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来的白蛇(皇帝青、白蛇妖 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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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硕大铜箱被锦衣卫趁天黑抬进了朱瞻基的寝殿。 箱子散发着淡淡的腥气,像血又像什么,总之不太好闻。也许有值夜的太监宫女看见,但是没人敢问。 箱子搬来,当然也没人敢打开。 所以朱瞻基打开箱子的时候,何立已经被塞在里面闷了快一个时辰,箱子里没填雄黄,何立也没戴铐子,但是蜷着条蛇尾窝在那里就还蛮乖。 想开了?朱瞻基抱臂歪头看他。 何立的手扒上箱子沿儿,满手都是斑驳的伤痕,看得出那些伤有段日子了,尖利的指甲也剪得快贴rou,只剩下圆润的指尖。他抓着箱子沿,颤巍巍地使了半天劲儿也没能支起一半身子,于是窝在箱子里更凶地瞪朱瞻基。 看来是完全没想开。 那就是国师想了好法子。 朱瞻基把他从箱子里抱出来,蛇妖身上只有一件几乎完全透明淡青色薄纱衣,用腰带松垮地系住,青色的长尾拖在地上,他努力抻长脖子在朱瞻基侧颈咬了一口——留下两排牙印,并且缺了两颗。 朱瞻基笑起来,胸膛一震一震的,何立靠在上面,脸色青红交错。 “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何立在箱子打开的那一刻就明白了朱瞻基的身份。 “放你走?”朱瞻基为蛇妖天真的想法感到好笑。“怎么可能。” “你总是要死的。”何立语气平静,没有哪个皇帝不介意听到这种话,他是故意的。 但是朱瞻基真的不在意,他似乎早就想好了,也很平静地回答蛇妖:“我需要一个镇墓兽。” 何立一僵,接着哆嗦起来。他意识到这个男人没有开玩笑,他是认真的,他活着,自己就要挨cao,他死了,也要把自己锁在他墓室里面,何立毫不怀疑那个阴险的国师有能力办到这些,好一点的话是把他杀了陪葬,坏一些就是把他活生生困在里面,他是妖怪,不会饿死,会在暗无天日的墓室里,长长久久地,和朱瞻基的尸体为伴。 何立平生,一怕拘束,二怕寂寞。 朱瞻基的计划,把两样都做绝了。经年累月地被困在不见天日的地方,醒来睡去,眼前都只有四方墙壁,一具尸体。他稍想一下,就抑制不住地哆嗦。等被朱瞻基放到床榻上的时候,整条蛇都完全呆滞了。 吓傻了。 朱瞻基拎起他的尾巴尖打量青色的蛇尾,蛇尾后侧顺着脊骨延伸下来的位置每隔五寸左右就有个拇指盖大的铜质圆片,上面刻着繁复的纹样,纹路的凹槽里不知填了什么东西,尾端的几块铜片上还沾着血迹,再细看,铜片下面连着他见过的那种钎子,钉进蛇尾里。 朱瞻基好像知道他的手是怎么弄成那副样子的了——他碰不得缩小的法阵,因此也没办法拔出来,反而伤了手。 朱瞻基伸手摸他的背,摸到了同样的铜片。在之前钉了铜钎的位置有两个,在人身和蛇尾相连的地方,还有两个。 何立终于回了神,正想咬他,嘴张开就觉得尴尬,又讪讪地闭上。 “还会长出来的,”朱瞻基捏开他的嘴,把蛇信子拽出来玩,“长了就再拔。” 何立被他揪着信子,眼睛一闭,含含糊糊道:“你杀了我吧。” “我哪舍得。”朱瞻基手掌覆在盖着腔口的鳞片上。 蛇妖热得难受地扭起腰。不愧是蛇,扭得非常好看,苍白的腰肢,束在薄纱里,朦朦胧胧地拧出柔软的弧度,像没有骨头一样。 朱瞻基把腔口放松下来的鳞片掀开,那道粉白的缝还是紧紧地闭着。但也只是看起来而已,朱瞻基两根手指并起来可以呲溜一下插到底。 猝不及防就被捅了一下的蛇在床榻上弹动了一下,手指勾起床上铺的锦缎,信子怎么用力也抽不回去,只能紧张又艰难地咽了下口水。 朱瞻基放开他的信子,慢悠悠地问:“蛋呢?”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捅着蛇妖那个洞,“我酒都准备好了。” 何立还没说话,就听见屋顶上传来一声细微的脆响。 朱瞻基目光一冷,正要拍掌下令,床上的蛇妖竭力往他身边挪了一下,结着痂的手虚软地抓住他的手腕。 “别叫人……” 朱瞻基看着他,何立吐着信子,皱起眉对着屋顶说:“滚快点。” “有朋自远方来?何立,你该请他下来。”朱瞻基手腕一翻反把他的手腕扣进手里拉过来凑在唇边。 何立被他拽得歪斜过来,朱瞻基揽着他的腰抱在怀里,蛇尾翻动间露出几个钉进去的铜片。 大殿一角的窗户无声地打开,滚进个白色的影子。 影子扑通一声跪在朱瞻基床前,颤抖着伏在地上。他一身银白色的飞鱼服,竟能在夜色里悄无声息地进入天子寝殿而不被侍卫发现,朱瞻基心头一凛。但也远不至于慌张,为这条青蛇,寝殿内早加了重重禁制,还未开启的阵法也设了几重,cao控的机关就在床榻里侧。而他头上的玉簪,是国师多年前所赠的冠辰贺礼,还哄着他点了血说是认主,他好奇问过,国师是这样说的:取神仙坐化之地玉髓,制簪,内中空,嵌凤羽,簪头簪尾镶蛟齿。他一直心下怀疑,而今,或可一试真假。 “卑职…北镇抚司千户陆文昭,给皇上谢罪。” “陆文昭?”朱瞻基思索了一下,他似乎从谁口中听过这个名字,“那么你是知道,私闯朕的寝宫是死罪。” “卑职知罪,但凭皇上发落,”陆文昭头叩得更低,“还请……皇上放他一条生路。” 何立差点从朱瞻基怀里窜起来:“不用你管!” 朱瞻基掐住他的后颈按在怀里:“听话,闹什么脾气。” 陆文昭跪伏在寝殿地上,散开的衣摆像朵粲然的银花,他的腰束在花心,显得出奇的细,折出个谦卑的弯。 “你过来。” 陆文昭的腰抬起几毫,膝行着挪到朱瞻基靴子跟前。 朱瞻基不说话,陆文昭盯着他不染一尘的黑色靴子尖,没有什么华丽的装饰,只在鞋边走了条很细的金线。 朱瞻基突然伸手把他的下巴抬起来,陆文昭眼里的杀意没来得及收起来,被他看了个干净。 陆文昭神色一慌,头砰地一声磕在地砖上。 “滚。”朱瞻基淡淡地说。 陆文昭知道自己迈出门立刻就会死。 不是说他道行浅,他修为甚至远超那条不成器的青蛇。那混账只知道玩乐,他却一心成仙。他总是挑着人迹罕至的灵地修炼,有天他赶了很久的路,在一座没人叫得出名字的深山见到个雾气缭绕的洞口,他闭了眼睛,神识看到洞口隐隐的金光。于是他在洞口跪下来。 里面没有任何反应,他一跪就是三个月。 洞里走出个清矍的老者,说是老者,因他须发尽白,但又不准确,因为他相貌不过三十上下。 “你劫数未尽,不妨去人间看看。” 陆文昭在地上叩了三个头。 但老者的身影几乎一瞬间就已远了,舒朗的声音轻飘飘地传进他耳中——“想成仙,先做人。” 所以陆文昭规规矩矩地做个凡人,讨过饭、做过工、牲口一样被买来卖去,也打过仗,从尸堆里爬出来,奴颜婢膝地和那些大官打交道,但他从不用自己的手杀人。他想成仙,因此也更不敢动朱瞻基,天子有命数,星象所定,篡改国运他再来千年也休想成仙。 他和何立完全不同,但并不妨碍他们之间发展出一些孽缘。他现在想来想去,都觉得未尽的劫数,皆因何立所起。 他不能杀人,人却可以杀他。 今天,他已经走不出这间大殿了。 但是他希望至少,何立可以。 “皇上,卑职换他……”陆文昭银色的飞鱼服下摆在地上跪蹭得凌乱。“求您成全。” “你?”朱瞻基抬起一只靴子踩在他肩上,把他踩得歪斜下去,“凭什么?” 陆文昭痛苦地闭上眼,他在一直在学着做一个人,额角滴下的汗也自然,他身子颤了一下,腰下逐渐幻化出条银白的蛇尾。 他都记不清自己多少年没有用过这条尾巴了,好像何立跑了之后,他就再也没变过蛇的样子,因此用着这条蛇尾就不大灵便,他跪不住,被朱瞻基踩得直接趴在地上。 哦,感情蛇的朋友也是蛇。 银白色的蛇尾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比他怀里那条青色的粗一圈,但是没有何立的长。也可能是何立的蛇尾过长了。 “陆文昭,你觉得朕是会要一只拔掉爪牙的宠物,还是不知何时会给我一口的妖物。” 陆文昭垂着眼,手指捏住自己的尖牙,一颗、两颗,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砖上。 朱瞻基微微皱眉。 陆文昭连忙含住,把嘴里的血咽下去,小心地用银白色的衣袖擦掉地砖上的血。 有趣,朱瞻基眉毛一挑。 “朕不会放他走,”朱瞻基掐着何立的后颈按在自己腿上,“但朕可以答应你不杀他。” 他捏着何立的后颈把他拎起几分:“给你找个伴儿,怎么样?” “谢皇上。” 何立不顾被掐得越来越紧的脖子,愤恨地骂他:“你没听到他之前说的什么吗?镇墓兽!陆文昭!你聋了吗?还是你想挨cao想疯了非要来凑这个热闹?!” 朱瞻基在他肩胛骨下的铜盘上敲了一下,何立唇边溢出丝血来,半昏半醒地瘫在他腿上。他把头上的发簪拔下来,发丝还高高地束着,只是发髻散开来。朱瞻基一手抚着何立的头,一手把玩着那根簪子。 陆文昭趴在地上,刚拔了牙的嘴还有些麻:“只要活着,总是有法子的。” “说得好。”朱瞻基笑了,“文昭啊,你知道为什么人们都说‘蛇打七寸’吗?” 脚下的白蛇抖了一下,朱瞻基撤回靴子,手肘拄在膝盖上,把簪子尖向外,平直地伸出来。 “因为七寸大约就是心脏的位置。” 陆文昭手撑在地上,支起上半身,仰头看着朱瞻基。 面前的皇帝看起来很宽容,一副完全由他的姿态。但是他根本没得选。 他的手攀在朱瞻基的膝盖上,胸口压上簪子锐利的尖,一阵刺痛。他紧闭眼蹙着眉,更用力地压上去,血从层叠衣袍下透出来,洇红了素净的飞鱼服。簪子完全没进去,他勉强攀着朱瞻基的膝盖,身子剧烈地抖,蛇尾痛得蜷起来,气息微弱。 朱瞻基把手上的血迹在陆文昭肩头抹了抹,解开他的纱帽丢开,把他的头往自己胯间按了按。一手拎着何立的胳膊把他翻了个个儿,手指拨开鳞片插进去。 何立只轻喘了口气就咬住唇忍着,双手扶在朱瞻基小臂上,因为没有力气所以起不到阻拦的作用,看起来像引着对方用手指jianyin自己。 陆文昭不敢往那边看,头低着,手摸摸索索地去解朱瞻基的腰带。 腰带扣在背后,陆文昭要把脸贴上朱瞻基的小腹才能够到,但是他刚被簪子镇住,浑身都在疼,手指怎么也抠不开那个金扣。 又硬又热的棒子戳在他锁骨那里,他额上渗出更多的汗,手指尖都抖起来。 朱瞻基一下一下地捅着青蛇,那里乍一开荤又生生饿了小半个月,激动地分泌出涓涓的yin水,被两根手指捅出咕叽咕叽的响声,两根半硬的性器也从鳞片下顶出来,朱瞻基玩得舒畅,另一只手大发慈悲地帮陆文昭解开了困扰他良久的那个搭扣。 陆文昭的手小心地分开对方的外袍,眨了两下眼睛,稳住手解开朱瞻基亵裤把那根东西拿了出来。他张开嘴把roubang吃进去,还控制不好身体,吃得急了,被呛了一下,刚想退开些就被朱瞻基按着后脑一下插到底。他喉咙反射地收缩起来,朱瞻基被他的喉口夹得有点爽,没继续按着他,手放在他头顶:“确实挺会伺候人的。” 但是陆文昭被这一下噎狠了,身上本来就没劲,半天直不起腰,喉口夹着roubang一缩一缩的,堵得他脸色涨红。刚夸完就这么没用,朱瞻基把他从roubang上拔下来。陆文昭就扶着他的大腿在他双腿间弯着腰咳。 朱瞻基把被yin水泡得发白的手指从何立腔口抽出来,拍了拍他的脸,指了下床角:“挨着床柱那里有个雕花只有半朵,按一下能拉开,把里面那个花梨木箱子拿过来。” 何立下面还淌着yin水儿,腔口都没合上,性器也支棱着,就游动着尾巴往往床角爬,但是他太虚弱,蛇尾也有些笨重,挪得慢,一路淌着水儿过去,把锦缎蹭的乱糟糟的。 陆文昭缓过来,一手扶着朱瞻基的腿,一手扶着那根东西,用嘴唇含着柱头打转,细长的蛇信从嘴角探出来,缠绕在柱身上。朱瞻基这才满意,鞋尖点了点他小腹下的鳞片:“打开,给我看看。” 陆文昭肤色和常人无异,闻言,脸色却逐渐变得苍白。 朱瞻基从何立手里接过箱子,放在另一侧,拍拍身边的床榻,何立就贴着他大腿躺下来,把自己敞开的腔口和并不招朱瞻基待见的性器凑到他手边,蛇尾围着朱瞻基从他身后绕到另一边,尾巴尖在箱子旁晃了晃。 朱瞻基打开箱子,拿出个小瓷瓶,两指撑开何立的腔口,把里面的液体倒了些进去,手指强硬地把鳞片顺下来盖住那里。 他没再管何立,把陆文昭扯起来让他的腰挂在自己一条大腿上,蛇的腰自然是很软的,陆文昭被他往腿上一搭就仰面折下去,银白色的蛇尾连忙在他小腿上缠了两圈保持平衡。 朱瞻基扯开他的腰带和衣服,他的胸比何立要饱满一些,rutou圆而扁,两指揪起在指间可以捏扁,腰倒是同样的细,所以腰带故意扎得有些松,他腰下面的鳞片已经有些微微鼓起了,想来是刚才用嘴给朱瞻基做的时候就已经有反应了。 何立被灌进去的春药烧得全身都痒,腔口的鳞片完全打开,薄粉的腔口已经红了,时不时张开,吐出一滩yin水,他顺着朱瞻基的背攀上他的肩头,双臂环着朱瞻基的脖子,讨好地亲对方的侧颈,尾巴尖勾住对方的大腿,把露出来的性器和腔口贴在人家背上蹭,空气里一股他发情的味道。 朱瞻基不搭理他,在陆文昭鼓起的鳞片上面按揉,陆文昭慌张地想抓他的手,被朱瞻基不耐烦地挥开,他急得眼眶都红了,腰勾起来,自己伸手把掩着泄殖腔的鳞片掀开给朱瞻基看。 他的腔口是嫩红的,边缘嘟着一点,很配他那条蛇尾,是非常丰腴的样子,像是熟透了。和挂在他身上的何立不同,何立单薄苍白,性器是粉的,腔口是更淡的粉白色,看着又青涩又脆弱,cao一cao才会红一点,但是水特别多,撩拨一下就sao浪得没边儿,缠着人要,玩一次能湿一床。 何立在朱瞻基背上把自己两根性器都蹭射了出来,手臂勾不住朱瞻基,掉在床上,他泄殖腔被灌了药,射不射的对他几乎没有任何意义,只是单纯地耗了些他的力气。他难受地在床上扭动着蛇尾,尾巴尖在朱瞻基背上划来划去,看对方还是不理他就伸了尾尖去勾朱瞻基的腰。 朱瞻基任由他折腾,两指插进银白蛇尾上的腔口里。陆文昭呜咽一声,腔口把他夹得紧紧的,倒不是说他泄殖腔太细,他那道缝没打开的时候就比何立长出小半寸,但是他的腔道是朱瞻基能摸得到的褶多,里面的嫩rou挨挨挤挤的,反倒逼仄起来,yin水从一道一道的褶里渗出来,流得慢,朱瞻基的手指要很用力才能把腔口撑开,把春药倒进去。 他这边刚要把陆文昭抱起来,何立勾在他腰上的蛇尾就小小地拽了拽他:“……cao我,痒死了。” 朱瞻基把他纱衣剥下来将他双手在身后捆了,把腰间的蛇尾一扯就丢到床里去。 “不是脾气大吗?看着,好好学一学怎么伺候人。” 朱瞻基在床上盘膝而坐,把陆文昭拉到怀里。 陆文昭被春药沁着,还被青蛇发情的味催动着,他轻轻地喘,腔道里像有小虫在咬,空虚得发疼,比何立还要难受一倍不止,但是他一贯能忍。陆文昭神色忧虑地看了一眼在里面盘起来的何立,这药性确实刚猛得很,何立怕是受不了这种委屈。 朱瞻基趁他走神把刚才已经快顶起来的那块鳞片拨开,陆文昭再伸手去遮已经来不及,朱瞻基已经全都看见了——他畸形的、丑陋的东西。 “你怎么只有一根?”朱瞻基把他那根小东西拉出来,那东西不再被主人意志压抑着,飞速地硬了起来,但是即使完全硬起来,也只有何立单根roubang一半大,上面应该有的rou刺也长得很是糊弄,称不上rou刺,只是些微微凸起的嫩芽。可也确实只有一根,朱瞻基按着他的下面鳞片往外挤,挤出两个小号的囊袋,还有个小手指节那么大的小rou柱,大抵就是他那没发育出来的另一根东西了。 陆文昭愣愣地睁着眼睛掉眼泪,眼神空茫茫的。 何立正趴在自己盘起来的蛇尾上偷偷地用尾巴尖cao自己,好奇地爬过来一点,很恍然大悟:“所以在山里的时候你才总不愿意变回蛇陪我玩?” 朱瞻基看了他一眼,刚好看到他还没来得及拔出来的尾巴尖,手伸过去握着那截尾巴把它更多更深地插进去。 何立叫了一声,身子一抖,腔口溢出一大股yin水,受不了地发着抖躲回床里去,不敢自己偷偷玩了,抽出来的尾巴尖带出更多的水,淌在床上。 “唉,”朱瞻基看着陆文昭一幅破败的模样,“没人嫌弃你。”他把那截蛇尾抱起来,低头把那个有些可爱的roubang含进嘴里。 陆文昭受了惊吓,眼睛瞪圆了,浑身哆嗦,发情的味道慢慢飘出来,手臂想推他但是真碰到人又不敢真的用力。 朱瞻基用力吸了几下,吐出来:“怎么?不喜欢?” 陆文昭拼命摇头,手竭力去够朱瞻基的性器,看样子竟是宁愿给他舔。 朱瞻基放开他,陆文昭就立刻凑到他胯间含他的那根东西,朱瞻基嘴角弯起来,从旁边箱子里捡了根黑色的玉势出来,对缩在床角的青蛇招了招手。 何立刚才被他那一下捅狠了,犹豫了一下,才又靠过来。朱瞻基把他更搂过来一点,把玉势在他腔口的yin水上沾了沾,整根插进去,那玉势远不如他粗,何立扭了下腰,眼睛红红地看着他:“不够。” 朱瞻基用下巴指指陆文昭:“用嘴给他口出来,我就cao你。”他掐住陆文昭的脖子,把他按在原地,又把他尾巴翻起来点儿把那块儿露给何立。 何立游过去,离得近了白蛇身上发情的味道也更浓,他不适地喘了口气,试探着含住那根小东西,朱瞻基的手就伸下来握住玉势的把手往里cao了一下。于是何立像得了鼓励,把那根东西吸得啧啧有声,朱瞻基手上抽送的动作就也快起来。陆文昭嘴里含着朱瞻基的roubang,喉咙里溢出一声凄惨的呻吟,他被掐住动不了,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 “哭什么?让你舒服呢。”朱瞻基挺着腰在他嘴里抽送,用手里的玉势在青蛇体内划圈。 何立的腰跟着他的动作摆动,嘴里用力地吮着那根发育不完全的roubang,他想要朱瞻基那根想得快疯了,刁钻地用信子的尖从陆文昭性器的顶端钻进去一点,挑动着想把jingye勾出来。 陆文昭的尾巴骤然绷直,他拼命克制着逃离的冲动,尾巴尖不安地甩动着。他只能更深地把朱瞻基的性器吞进去,让自己缺氧,头脑昏沉一些,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在意身下的感觉。 那东西残缺的样子总是让陆文昭觉得羞耻,所以他总是避免硬起来,再不就变成人随便弄出来草草了事,这东西原本的样子,到今天才第一次被旁人瞧见,也是第一次真的被拿来用,所以他很快就射了。 朱瞻基把青蛇腔口含着的玉势抽出来插进白蛇泄殖腔里,拉起他一直规规矩矩的手放在玉势露出的一截把手上:“自己弄。” 陆文昭脸色发红地握着玉势cao弄自己,看着朱瞻基的眼神有些嗔怨。 朱瞻基被他看得yinjing动了一下,把何立绑在身后的手臂解开仰面推倒在床上,膝盖分开跪在蛇尾两侧,直接把被陆文昭嘬得坚硬的性器向下插进去。 何立这才回忆起那根东西的烫来,欢愉的眉眼间夹杂着后悔,朱瞻基cao的幅度大,何立被cao得往上耸,不待朱瞻基把他拽回来,他就用蛇尾顺着对方大腿一圈圈绕上去,把自己缠在朱瞻基身上,好更方便地挨cao。 何立的里面还是又窄又湿,大概是被春药折腾太久,甫一插进去腔道里的黏膜就把他的yinjing瞬间裹住,绞得死紧,朱瞻基甚至被他绞得有点疼。朱瞻基拍拍他失神的脸:“用不用给你插个楔子扩一扩?” 何立皱眉努力地试图控制腔道的软rou,但是里面被春药泡过,之前痒得快要麻木,骤然吃到这么大的东西,一口都舍不得松开,不仅没放松反而把对方咬得更紧了,他看着朱瞻基越来越不耐烦的表情,缠在对方身上的青色蛇尾都不安地挪动起来。 一个银白色的尾巴尖伸过来,轻轻地搭在朱瞻基脚腕上,是旁边已经得了趣的陆文昭,那根玉势勉强够吃,他没有往这边看,呻吟还是低低的,只是手中抽插玉势的动作比之前快了很多,小小一根roubang也立起来,朱瞻基把他拉过来,陆文昭就硬忍着停下亵玩自己的动作,顺从地躺着给朱瞻基看。 朱瞻基拉起陆文昭的手腕放到和青蛇的交合处:“他不懂事,你帮帮他。” 陆文昭摸到那一人一蛇交合的地方,软嫩的腔口被填满变得平滑,边缘撑得薄薄的,很紧地裹在朱瞻基的yinjing上。他脸颊发烫,含着玉势的腔口缩了缩,有些踌躇。 “你的手指比我的细。”朱瞻基牵着他的手在那里摸。 陆文昭深吸一口气,中指小心的把薄薄的xue口拨开一点,贴着朱瞻基那根东西慢慢往里插。 “啊……你、”何立颤抖起来,想要推开陆文昭。 朱瞻基扫了他一眼,何立就把手缩了回来,抬起另一边的手放在朱瞻基腿上。他的泄殖腔被陆文昭的手指撬开个缝,腔口又被拓开一指粗,那根手指在里面拨弄打转,尝试把绞起来的腔道揉松开来。太过了,那里不是给人这么玩的,人类的yinjing本来对他来说就很粗很烫了,现在还要加上一根手指,里面热辣辣地涨,何立的眼尾红了,两根嫩粉的性器颤巍巍地翘起来。 陆文昭的表情逐渐痴迷,手指夹在嫩滑的腔壁和坚硬发烫的yinjing间,他控制着脑中想把更多的手指塞进去的冲动,他的腔道不受控制地跟着手指下青蛇泄殖腔的触感一并绞紧,腔壁蠕动着吞咽那根玉势,从腔口往外流出缕缕的yin水,他下巴尖滴下汗来,尽职尽责地把何立过度收缩的腔道撬松。 是有成效的,成效显著。 朱瞻基微微点头,陆文昭就听话地退开。 “箱子里有对铃铛,赏你了。” 陆文昭蜿蜒着银白蛇尾游到箱子旁边,里面有许多格子,看起下面来还叠着几层,最上面露出来的那层中间放了对核桃大小的铃铛,系着捻金线的黑绳。陆文昭抖着手拿起来,他的体温接近人类,只稍凉一点点。缅铃内置水银,外裹薄铜七十二层,稍得暖气则自动,切切有声。陆文昭被触手而动的缅铃吓了一跳,手不由握紧,那东西便震得更厉害。他握着震颤不止的缅铃,手心冒汗,咽了下口水,把玉势从体内抽出来,咬着嘴唇把缅铃按在腔口揉了揉,然后往里塞,他的腔口有点rou,嘟着一点,缅铃上又雕花繁复,因此他塞得很是困难。 朱瞻基双手撑在何立身侧,跪骑在青色蛇尾上干他。何立的性器吐着粘稠的水,泄殖腔被撬软了,整条蛇也软了,只剩小半截尾巴松垮地挂在朱瞻基腿上。朱瞻基把身子放的更低,胯部几乎紧贴着蛇尾往里凿。何立被干得尾巴尖绷直,最末梢勾了个小小的弯。 陆文昭好不容易把两颗缅铃一前一后地塞进去,他腔里更热一些,那东西震得愈发欢畅,他一下子摔在床上,手指却还抖着往腔口里伸,试图把那两个东西塞得更深。他银白色的尾尖还勾着朱瞻基的脚腕,无意识地一路蹭着朱瞻基的小腿往上缠。 然后银白色的尾巴尖碰到了何立的尾巴。 何立被干得眯着眼,嘴里一声又一声的呻吟,感觉到那条银色的尾巴碰到了自己,还试图继续往这边蹭。他烦得很,尾巴啪地一下抽开了那个不知深浅的尾巴尖。 陆文昭被何立一尾巴抽开,局促地把尾巴缩回来弯弯绕绕地蜷成一盘蚊香,银白的尾巴尖伸到嘴边自己咬住,努力不发出太多声音。可是他体内的缅铃还在叮铃铃地响,他越用力夹,缅铃就震得越厉害,把泄殖腔里的rou褶震得酸麻,他也不管自己硬着的小roubang,只是抱着自己的尾巴,伏下去的脊骨一阵一阵地抖。 朱瞻基骑在他青色的尾巴上,干得一下比一下深,把滚圆的蛇尾都压得微微扁下去,他一手把何立鬓角的碎发往后捋了捋:“你啊,跟他置什么气?” 何立偏过头去,手臂却伸上来勾住朱瞻基的脖子把他往下揽,信子吐出来拐着弯在朱瞻基下颌上挠啊挠。 朱瞻基干脆跪直了把他抱起来cao,何立想缠着他的腰,蛇就是要缠着东西的,可他被干得发软,沾了yin水的尾巴也格外湿滑,他那尾巴象征性地在朱瞻基腰上绕了一下,大半都垂挂着晃悠,全靠朱瞻基抓着他的尾巴才没有从对方身上滑下去。何立已经射出来了,但是依旧被朱瞻基颠着干,有些喘不上气,头迷迷糊糊地搁在他肩上,被cao得一点一点的。 朱瞻基捅进很深的地方射进去,在他腰下面放了个枕头:“含好了,再下不出来蛋我就把你塞进酒桶泡起来。” 何立抽搐了一下,两只手搓着腔口的鳞片往下扯,想盖盖好。 朱瞻基把陆文昭沾满口水的尾巴尖从他嘴里拿出来,抻着他尾巴下了床,把他拽到床边。陆文昭的腔口还搭着条黑绳,朱瞻基拉住绳子要把缅铃扯出来。并不是很顺利,陆文昭里面褶多,朱瞻基随手一扯竟没太扯动,他只好把绳子在手上绕了一圈,加了力道往外拉。 向外移动的缅铃刮蹭着腔壁,不断地把yin水挤出来。陆文昭手揪着床上的缎子,尾巴垂在床边颤抖。尾巴尖在朱瞻基脚边犹豫着动了半天,才小心地搭上对方的脚踝。 缅铃被扯出腔口的瞬间,陆文昭腔口就喷出一小股yin水,roubang也吐了些jingye出来,却没有软下去。 朱瞻基手臂揽着他的腰把他夹起来,走到位于床侧面的一根盘龙金柱前。 “盘上去。”朱瞻基命令道。 陆文昭被他拦腰夹着,刚高潮过的脑子还有点发懵,闻言抬头看了一下,正好对上柱子上金龙俯视的头,一个激灵就清醒了。 蛇都怕龙的,祖传的血统。 陆文昭扭头看朱瞻基,眼睛湿漉漉地摇了摇头。朱瞻基把他往地上一丢,转身就要回床上找何立。 银白色的蛇尾伸出来扯住他的脚腕。 “我爬……这就爬……” 他绕着柱子一圈圈地盘上去,爬得很困难,力气不足,鳞片打滑,金龙的浮雕蹭在身上,长出来的一截蛇尾拖在地上,他咬着牙,脸色发白,双臂虚虚地环着柱子。 稍微有点高了,朱瞻基掐着他的腰把他往下扯了扯,白蛇差点掉下来,手指慌乱地扣住浮雕稳住身形,等反应过来自己抓的是什么,脸色更白了点。 朱瞻基掐着他的腰给他扭过来一点,扶着他的尾巴把yinjing往腔口里插,插进去的过程就已经碾过很多道rou乎乎的褶皱,他整个插进去,顶在深处厚实的软rou上。 陆文昭抿着唇额头抵在柱子上,指甲扣得青白,蛇尾反射般勒紧柱子,泄殖腔收的更紧了,腔口鼓出一圈rou环箍在yinjing根部,把yin水都包在里面,朱瞻基还没cao两下,性器就已经被他蠕动着的腔壁吮了个遍。 朱瞻基往里干一下,银白的蛇尾就勒着柱子紧一下,腔口就挤出一些水儿,陆文昭扒着柱子低声呻吟,一声比一声拉得长,尾音颤巍巍的。这其实是他竭力压抑下的结果,但是听起来特别sao。 何立大概是缓过神了,被陆文昭的呻吟勾得心痒,下面也痒,从床帐里探出头来看他们。一眼就看到盘在柱子上被干的白蛇。 这个玩法他没试过。 他悄无声息地从床上游动下来,蹭着朱瞻基的小腿爬到柱子底下。何立用余光看了看朱瞻基,对方没赶他。于是他从与陆文昭相反的方向绕到柱子上,高度和打弯儿的位置都几乎和白蛇一模一样,盘得很是对称,他尾巴更细长,交叠的地方压在银白蛇尾外面缠过去也完全够用,只是垂在地上的部分就比白蛇短了。 他面上云淡风轻的,细看手指尖却在颤。青蛇单手搂着盘龙柱,一只手把腔口的鳞片揉开,和白蛇的腔口并排靠在一起。 朱瞻基捞起白蛇落在地上的尾巴尖,随意地插进了何立下面。 陆文昭和何立同时颤抖起来,陆文昭感觉自己敏感的尾尖泡在一汪微凉的软rou里,有种潮湿的安全感。 白蛇的尾巴本来就更粗,这一下比何立刚才用自己尾巴cao得还扎实,但是这个时候如果躲了,朱瞻基一会肯定不会喂他了,所以何立硬生生忍下了。朱瞻基专心地cao陆文昭,每次干进去性器顶端都会擦过那些褶皱,很是特别,而深处的软rou很有弹性,他顶在上面磨,腔道内壁就会痉挛起来,陆文昭被泪水和汗水糊了眼,什么也看不清。 朱瞻基把性器从白蛇体内抽出来插进何立下面。 何立眯起眼呻吟了一声,得意地看了一眼陆文昭。 陆文昭就像被他用蛇尾捆在柱子上,他没注意其他的,只是腔道骤然没了东西吃更加难受,遂摸索着把手指插进自己泄殖腔里,缓缓地动,指尖抠拨着里面的软rou,扣出许多的水来。 何立今天被干得有些久,泄殖腔还被春药jingye轮番泡过,里面热乎了点,朱瞻基性器的温度对他来讲就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他尾巴尖在地上扭动着,时不时戳上朱瞻基的靴子。朱瞻基cao了一会他就又开始拧着腰淌水,朱瞻基故意在这种时候抽出来,继续cao陆文昭。 何立馋得有些烦躁,青色的尾巴尖捞起陆文昭的尾巴尖,送进自己腔口里。 陆文昭迷迷糊糊地觉得领悟到何立的意思,于是勉强控制着尾巴尖进进出出地反复插他的腔口。他听到何立用颤抖的嗓子喊他的名字,似乎很生气。怎么了,是我动得太慢吗?陆文昭疑惑着,一面挨着朱瞻基那根东西的鞭挞,一面几乎抽空了自己的力气去用尾尖cao何立。 于是何立的声音断了一下,再出声就只剩喘了。 朱瞻基用性器往里撬,腔道深处被强硬地挑动,陆文昭觉得里面发酸,呜咽着说不行,插在何立腔口里的尾巴尖也滑出来。朱瞻基更有兴致地往那里cao,陆文昭一僵,roubang射出些jingye软下去,彻底松了劲儿。何立也没有要使力气帮忙的意思。白蛇从柱子上滑下来,朱瞻基及时地接住他,因此也cao进了更深的地方,陆文昭的身子在他怀里蜷起来,浑身哆哆嗦嗦的,腔道里喷出一股水,喷得实在太多,失禁一般从交合的地方涌出来,把地砖都弄湿了。 朱瞻基把他放回床上,回来把何立从柱子上扯下来,按在怀里cao,何立就用尾巴顺着他的腰往下一直缠到脚腕,在地上还拖了老长。他被干的合不拢嘴,唾液从嘴角溢出来,朱瞻基就哄着他把信子吐出来给自己看,然后把他的信子含在嘴里,用舌头挑着像一根面条一样卷起来。 蛇信敏感,朱瞻基嘴里热的多,他被烫得哼哼唧唧地说不出话,嘴角流出更多的唾液。朱瞻基抱着他坐在床边,把他放在床上,俯身贴在他身上射进去。何立神志模糊,还记得要含住那汪jingye,手往腔口的鳞片上摸。 朱瞻基看他这么紧张难得地想安慰一下他:“没事,你下不了下次就让文昭下,我还没死呢,又不会真的拿你泡酒。” 谁知何立听了头一扭就不看他了,手还牢牢地按着腔口的鳞片。 怎么还哄生气了呢? 朱瞻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上了床把纱帐放下来躺在他身边,抖开被子把里面两条蛇一并盖住。 靠着他的蛇尾动了动,在被子里搭上他脚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