿势。
这个姿势插的极深,你被cao得腿软的根本跪不住,手也抖的厉害。
偏偏这时张辽还牵起你的一只手往后摸,身下交合处泥泞一片,你能感觉到你xue口被张辽的roubang撑的没有一丝缝隙,但随着手被带着往后,你发现张辽竟还有一节没有插进去。
还没等你从发懵中缓过神来,张辽便拉着你的手覆上了你的肚子。
往日平坦的小腹此刻已被roubang顶出一个弧度,偏偏这roubang的还没完全插进去。
“小花勃,你说文远叔叔的jiba要是全cao进去了能不能填满你的zigong,嗯?”张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轻松愉悦的笑意。
你想起有次张辽生气把你cao得失禁的模样,摇着头便想往前爬。
张辽也不动,歪着头看你晃着雪白的,布着他掌印的臀,爬行间guitou蹭到了敏感点还会如猫儿叫春般哼哼。
眼看着guitou马上就要滑出你的xue,你心里大喜觉得胜利在望,还不待你开心个一秒,张辽的手便扣在你的腰臀衔接处,用力的把你往身下贯。
这下好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出兵以后多日没有释放过的囊袋鼓囊囊的,续集的精水将其撑的没有一丝褶皱,打在你的臀瓣上声音清亮。
guitou一举捅到了宫颈口,捅破了天幕一般,yin水涌出,xuerou绞紧,你又痛又爽,当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张辽也不顾你身子还在抖,高潮的劲儿都没缓过去就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
吻落在你的脖子,肩颈,脊背,所过之处皆留红痕。
如果你此时看得到的话会发现张辽不仅将你身上原有的痕迹盖去,还留下了许许多多的新痕,像是标记领地一般。
张辽一下一下的往你宫颈口撞,接连的高潮下让你的xuerou在他离去时还总是恋恋不舍。
你早已被cao得晕头转向,浑身潮红,像在欲海里溺水了一般,娇喘个不停。
张辽看着你眼泪口水直流,身上遍布着他的痕迹,乖顺着摆着臀迎合他的yin乱画面其实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偏生他还要逗弄此时脑子根本转不动的你,在你快要高潮时不动了哑着声问你问题。
“怎么样,你文远叔叔cao得爽还是他cao得爽?”
“文远叔叔,文,文远叔叔。”你难耐的自己动作着,却根本找不准花心,急的声音都带了点哭腔。
“要什么?”张辽拍拍你的屁股,耐心的等着你自己落网。
“要文远叔叔射在我的小逼里。”现在的你哪里想得到他的心思,顺遂着他的心意便乖乖走进了他的圈套。
张辽算是满意了,腰腹发力,guitou一个劲的叩着宫口。
当真如骑马那样,只不过鞭打马儿动起来的是他的roubang。
“屁股撅起来点。”张辽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guitou猛的破开宫口,嵌进了你的zigong。
温热的yin水打在张辽的马眼打开的guitou上,使他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
双手分别扣住你的两只手腕拉向身后似缰绳一般,就着满溢的yin水进出着。
guitou数次的刮过宫壁,在你尖叫着潮吹时死死抵在宫腔上。
微凉jingye冲刷着zigong壁,你的身子剧烈颤抖着,却因为张辽扣着你的手根本无法挣脱……
*
张辽射完将roubang拔出来时你已经体力不支晕过去了。
轻轻的将你放在床榻上,看着睫毛上还挂着泪水,脸颊布着泪痕,身子一抖一抖的样子有些懊恼。
给你清理了身子,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你时张辽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自幼生长在西凉,战场是他最熟悉的地方,向来是认为生死皆有命,无畏无惧。
这次出兵军营里出了个细作,他逃脱埋伏后因失血过多倒在一颗胡杨树下。
闭上眼的那一刻,面前仿佛出现了一片江南,烟柳画桥,十里荷花。
而你乘着小舟,笑魇如花的向他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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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没有如画烟雨,没有素舸荷花,却有你在他心中描绘出的烟雨江南。
羌绣被轻轻的放在你的床边,边角处印着同张辽臂膀上如出一辙的纹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