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尽情吩咐贱狗,主人(sm h)
她挣脱了破凛,将人踹得坐到了地上。 破凛有些茫然,下意识反思是不是自己没做好。 他第一次和女子做,也摸不准主人的心意。 可是按画本上说,他表现的,应该还可以吧? 破凛熟练地调整成了一贯的跪姿,“主人,不喜欢吗?” 都流水了,应该是喜欢的吧? 苏柠的身体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整个人都慵懒了起来。 她的声音透着魅惑,甚至有了撒娇的意味。 “跪近点~” 破凛立刻挪着膝盖朝苏柠靠得更近,然后yinjing便被踩住了。 破凛的呼吸一窒,“主人……” 苏柠一只脚踩在他的大腿上,另一只脚则与破凛的yinjing嬉戏了起来。 原本在她体内半晌都不见发泄的欲望,此刻竟有些克制不住。 破凛的喘息和呻吟都粗重了起来,不断地唤着“主人”。 破凛的身子不断朝苏柠贴近,偶尔还去亲亲苏柠的大腿。 苏柠逗弄了一会,然后便掐住了破凛的脖子,同时拨弄起了胸前的乳钉。 不多时,破凛便双眼迷离着射到了苏柠的脚上。 啊,cao她cao半天射不出来,用脚踩踩就泄这么快,可真是叫人不爽呢~ 苏柠给了破凛一巴掌,想了想,又气不过般地加了一掌,然后将沾满了jingye的脚在破凛的大腿上蹭了蹭。 苏柠将自己清理干净了,就打算卸磨杀驴。 破凛察觉了她的意图,在她让他滚出去之前就开始装起了可怜。 “主人,都是贱狗的错,没有伺候好主人。主人再给贱狗一次机会好不好?”说着他便又去舔苏柠的手心。 苏柠爽够了,气也消得七七八八。 可她一贯嘴硬,此时也不肯轻易松口。 苏柠慵懒地躺了下去,拿被子盖过了身体。 “行了,在旁边跪着吧。” “是,主人。” 破凛闻言当真在她的床头跪得端端正正,只是他的目光实在叫苏柠无法忽视。 苏柠实在不习惯有人盯着她睡觉,又一骨碌坐了起来。她刚想叫破凛转过去,就在他弱小可怜无助的眼神中动摇了。 苏柠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没事长那么好看干什么!勾引她吗! 破凛又伸手去触苏柠的手,“主人要做什么?可以尽情吩咐贱狗。” 苏柠抽回了手,与此同时一道灵力击中了破凛的胸膛。 苏柠抚了抚额,她警告过的,别随便摸她。 她的条件反射,她可控制不住。 破凛咽下了喉间的腥甜,声音更加虚弱,“主人,好疼。” 苏柠有些无语,她什么力道她还不知道?还疼! 苏柠伸手在破凛伤口处按了按,“疼?” 破凛眼中蒙上了一层泪光,坚持道:“疼。” 苏柠往下瞟了一眼,要是鸡儿没硬的话,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破凛喉结滚动了一下,又抓住了苏柠的胳膊恳求道:“主人,你哄哄贱狗,好不好?” 苏柠看着破凛浅色的眼睛,又将视线划过他高挺的鼻梁、微抿的唇。 最终,她将手移到了破凛的脖颈处,在吻上去的一瞬间收紧了力道。 破凛起先乖顺地由着苏柠亲,可没过多久求生的本能就让他不断深入,贪婪地攫取着苏柠口中的氧气。 最后,破凛甚至将人拉到了自己怀里,扣着苏柠的后脑勺深吻了起来。 苏柠虽没料到情节的发展,但也不讨厌他的怀抱。她还顺手四处捏起了破凛的肌rou和rutou。 最后不知怎么的,两人一通乱来,破凛躺在了地毯上,苏柠坐到了他身上,吃进了他的yinjing。 亲了半晌,两人的呼吸都不太稳。 破凛还在捂着嘴咳嗽,苏柠的脸上还尽是茫然。 她怎么就滚到他身上了啊?! 破凛刚一恢复意识,就挺起了腰。 苏柠被颠得一晃,也开始得了趣儿。 破凛很卖力,毫不余力地抓着机会好好表现,好叫他的主人不要再对他那么冷淡。 苏柠被颠了两下,觉得自己脑浆都要给晃匀了,于是按住了破凛。 苏柠掐着破凛的脖子,“不许动!” 破凛张了张唇,最后停下了动作,乖巧地躺在地上,等待着苏柠的吩咐。 苏柠看着破凛猩红的眼眶,俯下身吻了吻他的眼睛,然后便自食其力了起来。 破凛的手扶着苏柠的腰,苏柠撑在破凛的腹肌上,时而上下活动,时而紧贴着破凛轻扭。 做着做着,破凛的呼吸便更加粗重起来,在某个瞬间没忍住挺了下腰。 苏柠挑了挑眉,然后从破凛身上下来了。 破凛急忙撑起上半身追着苏柠,语气尽是欲求不满,“主人,贱狗知错了!” 苏柠居高临下地扣着破凛的下巴,“有错,便要罚。” 破凛满眼委屈,眼中还布满着先前被掐时生出的红血丝,唇瓣微抿,双拳紧握,仿佛下一秒就要流出泪来。 可最终破凛还是克制住了自己,顺从道:“好,主人要怎么罚?” 苏柠将破凛按了回去,也不说怎么罚,自顾自地寻找着合适的姿势。 很快,破凛便尝到了什么叫折磨。 苏柠先是横跨在了破凛脖间,沉下腰将yinchun在破凛鼻尖、唇瓣蹭了蹭。 独属于苏柠的气息涌进了破凛的鼻腔,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他的舌头就已经触上了苏柠的xue口。 见苏柠没有发怒的迹象,他便大着胆子舔了两口。 正当他准备将舌头钻进xiaoxue的时候,苏柠就移开了。 苏柠直起了腰,破凛的舌便触不到她,只有苏柠流出的几滴yin液滴进了他嘴里。 他想追上去,却想起了主人“不许动”的命令,只得任由苏柠往后退去,独留嘴里的残余让他品味。 苏柠贴着破凛的肌肤滑到了腰间,一路上留下了点点湿意。 到了yinjing,苏柠又故技重施。 每当她的xue口擦过破凛的yinjing,眼看就要吃进去了,她便移开。 若自己被折磨得狠了,她便用破凛的guitou研磨自己的阴蒂。等自己解了渴,便又去作弄破凛。 一番折腾下来,破凛只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他对主人的身体这么渴求。 他终于忍不住开口恳求:“主人,贱狗难受,贱狗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