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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什么京城啊,不在你们那小地方待着”。等房二河从这里出来之后,走远了,房言看了一眼她爹的脸色,说道:“爹,我看那中人不像是什么好人的样子。分明就是瞧不起咱们。您也不必伤心,我不信京城这么大就没有其他中人了,咱们府城还有好几个呢。”房二河叹了一口气道:“爹是觉得这个中人办事不实在。给咱们介绍的土地分明就是中等田,非说是上等田。大概是想要以为咱们不了解土质吧。”房言听了之后,道:“那咱们应该庆幸没有上当受骗,还是爹爹厉害。”房二河笑着道:“说的也是,要是那分不清田地好坏的,可不就要被他们坑了吗?”这时,犹豫了好久的狗剩道:“老爷,刚刚二小姐说得对。咱们今日来的这家店其实不是大的店,只不过在这一条街上比较大罢了。我昨日打听到还有其他的店的,要不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好像良田差不多十五两左右的,没那么贵。但小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差了,所以刚刚也没敢跟老爷说。”房二河听了之后,看着狗剩道:“你说的很是。这家店的确不太好,咱们找个人去问问,去京城最大的中人那里吧。”狗剩见自己说对了,兴奋的道:“哎,好的,老爷,我马上就去问。”说完,狗剩就去路边找人打听去了。看着狗剩的背影,房言道:“爹,您有没有觉得狗剩越来越得用了。”房二河点点头道:“是不错,机灵。”要不然他也不会带他来的。房言道:“您觉得以后把他放在大哥身边如何?”房二河疑惑的道:“你大哥身边不是买了两个小厮了吗?”房言道:“爹,这不一样的。那两个小厮没有狗剩机灵。算了,我还得再看看,到时候再问问大哥是什么态度。”房二河笑着道:“行,你到时候问问你大哥吧。把狗剩放你大哥身边也挺好的。”不过一会儿,狗剩就打听到了,他们一行三人也赶紧去了最大的那家房屋土地交易的场所。到了门口一看,就知道跟刚刚那家是不一样的。里面人比较多,伙计多,来买卖土地的人也多,但仍然一副井然有序的样子。房二河一进去,就有伙计过来招待他。房二河道:“有没有好一点的地?”听到房二河的要求,伙计立马把手中最好的那块的土地给房二河介绍了一下。房二河听了价格之后,点了点头,感觉跟刚刚那家的差不多,因为没有看到实地,所以不好做评价。伙计先说了最贵的那块地,见房二河听了之后眼睛都没眨一下,他就觉得或许能成。因为房二河想尽早买下来,所以让伙计带他们去看一看。既然想要去看了,说明他们对这些地还比较满意,所以伙计去跟老板说了一声,就带着房二河他们去看地了。首先看的是离京城比较近的一块地。看到这块地之后,房言觉得虽然同样是十六两银子,但要比刚刚看的十六两一亩的好上太多了。首先距离上就比刚刚那个要好。其次,虽然她不懂土地,但是摸起来的手感就跟刚刚看过的那块不一样。她蹲着身子,小声的问道:“爹,这块地如何?”房二河摸着手中的土,说道:“是上等田。”房言想,果然,她没有猜错。这里的土质更好。距离京城更近不说,土质也更好一些,这才是真正的良田啊!看着房二河低下头看地的样子,又看着房二河的表情,伙计感觉说不定今天能卖出去地,于是说道:“房老板,咱们看的这块地基本上是我们店里最贵的一块地了,因为这里离京城比较近,不到一里路的距离。您要是不图这个方便的话,根本无需买这里的地的,咱们可以看看稍微远一些的地方,那里能便宜个一二两银子的。”房二河一听这话,站起身子来,说道:“这附近还有地?在哪里,劳烦伙计带我们去看一看吧。”这块地的确挺好的,无论是从土质还是从地理位置上来看都比刚刚的那些要好多了,只是,他们家其实无需买离京城这样近的地。驾着马车走了一刻钟的时间,他们又去看了另一块地。伙计道:“这里的土地便宜一些,十五两半一亩。这里一共有八十亩地,如果您能全要下来的话,卖家说能便宜一些。”房二河下地看了看,然后让伙计绕着这八十亩地走了一圈。伙计道:“这块地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离水源比较近,便于浇地。要不然也没这么贵的。您像旁边那块地的话,要价才十五两,到手的话用不了十五两银子的。”房言心想,这里离水源地又近,土质又好,地方跟刚刚他们看的那块地离京城的距离也差不多,可是价格上却便宜了一两银子。果然啊,他们要是买了第一个人的还不得被坑惨了。中等田和上等田一亩地差的可不是一两银子啊!这样的jian商真是要不得!房言对这块地倒是挺满意的,就是不知道她爹是什么样的想法。她爹现在越来越像是一个合格的商人了,喜怒哀乐都不摆在脸上了,让人看不出来他的真实想法。不过,因为太过于熟悉了,要死仔细看的话,她还是能发现的。她爹看起来对这块地还是很满意的。“还有其他的地吗,大一些的。”伙计听到这里,犹豫了一下,说道:“有倒是有的,价格也更便宜一些,只不过……嗯,我跟您直说了吧,反正我现在不说您早晚也会知道的。那家人是前些日子犯了事儿离开的,所以急着往外面卖地。有几个人人觉得兴许他家的地风水不太好,所以即使便宜,也没人来买。”房言听了之后,看了一眼房二河,道:“他们家犯了何事?”虽然是在空旷的土地上,周围也没有其他的人,但伙计还是非常小心翼翼的,小声的说道:“听说是得罪了上头的某位贵人,被调到了南方的一个县城当官去了。其实这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儿,但是很多做官的人家不太喜欢这样的兆头,所以就不买这块地了。”房言心想,这的确是没什么的。是原来的主子得罪了人,又不是他们这些后来来买地的人得罪的。而且,这只是一块地罢了,哪里又关兆头好坏呢。不过,她也知道,她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不知道她爹是怎么想的。想到这里,她抬起头来看了她爹一样。显然,房二河也在犹豫,问道:“那家人犯的事儿大吗?”伙计道:“不大的,而且啊,还有人说这个官老爷去南方的小县城当官也是自己要求的。是他看不惯别人,自己要求调任的。这些事情啊,咱们这些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