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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年跑路if,相声演员张九泰X金主刘筱亭 *俗套金主文学,但是金主0 *后台、镜子。 “刘筱亭,你有没有想像过在这儿被我cao?” - “别闹、再睡会儿。”嗓音还带着困倦的低哑,眼睛都没睁开,搂在刘筱亭腰间的手顺着拍了拍他光裸的背脊,又把人往怀里揽了揽。 本来刚醒来的脑袋就迷糊,拍着拍着又睡了过去,额角被安抚性地落了个吻,还傻乎乎地觉着是做梦没醒呢,主动凑上去亲了下他的脸,乖巧地窝进他的怀里。 直到天光大亮,窗帘也遮不住明媚的阳光,刘筱亭一睁眼就是一片白花花的rou色,闭上眼睛又重新睁开还是如此,被子里身上什么也没穿,腰上还锢了只别人的手,他错愕地抬头看了看,还真是张九泰。 “席子、醒醒,你怎么在我家?”他伸手推了推张九泰,还想赖床的小熊精哼了几声也没有要醒的意思,手脚并用地把人困住,充当一同入眠的柔软抱枕。 “别睡啦,上班要堵车啦!”刘筱亭艰难地抽出手去捏住他的鼻子,小熊精的好梦被打扰了,愤怒地睁开眼,好吧、打扰他的是小兔精,不能惹不能惹,拉开他使坏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小声嘀咕:“今儿不上班。” “你不用上班,我不用上班吗?”刘筱亭掐住他脸上的软rou,白嫩的脸上很容易就掐出红印,明明也没使多大劲儿,就是留了鲜红指印。 “今儿周日,你不放假?这么可怜?”这种语气更让人想揍他一顿了。 “你给我滚蛋!”刘筱亭往他肩上拍了一下,才又想起,“不对,你怎么还在我家?而且你为什么没穿衣服??” “你这么一大金主,收留我过一晚也没什么吧?昨天床上还说喜欢我,醒来翻脸不认人,你拔菊无情啊!”张九泰理直气壮,倒显得好像真是刘筱亭有错一样。 “打住,我懂了,不用再说了。”刘筱亭捏住他的嘴皮子,强行闭了他的麦,“放手吧,我去穿衣服。” 穿衣服总感觉背后有股灼热的视线,刘筱亭无奈地问:“你能不能闭上眼睛?非礼勿视懂不懂啊你?” “怎么?脱衣服都看过了,穿衣服不给看呀?”张九泰也是没溜,对着他吹了个口哨,看就看了还得点评几句过个瘾:“诶二哥,你真瘦多了,啧啧、看你这腰细的。” “确实跟张老师您那腰没法比。”刘筱亭小声吐槽,衣服一拉,把身上一些斑驳痕迹盖住了,颈子上的盖不住,不过这会儿也还没发现。穿完一回头就看见张九泰还施施然躺在床上赖着,没好气的问:“你等什么呢?还不起来?” “金主这是要给我置办行头了?” “……客房衣柜里还挂着你之前留我这儿的衣服。” “你没扔啊?” “你醒没醒啊你?谁知道你那衣服是不是贵的要死,我哪敢随便扔啊!你自己找去,对门那是客房。”刘筱亭话扔下就打算去洗漱,还没等进去又被人搂住了,毛绒绒的脑袋靠在侧颈蹭得发痒,“你干嘛啊?” “你留着睹物思人呐?”张九泰的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像要哭了。 “你这不是没死嘛,说得好像在祭奠你似的,晦气不晦气啊。”拦在腰上的手最终他还是随他去了,只能无奈地回答。 “你这么喜欢我,怎么一次都没回来找过我?怎么不回来跟我继续说相声?” “席子,放手吧,我要去刷牙啦。”他又说了一次放手。 “你答应我了,要跟我回去说一次。”搂着人的手又紧了紧,像怕他反悔似的。 “再给我一点时间吧。”刘筱亭轻轻拍了下他的手,他顿了顿,还是松开了,转身去找自己的衣服,然后离开这里。刘筱亭再出来时就已经不见他人影,微信传来他发的消息:“下个月18号,跟我回去说一场。” 他看了看现在的日期,下个月,正是七月。一瞬间脑子里闪过很多片段,拒绝的话被通篇删除,只留下一句: “好。” 日子过得飞快,借着方便对词作理由,张九泰光明正大地登堂入室,直接住进他家,撵也撵不走。节目敲定了演论梦,时隔多年再次并肩出现在节目单上的名字,一发出去就引起了讨论。 “别看这些了,咱好好演就成了。”张九泰一把抽走他手里的手机,萤幕还停留在微博里的讨论,被毫不留情地按灭后扔到沙发一边。 “如果我演不好怎么办?”刘筱亭垂着眼,手指捏紧衣摆,冰冷的文字方块排列组合成锋利的刀子,割得他血rou模糊,“席子、不然还是……” “不准说算了。”张九泰恶狠狠地掐住他的腮帮子,强迫他抬起头来,“你必须去,节目单都发了,你想反悔也不行。” “你不会演差的,踏实住了,还有我在你旁边呢。”他松了手坐到刘筱亭隔壁,硌屁股的手机又被扔到桌上,整个人像没骨头似的,头一歪靠上了他的肩膀。 “你还敢说,有你那更可怕了好吧?”衣摆被揉得皱皱巴巴的,张九泰伸手去拉开他的手,刘筱亭的手比他小了一圈,很容易就能包起来。手掌rou呼呼的,捏起来也柔软,手指缓慢地嵌进他的指缝,牢牢握住他的手,再举到面前,张九泰说:“可怕不也搭了那么久了么?” “可我已经这么久没上台了……凭啥做底啊?”刘筱亭愣愣地看着交握的手,干巴巴地问了句。 “嗐、你走之前咱不就在轮流了么?这会儿他们都不在,不得是你做底啊。” “可是……” “别可是了,有那么多可是不如多对对词儿吧,没事儿,到时候我会记得捧着你点儿的。”他拍拍刘筱亭的手背,身子一歪,枕上他的大腿,“别怕,有我在呢,不能把你晾台上的。” 过了一会儿,刘筱亭才嗯了声,背靠在沙发背上,仰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交握的手到底也没有放开,掌心泌出汗来黏糊在一块儿也没舍得松。 一转眼就到了要上台那天,他开车载着张九泰来的,从停车场出来就守了一批粉丝在等他们,花和信都收下了,一行人脚步匆匆地赶向后台,关门前,不知道哪个姑娘喊了句:“二哥,欢迎回来。”此起彼落的欢迎回来接连响起,回头看张九泰正笑着看向自己,像在说:看呀,还是有人在等着你的。 恍惚到上了台,时隔多年再一次地向观众自我介绍,难得的掌声如雷,吓得他侷促地朝张九泰看去,手里头忙活着收拾桌面,示意着他继续介绍。 “这位是我的搭档,张九泰、张老师。” “哎、还是原配搭档。”底下观众一片惊呼,他收拾完桌面又补了句:“正经搭档,今儿可还是咱俩纪念日呢。” “你说这干嘛呀!”刘筱亭压低声音,狠狠剜了他一眼,没忍住还是凑过去给他肩膀来一下子。 “这不得介绍介绍么?给亲爱的观众朋友们了解了解。”张九泰乐呵着揉揉被打的地方,又把他推出桌子外。 “这还用得着你?”嘟囔着白了他一眼,这个插曲才是刚开始,整场演出打岔不少,好歹对词练了好多遍,身体里还有些抹不掉的反射记忆,正活演出算是有惊无险,可还有返场得要注意。 其实也可以多拖点儿时间来避开这个返场,可既然来都来了,总觉得还是得返点儿才对得起观众。提问时前排有个姑娘举了手,看不太清,但感觉应该刚才在外边儿见过,她问:“二哥,以后还会来演出么?”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其实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有预料到,也想过很多种应对说法,但真正面对到这么多期待自己的人,却又说不出残酷的现实。 “昂、这个嘛……条件允许的话,那肯定还会来的。”最后还是给了模稜两可的答案,既不完全应下,也不完全说死,只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其中真实意义。 张九泰手里折腾着扇子,时不时才瞟他一眼,本来就不坚固的扇子被拆得稀碎,扇骨一根一根抽了出来堆在边上。 “张老师看着情绪不高啊?那不然我们再来讲点儿有趣的事吧,就来讲点儿张老师有趣的事儿呗?”刘筱亭看出他不太高兴,时间也差不多了,可以开始讲准备好的返场小段,小段变化不多,张九泰出乎意料地没发什么难,顺顺利利地下了台。 主持人报完幕走得飞快,生怕扫到台风尾,才扔了句我这就先走了,一溜烟人就跑得没影,这会儿后台只剩他们两个。刘筱亭看他沉着脸坐在椅子上,试探性地坐到他边上,肩挨着肩,手臂贴着手臂,软着声儿小心翼翼地问:“席子?怎么突然不高兴啦?” “没事儿,你去换衣服吧。” 刘筱亭呐呐地应了声,没再追问,拿着自己的衣服就去更衣室,张九泰看着他的背影咂咂嘴,拎了包跟上去,跟他前后脚进了同一间更衣室。 本就不大的空间强行挤进两个大男人显得更狭窄,刘筱亭只来得及转身面向他,就被推着压上镜面。隔着大褂还能感觉到镜面的凉意,额头相抵,他无措地看向张九泰的眼睛。 “刘筱亭,你有没有想像过在这儿被我cao?”眼底闪着晦暗不明的幽光,明明灭灭,趁着防备松懈,伸腿卡进他两腿之间,膝盖顶着会阴磨蹭。薄薄的水裤起不了什么遮挡作用,大褂被顶得隆起一块,试图夹起腿也起不了实质作用,喉结上下滚动,咽了口唾沫,张嘴还来不及反驳,又被他噎了回去,“想没想过都无所谓了,反正你也逃不过。” 嘴唇贴上脸颊,又滑向耳垂,小巧的软rou被吮得啧啧作响,推在他肩上的手捏皱了他的大褂,反倒像欲拒还迎。眼睛闭得紧紧的,其他感官被放大到骇人的地步,脸红得不行,声音颤抖着求饶:“席子……别在这儿、别在这儿……” “为什么不要?”张九泰恶劣地问,指腹蹭过他的嘴唇,沿着下颌线移到胸前,手指轻巧地拨弄几下,扣子就松开了,“既然之后不打算来了,那不如留点儿深刻的回忆吧。” “你想自己脱还是我脱?”解扣子的动作很快,大褂只虚虚挂在他身上,解完腋边扣子的手流畅地探进打底的衣服里,握在他的腰上摩挲,很痒,让他忍不住瑟缩着想躲,却被膝盖抵住会阴,大腿磨蹭着yinnang,泌出的前液打湿了裤子。 别无他法,身上挂着的大褂被扔上架子,用作打底的T恤被往上推,下摆屈辱地咬在嘴里,镜子很冰,冻得他一激灵。内裤被连着水裤一起扒了下去,最后的归属也是架子上,张九泰抓着他翻了个面,面向镜子,能清楚看见乳尖在凉风中缓缓硬起,白皙的手在他身上格外的显眼,他想,张九泰的手确实漂亮,如果不是掐着他的乳尖向外扯就更好了。 “席子……”因为咬着衣服而说得含糊不清,伴着抑在喉间的闷哼,背靠上他的胸膛,试图离冰冷的镜子远些。沉重的心跳紧贴着,频率相近、逐渐趋近一致,柔软的胸脯在掌中被挤出小沟,细碎的亲吻落在脖颈到肩窝,克制着本性不能留下痕迹。 “我在呢,我一直在呢。”他轻声回应,“可你呢?刘筱亭,你去哪儿了?” 手从胸脯向下探去,覆在下腹部打转,明明是难得温柔的动作,却还是惊得他向后躲,另一只手扣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附在他的耳畔低语:“二哥,躲什么呀?为什么要躲?我难道会害你么?” 镜子里的自己叼着衣服下摆,露出大片肌肤,胸前的乳粒被玩的硬挺,胸脯上还留着指印,眼眶通红,将落未落的泪水盛满难耐春意,显得yin荡又下流。覆在下腹的手一路向下,握住挺起的性器在掌中把玩,手指上的茧子重重蹭过柔软圆头上的裂口,他扭着腰想要闪躲,却只是把顶在身后的性器让进了股缝。 张九泰暂时先把性器退开,扣住下巴的手松开,从包里掏了瓶润滑出来,淅淅沥沥的润滑油顺着后腰流进股缝,凉得他打了个哆嗦,夹紧了后xue,也把润滑液含了些进去,带了点儿助兴成分的液体让股道升起密密麻麻的痒意,翕张着渴求有谁能来填满。 也是这样,手指轻易地就突破防线,勾着润滑油涂满每一寸皱折,直到xuerou软得一碰就要出水,前头的性器滴滴答答地流着前液,却被攥住根部不让发泄。 “刘筱亭,你看看我,叫我。”张九泰伸手扯掉他嘴里咬着的衣摆,上衣整件被推上去挂在手肘。刘筱亭的声音带着点哽咽的泣音,软和又小心翼翼地喊他:“席子……” “不是这个,你再想想。”替后xue扩张的手指抽出,身上的大褂被随意地扎起,裤头扯了下去,guntang坚硬的性器抵在xue口,刘筱亭挺着屁股想去把性器纳入空虚的后xue中,却被往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九泰?张老师?” “哎、您老师,再想想。”性器顶端已经磨开xue口,却只浅浅地在开口一插一拔逗弄着他,肠壁蠕动着想把性器往里吸,反倒被扯出些嫩粉色的肠rou,随着抽插又回到原处。 耳根子红得彻底,哼哼唧唧地喘着气,还是拿他没有办法,鼻头也红通通的,眼泪顺着脸颊掉个不停,哽咽的哑声带着鼻音黏连在一块儿,“叔儿——师叔、你快cao我……啊——” 敛起了戏弄人的样子,性器在话音落下时尽根没入,撞得他尾音成了变了调的呻吟,又甜又腻,后xue已经被cao出了身体记忆,主动攀附上去。柔软圆润的臀rou被撞出响,晃荡出蜜色rou波,前头的性器胀得发紫,刘筱亭的手只能撑在镜面上,挣脱不了他的桎梏,只能哭泣着向他求饶:“叔……好疼、想射……求求你、求求你——” 埋在后xue打桩的性器整根退了出来,松了锢住他下身的手,小股小股的白浊从顶端小眼泌出,在以前工作的场域被暗恋的同事cao了一顿,身心灵都快到了承受上限,刘筱亭又被翻了个面,挂在手上的衣服落地,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搂住张九泰的脖颈,投入他的怀抱。 “刘筱亭——二哥、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别走啊……别走行不行?”他拥紧刘筱亭,紧得像要把他揉碎了混进自己的血rou里,细碎的亲吻落在侧颈与发间,又捧住他的脸,虔诚地吻上他的唇。 后xue还是痒得难以忽视,刘筱亭抬起一条腿蹭了蹭他的侧腰,还没来得及放下便被捉住扛起,只剩单脚维持平衡。胯间隐约有股撕扯感,xue口被拉扯得变了形,又被狠狠贯穿,痛楚与快感密不可分,呻吟声被亲吻锁在唇舌间,没了桎梏的性器早在抽插里xiele身,沾上张九泰的大褂,但也管不着那么多了。 刘筱亭最后还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沉默着攀在他身上,脸颊贴着他的侧颈,xue眼被射进了一股股精水也只是低低地发出了猫一样的嘤咛。 “二哥、二哥……留下吧,回前几场说也无所谓,别走了行不行啊……?二哥、我还是最想和你搭。” “其实老秦也挺好的,这不上综艺赚得挺多的么?”他木然地拍了拍张九泰的背脊,他们都该走出来了才对,有更好的选择、更好的前途,又何必困守在只有彼此的过去呢? “可是……二哥、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根本不想上综艺,我就想跟你踏踏实实地说点儿相声。” 沉默是他一贯的逃避解法,可这次的沉默却像火上浇油,张九泰不想再惯着他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