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柄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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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基把何立腰椎那两颗铜钎子拔了,他想拔就拔,然后国师府接连三天一直被闹得不得安宁。 国师是有法子压制对方的,不过皇上现在宠着蛇妖,没闹出什么人命,他也就只好忍了。 “不闹了?”朱瞻基批着奏折,头也没抬,对突然出现的一抹青色见怪不怪。 何立软着骨头往软榻上一栽,轻飘飘地摇着柄折扇。折扇是从朱瞻基的藏宝阁里翻出来的,他拢共挑了三把凑合的,当着朱瞻基的面撕了一把,看对方没什么反应就作罢了。一把现在拿着纳凉,剩下的那把还装着盒子丢在朱瞻基寝殿里。 一阵淡青的光暗下去,有成年男子腰粗的青蛇,长度目测有四十多尺,把朱瞻基和书案整个地圈在里面,硕大的蛇头在朱瞻基耳畔不到半臂距离的地方嘶嘶地吐着信子。 他并没有缠紧,只是那么圈着。 朱瞻基把笔搁在玉石笔架上,身子斜着靠在青蛇身上,一侧手肘向后撑在上面,与青蛇一双明黄的竖瞳对视。他伸出手用指关节蹭着青蛇下颌柔软的鳞片:“怎么?还是不开心?” 青蛇张开嘴,信子吐得老长,呲着毒牙,牙是新长的,还不是很大,跟其他牙比就是白白的两小颗,朱瞻基觉得还怪可爱的,遂用指腹摸上其中一颗尖牙。青蛇张开的嘴合了一点点,然后僵住了。他身上还钉着那些铜钎子,都点了朱瞻基的血,只有朱瞻基和国师能拔。且不说这个,朱瞻基那陵还修着,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镇墓兽那一茬就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朱瞻基不收手,摸得他牙根都有点痒了。青蛇尽力克制住自己咬下去的冲动,涎水从张开的嘴间滴下来,他不舒服地用信子圈住朱瞻基的手指往外推。 朱瞻基抽手,揽着一截蛇身坐正了往怀里一压。一点青光闪过,青蛇消失,何立跨坐在他腿上眯着狭长的眼睛低头看他:“你说下了蛋就放我走的话,当真作数吗?” “自然,一言九鼎。”朱瞻基的手隔着青色绸缎扶着他的腰,指尖顺着后腰凹陷的脊骨上下抚弄。 青色衣襟大敞,两条苍白的腿曲着膝盖夹在朱瞻基身侧,何立绷着脚掌蹬着地,刚被cao进来时扶在对方肩上的两只手被扣住手腕拉到腰后。他被顶得颠簸,因为跨坐压得更深的roubang头部戳在体内酸软紧闭的细缝上,他又是颤抖,又是弓腰,人类一样漆黑规整的瞳仁被干得竖起来,收成像蛇类那样窄窄的线。 陆文昭结束了公务来见皇上时见到的就是这幅场面,他跪在书桌前面,低着头。穿的也不是那身飞鱼服,就一身素白的衣袍,应该也知道来了要做什么,不想那身衣服再沾上些不好说的液体。 何立感受到气息波动本能地压住不成调的呻吟,伸出信子扫了下发现来的是陆文昭,于是放心地继续抖着嗓子叫。 “文昭,我寝殿架子上有个锦盒装了把折扇,你去取来给我。” 何立身子一绷,明明刚才那把折扇就搁在案上,他抽着气试探道:“这儿嗯……啊……不、不是有一把呃啊……” “不够,”朱瞻基不徐不疾地动着腰去翘软rou里那道不明显的细缝,拉着他的腕子让他挺起胸来好去拨弄缀在胸前的两颗乳粒,“一把扇子不够用。” 很酸,有点疼,被撞久了就发麻,雌xue深处的小口一点点坠下来,吸着roubang的头部,嘬出啧啧水声。缝隙逐渐变大,他就开始漏水,交合的声音从清晰到响亮。陆文昭把锦盒呈在桌案上,在桌案前规矩地跪好。 大概是因为流不出汗,所以何立就格外的能流水,在cao干中噗嗤噗嗤地溅出来,一直流到身下的凳子上,yin靡的味道在大殿里散开来。 朱瞻基cao得不快也不用力,只是让着深处的小口维持着浅浅张开一条缝的状态,酸麻的感觉一直有,还有那种不受控制地流水的感觉,何立小腹抽动,很快又觉得痒,扭着腰在对方胯上前前后后地晃,但朱瞻基完全不配合,里面的软rou被搅得快烂了可还是痒,未着鞋袜的双足在地砖上划来划去地没有着落。 “文昭,腰带给我用用。” 朱瞻基接过那根腰带,视线在对方身上扫了一眼。陆文昭就躬着身把衣袍里面松散的裤子脱了,又局促地拢了下因为没了腰带有些散开的衣襟。 他还是低着头立在一旁,不敢看皇帝是如何用他那根腰带把何立双手捆了丢在书案上的。然后他就被皇帝拉住手臂带进怀里,脊背挨着对方的胸膛,面前对着仰躺在桌案上还敞着腿流水的何立,屁股下面那根roubang存在感极强地顶在股缝中间。 朱瞻基环着陆文昭,把两柄扇子拿在手里,御笔在扇柄向上不到二寸之处画了个标记。两柄折扇被递到陆文昭手里,“这样,你帮帮他,”皇帝的语气和善,“但是没入的长度不许超过我的标记。” 这样一来,可用的扇柄还不到一指长。 陆文昭轻缓地把一根扇柄推进何立xue里。 何立眼尾嫣红,青衣被反绑的手挂在身上,苍白的肢体和一袭青衣纠缠在一起。那截扇柄又细又短,他扭着腰去迎,陆文昭就只能小心地往回抽,让那道鲜红的朱砂标记堪堪停在xue口外。 还有一柄扇子。 “后面还有处xue呢,可不该厚此薄彼啊。” 陆文昭和何立同时一抖。蛇类就一个泄殖腔,变成人形才多了一处,别扭还来不及,自然没那个心思想着去用。 朱瞻基握住陆文昭的手用扇柄在何立雌xue里浅浅抽送两下,yin水就从腿间流下去濡湿了后xuexue口。何立紧张,两处xue口也跟着收缩,双腿泛起层淡青的虚影。 “不许变蛇。”朱瞻基握住陆文昭另一手里的扇子,在何立翘起来的性器上抽了一下。 “啊!”何立叫了一声,嗓音发抖,性器顶端的小孔张开,流出一股清液,腿上那层虚影也散了。 “嗯,听话一点。”朱瞻基说着,就着陆文昭的手快速地抽出雌xue里的扇柄,抵在后xue左右转动着插了进去。里面没开拓过,很紧,发涩。很难得何立身上还有这么干涩的地方,朱瞻基有些诧异,他还以为青蛇从哪里捅进去都是湿漉漉水淋淋的呢。他压住陆文昭那只手,把扇柄往上挑,一下一下敲在那快莫名的腺体上。这感觉陌生又刺激,何立抬着腰,喘得快连不上,腿正要往起夹,性器又被抽了一下,好艰难地渗出些泪水缀在眼尾。 “学会了吗?”朱瞻基放开陆文昭的两只手。 陆文昭迟疑着把另只手里的扇柄推进何立雌xue。 一抽插,一勾挑,两柄扇子在何立的两处xue里进进出出,雌xue里的水不断地被捅出来,流到后xue又被那柄扇子从另个洞捅回身体里去。慢慢地后xue也被润开,分开的腿苍白,中间的两处xue口湿红软烂。陆文昭看得浑身发麻,喉结上下滑动。 朱瞻基抚着他的腿根分开搭在自己双腿两侧,两手从他绕到身前,往下按在那口不知何时已经湿透了的xue上:“看湿了?” 陆文昭一个激灵,膝盖拢了下又分开。 朱瞻基搓着缀在他xue口上的那颗蒂珠,一手按在他喉结上:“馋?许你喝。” 陆文昭被搓弄得惊喘,腰弯下来,眼前便是何立那两处流着水的xue。他下意识地加快了手里扇柄的动作,水流得更快了,他轻喘着伸出舌尖,顺着扇柄往上,舔到案上那副身体雌xue的xue口。 扇柄插得浅,何立本来就痒,被他不轻不重地舔,更是难受,咬着牙抬起一条腿,赤脚踩在他肩上,想把对方蹬开。 朱瞻基把陆文昭的屁股抬了抬,阳具从下往上插进去。陆文昭xue里面紧而层叠,rou感清晰,只是看了这么半天,分泌的yin水却也不少,只是被夹得紧,流出来的不多,这样插进去里面就响起咕叽水声。 猛然被cao进来,陆文昭打了个颤,尖牙和蛇信子都化出来,那信子摆了摆,缠住插在何立后xue里那根扇柄,顺着扇柄绕着圈钻进去。 他大概也是对这处有些好奇。 朱瞻基没收着力道,他被cao得坐不稳,带着手中两柄扇子进出都失了章法,本就被yin水晕开些的朱红标记被xue口反复吞吐间彻底糊成一片。 陆文昭忙了一天的公务,约摸几个来回就被cao得眼前发花,一时也忘了皇帝的命令,反而压低了腰,动着信子往何立后xue钻,分叉的舌尖疑惑地轻轻按在里面微硬的那块腺体上。 “嗯……”何立颤着嗓子哼了一声,脚滑到陆文昭背上,脚跟踩在他肩胛骨上往下压。陆文昭不知何时松开了后xue那柄扇子,身子俯下来,屁股被朱瞻基拖着干得噗嗤噗嗤地淌水,脖颈被何立两条腿勾着,埋首在何立腿间,一手哆嗦着用扇子去插弄何立雌xue,一手从对方腿下穿过去撑在桌上勉强撑住自己,舌尖卖力地揉弄着埋在肠壁上的那块腺体。 他像那种那种被用来试药药坏了脑子的人,意识混沌,被摆出什么姿势都不反抗,随便被拉着做什么都本能地去做,又乖又勤恳。 何立刚被舔得稍微舒服了一点,陆文昭就被朱瞻基扯回去按在怀里。 朱瞻基伸出手来摆弄他。皇帝头上那根很细的银簪被拔下来插进他快射出来的性器里,他哭骂,乱踢乱蹬,然后两柄扇子被粗鲁地按进去大半,他茫然地瘫在桌案上抽搐,信子从尖牙里伸出来软软地搭在嘴边。还没缓过来双腿就被拢起来紧紧地并在一起被皇帝解下来的那根玉带在大腿上绕了两圈捆扎好,两柄扇子被深深地含进去夹在里面。他半张着嘴,绑在身后的手指指甲边缘尖利地闪出点冷光,在紫檀木桌面上刻出深浅不一的沟壑。 但是没人管他。 朱瞻基把陆文昭翻过来面对面地扣进怀里干,白蛇要甩出蛇尾的时候就没有被皇帝阻拦,银白蛇尾绕着椅子四脚缠了两圈,陆文昭双手圈在朱瞻基脖子上,下巴堪堪搭在对方肩上,圆而扁的rutou在对方胸膛上蹭得更鼓胀,蛇尾上的xue口压在粗硬的roubang上,腰腹连着下面一点的蛇尾被cao得轻微地颠动。 朱瞻基踩在下面那两圈蛇尾上,单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摸着他腰下凉滑的鳞片,垂头咬着他单薄的肩颈。白蛇短小的性器憋不住地冒出来,两点软rou夹在中间被不停挤压,很快在朱瞻基小腹上射了湿黏的一小片,朱瞻基用指腹捻了捻,有点稀薄,看来对方涉及雄性的系统都发育的不是很好。所以更敏感,特别容易被cao到高潮,宫口也低,浅浅地张开含着roubang顶端,把里面的水一股脑地吹在上面。朱瞻基压住他的腰把jingye射进去,拔出来那里又很妥帖地含好。 朱瞻基起身绕到另一侧去看何立,白蛇缩小了爬上椅面困倦地盘起来。 何立在这种情境下没骂人已经算是朱瞻基的调教很奏效了。 朱瞻基把他拉到桌边,一面拆他腿上的玉带,一面问他:“想我cao哪里?前面还是后面?” 何立梗着脖子不看他,声音不大:“……前面。” 后xue的扇子被抽出来,何立在朱瞻基顶进后xue的瞬间瞪过来,眼睛红红的。 “怎么?这么想要前面啊。”朱瞻基笑着看他,腰胯却对着后xue里面使劲儿。 那块新奇的腺体已经鼓起来了点,被这样有意上挑地撞快感很鲜明,何立得了趣就大度地暂时不和他计较了,眯起眼睛呻吟起来。 时间够了,cao熟了,roubang在后xue里也能碾出水来,朱瞻基伸出两指按着雌xue里扇子露出来的那端慢悠悠地打转。双重的刺激,被银簪堵着的性器顶端渗出星星点点的白浊,射不出来的感觉太难受,何立抖着的腿往上蜷,扭着腰要挣开他。 朱瞻基按住他,挑着后xue敏感那块撞,何立被干得往上滑,短暂地如他所愿离开对方一些又被拉回去接着干,雌xue的扇子被抽出来,三根手指按进来转了半圈向上弯起,快速地扣弄那片敏感带。 “啊——”何立拼命地哆嗦,大力地挣扎,雌xue里喷出水液来,溅湿了朱瞻基一块袍子。 朱瞻基就着夹紧的甬道往更深的地方cao,何立快合上的眼皮儿又被迫睁开,他哽咽着说不出什么话,堵紧的性器流不出更多的jingye,因为仰面的姿势又被自己口水呛到,狼狈地咳嗽。朱瞻基cao那么深,好像要把他肠子捅破,对方甚至没有把手指从他刚潮吹的敏感雌xue里拿出来,变本加厉地扣弄他。 “你……停、停啊……”朱瞻基勉强听清几个字,何立又开始模糊不清地呻吟,胸膛起伏,腿在桌案上敞开,急促地抖。 雌xue又被抠得喷出水来,手指抽出来还在持续地往下流。 roubang不留情地cao干他,插得深,射进去也很深。皇帝陛下释放完才顾上对方被堵住的性器,堵得有点久,即使抽出簪子也肿胀着射不出,还得劳烦皇上亲手给他榨出来。这种出精的方式可就不是享受了。 朱瞻基整理衣服的功夫,就看见何立用指甲划开手上的束缚,抖着手去扣后xue,把抠出来的丝丝缕缕的jingye往前面那处xue里塞。 他弄的很专注,发现朱瞻基盯着自己看的时候又一扭身子用绿衣把自己裹起来背过身去,绿色绸缎里起起伏伏弄了一阵,才见条青色的小蛇从里面艰难地爬出来,爬得歪歪扭扭,看起来晕头转向的,到了桌边差点直接载下去。还好朱瞻基就站在这儿,眼疾手快地接住他揣进衣襟里。 神清气爽的皇帝揣着两条小蛇回了寝殿。 第二天劳模陆大人请假了。 乾清宫桌案一半的地方腾出来摆了个盛满雄黄酒的硕大铜盘,中间立着盏三头烛台,上面插了细细的红烛,一左一右串着两条半死不活的蛇。两条蛇被雄黄酒熏得头昏脑涨,泄殖腔被蜡烛塞得饱胀,身子艰难地缠着红烛和烛台,不敢拔出来也害怕掉下去。 是昨天弄花了皇帝御笔亲批的朱砂标记的惩罚。