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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手指,忽然就想起来,夏洛克刚刚出门的时候好像的确曾接到过一条信息。侦探先生当时只是快速扫了几眼就收起来,似乎不太在意的样子,阿虞也就顺便看了下,只隐约记得里面好像提到过萨米太太的名字。想必就是那个,他随便看了几眼,然后就全部记住了。阿虞服气又震惊的抱他的脖子。夏洛克只感受到脖子上的手臂微微紧了紧,隐约感受肩头上放着的小崽崽的紧张,他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安抚的拍拍她的后背。这种安抚的情绪在他看到小姑娘的面容时微不可查的顿了顿。小姑娘那一脸对自己智商产生怀疑,继而恍恍惚惚不相信世界的模样,有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华生。华生:放过我不好吗???……萨米太太安静的站在墓园里,身旁陪着她的哥哥和jiejie。她之所以如此低调的出行,是因为今天她要做的事比较特殊,和丈夫失踪这件一团乱麻的事没有一点关系,只单单是她的私事。她jiejie的儿子,她几乎从小宠爱到达的外甥,在一个月前意外去世了。这个消息对她的家族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在这个人口并不很多的家里,她的哥哥有一个女儿,她的jiejie有两个儿子,而她一个孩子也没有。想到这里,萨米太太的面色苍白了一点,失去那个永远灿烂着对人笑的大男孩,对所有人来说都是晴天霹雳。她恍恍惚惚的低头,正对上墓碑上那张灿烂微笑的照片,看着看着,她的眼睛忽然睁大,仿佛受到了惊吓,喉咙里急促而短暂的惊叫了一声。她的jiejie正哭的不能自已,听到她的声音,快速而谨慎的抬着头看她一眼,然后重新沉浸到了巨大的悲痛里。萨米太太面色苍白的勾了勾嘴唇,然后她忽然握紧了手里精致的包,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镌刻了爱与恨的墓碑,抬步走了出去。墓园门口种满了参天大树,等到大树长成后,就变成了一片浅浅的阴凉。萨米太太走到门口,意外的遇到了不久前才到过她家里的侦探一行人。看着像是巧遇,加上这也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地方,萨米太太浅浅的对人颔首,接着便打算离开了。然后那位伦敦极为有名的侦探先生就叫住了她,分明是巧遇,他却仿佛十分意外又惊喜一样,停下脚步,拉着她寒暄了好一会。他觉得他们在这里遇到很巧,说自己来这里是为了见一个朋友,又热情的问萨米太太过来的原因。萨米太太的笑容已经有些勉强,她僵硬的笑了笑,过了一会才深思不定的说是来看外甥。夏洛克听了,了然的点点头,他的眼里有很多东西,却清澈无比,然后他对萨米太太轻轻的笑了笑。一点也不像平常冷淡的他,萨米太太心中迅速升起一点疑惑和警惕,不太想呆在这里,便快速的和人告别,匆匆离开了。她离开之后,夏洛克眯起眼睛注视她离开的方向,双眸几乎是顷刻变得沉沉。阿虞也听到她刚刚说的话,不知道想到什么,双眸微微睁大,然后又不小心勒紧了夏洛克的脖子。夏洛克拍拍她的后背,眉头紧紧皱起来,甚至来不及解释,抱着她就准备离开。华生有些迷茫的看他们,夏洛克的脚步越来越快,他不得不很专心的赶上去,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夏洛克脚步微顿,这次不需要他多说,阿虞已经撑着他的肩膀朝华生的方向看过来。小姑娘的眼睛明亮极了,仿佛镶嵌着细碎的星星,清晰又明亮,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太明白,她摸摸耳朵,仿佛自己也很不明白的样子。“你听到刚刚萨米太太说的话了吗?”她轻声的问道。华生一边跟着他们走,一边沉沉的点点头。“她说她来看自己疼爱的外甥。”阿虞咬咬嘴唇,小声道,“可是总觉得她刚刚不太难过,也不是不难过,就是有点解脱的样子。”“还有她的哥哥jiejie,按理来说对自己的孩子应该很疼爱才对,可是虽然他们看起来哭的很伤心,可我觉得不是那样。”“他们好像并不难过。”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华生大致明白了小姑娘在某些方面敏锐非常,然而听到这些话,他下意识的愣住了,干巴巴道:“这……或许……或许……”或许是心里面隐隐有了一个疯狂的想法,他或许了半天也没能或许出来什么,结结巴巴的。夏洛克却不怎么考虑人的接受能力,他看着医生这副吓到的模样,挑了挑眉头,补充道:“忘了告诉你,萨米太太出轨了。”“出轨对象就是他们公司的副总,我们上次门口见到的那个。”“还有……”他似笑非笑,唇角弯起的弧度却很冷,“萨米先生最心爱的收藏品上,有三个人的指纹。”“你是说……”华生惊讶的磕磕巴巴的,他一路跟着,几乎说不出囫囵的话,“你是说萨米先生的失踪和他太太有关?”“可是一个大活人……总不能无缘无故的消失……”说到这里,华生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他想到什么,而这个疯狂的猜测让他感到非常震惊。夏洛克低低的轻哼:“里面那个,还不一定躺的是谁。”作者有话要说:阿虞:难兄难弟一起走,大家都是好朋友QAQ华生:o78k.夏洛克:???第54章妮妮串场离开后,华生立刻被安排着去调查一些其他的事,而夏洛克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短暂的电话,最后抱着阿虞径直来到一个咖啡厅里。这是意外事件,所以在咖啡厅等了有好一会,夏洛克等待的人才徐徐出现,身上还带着点计划被扰乱的匆忙气息。看得出他对这件事事先没有一点准备,迈进咖啡厅的的时候,浅淡的眸子里甚至有一点微不可查的困惑。但他依然是谨慎且得体的,仿佛无数的风雪都无法撼动他分毫,修身西服穿在他的身上,是与夏洛克完全不同的矜贵气质。他从一个加长的黑色轿车上走下来,持着一柄黑色雨伞,低调而贵气,明明外面还是晴空万里,自他从车子里迈出来的那一刻起,却仿佛压下了乌溜溜的云。那是上位者生来矜贵的强大气势,也是对人由内而外全然的压制。在他下了车,轻轻推开咖啡馆的门之前,甚至没有人想到他会进来这个毫不起眼的路边小屋里。阿虞面前摆了一小块蛋糕和一杯牛奶,她吃了一半,手里还拿着个小勺子,在这位先生走进来的时候,还抽空看了他一眼。然后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