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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是情

    *张九泰x刘筱亭,双性。

    *少量自残描写、打屁股、舔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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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是怎么一回事?”

    刘筱亭无措地看着面前不悦的搭档,张九泰皱着眉,眼睛眯了起来,低头拉着他的手翻看。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找不到合适的说词,小臂上几道深深浅浅的印子,回过神来就已经如此,手里握着钥匙,斑驳血痕带着痛楚唤回意识。

    “你在这等着,我去拿药。”他的语气变得强硬,刘筱亭没敢再多说些什么,坐在后台的椅子上,视线落在手上的伤痕。是从什么时后开始出现的呢?最早划下的早已结痂剥落,留下淡淡伤疤,被下一道伤口覆盖,再结痂,再成疤。

    “席子……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刘筱亭小心翼翼地说,搭档的脸色难看的吓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别乱动。”张九泰扣着他的手腕,拉着放在自己大腿上,两个人凑得近了,肩靠着肩,刘筱亭本来就心虚,面对他这样儿更是一点底气也没有。

    冰凉的药膏一触及伤口,掀起刺激的疼痛,刘筱亭皱着眉嘶嘶抽气,疼得眼眶泛起红,有泪花在其中打转,他泪窝子浅,转个两圈就开始掉泪。

    “给自己划拉这么多道,我还以为你不怕疼了。”张九泰阴阳怪气地说,却还是小心地往他的伤口上吹气,刘筱亭吸吸鼻子,小声地道歉:“席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说说吧,怎么搞的?给自己划拉这么多口子,你是想要把自己腌入味还是烤得快熟一点?”刘筱亭一哭他就端不起架子,起身抽几张纸给他擦擦眼泪,又擦了擦手上残留的药膏,“有什么事儿能让你这么愁啊?和我说说呗,咱俩一起解决。”

    “也不是什么大事……”他犹豫地说,想了想还是补了句:“真的,真没有什么事儿。”

    “没有什么事儿你把自己划成这样?你骗小孩儿呢?”张九泰翻了个白眼,伸手戳了戳他的脑袋,“别想骗我,我还不了解你吗?你自己老实交代。”

    刘筱亭垂着头耷拉着肩膀,像做错事的小孩挨骂前的无谓挣扎,确实是瞒不过张九泰,只好期期艾艾地开口:“从要开三筱开始,压力有点大,有时候就会这样。”

    “回过神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划了好几道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住……对不起啊席子,让你担心了。”

    张九泰轻叹一口气,揉揉他的头发,还是软了语调去哄他:“嗐、跟我还道歉个什么啊?没事儿哈,但确实不能长久这样下去,伤口没处理好发炎怎么办?你不怕打针么?”

    刘筱亭睁着圆圆的眼睛看他,眼里盛满了迷茫:“那该怎么办?”

    “二哥,你看着我,”张九泰捧住他的脸,额头相抵,刘筱亭乖顺的看着他,任由属于他的气息侵略包裹住自己,反正张九泰也不会害他,是能够交付全部信赖的对象,“让我帮你,好么?至少别让自己一个人,这是我们两个的事。”

    “你信我么?”

    “我信你。”刘筱亭笃定的回答,张九泰眼里闪过一瞬的笑意,快的看不清,指腹有意无意地蹭过他的唇瓣,若有似无的吻轻掠过,张九泰凑到他的耳边低语。感觉自己整个人像落入他的怀里,他只能听见自己越来越大声的心跳,和那句低声的呢喃:“把你交给我,全都交给我,其他什么都别管了。”

    像被蛊惑着走入深渊,前方漆黑一片,可交握的手源源不断地传来暖意,让他好像不再那么害怕未知的前路,至少他不孤独。

    被带着回到来过无数次的张九泰家,甚至还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占着一席之地。边柜上放着的小夜灯,跟家里的同款,还是上回一起逛宜家买来的,客房衣柜里挂着的自己衣服,头一回在熟悉的空间侷促了起来。刘筱亭坐在床沿,下意识地抠起手指,垂着头眼神飘忽,找不准落点。

    “干嘛呢?”张九泰翻遍家里也没翻出点儿什么来,顺手抄了把扇子就回到房里,一进来就瞧见小鹌鹑缩着脖子可怜兮兮地窝在边上。没忍住伸出空着的手揉了把刘筱亭毛绒的脑袋,柔软的发丝被压得向下塌,可一松手又蓬了回来,“别抠手啦。”

    刘筱亭像被抓现行的小朋友,把手藏在背后,心虚又没有底气,眼睛完全不敢直视着他。抠手已经是习惯性的动作了,养成坏习惯的速度太快,在他没发现的时候变得难以戒除。只能生硬地转移话题,语气乾巴巴地问:“席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想了想,要安全点儿的话,果然还是只能打你屁股了。”张九泰诚恳地说,把扇子随手扔上边柜,自己坐在他身侧,“你想想,这好歹不流血嘛。”

    听着似乎有点道理,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指甲在掌心掐出了小月牙,张九泰静静地等他想,伸手去握住他的手,拇指在rourou的掌心打转,带着点安抚的意思,又带了点儿难以言喻的痒。

    “怎么样?可以么?”他低声问。

    刘筱亭犹豫了一会儿,才迟疑地点了点头,反正张九泰肯定是不会害他的,就是内心那道坎有点儿跨不过去,可他也不想再让张九泰替他担心了。

    “那你把裤子脱了,趴我腿上吧。”张九泰往后挪了挪,拍拍大腿示意他把屁股放上来,“没事儿,咱俩都是男的,没啥不好意思的。”

    “裤子……就别脱了吧?真得脱么?”刘筱亭皱着眉揪紧裤腰带,满脸写着不情愿,但张九泰又说:“不脱的话效果不好呀,没事儿,都是男的,有啥不能看的,不会是你内裤上图案是奥特曼吧?”

    “脱就脱,你内裤才穿海绵宝宝!”刘筱亭气得涨红了脸,视死如归地把裤子脱了,他抱着侥幸的心理,觉得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应该不会被发现身体的异常——那个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他是个双性人。

    “挺纯情啊?还穿白色,脱好了那就上来呗、别磨叽了。”张九泰混不吝地朝他吹了个口哨,被带着怒气地剜了一眼也不恼,反倒觉得他看着比刚才那样儿好多了,至少不像个行尸走rou似的。

    “是,穿的不像张老师您这么sao气可真是对不起啊。”刘筱亭撇撇嘴阴阳怪气道,却还是听话的趴上床,下身隔着内裤压在张九泰大腿上,圆润的屁股挺起,落入别人掌中时还是忍不住颤了下。

    别说、手感还挺好的,张九泰咂咂嘴,揉两把他的屁股当作麻醉,没忍住感叹了下:“二哥你这屁股不错啊,没想到摸起来能这么软。”

    刘筱亭把脸埋在臂弯里不敢抬头,红透的耳根出卖了他的感想,声音闷闷地,堵了他一句:“你还想过摸我屁股啊?”

    “那可不,看着手感就好。”布料被夹进臀缝,两瓣臀rou被握在掌中肆意揉捏,但就是感觉少了点儿什么,张九泰想了想,伸手去勾他的内裤边往下扯。

    刘筱亭慌乱地想要去阻止他,反手去摁住他勾住裤腰的手,“你干什么?!”

    “这还不明显么?替你脱内裤呗,还能是干什么?”张九泰漫不经心地说,又补了句:“咱正事儿还没干呢,你以为光揉个屁股就完事儿啦?”

    “那、那也不用脱我内裤吧……”刘筱亭小声地试图反驳,却反被扯着内裤往上提溜,布料被扯紧陷入腿间,突如其来的疼痛感混着快感让他没忍住呻吟出声,“疼、疼……席子、放开——”

    “疼就对了吧?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其实也有点拿不准刘筱亭的意思,这会儿到底该不该继续。刘筱亭已经能感觉到腿间的阴阜开始淌水,细密的麻痒感逐渐攀升,同时担心身体异样暴露的恐惧感也一并升起,眼眶里开始有泪水在打转,他只能哽咽着说:“席子……你别欺负我了、真不行……”

    “……行吧,你说你,这都受不了了,到底怎么划得下手啊。”张九泰松了手,却也趁机往下扒他的内裤,浑圆臀瓣被松紧带勒住,挤出柔软嫩rou,倏地接触到空气,吓得他绷紧肌rou,夹紧双腿,生怕被发现腿间的秘密。手指陷入臀rou,掐出各种形状,guntang的掌心毫无阻隔的贴在臀尖,张九泰问:“二哥,我真打啦?受不住了喊我就停。”

    刘筱亭把脸埋回臂弯间,闷闷地嗯了声,都到这种地步了,也没法临时喊停,打就打吧。张九泰一只手摁在他的腰上,怕他动弹的大了会掉下床,清脆的拍打声在房间里回荡,臀rou被打得晃了晃,泛起一抹红,刘筱亭还来不及哼出声,就被接连不断的巴掌打断,力道不大,可层层叠叠上来还是被打得发烫。

    疼痛与羞耻感交错难分,绷紧皮rou换来更响亮的拍打声,压在身下的性器鼓胀,却被压着无法勃起。闷哼声带上暧昧的喘息,听着又像呜咽,张九泰还是没狠得下心,叹了口气替他揉起被打得发红的臀rou。

    “席子……?不继续吗?”刘筱亭吸了吸鼻子,疑惑地问。发烫的软rou被揉得酥麻,蚀骨的痒意从尾椎直沖大脑,腿间的花xue已经泥泞一片,湿得一塌糊涂,甚至连张九泰的裤子也都留下深色的水痕。

    “怎么?真这么想挨打啊?就算你想挨我也不敢打呀!再打下去明儿坐不了你又赖我身上了。”张九泰轻拍他的大腿,“行啦,下去吧,我去找找有没有药给你抹一下。”

    刘筱亭别扭地向后跪坐起身,没了压制的性器把内裤顶出帐篷,被他扯着衣摆想要遮住,垂着脸不敢看张九泰的表情。张九泰迟疑地看了看被弄湿的裤子,推着他往床中间点儿躺,内裤在推拉间被扯落,牵出一条yin靡丝线。

    完了,要被发现了。

    大脑变得一片空白,最后的防线被扒掉扔到一边,两条腿被摆成放荡的M字,羞于见人的异样器官正暴露在张九泰的眼中。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不断滑落,刘筱亭伸手想去遮挡,嘴里低喃着别看、别看。

    “别哭、别哭了,二哥,你看看我。”张九泰伸手去抹掉他脸上的泪,双手捧着他的脸,他确实不擅长哄人,这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没事儿,是我呢,让我看看,我不嫌弃你的。”

    轻柔的吻落在他的脸颊,张九泰笨拙地想安抚他,擦不完的眼泪被亲吻带走,刘筱亭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震惊地问:“你亲我?你他妈疯了吗?”

    张九泰被问的无语,太阳xue突突跳,咬牙切齿地问:“二哥,你能不能有点儿正常人的思维?”

    “不是、你亲我干嘛啊?你是弯的??”

    “……是,我喜欢你,听清楚没?我说,我喜欢你。”张九泰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恶狠狠地瞪着他。清楚看见刘筱亭的眼里先是出现震惊,再到疑惑,最后归于一片茫然无措,他的心也凉了大半截,藏着这么久,居然在一个不合适的情境下说了出来。

    “可是……我的身体跟别人都不一样。”刘筱亭轻声说,寥寥几个字儿承载了过往岁月里的苦楚,“现在你知道了,也会觉得我的身体很奇怪吧?”

    “奇怪倒是还好,就是挺讶异的,毕竟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嘛。”张九泰坦然地说,这个秘密确实吓了他一跳,“想什么呢你,挺可爱的啊,让我看看。”

    他伸手去掰刘筱亭的手,刘筱亭拗不过他,松了手随他去看,自己捂着脸试图不去注意。张九泰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凑上去看,由于双腿大敞着让花唇微微分开,任由视线肆意侵犯,凑得近了,呼吸的鼻息喷在上面,xue口翕动着吐出几口花水。

    “哎二哥、我能摸摸么?”张九泰直接地问。

    “我说不行你就不摸了吗?”

    “嗯……你会说不行吗?”

    感觉两个人陷入一种古怪的尴尬气氛,刘筱亭搞不懂张九泰到底想做什么,情况已经从单纯想替他解决心理问题,演变成引发出生理问题,一个问题还没解决,又扯出更多问题,但所有的问题似乎都能因为对象是张九泰而迎刃而解,刘筱亭自暴自弃地回他:“张老师,您自便吧。”

    “我劝你是少阴阳怪气啊。”张九泰白了他一眼,指腹摁上他会阴处分开的小缝,丰沛的汁水摸起来滑腻,带着羞人的温热,刘筱亭整个人抖了一下,大腿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却被压着打开。

    胯间肌rou被扯开,撕裂感让他忍不住认错喊疼,稚嫩的粉色蚌rou受不住指腹磨蹭,一股一股的yin水泛滥成灾,敏感的蒂珠猝不及防被指腹打着圈儿的碾,xue口痉挛着吹出大量花水,硬挺着的鸡儿也跟着射了好几股精水。

    刘筱亭瘫软着喘息,以前从没尝过爽到潮吹的滋味,一时之间过量的快感冲破了大脑的危险警戒,让他忽略了张九泰的危险性,yin荡地在他手底下呻吟。

    “二哥,你这水可真多啊。”掌心拢住整个小逼揉捏,榨出一手的水伸到他面前展示,腥甜的水液混着他的精水被恶趣味地抹在他的肚腹,给蜜色肌肤裹上一层糖衣,刘筱亭整个人看上去很好吃,所以他问:“我能尝尝么?”

    也还没等人答覆呢,唇舌便落在大腿内侧,吮出一朵一朵暧昧艳痕,绵延向上,却在阴阜处叫停,摆着一张无辜的狗狗样,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嗯、别问了……可以、都可以……”刘筱亭捂着脸不敢往身下看,十多年的同窗友情在这一刻染上情欲色彩,可一旦他闭上眼,从阴部传来的湿软触感就被放大到骇人的程度。

    平日台上惯用来怼他的唇舌,此时贴着他最不可告人的异样器官,舌尖舔开被yin水黏连在一块儿的花唇,抵着硬起的蒂珠来回拨弄,红梅吻痕错落在腿根、会阴,疲软的性器蔫蔫地又缓缓挺起,被握进掌中搓揉。

    花xue痉挛着不断流水,敏感的花蒂已经彻底沦陷,比他男性象征的器官还要硬挺,获得的快感更是从前自慰不曾尝过的强烈,强烈到升起一股不安感,向来紧闭的大门被叩响,门后藏着的物什可能会将他吞噬殆尽。

    xue口被舌尖浅浅的戳刺,异物侵入的感觉太过强烈,吓得他扭着屁股想逃,却被强硬地摁住胯骨不能动弹。刘筱亭几乎是尖叫着向他求饶:“席子、席子……不要舔、不要舔了——”

    柔软的舌头肆意挠刮着稚嫩的内壁,无意间戳中他的敏感点,猛烈的电流直击小腹,汨汨流出的花水被舌头捲着流向嘴里。花xue被嘴唇笼罩着,张九泰恶劣地开始向外吸走止不住的水液,腥甜的花水尝着也没有那么牴触,刘筱亭被玩得失神,只能断断续续地喊着他的名字。

    最后又使劲嘬了一下,类似于失禁的潮吹爽得太超过,硬着的鸡儿射不出什么精水,稀薄的白色液体混着大量透明前液滴滴答答向外流出。

    “二哥,我能插进去吗?”张九泰解了裤子,硬的生疼的性器贴在他湿软的阴户磨蹭,圆润的顶端试探性地碾过xue口,压住前端的花蒂,毛绒的脑袋蹭在刘筱亭的脖颈,黏糊的像在撒娇。

    “闭嘴……要cao快cao、哈……别逼我揍你了啊——!”事到如今也已经没法挽回了,腿张的发麻,被舔开的xuerou空虚地蠕动,不断收缩着试图缓解。

    初尝人事的花xue艰难地吞着巨大的性器,xue口被撑得生疼,像被人从中间剖成两半,刘筱亭还是没忍住揍了他一拳:“去你妈的、疼死了——”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落下,被轻柔地舔掉,刘筱亭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拉着人索吻,却皱着眉尝到了一丝腥味,恍然想起他刚才舔过自己的批,又嫌弃地撇开脸。

    “你这人怎么还嫌弃自己的东西啊?”张九泰带着笑意地追着他亲,亲吻遍及耳垂、脸颊、鼻头,再郑重地吻上他的嘴唇,细碎的亲吻也蔓延在他的脖颈,光出响亮的啾啾声又小心地不留过重的红痕。

    “哼……我就嫌弃你!”刘筱亭自以为恶狠狠地瞪他,但通红的眼眶盈满水光,反而像是小情人在娇嗔。

    张九泰也不恼,凑在他耳边回应:“行,我也是你的。”

    刘筱亭本来想再骂他不要脸,却被突如其来的抽插给打断,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夹杂情动的喘息。张九泰一直在他耳边反覆叨叨着喜欢、可爱,再多的不安也被他赶走,多年来困扰他的异样器官也不再是问题,刘筱亭想,他确实是真离不了张九泰了。

    鸡儿夹在两个人之间蔫巴着硬不起来,只剩透明的前液随着抽插的动作插一下流一点,进入的太深了,感觉内脏都快要被他捅破,窄小的宫颈也被顶开,沦为性交中获取快感的器官。

    “席子、席子……”什么都管不了了,爽得失神的人儿只能啜泣着喊他的名字,重复一遍又一遍,张九泰也不吝于给他回应,耐心地应和着:“我在呢。”

    “一直在呢,不会走的。”张九泰捧着他的脸,哭的泪眼婆娑的人儿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额头抵上额头,模糊间只能看见彼此眼中的自己,闭上眼亲吻便落到唇上,柔软的唇瓣相贴,性器抵着xue眼射精,猝不及防被灌了一肚子jingye,刘筱亭摁着他的脑袋,勾着他吻得更深一点,直到氧气消耗殆尽,直到爱意藏不住,翻涌出滔天巨浪。

    “二哥,说真的,我是真的喜欢你。”张九泰腻乎地蹭在他的脖颈,毛绒的发茬被揉得凌乱。

    “嗯……我不知道。”刘筱亭茫然地说,要到什么样的程度才能算喜欢,他这样的人也值得被喜欢么?觉得自己给不出张九泰想要的答案,手足无措地揪紧被单。

    “没事儿,我先带你去清理一下。”张九泰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抱着他去浴室清理,刘筱亭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可整个人酸软的不行,只能依赖着张九泰帮忙,也幸好他没有趁机再来一发,规规矩矩地替他洗干净换了衣服。

    却把他带回自己房间。

    “给你把夜灯拿来啦,今儿先在我这儿睡吧,太晚了懒得收拾了,等明儿再弄吧。”张九泰折回客房捎上他的小夜灯,暖黄色的灯光亮起,给他白净的脸上镀上一层浅金,揉了把刘筱亭的脑袋,习惯性地柔声去哄:“你先睡吧,我去洗个澡。”

    离开前顺手替他掖好被角,刘筱亭睁着圆溜的眼睛看他,呼吸间全是他身上的味道,平常被掩盖在烟味、香水味下,和他现在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如出一辙,总之各种方面都让他觉得踏实心安。

    也确实是累惨了,眼皮重的像有千斤重,沾了枕头就昏昏欲睡,浴室里的水声成了助眠的配乐,等张九泰再回来看到就是睡熟了的小兔崽。

    他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躺进被窝里,小兔崽睡梦间主动滚进他怀里,纤细的腰上搭了只张九泰的手,缺失的安全感在他身上永远能被补足。

    张九泰往他的发间落了个轻吻,搂着他的手紧了紧,低声说:“二哥,别什么事儿都想一个人担着,你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你还有我呀,我们一起。”

    小兔崽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哼哼着又往他贴近了几分,背脊被轻拍着,安稳地陷入更深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