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0
书迷正在阅读:我对世界抱有恶意[快穿]、每天都想撒狗粮[娱乐圈]、他从暖风来、斯德哥尔摩情人、怎能不靠近你、[综]土豪恋爱日常、英雄成长手册[综英美]、来自深渊的Ta、男神今天直播了吗、重生之高冷男神不高冷
,既盘算好了待时机成熟回汴京,这期间自然一直专心于大局。边关战事胶着,他要运筹帷幄,要制敌于千里之外,哪来的闲功夫变着花样逗她开心?知道她安然无恙也就足够了。只是这么说来,他在忙着保家卫国,却竟有人趁虚而入地撬他墙角?霍留行的脸色在短短一瞬间变幻莫测起来。沈令蓁立刻摆手:“我没有责怪郎君的意思,国难当头,郎君本就不该为我分神。况且蒹葭和白露怎么也逮不着郎君的人,想来那也是郎君身边一等一的高手,这排面,已是很大了。”“哦。”霍留行点点头,心道这墙角撬得不留姓名,还挺有道德,既然这人要做君子,那就别怪他做小人了。他说:“你理解就好,当时我也是分|身乏术,实在顾不过来。”沈令蓁点点头,善解人意道:“郎君已经很有心了,那阵子时时能见着千奇百怪的花,倒也是件趣事。”霍留行露出慈父般的微笑,转过眼,目光却狠狠刮着一旁的京墨: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去给我查,好好查!作者有话要说: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43第四十三章乔迁之日历来是主人家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尽管霍留行以战事方休,边关将士尸骨未寒,不宜大肆cao办为由,省去了宴请宾客这一环,却拦不住宾客们主动上门来。毕竟面对像霍留行这样因功建府,初入朝堂的仕人,朝臣们本该在这一天派人送来贺礼,以示今后勠力同心辅佐圣上,共振大齐之意。甚至许多品级靠下的官员,一则为全礼数,二则为表交好,也多有亲自登门道贺的。一大清早,府门前的爆竹噼里啪啦一放,各方来客便接踵而至了。霍留行在正厅坐下后,几乎就没机会挪过位。碰上品级一般的官员,沈令蓁不必出面陪同接待,便在后方替他把关贺礼。好在她此前与季嬷嬷学了一阵,也自幼见识多了奇珍异宝,清点礼单时,对这贺礼的划分尚算游刃有余,碰上过分贵重的物件,就叫人悄悄给身在厅堂的霍留行递话。霍留行待客之时,便能把握好分寸。如此一整日过去,两人一个主外一个主内,虽是一刻不曾停歇,却也配合得天衣无缝。临近黄昏,来客渐渐少了,沈令蓁刚松一口气,却听门房来报,说贵人的轿撵落在了府门前,这回来的,是朝中四皇子与二皇子。这四皇子便是圣上的嫡次子,曾经到过庆阳霍府的赵珣。以他跳脱的性子,今日会来凑这热闹,实在不奇怪。但这二皇子虽是除太子以外,一众皇子中最为年长的,却因是庶出,身份地位不比嫡子,向来为人十分低调本分,极少主动参与政交。他会亲自下驾,倒是沈令蓁意料之外的。皇子光驾,沈令蓁不得不放下手头事务,随霍留行一道恭候在厅堂。赵珣自踏入府门便一路朗声笑着,似在与身边兄长夸赞这宅子别具一格,颇有江南一带的风致与意趣。长他一轮的赵瑞反倒声不高,话也不多,只是轻轻附和着他。见两人跨入厅堂,沈令蓁立刻碎步上前,福身行礼。霍留行因腿脚不便,仅行坐礼,请两位贵人恕罪。赵珣摆手示意无妨,落座上首后见兄长还杵着,反客为主地说:“二哥坐啊。”赵瑞这才无声入座。霍留行亲手斟了两盏茶,让沈令蓁端给两人。“得二位殿下光临寒舍,留行不胜荣幸。这是南边来的太平猴魁,近日秋老虎势头正猛,这茶是祛火解乏之物,二位殿下若不嫌弃,可尝一尝。”赵珣接过茶呷了一口,点头称赞:“是好茶!表妹夫这儿如今真是好气象啊,随手一壶太平猴魁,竟都比我府上那些粗茶地道精细多了。”又转头问赵瑞,“二哥你说是不是?”赵珣呵呵笑着避开话锋:“这茶尝着清淡爽口,确实不错。”霍留行给沈令蓁使了个眼色。沈令蓁心领神会,面上吩咐蒹葭去备茶叶,一会儿拿些送给两位贵人,心底却大呼累得慌。她的这位四表哥,怎么连壶茶都要拿来做文章?喝过了茶,入了正题,赵珣击一击掌,叫随从将乔迁贺礼送上。这贺礼是一尊荧荧透亮的和田玉雕,雕了座高约一尺的观音像。“表妹夫啊,我这人呢,也不喜欢来虚的,看你与表妹成婚日久,一直没个喜讯,就送来一尊送子观音像。这人到中年,多子多孙才是福嘛!”沈令蓁瞅着那送子观音,涩涩地吞咽了一下。霍留行笑着谢过赵珣的好意:“四殿下实在有心了。”赵珣摆摆手示意不客气,又指指身边的赵瑞,替他解释:“哦,我这二哥,是方才半道碰巧与我遇上,被我临时拽来的,怕是没备什么礼,表妹夫别介意。”“四殿下言重。”霍留行笑着望向赵瑞,“二殿下下驾到此,已是令寒舍蓬荜生辉了。”赵瑞神色尴尬:“我府上刚巧到了一批东边运来的鳆鱼,晚些时候送来给霍将军。”赵珣笑起来:“二哥这礼送得倒是‘实在’!”沈令蓁不忍见赵珣欺负这老实兄长,忙打圆场:“二表哥是说那海里来的鳆鱼?我最爱吃这个了!”又与霍留行说,“郎君生在西北,或许不晓得鳆鱼的好,若说那松茸是山珍一绝,那这鳆鱼便是海珍之冠,rou质极其鲜美,相当贵重难得的!”霍留行笑着看她一眼,又谢过赵瑞。两位贵人送到了礼,也便不再久留,与霍留行闲谈几句就离开了。人一走,沈令蓁倒是好奇起来,她那浑身带刺的四表哥,不仅对霍留行说话夹枪带棒,连带对自己的兄长也是如此。可赵瑞为人如此忠实,何以惹来这般敌意?赵珣又为何非要把他拖到霍府来,给他一顿难堪?她心有疑虑,还没来得及问问霍留行,却听门房通传,说府外又有来客,这回是薛家的嫡长子。薛玠似乎本是打算送了礼就走,不预备入府的,但门房见他在附近徘徊踌躇了半天,便想着还是来通报一声。提起这个名字,沈令蓁的表情明显有些不太自然。霍留行瞥她一眼:“你与这姑表哥多久没见了?”她诚实道:“桃花谷那面之后便再没有碰过面了。”当初从庆阳回到汴京后,她在守灵之余,记起定边军的jian细泼脏水给薛家的那桩事,曾托母亲提醒薛家,让他们注意防范小人。于是这件事便由赵眉兰处理了。后来沈令蓁很快奔赴陵园,也没有特意去与薛玠碰头。霍留行努努下巴:“你若想见,就去见。”虽不知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