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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理解他。不,罗拉冷酷地想,她不理解。但她叹了口气,拽了拽布鲁斯的黑色披风。布鲁斯紧紧地绷着嘴唇,低头看她。为什么我以前没发现?罗拉想,蝙蝠紧紧绷着下巴和嘴唇的样子像一个闹脾气的小男孩,倔强,执拗,你根本和他说不通道理的。“你是个糟糕的失败者。”罗拉说。“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的,然后,”罗拉又说,“然后我还会带杰森回家。”“……”她拽着蝙蝠,让他不得不半跪到地上,然后抱住了蝙蝠。“抱抱。”她说,“不要难过了。”也不要这么苛刻嘛。“对自己好一点,布鲁西爸爸。”罗拉悄声说,“我知道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蝙蝠侠沉默地半跪在罗拉面前,微微垂着头,黑色的披风铺在身后。隔了好久,他才缓慢地抬起一只手搭在罗拉的背上。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敐敄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喵学冲击、唯爱美颜反派、敐敄、无可訾议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喵了个咪50瓶;贝德维尔20瓶;读者一枚6瓶;青鸟5瓶;五月渔郎3瓶;陶之夭夭、闪闪天下第一无敌可爱2瓶*不虐,没刀,都是糖!!!我要不要参加五月份五天日万活动呢【暗示☆、给你杰森踉跄着走出了阿克汉姆。门口停了两辆车,蝙蝠车,还有一辆嫩绿色的阿斯顿马丁。罗拉盘着腿坐在车头,兴高采烈地朝他挥手:“嗨杰森~这里~”他毫不犹豫地走向了罗拉。“蝙蝠之前要来找你的时候被我拦住啦,”罗拉无忧无虑的,等杰森走近才飞扑过去,给了他一个吻,“然后他就去找小丑了。”“……你当时在看我。”杰森低声说,“和蝙蝠一起。”“是呀,我忙着安慰内心受挫的老蝙蝠呢。”“到底谁才是内心受挫的那个?!”“原谅他吧,”罗拉说,“他才八岁呢。”杰森的声音几乎要震破天空:“他??八岁?!”罗拉直直地看着杰森,直到杰森窘迫地别开脸。她说:“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今年刚刚八岁这件事。”“哼,”杰森冷笑了一下,“他这辈子都被困在八岁里了。”罗拉说:“那你还不是因为他没有杀小丑。”“……”杰森说,“不是你给我机会让我想的?”“其实我蛮乐意看到你直接冲进去,暴打小丑一顿然后一枪崩掉他,”罗拉挂在杰森的身上,她说这话时有点漫不经心的残酷,“然后你和蝙蝠矛盾激化,反目成仇,你死我活——最后你就得跟我走啦。”“……”“但这样你们到最后都会难过的。”罗拉摸了摸杰森的脸,“你们都不要难过。”她沉默了一下,说:“我会更难过的。”你不能期待罗拉说更温情脉脉的话了。杰森紧紧抱住罗拉,将头埋在她的红发中。她温暖的气息包裹着他,于是他的心情就逐渐安稳了下来。“走吧,”杰森疲倦地,带着昏昏的睡意说,“带我走吧。”“……好咯。”罗拉轻快地回答。她踮着脚尖把杰森扶到车里躺好了,坐上驾驶座,兴冲冲地一脚踩下了油门。路过蝙蝠车的时候,她朝车里的蝙蝠挥了挥手。“别担心,我们以后会来看你的!”她笑嘻嘻地说,知道蝙蝠会读唇语,“过阵子我带杰森回来玩呀布鲁西爸爸~”罗拉带她的男孩子回了家。她没给杰森准备单独的房间,她的男孩子当然是要跟她一起睡的。一进门杰森就意识不清地倒了下去,罗拉摸着额头觉得他好像有点发烧,她在家里翻出了温度计给杰森量了一□□温,发现他居然真的在发烧。她想了想该怎么办,最后去烧了一大壶热水,硬给杰森灌了下去,又喂他吃了点维生素。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才对,她颇有些不负责任地想,死而复生这种事都能发生,杰森肯定不会被这么点小小的发烧打倒!而且罗拉知道杰森现在的表现这么激烈只是因为他心里放下了重担,人类就是这么脆弱,心理压力会在生理上显示出来,杰森之前憋了这么久,发点烧还是好事。但他一直咕咕哝哝地发出奇怪的呓语,这就很吵。罗拉连着给杰森喂了好多水,也不见他想上厕所,就这么昏沉沉地在床上躺了一整夜外加一个上午,之后才悠悠转醒。他一睁眼就发现罗拉正趴在他身上,两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看他。“……罗拉?”杰森说,他撑着自己想坐起来。“嗯?”罗拉回答,“你终于醒啦——你打算上哪儿读书?和我一个高中吗?”杰森呆呆的:“……什么?”“你不想读书也行呀,”罗拉说,“直接上大学好了。高中读着挺没劲的,我也上大学去。”“……什么乱七八糟的。”杰森思考了一会儿才跟上罗拉的节奏,他沉默了一下,“我不去上学。”“你的帮派被布鲁斯洗了一遍,要想再继续做黑帮头子就得从头搞起。”罗拉做了个鬼脸,“你还要搞黑帮吗?”“不知道,我没太想好。”杰森低声说,“我不知道我最后是怎么想的,但——小丑,”他像是终于反应了过来,“他死了吗?”“那不重要。反正你没有当着蝙蝠的面杀掉他,”罗拉说,“不过这么长时间蝙蝠都没反应,小丑可能是进重症监护室了抢救了吧。”杰森无声地笑了一下,但这个笑容里没有太多情绪。他就像是已经被之前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吸取了生气,他的灵魂还游离在身体之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罗拉觉得他只要稍微休息个一两周就会好了。她也已经很久没睡觉了,主要是有点害怕一不留神杰森就出点什么问题。现在他清醒过来,罗拉就放下了心。她往上蹭了蹭,趴在杰森的胸前,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杰森迟钝地发了一会儿呆,只觉得窗外的清风吹得阳光摇摇晃晃,像是一只安静的钟表。他忽然回了魂,又像是忽然清醒过来——真实的困意沉甸甸地压住了他。他又重新进入了梦乡。“罗拉都有一周没来上课了。”彼得念念叨叨地跟玛丽简嘀咕,“电话没人接,消息没人回,我问了红罗宾,红罗宾也忙得要死,什么都不跟我讲。你说我们要不要去她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